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青登,你又背着3位女主去找女人哦?
第613章 青登,你又背着3位女主去找女人哦?【4400】 “龙马,你是啥时候回来的?” “就在刚刚。我是坐船过来的,从伏见出发,沿着淀川北上,在大约半个多时辰前顺利抵达京都,然后就马不停蹄地直奔藩邸。” “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走正门进来?干嘛要偷偷摸摸地潜进我的房间?” “嘻嘻,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武市半平太一边端来酒水和热乎的下酒菜,一边换上百感交集的表情,接着对其身旁的坂本龙马说道: “龙马,去年你突然脱离土佐勤王党后,我连续一个多月食不知味、寝不安息。” “遍观土佐全域,就数你坂本龙马最有胆识、最富魄力。” “我很少对什么人服气,而你正是能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极少数人之一。” “正因如此,在建立土佐勤王党后,我才会以最快的速度将你拉入伙儿。” “按照我的构想,你将成为土佐勤王党的副盟主、我的左膀右臂。” “你我二人将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将土佐勤王党发扬光大,进而推动尊攘大业的发展,一举将神国内的所有夷狄驱逐出去。” “我甚至还想过:倘若我将来遭遇了什么不测,便由你来继承我的位置,率领伙伴们继续前进。” “结果……还未等我将你提拔为我的副手,你就忽然扬言:‘这种方式没法拯救日本’并义无反顾地脱藩,从此再无你的消息。” 坂本龙马沉默了片刻,随后苦涩一笑: “下巴,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武市半平太静静地摇了摇头: “不必道歉,你并没有给我添麻烦,更没有对不起我。” “你并不是我的狗,所以我没理由将你拴在勤王党。” “你若是发现了更适合自己的道路,大可大胆地去追求,我不会怪罪你,你也不必觉得难堪。” “我只是很好奇——在离开勤王党并脱藩后,你都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坂本龙马哑然失笑。 “这个嘛……说来就话长了。” 说着,他抬起双手,用力搓揉两鬓的头发。 本就非常蓬松、杂乱的头发,经他这么搓揉后,愈发像一团毛线球。 “简单来说——我去增长见闻了。” 武市半平太轻蹙眉头: “增长见闻?” 坂本龙马点了点头: “嗯,我先是去了一趟萨摩藩,因为没有携带通行证书,没法入境,所以就只能转站长崎了。” 听见“长崎”这个地名,武市半平太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长崎是江户幕府在二百多年的锁国时期里唯一的通商口岸。 从未遭受封锁的开放环境,孕育出了独特的风土人情。 总体而言,长崎人对外国文化并不持反对态度。 独特的开放环境+成熟的港口系统=“黑船事件”爆发后,长崎获得极迅猛的发展。 现如今,它已然成为日本时下国际化程度最高的城市,没有之一。 在长崎,不仅能够找到各式各样的异域风格的建筑,而且还能看见无数外国人大大方方地在街道上往来穿行。 对于像武市半平太这样的“原教旨”级别的尊攘志士来说,西化程度极高的长崎,简直就是魔窟一样的地方。 坂本龙马无视武市半平太所露出的古怪表情,自顾自地接着往下说道: “长崎的外国人真的好多啊。” “不仅有金发碧眼的西洋人,还有数量不少的清人、朝鲜人。” “我在长崎参观了许多地方,主要都是一些外国人的建筑物。” “离开长崎后,我一路北上。” “先后前往了姬路、奈良、大坂、甲斐、奥羽……最后差一点就进入虾夷地了。” “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让我坚定了那个想法……” 在说到“想法”这个字眼时,不知怎的,坂本龙马加重了说话的语气。 就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似的,其脸上掠过一抹浓重的犹豫之色。 他斜过眼珠,看了一眼身旁的武市半平太,然后深吸一口气: “下巴,我就直说了——土佐勤王党的大政方针亟需调整,光凭刀剑是没法抗衡西洋人的!” “……” 武市半平太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坂本龙马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表情肃穆,静待着对方的反应。 