在众人的注视下,廉垌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他抬眼看着楚逸,不断张嘴又闭上,不知说些什么。 楚逸则是一脸冷笑的看着他,甚至还以带有一丝怂恿的口吻对他说道:“廉大帅,本皇认为你夫人说的十分有道理,你当真不动心吗?” 楚逸的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廉垌的心理防线。 他当场跪倒在地,对楚逸连连叩首道:“还请太上皇开恩啊!” 听到这话,楚逸轻笑了起来,而一旁的曾柔也彻底断绝了最后的希望。 她癫狂的怒骂道:“廉垌!你这个没卵的废物!到了这种地步,你竟然还举棋不定,我真是瞎了眼,才跟了你!” “早知道这样,当初我真后悔没直接从了燕王,多给你这废物戴几顶绿帽子!” 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 后悔没多戴几顶,那就意味着,这堪比大草原一般,绿油油的帽子已经被戴过了。 这种事情,换成任何一个男人也受不了,哪怕是一个脑袋里并没有多少细胞,全是肌肉的莽夫! 廉垌闻言,整个身子都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他扭过头,好似受伤的孤狼,怨恨的盯着曾柔,咬牙颤声道:“你这贱人,你竟敢背叛我?” 廉垌的表情刺激到了增容,让她本就亢奋的情绪越发激动。 她狂笑着,发疯一般怒吼道:“背叛你又如何?告诉你!你最信赖的那几个亲卫,他们都跟老娘睡过!” “他们的家伙,可比你这个没用的废物强多了!” “老娘每次跟你办完事都不满足,全是靠他们的伺候才能安然入睡,否则你以为老娘为何每天起床都会那么疲惫?” “可笑你这蠢货,次次睡的都猪一样,根本就不知道老娘在你完事以后,究竟又多快活!” “要不是因为害怕从了燕王以后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老娘早在一年前,就已经睡在燕王府了!” “就是当初老娘随你的时候不是处子,那也不是因为什么年少贪玩弄伤了身体!” “不怕告诉你,老娘早在嫁给你之前,就已经同我父亲麾下的几名大人快活不知多少次了!” “就是现在,你当老娘为何每月都要回几次娘家?真以为老娘是去尽孝吗?老娘回去,都是为了找他们快活啊!” “他们的技术比你这个废物更是不知道强了多少,几个人一起伺候老娘,要不是考虑到还得利用你这个废物,老娘根本都不舍得回来!” 曾柔的话,就好似一柄利刃,直接插在了廉垌的心肺之间。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女人给他带绿帽子,尤其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且过程还是这般的劲爆。 如今被曾柔在众目睽睽下这么一说,无论他廉垌今后怎么样,他的名声也算是彻底毁了。 可以说,这一辈子他都将活在别人嘲笑的目光之下。 强烈的屈辱感,不断冲刷着廉垌的脑海,刺激的他几欲发狂。 他双眼猩红,突然扬天长啸,声音凄厉到了极点。 “够了!你这贱人,闭嘴,给我闭嘴!!” 廉垌的反应,更是刺激得曾柔越发得意与猖狂。 她咬着牙,狰狞好似恶鬼般的怒骂道:“你这废物,老娘就是要说,你又能如何?” “什么狗屁河北镇军大帅?还不是靠老娘劈开大腿,帮你睡出来的?否则,就凭你这个废物,谁又能服你?老娘就是没那么多时间,否则定要睡遍整个河北镇军,让你这老乌龟头顶万年绿!” 曾柔的斥骂,不断回荡在廉垌的脑海之间,刺激的他表情越发狰狞。 “啊!贱人!!” 终于,在忍受不住之下,廉垌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疯狂的扑了上去,一把掐住了曾柔的脖子,双目血红的厉声斥骂道:“贱人,贱人!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什么都听你的,对你百依百顺,整个河北的人都在嘲笑我,可我根本不在乎,但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激愤之下,廉垌的双手极为用力,曾柔连话都无法说出。 不但是说不出话,就是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她面色苍白如纸,艰难的身手抱住廉垌手臂,脸上终于是浮现出了一抹恐惧的神色。 窒息感来带的死亡气息,让她品尝到了什么是恐怖,生死之间,求生的本能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抓着廉垌手臂,嘴巴不断张开想要说些什么。 但,这一切,廉垌都仿佛没看到一般。 他依旧死死的掐着曾倩喉咙,疯狂嘶吼着:“贱人!去死吧!下地狱去陪那些恶鬼去吧!”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浓。 廉垌对曾柔万般宠爱,但曾柔却背叛了他,甚至还不至一次。 这种常人所无法接受的刺激下,廉垌整个人都发了疯一般,怒骂的同时,越发用力的掐住曾柔脖颈。 曾柔拼命的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廉垌那粗壮的手臂。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曾柔的挣扎就已逐渐虚弱下来,直至最后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瘫倒在地。 直至确认曾柔死透了,廉垌这才狂喘着粗气,松开了手掌。 但即便是这样,他依旧不解气,疯狂的捶打着曾柔那已渐渐失去体温的躯体。 “贱人!敢给我带绿帽子?死吧!死吧!你这贱人!让地狱里的恶鬼去强奸你,把你艹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