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危机来袭!夺取新选组【4100】
第618章 危机来袭!夺取新选组【4100】 青登认真地听着,不由感到心中一凛。 微微上翘的两只嘴角,构成平静的笑意;美目中闪烁着坚定的眸光;身上散发出娇弱却又不失刚毅的气质…… 如果这是演技的话,那紫阳都能去问鼎奥斯卡的“最佳女主演”了。 善良——年幼的时候,并不觉得这项品质有何特别之处。 直到长大了、阅历增进了,青登才慢慢惊觉“善良的人”有多么可贵。 从奉行所同心到火付盗贼改队长,再到侧众兼御台樣用人,最后到而今的京畿镇抚使,这一路走来,青登姑且也算是阅人无数了。 在他所接触、结识的诸多人等里,并不是不存在善良的人。 但是……许多人都在现实的重压下,难以将心中的善念付诸实践。 而更多的人,则是自私自利、“各扫门前雪”——青登对此倒也很能理解,并无意批判这种行为。 毕竟,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操蛋世道里,普通人光是活着就已很是不易,无瑕去顾及他人的喜怒哀乐,本就无可厚非。 善良且乐于行善的人本就罕见。 而像紫阳这样的人——明明已是衣食不愁、生活优渥的人上人,却依然怀有一颗赤诚之心——那就更加稀少了。 一念至此,青登微微一笑,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地感慨道: “紫阳小姐,倘若这世间的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怀有一颗乐于助人的善心,想必天下早就能重归太平了。” 紫阳莞尔一笑。 “仁王大人,您过誉了。” “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 “既没有登峰造极的身手,也没有口若悬河的辩才。” “我所能做的事情,也就只有在身边的人受欺负的时候,以自己的身体作肉盾,替人家挡下一些拳脚。” 说罢,她长出一口气,然后一转话锋: “好了,我们还是来谈论正题吧。仁王大人,您想与我商讨的重要事情是什么呢?” 紫阳坐直身子,绷紧面部线条,摆出一副无比庄重的模样。 青登见状,不禁哑然失笑。 “紫阳小姐,不必紧张,放轻松些吧。在说正题之前……我得先向你道个谢。” 青登一边说,一边俯低腰身,郑重地向紫阳行了一礼。 “道谢?” 紫阳歪了歪头,面露不明所以的困惑表情。 “仁王大人,快抬起头来!您为何要向我道谢?我不记得我有做过什么值得让您向我致谢的事情。” 尽管紫阳极力请求青登抬头,但他完全不为所动。 他就这么保持着俯低上身和脑袋的姿势,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紫阳小姐,多亏了你,我才能获得宝贵的灵感。” “若没有在伏见偶遇你,若没有看见你的镜子,我可能直到现在都还在为如何筹集新选组的军费而发愁呢。” 说到这,青登从怀里掏出那只用总司的“圣水”制成的银镜,放到榻榻米上,推至紫阳的膝前。 望着这只巴掌大的闪耀银镜,紫阳的双眸顿时发亮: “哇,好漂亮的镜子!我可以拿起来看看吗?” “请便。” 得到青登的允许后,紫阳小心翼翼地端起银镜,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爱不释手地反复把玩。 “紫阳小姐,实不相瞒——我接下来打算靠卖镜子来发家致富!” 紫阳停下手上的动作,眨巴着美目,朝青登投去不解的目光。 “卖镜子?” 青登用力点头。 他省去不该说的,只拣紧要的,将自己的“成为镜子大亨”的战略伟业,以及岩崎弥太郎所拟定的“委托当红的艺伎或游女来帮忙做宣传”的商业计划,言简意赅地逐项道出。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 “紫阳小姐,你是祇园的头号红人。” “京都的女人们都以模仿你的穿扮为荣。” “因此,我希望你能使用我家的……新选商会的银镜!” “我们将会免费为你提供我们所能造出的最好看、最精致的镜子。” “您若能使用我们的银镜,定会带动全京都的女人都来使用我们的银镜,进而使我们的银镜的名声远播至天下各地!” “至于后续的报酬,我们也绝不会亏待你,定会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金额!” 