须臾,武市半平太放下手中的酒杯,轻轻地叹了口气: “……龙马,今天是咱俩兄弟重逢的喜日,就别谈论这种严肃的事情了吧?” 他的话音刚落,坂本龙马便不假思索摇了摇头: “不!我已下定决心,不能再让你错下去了!” “我要把所有道理……不,我要把世界的真相,都在今天给你讲明了!” 这个时候,武市半平太总算是扬起目光,与坂本龙马四目对视——他的唇边浮起一丝若隐若现的冷笑: “看来……旅行真的很能改变人呢。” “龙马,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可是‘尊王攘夷’的最忠实拥趸。” “我真没想到……我竟然会有听见你替西夷说话的一天。” 坂本龙马不慌不乱地缓缓解释道: “下巴,你错了。” “我仍然是‘尊王攘夷’的最忠实的拥趸。” “我的梦想依然是建立一个‘以天皇为尊,没有外夷侵扰’的国家。” “但是,我认为:你现在所坚持的所谓的‘用剑夺回我们的国家’,并非真正的攘夷。” “等你亲眼见识到长崎港口里的西洋舰船后,你就能明白:与西洋人的蒸汽战舰相比,刀剑之流不过是绣花针耳!” 说到这,坂本龙马情绪激动地拿起搁在身体右侧的打刀,将鞘底用力地拄在地上。 “再厉害的剑士,也敌不过舰炮的齐鸣。” “现在已不是剑的时代。” “以刀剑为武器的我们,如何能抗衡拥有舰船利炮的西洋人?” “我支持攘夷,但不能再沿用当前的形式。” “学习西洋人的先进技术,增强我们的实力,等到我们拥有与西洋人平起平坐的能力之后,再把西洋人驱赶出去——如此,才是真正的攘夷!” 坂本龙马一股脑儿地将自己的想法倾诉而出。 他前脚刚说完,后脚就得到了对方的回应: “龙马,请恕我无法苟同。” “学习西夷的技术?我光是想象一下那副光景,就感觉要吐出来了!” 说到这,武市半平太换上肃穆得无以复加的语气和表情: “身为堂堂的神国子民,怎可向低贱的夷狄低头?” 坂本龙马皱紧眉头。 “下巴,这种莫名其妙的自大之情,可以休矣!” “我们并非什么高贵的神国子民。” “西洋人也不是低贱的夷狄。” “睁开双眼,看看这个世界有多大!” 说到这,坂本龙马伸手入怀,像变魔术一样地摸出一只袖珍的地球仪。 “下巴,你看,这玩意叫‘地球仪’,是我们所生活的这颗星球的模型。” “这儿是清国。” “这儿是美利坚国。” “这儿是英吉利国。” 坂本龙马一边说,一边伸手指向地球仪上的各个国家。 “而这儿……就是我们的国家了。” 坂本龙马沉着脸,手指横向一划,指向孤悬东方的“鼻屎”般大的小点。 “下巴,请看,与偌大的世界相比,我们的国家是多么狭小。” “我们的国家不是神国,并无任何特殊之处。” “收起因无知而起的傲慢之心,虚心看待己身的不足,以及其他国家的长处吧。” 坂本龙马的言辞,不可谓不诚恳、真挚。 然而……在扫了其手中的袖珍地球仪一眼后,武市半平太的神态依旧冷漠。 “行了,龙马,别劝了。” “我尊重你的想法。” “该怎么想、该怎么做,这都是你的自由。” “即使并不认同你的理念,我也不会去横加干涉。” “所以,你也别来干涉我。” “你是劝不了我的。” “我并不觉得我目前的想法和做法有什么问题,更不觉得它们有改变、修正的必要。” “我和我的土佐勤王党将会继续依照现行的方针去行动,直到尊攘大业功成为止!” 针锋相对,毫不相让。 兴许是对方的固执超乎了自己的想象吧,坂本龙马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变得难看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但话临出口之际,他还是停了下来,接着就跟赌气、闹别扭的小孩似的别过脑袋,望着空无一物的虚空,不再看着武市半平太。 而武市半平太也像他一样,默默地扭过头,望向与坂本龙马相反的方向。 原本因兄弟重逢而弥漫四周的欢快氛围,刻下已是荡然无存。 难以言喻的凝重空气飘散在二人之间。 便在这一片死寂中,不知过去多久的时间后……坂本龙马总算是再度开口: “……下巴,你……还在派以藏去杀人吗?” “……” 武市半平太不讲话。 坂本龙马仿佛料到了对方会如此似的,神色照常,在“唉”地轻叹了一口气后,幽幽地把话接了下去: “你若不愿接受我对攘夷的新看法,那便算了。” “可唯独‘指派以藏去四处杀人’的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将我的话听进去:收手吧,此计绝不是长久之计。” “现在收手还不晚。” 说罢,坂本龙马抓起身侧的佩刀,腾地站起身来。 武市半平太终于说话了: “龙马,你要走了?” “嗯,再继续待在这儿的话,我怕咱俩又会吵起来了。” 坂本龙马耸了耸肩,露出充满苦涩意味的无奈笑容。 “你要去哪儿?又要去旅行吗?