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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不该碰到的事

村里有鬼 村萌 3563 2024-04-28 22:10
  “小老头''的举动让我费解,二旦他们也匪夷所思的皱眉头,怪不得那天引起了旺财的注意。 敢情这''小老头''有特异功能呀。</p>  莫非真的象人们所说的,凡有这种先知先觉的神棍命里都有''五弊三缺'',五弊即鳏,寡,孤,独,残。三缺即钱,命,权了。“小老头''如真有什么的话,应全占了。</p>  己是立秋季节了,早晚开始凉了。送他们散去,我便沉沉睡去。</p>  一般情况我早晨起的早,一是帮帮爹地里干一会活,二是给爹养的那头黄犍子砍些草。然后,回去吃饭,去砖厂干活。昨天我就见家里青草不多了。</p>  今早晨我骑着脚蹬三轮去给牛砍草。村东有条大河,直通德州,常年河水奔流不息,一般年景河水不会溢出河床,除非特殊年份河水才会涨到岸上来,河床潮湿,岸上的青草很茂盛,砍满车不是很费力的事情。</p>  我到了河岸刚弯腰割了头一镰草,身后就传来说话声;“勇,起的真早啊,给牛砍草哪?''我抬起头,见说话的是秀琴嫂子忙笑笑说;"是啊,家里牛都没吃的了,没功夫放牛,砍一把给牛吃。你也是给牲口砍的?''秀琴嫂子摇头说;“不是,家喂着四个山羊,刚干完活捎把草走''。</p>  我们边割草边聊天,聊着聊着聊到牛德顺身上了。秀琴嫂子问我;''你知道为什么徳顺今年能头一次先浇地吗?''</p>  “我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事我也正纳闷呢?''我答。</p>  “纸里包不住火,雪里埋不住孩,这话一点都不假。林祥义自以为让牛徳顺浇地堵了他的嘴,岂不知他堵不住全村人的嘴!''。秀琴嫂子告诉了我事的原因。</p>  那天中午牛德顺去大白桃商店买和面的瓦盆。大白桃三十五六的样子,身体微胖,大脸大眼,爱笑会说。常穿一肥款的大牡丹花的背心,由于皮肤常年不风吹日晒,白的象二层鸡蛋皮子,吹弹可破,因而人称大白桃。</p>  大白桃男人叫杆子五。性性粗暴,点火就着。去年夏天下大雨,后邻居家里水排不出水来,只好用铁锨掘胡同高处往外排雨水。大白桃男人杆子五不让邻居掘,于是两家发生了争执,杆子五忽地上了浑浊猛愣劲,用铁锨一下拍在邻居头上。</p>  把邻居拍进医院,拍成重伤。邻居把他吿上了法院,被判故意伤害罪三年。进去才半年,还早着释放呢。</p>  那天快中午的时候,村长林祥义骑着摩托从乡里开会回来,走到大白桃商店,想起了身上没烟了。停下摩托去买盒"灵芝''抽。撩开帘子祥义进来,发现大白桃侧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看着大白桃那张白脸,林祥义不由的心猿意马。</p>  平时林祥义也常与妇女们不咸不淡地开个男女玩笑。尤其大白桃,自己又经营商店,什么人也常来常往,也不去计较小节,大白桃在姓林的院里应是个大辈,安街坊辈排下来林祥义应叫大白桃奶奶。</p>  因而林祥义常仗辈小开大白桃的玩笑,有意无意吃个豆腐,大白桃自然明白,却睁只眼闭只眼,不会理会林祥义。</p>  别看大白胖嘟嘟的身材,却是“波涛汹涌'',林祥义趁大白桃半睡状态,伸手在大白桃胸上摸了一把,大白桃一下醒了,见林祥义站在面前,又惊又羞。脸腾的一下红了,不知所措的说什么好。</p>  林祥义见大白桃没什么拒绝,胆子大了起来,一下子抱住了大白桃,大白桃一来好久没做男女之事,经林祥义一撩拨,也是春情难耐,没了主意。二是也担心招惹了林祥义,将来在村里不会有好果子吃。于是半推半就起来,林祥义更是**中烧,动作越发放肆。</p>  大白桃使劲推开林祥义,满脸通红站起身往屋里走去,还回头望了一眼林祥义。林祥义当然明白怎么回事,后腳就跟了进去。</p>  两人正在屋里床上“摸爬滚打'',万万没想到被去买瓦盆的牛德顺撞个正着。牛德顺进屋见没人叫了两声没人应,便去里屋去找人。没想到推开里屋门两人正裸身肉博,德顺瞧了一眼,干咳了一声,又退出来。</p>  吓坏了林祥义与大白桃,两人赶紧穿好衣服出来。林祥义一脸尴尬,赶紧从货架上拿了盒好烟,撕开递给德顺手,“哎呀,你看这事闹的,怪我没,没把持住,没把持住.......''。徳顺吸了口烟说;“你们.......唉,大白天的这是干什么呀,都有儿有女的了.......''</p>  “是,是,以后不会了,不会了。你就当这事什么没看见呗?求你了。''林祥义别看在村里一手遮天大权在握。对这种事他非常在乎,怕影响他的仕途。再一个他非常怕那个刁钻泼辣不讲道理的老婆,一旦让她知道他有这种事,他不脫层皮才怪。</p>  “往后村里有个大事小情的你尽管说,保证让你为不了难。大堤村咱说了算。这两天就浇地了,村里让你先浇!''林祥义又说好话又许愿。唯恐这事被徳顺捅出去。</p>  “我也不是爱传闲话管闲事的人,平平安安过庄稼日子就行了!这事我不会说的,我也没传这个嗜好。''德顺说。</p>  “还是俺徳顺叔,来把烟带上,这盆钱算了,不值三瓜二栆的钱,用去吧,''此时,大白桃衣衫整理好,笑吟吟的说。</p>  秀琴嫂子说了林祥义和大白桃的事后,割满一包袱草骑上车子走了。我割完一三轮草,准备也要走。临走时看到脚那边有几个草挺水灵,顺手一割,不小心用力过猛,镰刀走空,正好刀锋划过腿。单裤也破了,腿肉也划伤了,血呼的一下冒出来,我赶紧用双手摁住,血仍不断从手缝渗出来。我撕了裤子缠住伤囗,骑三轮飞快的往村里卫生室跑。</p>  /html/book/39/39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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