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男人们知道有点危险就怕去送死呢! 而女子们,明知生孩子是过鬼门关,却一次次赴死,得到了他们的爱了吗? 只怕是越来越厌恶…… 他们退掉那人没多久,便又看到一个熟人。 李大牛? 李大牛穿梭在人来人往的人市中,他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刚才在那头租人的地方没有打听到,这不看见这里十分好奇便进来瞅瞅! 看到那些被叫价售卖的苦力被牙子打骂,他吞了吞唾沫,“还是娘好啊!” 李大牛抬头便看到李三毛和骆枳儿他们在对面,想到上回李三毛一圈打爆他家的鸡公车,吓得拔腿就跑。 转眼就不见人影了,骆枳儿冷冷看着他的背影有点犯恶心。 “媳妇,得亏李大牛那个孬种跑得够快,要不然,看老子不揍得他鼻青脸肿。” 李三毛咬牙切齿道。 “算了!” 他李大牛还不值得她浪费心神,就是觉得十分的犯恶心。 这头李大牛没有打听到可靠消息,又害怕路上遇到李三毛他们,连忙就回村里去了。 他毕竟是步行,比不得骡车。 这头李大牛回家把没有打听到消息的事告诉李氏了。 李氏看他跑的满头汗,吓得贼眉鼠眼的缩成一团气的把他咒骂一番,“你说老娘养你这么个废物有啥用?你瞅瞅你这熊样连这点事都打听不清楚!” 这肢势像什么,李大牛在脑中回忆,这不就是人市那牙子打骂牲口的行为举止吗? 这个憨牛,今日来整日里心的都是慌得一批,她是喊他早些回来,没喊他这么早回来,也不知道偷懒耍滑,在街上转转再回来。 一心想着跑回来,指定是心被那狐狸精勾走了。 “娘,俺刚才在镇上看到李三毛他们俩口子,俺害怕,才跑回来的!” “啥?是他们?他们去那里做什么?” “俺不知道啊,俺看他要打俺,吓得俺转身就跑了。” 原来是这样,“大牛,娘错怪你了!” “嘿嘿,没事,娘!” 李氏眼里露出疑惑的目光,“莫非,他们就是那请人开荒的人?” 怎么可能? 李氏摇了摇头,但一想到骆枳儿那胖女人的手段,心里倒是有点奇怪起来。 她能做蛋挞,设陷阱害她,还能认识那伙人,指定不知背着村里人在外面干了啥营生。 骆枳儿他们在城中买了一些家里要用的,启程回村。 回来路上,李三毛看着身旁的骆枳儿道:“媳妇,刚才那人退工时,你看了我一眼,夫君不知为何心里忐忑不安,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他想了又想,还得问了出来,那一眼让他感觉害怕,还有冷血。 “夫君,你怕死吗?” 骆枳儿面无表情淡淡道。 “嗯,以前年轻时候刚去打猎很怕,后面慢慢就麻木了,在后面有了你和苗苗就又怕了。” “为何?” “怕我死了,你们娘俩怎么生活?” 骆枳儿冷笑一声,“夫君,如果我说,你死了,我和苗苗会生活的很好,你相信吗?” 李三毛满怀期待的内心如坠冰库,苦笑道:“这我当然相信。”只怕没有他,她只会更自由,想干啥便干啥。 不行,他不能让她离开他。 李三毛一把抓住骆枳儿胖胖的手,使劲捏了捏。 你看,男人就是这么矛盾。 “媳妇,你会不会厌弃夫君?” “谁知道呢,日子还很长,我们也还年轻,说不定到时是互相厌弃……” “不管,以后的事以后讲,反正我不会!” …… 回到家,骆枳儿与李三毛各司其职,李三毛打猎,骆枳儿熏豆干,忙忙碌碌十几日赚了五六两银子,这期间,传来几件好事。 那夜北耀与她合开口红铺子的那事从敲定后他一直在操作,所以她几次没看到他人。 目前已经基本完事,店面已经装修好了,工人也已经就位,收购花瓣的告示已经张贴了出去,附近村子内外,都晓得了此事,妇人婆子们没事就去野外采集花瓣,上山就能看到她们拎着花篮的身影。 她本来给店铺取名,“婵朵”,婵字寓意女子身形美好,朵寓意像花朵一般娇艳美丽。 奈何,这个夜北耀,他对婵字感到十分排斥,深恶痛绝,想来又是因为那侯府夫人杜芷婵。 好吧,推敲一番,俩人敲定“魅影”,她觉得听起来比较神秘,夜北耀暗暗打量她,这要是让客人知道幕后老板是个肥影作何感想? 骆枳儿先前去送熏豆干时,被夜北耀身边的松梧叫住,带她去了店铺参观,店铺开在夕水街,因为后面有作坊,主街的房子没有那么大的。 夕水街环境优雅,房屋新,那里的店铺后面的院子方方正正的有那条件做作坊,铺子里装修的十分好豪华,这人出手就是大手笔,货柜那些是按她当时提了一嘴那样制作的,口红色号按照颜色编号,有样品试用区、货品区,颜色无非是根据原材料的颜色制作,制作方法与她当初做的那些一个流程,色调以后会越来越多的,目前有的需要调整的她还特意去后面的作坊指导脂娘们操作。 做口红管的事,由有手艺的技师们按照她那模板制做,做好再由另外的装脂工将口红装进去…… 步骤分开,各司其职,不容易泄露,且快捷,做好便可上市。 开业日子选在花神节前夕,如果开业效果好,那便是好事,如果不好,那便在花神节借助花魁,让魅影名扬天下。 第二件值得开心的事嘛,就是夜北耀把誉满楼七月营收的三分之一划给她了。 她有银子拉,统共三千三百三十二两,骆枳儿连连咂舌,眼睛都直了。 何止她? 夜北耀才是,谁曾想还在三个月前,他们酒楼的收入还在入不敷出,为了娘亲的遗物死死坚挺着,此时却已经大赚特赚。 一月接近一万两,纯收入,整体的营收在三万两左右,八月的更多,这只是一家酒楼,若是全国各地的经营权拿到手,得了? 骆枳儿有点心虚,她好像也没付出什么大的代价,白白就拿这么多银子,一时有点不好意思。 三分之一,她是不是有点趁火打劫,要多了? “呵!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啊?” 夜北耀似开玩笑道。 “要不,夜东家你收回去一点?” “本世子可不削做那等说话不算的人!” 那她便拿的理所当然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