还是说你准备以自己的方式来践行理想?” “这个嘛……不知道呢。” 苦笑变为大无畏的平静笑容。 “走一步看一步吧。” 语毕,他迈步向前。 然而,走没两步,他就忽地顿住身形。 “啊,对了,差点忘记问了,听说‘仁王’橘青登眼下就在京都……下巴你有见过橘青登吗?” 武市半平太用力地挑了下眉,微微一笑: “何止见过,我刚刚还在与他交涉呢。” 坂本龙马顿时面露意外之色: “哦?可以详细地说给我听听吗?” 武市半平太轻轻颔首,随后言简意赅地将青登来访的全部始末告知给坂本龙马。 坂本龙马听罢,歪了歪头: “岩崎弥太郎?这人是谁?橘青登为何要下尽血本地帮助他?” “天知道。” 对于岩崎弥太郎的来历,坂本龙马也不太感兴趣。 在问了一嘴“岩崎弥太郎是何许人也”后,他便不再多谈这个问题,改而以遗憾的语气说道: “这样啊……橘青登刚刚才造访过此地……” “那还真是可惜了啊,我来迟了半步。” “若是早来一会儿,就能与他撞个满怀了。” 武市半平太不解地问道: “龙马,你很想见橘青登吗?” “嗯……算是吧。” 坂本龙马微微翘起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神情浮现而出。 “我对这位年纪轻轻就已立下显赫战功的剑士很有兴趣……” …… …… 京都,壬生乡,新选组驻所—— “仁王大人,您的大恩大德,在下实在是没齿难忘!” 说着,岩崎弥太郎再度跪地,向其面前的青登施以土下座的大礼。 青登见状,一脸无奈地伸手将他扶起: “行了,快起来吧。” 在回到新选组驻所后,岩崎弥太郎就立即神情庄重地跪倒在地,尽己所能地向青登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在将他扶起后,青登半开玩笑地说道: “若想向我道谢的话,就别只出一张嘴,做出来实际行动吧。” 岩崎弥太郎当即朗声道: “这是自然!请大人放心!从今往后,我岩崎弥太郎誓为您肝脑涂地!” 岩崎弥太郎正想再继续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忠心,但被不爱听这些空话的青登给抬手制止了: “行了,少说多做,我们还是来谈谈正事吧。” 青登换上严肃的口吻。 “关于你之前所提的‘让祇园的艺伎和岛原的游女来帮忙宣传银镜’的计划,我觉得特别好。” “关于此计划,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或想补充的吗?” 岩崎弥太郎思考了一会儿,答: “我没有什么想补充的。” “硬要说的话……那大概便是‘与名气大的艺伎或游女合作’。” “若是让高名气的艺伎或游女来使用咱们的银镜,将会使我们的宣传事半功倍!” “仁王大人,您可认识知名的艺伎或游女?” 青登怔了一怔,随后喃喃道: “巧了……我还真认识一位在祇园小有地位的艺伎……” …… …… 是夜—— 文久三年(1863),3月11日—— 京都,祇园—— 青登压低头顶的斗笠,像做贼一样地左顾右盼。 他反复向自己的身后张望,确认是否有人……精准点来讲,是确认那3位姑娘是否有跟着他…… ******* ******* 求月票!求推荐票!(豹头痛哭.jpg) 坂本龙马是在好久之前就出现过的名字。 忘记他的人,可以在全书搜索“坂本龙马”。 “我们的国家不是神国,并无任何特殊之处。” “收起因无知而起的傲慢之心,虚心看待己身的不足,以及其他国家的长处吧。” 坂本龙马的言辞,不可谓不诚恳、真挚。 然而……在扫了其手中的袖珍地球仪一眼后,武市半平太的神态依旧冷漠。 “行了,龙马,别劝了。” “我尊重你的想法。” “该怎么想、该怎么做,这都是你的自由。” “即使并不认同你的理念,我也不会去横加干涉。” “所以,你也别来干涉我。” “你是劝不了我的。” “我并不觉得我目前的想法和做法有什么问题,更不觉得它们有改变、修正的必要。” “我和我的土佐勤王党将会继续依照现行的方针去行动,直到尊攘大业功成为止!” 针锋相对,毫不相让。 兴许是对方的固执超乎了自己的想象吧,坂本龙马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变得难看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但话临出口之际,他还是停了下来,接着就跟赌气、闹别扭的小孩似的别过脑袋,望着空无一物的虚空,不再看着武市半平太。 而武市半平太也像他一样,默默地扭过头,望向与坂本龙马相反的方向。 原本因兄弟重逢而弥漫四周的欢快氛围,刻下已是荡然无存。 难以言喻的凝重空气飘散在二人之间。 便在这一片死寂中,不知过去多久的时间后……坂本龙马总算是再度开口: “……下巴,你……还在派以藏去杀人吗?” “……” 武市半平太不讲话。 坂本龙马仿佛料到了对方会如此似的,神色照常,在“唉”地轻叹了一口气后,幽幽地把话接了下去: “你若不愿接受我对攘夷的新看法,那便算了。” “可唯独‘指派以藏去四处杀人’的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将我的话听进去:收手吧,此计绝不是长久之计。” “现在收手还不晚。” 说罢,坂本龙马抓起身侧的佩刀,腾地站起身来。 武市半平太终于说话了: “龙马,你要走了?” “嗯,再继续待在这儿的话,我怕咱俩又会吵起来了。” 坂本龙马耸了耸肩,露出充满苦涩意味的无奈笑容。 “你要去哪儿?又要去旅行吗?还是说你准备以自己的方式来践行理想?” “这个嘛……不知道呢。” 苦笑变为大无畏的平静笑容。 “走一步看一步吧。” 语毕,他迈步向前。 然而,走没两步,他就忽地顿住身形。 “啊,对了,差点忘记问了,听说‘仁王’橘青登眼下就在京都……下巴你有见过橘青登吗?” 武市半平太用力地挑了下眉,微微一笑: “何止见过,我刚刚还在与他交涉呢。” 坂本龙马顿时面露意外之色: “哦?可以详细地说给我听听吗?” 武市半平太轻轻颔首,随后言简意赅地将青登来访的全部始末告知给坂本龙马。 坂本龙马听罢,歪了歪头: “岩崎弥太郎?这人是谁?橘青登为何要下尽血本地帮助他?” “天知道。” 对于岩崎弥太郎的来历,坂本龙马也不太感兴趣。 在问了一嘴“岩崎弥太郎是何许人也”后,他便不再多谈这个问题,改而以遗憾的语气说道: “这样啊……橘青登刚刚才造访过此地……” “那还真是可惜了啊,我来迟了半步。” “若是早来一会儿,就能与他撞个满怀了。” 武市半平太不解地问道: “龙马,你很想见橘青登吗?” “嗯……算是吧。” 坂本龙马微微翘起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神情浮现而出。 “我对这位年纪轻轻就已立下显赫战功的剑士很有兴趣……” …… …… 京都,壬生乡,新选组驻所—— “仁王大人,您的大恩大德,在下实在是没齿难忘!” 说着,岩崎弥太郎再度跪地,向其面前的青登施以土下座的大礼。 青登见状,一脸无奈地伸手将他扶起: “行了,快起来吧。” 在回到新选组驻所后,岩崎弥太郎就立即神情庄重地跪倒在地,尽己所能地向青登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在将他扶起后,青登半开玩笑地说道: “若想向我道谢的话,就别只出一张嘴,做出来实际行动吧。” 岩崎弥太郎当即朗声道: “这是自然!请大人放心!从今往后,我岩崎弥太郎誓为您肝脑涂地!” 岩崎弥太郎正想再继续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忠心,但被不爱听这些空话的青登给抬手制止了: “行了,少说多做,我们还是来谈谈正事吧。” 青登换上严肃的口吻。 “关于你之前所提的‘让祇园的艺伎和岛原的游女来帮忙宣传银镜’的计划,我觉得特别好。” “关于此计划,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或想补充的吗?” 岩崎弥太郎思考了一会儿,答: “我没有什么想补充的。” “硬要说的话……那大概便是‘与名气大的艺伎或游女合作’。” “若是让高名气的艺伎或游女来使用咱们的银镜,将会使我们的宣传事半功倍!” “仁王大人,您可认识知名的艺伎或游女?” 青登怔了一怔,随后喃喃道: “巧了……我还真认识一位在祇园小有地位的艺伎……” …… …… 是夜—— 文久三年(1863),3月11日—— 京都,祇园—— 青登压低头顶的斗笠,像做贼一样地左顾右盼。 他反复向自己的身后张望,确认是否有人……精准点来讲,是确认那3位姑娘是否有跟着他…… ******* ******* 求月票!求推荐票!(豹头痛哭.jpg) 坂本龙马是在好久之前就出现过的名字。 忘记他的人,可以在全书搜索“坂本龙马”。 “我们的国家不是神国,并无任何特殊之处。” “收起因无知而起的傲慢之心,虚心看待己身的不足,以及其他国家的长处吧。” 坂本龙马的言辞,不可谓不诚恳、真挚。 然而……在扫了其手中的袖珍地球仪一眼后,武市半平太的神态依旧冷漠。 “行了,龙马,别劝了。” “我尊重你的想法。” “该怎么想、该怎么做,这都是你的自由。” “即使并不认同你的理念,我也不会去横加干涉。” “所以,你也别来干涉我。” “你是劝不了我的。” “我并不觉得我目前的想法和做法有什么问题,更不觉得它们有改变、修正的必要。” “我和我的土佐勤王党将会继续依照现行的方针去行动,直到尊攘大业功成为止!” 针锋相对,毫不相让。 兴许是对方的固执超乎了自己的想象吧,坂本龙马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变得难看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但话临出口之际,他还是停了下来,接着就跟赌气、闹别扭的小孩似的别过脑袋,望着空无一物的虚空,不再看着武市半平太。 而武市半平太也像他一样,默默地扭过头,望向与坂本龙马相反的方向。 原本因兄弟重逢而弥漫四周的欢快氛围,刻下已是荡然无存。 难以言喻的凝重空气飘散在二人之间。 便在这一片死寂中,不知过去多久的时间后……坂本龙马总算是再度开口: “……下巴,你……还在派以藏去杀人吗?” “……” 武市半平太不讲话。 坂本龙马仿佛料到了对方会如此似的,神色照常,在“唉”地轻叹了一口气后,幽幽地把话接了下去: “你若不愿接受我对攘夷的新看法,那便算了。” “可唯独‘指派以藏去四处杀人’的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将我的话听进去:收手吧,此计绝不是长久之计。” “现在收手还不晚。” 说罢,坂本龙马抓起身侧的佩刀,腾地站起身来。 武市半平太终于说话了: “龙马,你要走了?” “嗯,再继续待在这儿的话,我怕咱俩又会吵起来了。” 坂本龙马耸了耸肩,露出充满苦涩意味的无奈笑容。 “你要去哪儿?又要去旅行吗?还是说你准备以自己的方式来践行理想?” “这个嘛……不知道呢。” 苦笑变为大无畏的平静笑容。 “走一步看一步吧。” 语毕,他迈步向前。 然而,走没两步,他就忽地顿住身形。 “啊,对了,差点忘记问了,听说‘仁王’橘青登眼下就在京都……下巴你有见过橘青登吗?” 武市半平太用力地挑了下眉,微微一笑: “何止见过,我刚刚还在与他交涉呢。” 坂本龙马顿时面露意外之色: “哦?可以详细地说给我听听吗?” 武市半平太轻轻颔首,随后言简意赅地将青登来访的全部始末告知给坂本龙马。 坂本龙马听罢,歪了歪头: “岩崎弥太郎?这人是谁?橘青登为何要下尽血本地帮助他?” “天知道。” 对于岩崎弥太郎的来历,坂本龙马也不太感兴趣。 在问了一嘴“岩崎弥太郎是何许人也”后,他便不再多谈这个问题,改而以遗憾的语气说道: “这样啊……橘青登刚刚才造访过此地……” “那还真是可惜了啊,我来迟了半步。” “若是早来一会儿,就能与他撞个满怀了。” 武市半平太不解地问道: “龙马,你很想见橘青登吗?” “嗯……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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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觉得我目前的想法和做法有什么问题,更不觉得它们有改变、修正的必要。” “我和我的土佐勤王党将会继续依照现行的方针去行动,直到尊攘大业功成为止!” 针锋相对,毫不相让。 兴许是对方的固执超乎了自己的想象吧,坂本龙马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变得难看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但话临出口之际,他还是停了下来,接着就跟赌气、闹别扭的小孩似的别过脑袋,望着空无一物的虚空,不再看着武市半平太。 而武市半平太也像他一样,默默地扭过头,望向与坂本龙马相反的方向。 原本因兄弟重逢而弥漫四周的欢快氛围,刻下已是荡然无存。 难以言喻的凝重空气飘散在二人之间。 便在这一片死寂中,不知过去多久的时间后……坂本龙马总算是再度开口: “……下巴,你……还在派以藏去杀人吗?” “……” 武市半平太不讲话。 坂本龙马仿佛料到了对方会如此似的,神色照常,在“唉”地轻叹了一口气后,幽幽地把话接了下去: “你若不愿接受我对攘夷的新看法,那便算了。” “可唯独‘指派以藏去四处杀人’的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将我的话听进去:收手吧,此计绝不是长久之计。” “现在收手还不晚。” 说罢,坂本龙马抓起身侧的佩刀,腾地站起身来。 武市半平太终于说话了: “龙马,你要走了?” “嗯,再继续待在这儿的话,我怕咱俩又会吵起来了。” 坂本龙马耸了耸肩,露出充满苦涩意味的无奈笑容。 “你要去哪儿?又要去旅行吗?还是说你准备以自己的方式来践行理想?” “这个嘛……不知道呢。” 苦笑变为大无畏的平静笑容。 “走一步看一步吧。” 语毕,他迈步向前。 然而,走没两步,他就忽地顿住身形。 “啊,对了,差点忘记问了,听说‘仁王’橘青登眼下就在京都……下巴你有见过橘青登吗?” 武市半平太用力地挑了下眉,微微一笑: “何止见过,我刚刚还在与他交涉呢。” 坂本龙马顿时面露意外之色: “哦?可以详细地说给我听听吗?” 武市半平太轻轻颔首,随后言简意赅地将青登来访的全部始末告知给坂本龙马。 坂本龙马听罢,歪了歪头: “岩崎弥太郎?这人是谁?橘青登为何要下尽血本地帮助他?” “天知道。” 对于岩崎弥太郎的来历,坂本龙马也不太感兴趣。 在问了一嘴“岩崎弥太郎是何许人也”后,他便不再多谈这个问题,改而以遗憾的语气说道: “这样啊……橘青登刚刚才造访过此地……” “那还真是可惜了啊,我来迟了半步。” “若是早来一会儿,就能与他撞个满怀了。” 武市半平太不解地问道: “龙马,你很想见橘青登吗?” “嗯……算是吧。” 坂本龙马微微翘起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神情浮现而出。 “我对这位年纪轻轻就已立下显赫战功的剑士很有兴趣……” …… …… 京都,壬生乡,新选组驻所—— “仁王大人,您的大恩大德,在下实在是没齿难忘!” 说着,岩崎弥太郎再度跪地,向其面前的青登施以土下座的大礼。 青登见状,一脸无奈地伸手将他扶起: “行了,快起来吧。” 在回到新选组驻所后,岩崎弥太郎就立即神情庄重地跪倒在地,尽己所能地向青登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在将他扶起后,青登半开玩笑地说道: “若想向我道谢的话,就别只出一张嘴,做出来实际行动吧。” 岩崎弥太郎当即朗声道: “这是自然!请大人放心!从今往后,我岩崎弥太郎誓为您肝脑涂地!” 岩崎弥太郎正想再继续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忠心,但被不爱听这些空话的青登给抬手制止了: “行了,少说多做,我们还是来谈谈正事吧。” 青登换上严肃的口吻。 “关于你之前所提的‘让祇园的艺伎和岛原的游女来帮忙宣传银镜’的计划,我觉得特别好。” “关于此计划,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或想补充的吗?” 岩崎弥太郎思考了一会儿,答: “我没有什么想补充的。” “硬要说的话……那大概便是‘与名气大的艺伎或游女合作’。” “若是让高名气的艺伎或游女来使用咱们的银镜,将会使我们的宣传事半功倍!” “仁王大人,您可认识知名的艺伎或游女?” 青登怔了一怔,随后喃喃道: “巧了……我还真认识一位在祇园小有地位的艺伎……” …… …… 是夜—— 文久三年(1863),3月11日—— 京都,祇园—— 青登压低头顶的斗笠,像做贼一样地左顾右盼。 他反复向自己的身后张望,确认是否有人……精准点来讲,是确认那3位姑娘是否有跟着他…… ******* ******* 求月票!求推荐票!(豹头痛哭.jpg) 坂本龙马是在好久之前就出现过的名字。 忘记他的人,可以在全书搜索“坂本龙马”。 “我们的国家不是神国,并无任何特殊之处。” “收起因无知而起的傲慢之心,虚心看待己身的不足,以及其他国家的长处吧。” 坂本龙马的言辞,不可谓不诚恳、真挚。 然而……在扫了其手中的袖珍地球仪一眼后,武市半平太的神态依旧冷漠。 “行了,龙马,别劝了。” “我尊重你的想法。” “该怎么想、该怎么做,这都是你的自由。” “即使并不认同你的理念,我也不会去横加干涉。” “所以,你也别来干涉我。” “你是劝不了我的。” “我并不觉得我目前的想法和做法有什么问题,更不觉得它们有改变、修正的必要。” “我和我的土佐勤王党将会继续依照现行的方针去行动,直到尊攘大业功成为止!” 针锋相对,毫不相让。 兴许是对方的固执超乎了自己的想象吧,坂本龙马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变得难看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但话临出口之际,他还是停了下来,接着就跟赌气、闹别扭的小孩似的别过脑袋,望着空无一物的虚空,不再看着武市半平太。 而武市半平太也像他一样,默默地扭过头,望向与坂本龙马相反的方向。 原本因兄弟重逢而弥漫四周的欢快氛围,刻下已是荡然无存。 难以言喻的凝重空气飘散在二人之间。 便在这一片死寂中,不知过去多久的时间后……坂本龙马总算是再度开口: “……下巴,你……还在派以藏去杀人吗?” “……” 武市半平太不讲话。 坂本龙马仿佛料到了对方会如此似的,神色照常,在“唉”地轻叹了一口气后,幽幽地把话接了下去: “你若不愿接受我对攘夷的新看法,那便算了。” “可唯独‘指派以藏去四处杀人’的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将我的话听进去:收手吧,此计绝不是长久之计。” “现在收手还不晚。” 说罢,坂本龙马抓起身侧的佩刀,腾地站起身来。 武市半平太终于说话了: “龙马,你要走了?” “嗯,再继续待在这儿的话,我怕咱俩又会吵起来了。” 坂本龙马耸了耸肩,露出充满苦涩意味的无奈笑容。 “你要去哪儿?又要去旅行吗?还是说你准备以自己的方式来践行理想?” “这个嘛……不知道呢。” 苦笑变为大无畏的平静笑容。 “走一步看一步吧。” 语毕,他迈步向前。 然而,走没两步,他就忽地顿住身形。 “啊,对了,差点忘记问了,听说‘仁王’橘青登眼下就在京都……下巴你有见过橘青登吗?” 武市半平太用力地挑了下眉,微微一笑: “何止见过,我刚刚还在与他交涉呢。” 坂本龙马顿时面露意外之色: “哦?可以详细地说给我听听吗?” 武市半平太轻轻颔首,随后言简意赅地将青登来访的全部始末告知给坂本龙马。 坂本龙马听罢,歪了歪头: “岩崎弥太郎?这人是谁?橘青登为何要下尽血本地帮助他?” “天知道。” 对于岩崎弥太郎的来历,坂本龙马也不太感兴趣。 在问了一嘴“岩崎弥太郎是何许人也”后,他便不再多谈这个问题,改而以遗憾的语气说道: “这样啊……橘青登刚刚才造访过此地……” “那还真是可惜了啊,我来迟了半步。” “若是早来一会儿,就能与他撞个满怀了。” 武市半平太不解地问道: “龙马,你很想见橘青登吗?” “嗯……算是吧。” 坂本龙马微微翘起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神情浮现而出。 “我对这位年纪轻轻就已立下显赫战功的剑士很有兴趣……” …… …… 京都,壬生乡,新选组驻所—— “仁王大人,您的大恩大德,在下实在是没齿难忘!” 说着,岩崎弥太郎再度跪地,向其面前的青登施以土下座的大礼。 青登见状,一脸无奈地伸手将他扶起: “行了,快起来吧。” 在回到新选组驻所后,岩崎弥太郎就立即神情庄重地跪倒在地,尽己所能地向青登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在将他扶起后,青登半开玩笑地说道: “若想向我道谢的话,就别只出一张嘴,做出来实际行动吧。” 岩崎弥太郎当即朗声道: “这是自然!请大人放心!从今往后,我岩崎弥太郎誓为您肝脑涂地!” 岩崎弥太郎正想再继续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忠心,但被不爱听这些空话的青登给抬手制止了: “行了,少说多做,我们还是来谈谈正事吧。” 青登换上严肃的口吻。 “关于你之前所提的‘让祇园的艺伎和岛原的游女来帮忙宣传银镜’的计划,我觉得特别好。” “关于此计划,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或想补充的吗?” 岩崎弥太郎思考了一会儿,答: “我没有什么想补充的。” “硬要说的话……那大概便是‘与名气大的艺伎或游女合作’。” “若是让高名气的艺伎或游女来使用咱们的银镜,将会使我们的宣传事半功倍!” “仁王大人,您可认识知名的艺伎或游女?” 青登怔了一怔,随后喃喃道: “巧了……我还真认识一位在祇园小有地位的艺伎……” …… …… 是夜—— 文久三年(1863),3月11日—— 京都,祇园—— 青登压低头顶的斗笠,像做贼一样地左顾右盼。 他反复向自己的身后张望,确认是否有人……精准点来讲,是确认那3位姑娘是否有跟着他…… ******* ******* 求月票!求推荐票!(豹头痛哭.jpg) 坂本龙马是在好久之前就出现过的名字。 忘记他的人,可以在全书搜索“坂本龙马”。 “我们的国家不是神国,并无任何特殊之处。” “收起因无知而起的傲慢之心,虚心看待己身的不足,以及其他国家的长处吧。” 坂本龙马的言辞,不可谓不诚恳、真挚。 然而……在扫了其手中的袖珍地球仪一眼后,武市半平太的神态依旧冷漠。 “行了,龙马,别劝了。” “我尊重你的想法。” “该怎么想、该怎么做,这都是你的自由。” “即使并不认同你的理念,我也不会去横加干涉。” “所以,你也别来干涉我。” “你是劝不了我的。” “我并不觉得我目前的想法和做法有什么问题,更不觉得它们有改变、修正的必要。” “我和我的土佐勤王党将会继续依照现行的方针去行动,直到尊攘大业功成为止!” 针锋相对,毫不相让。 兴许是对方的固执超乎了自己的想象吧,坂本龙马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变得难看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但话临出口之际,他还是停了下来,接着就跟赌气、闹别扭的小孩似的别过脑袋,望着空无一物的虚空,不再看着武市半平太。 而武市半平太也像他一样,默默地扭过头,望向与坂本龙马相反的方向。 原本因兄弟重逢而弥漫四周的欢快氛围,刻下已是荡然无存。 难以言喻的凝重空气飘散在二人之间。 便在这一片死寂中,不知过去多久的时间后……坂本龙马总算是再度开口: “……下巴,你……还在派以藏去杀人吗?” “……” 武市半平太不讲话。 坂本龙马仿佛料到了对方会如此似的,神色照常,在“唉”地轻叹了一口气后,幽幽地把话接了下去: “你若不愿接受我对攘夷的新看法,那便算了。” “可唯独‘指派以藏去四处杀人’的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将我的话听进去:收手吧,此计绝不是长久之计。” “现在收手还不晚。” 说罢,坂本龙马抓起身侧的佩刀,腾地站起身来。 武市半平太终于说话了: “龙马,你要走了?” “嗯,再继续待在这儿的话,我怕咱俩又会吵起来了。” 坂本龙马耸了耸肩,露出充满苦涩意味的无奈笑容。 “你要去哪儿?又要去旅行吗?还是说你准备以自己的方式来践行理想?” “这个嘛……不知道呢。” 苦笑变为大无畏的平静笑容。 “走一步看一步吧。” 语毕,他迈步向前。 然而,走没两步,他就忽地顿住身形。 “啊,对了,差点忘记问了,听说‘仁王’橘青登眼下就在京都……下巴你有见过橘青登吗?” 武市半平太用力地挑了下眉,微微一笑: “何止见过,我刚刚还在与他交涉呢。” 坂本龙马顿时面露意外之色: “哦?可以详细地说给我听听吗?” 武市半平太轻轻颔首,随后言简意赅地将青登来访的全部始末告知给坂本龙马。 坂本龙马听罢,歪了歪头: “岩崎弥太郎?这人是谁?橘青登为何要下尽血本地帮助他?” “天知道。” 对于岩崎弥太郎的来历,坂本龙马也不太感兴趣。 在问了一嘴“岩崎弥太郎是何许人也”后,他便不再多谈这个问题,改而以遗憾的语气说道: “这样啊……橘青登刚刚才造访过此地……” “那还真是可惜了啊,我来迟了半步。” “若是早来一会儿,就能与他撞个满怀了。” 武市半平太不解地问道: “龙马,你很想见橘青登吗?” “嗯……算是吧。” 坂本龙马微微翘起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神情浮现而出。 “我对这位年纪轻轻就已立下显赫战功的剑士很有兴趣……” …… …… 京都,壬生乡,新选组驻所—— “仁王大人,您的大恩大德,在下实在是没齿难忘!” 说着,岩崎弥太郎再度跪地,向其面前的青登施以土下座的大礼。 青登见状,一脸无奈地伸手将他扶起: “行了,快起来吧。” 在回到新选组驻所后,岩崎弥太郎就立即神情庄重地跪倒在地,尽己所能地向青登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在将他扶起后,青登半开玩笑地说道: “若想向我道谢的话,就别只出一张嘴,做出来实际行动吧。” 岩崎弥太郎当即朗声道: “这是自然!请大人放心!从今往后,我岩崎弥太郎誓为您肝脑涂地!” 岩崎弥太郎正想再继续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忠心,但被不爱听这些空话的青登给抬手制止了: “行了,少说多做,我们还是来谈谈正事吧。” 青登换上严肃的口吻。 “关于你之前所提的‘让祇园的艺伎和岛原的游女来帮忙宣传银镜’的计划,我觉得特别好。” “关于此计划,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或想补充的吗?” 岩崎弥太郎思考了一会儿,答: “我没有什么想补充的。” “硬要说的话……那大概便是‘与名气大的艺伎或游女合作’。” “若是让高名气的艺伎或游女来使用咱们的银镜,将会使我们的宣传事半功倍!” “仁王大人,您可认识知名的艺伎或游女?” 青登怔了一怔,随后喃喃道: “巧了……我还真认识一位在祇园小有地位的艺伎……” …… …… 是夜—— 文久三年(1863),3月11日—— 京都,祇园—— 青登压低头顶的斗笠,像做贼一样地左顾右盼。 他反复向自己的身后张望,确认是否有人……精准点来讲,是确认那3位姑娘是否有跟着他…… ******* ******* 求月票!求推荐票!(豹头痛哭.jpg) 坂本龙马是在好久之前就出现过的名字。 忘记他的人,可以在全书搜索“坂本龙马”。 “我们的国家不是神国,并无任何特殊之处。” “收起因无知而起的傲慢之心,虚心看待己身的不足,以及其他国家的长处吧。” 坂本龙马的言辞,不可谓不诚恳、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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