紫阳认认真真地听完青登的解说后,轻轻颔首。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简单来说,就是让我来使用你们家的镜子,以此来做宣传,对吧?” 青登用力点头: “没错,就是这样!” “……” 紫阳沉默了一会儿。 须臾,便听“噗嗤”的一声笑。 紧接其后的是银铃般的欢畅笑声。 “哈哈哈,原来就这点小忙呀!好啊,没问题!尽管交给我吧!我会不遗余力地协助你们的!” 青登先是一愣,随后面露难以自抑的喜色。 紫阳竟会不假思索地爽快答应他的请求……这着实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更加出乎其意料的事情还在后面。 “仁王大人,报酬什么的,就不必了。” 紫阳十分洒脱地摆了摆手。 青登瞬间怔住,然后连忙开口: “不用给报酬?这……” 他的话音刚启,紫阳就抢先一步地快声道: “仁王大人,您今夜刚帮过我一个大忙。” “多亏了您的及时现身和出手相助,我和菱花才能幸免于难,否则真不知道如何收场。” 菱花——那位可怜艺伎的花名。 “就当作我在报恩吧!” “反正我所负责的工作,也就只是使用一块镜子而已,并不需要去做任何复杂、麻烦的事情。” “只不过是这么简单的小忙,若还向你征收一大笔报酬的话,我会感到良心不安的。” 以戏谑的口吻这般说完后,紫阳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了一停,然后一脸兴冲冲地说道: “啊,对了!仁王大人,不如让我的姐妹们也来使用你们的银镜吧?” “我虽然不敢自称‘人缘好’,但我在祇园还是认识挺多朋友的。” “我会建议与我相熟的姐妹们,都来使用你们的银镜。” “这样一来,应该多多少少也能使你们的银镜更有人气、更广为人知!” 青登听罢,眨了眨眼,脸上的呆怔之色逐渐转化为哭笑不得: “紫阳小姐,你这么热情,可是会让我受宠若惊的啊。” 紫阳听罢,发出健康、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仁王大人,您言重了。” “就如我刚才所言,我只不过是在报恩罢了!” “还请您不要客气,坦诚地收下我的好意吧!” 言及此处,大概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豪迈之情吧,紫阳攥起右拳,以不轻也不重的力度,捶了下自己的胸口。 拳胸相击,发出“嘭”的沉闷声响……听着此声,青登下意识地垂低视线,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紫阳那无比平坦的胸脯。 不得不说,紫阳的身材实在是…… 高情商的说法是穿和服会很好看。在传统观念里,胸脯太大会将衣襟撑得太高,破坏和服的版型。 至于低情商的说法……紫阳若是假扮成小男娘,一定不会穿帮! 假使是佐那子、木下舞和天璋院拍打自己的胸脯,绝对不会有“嘭嘭嘭”的闷响,而是会像轻戳果冻一般,发出充满柔软弹性的“波涛声”。 青登前脚刚将视线投向紫阳的胸脯,后脚就满怀懊悔之心地收回目光。 紫阳正在跟自己谈论严肃的正事,而自己的注意力却放在对方的平胸上…… ——看来,最近总跟土方岁三打交道,搞得我的思想都变得龌龊了! 十分华丽地将锅甩给土方岁三后,青登收拢心思、打起精神。 既然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他也不再婆妈。 他郑重地挺直腰杆,然后一板一眼地再度俯低腰身,向紫阳行礼致谢: “紫阳小姐,感激不尽!你帮我大忙了!” 紫阳莞尔: “仁王大人,您之后可要将最漂亮的镜子送给我哦!” 青登大笑: “这个自然!” …… …… 是夜—— 京都,某地—— 时值深夜。 无人的空旷街道,既昏暗又寂静。 啪挲、啪挲、啪挲、啪挲、啪挲…… 忽然间,远方的街角传来草鞋摩擦地面的声音——一名手提灯笼、腰佩双刀的年轻武士,打破了街道的静谧。 若是有熟悉新选组的人在场,在看清此人的面容后,想必定会大吃一惊吧。 清河八郎——地位与土方岁三、近藤勇和山南敬助相当的新选组参谋——没有携带任何随从,就这么孤身行动。 此地是京北,距离位处京西的壬生乡较远……让人难以想象堂堂的新选组参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路很黑,布满天空的深沉乌云遮蔽了月光。 清河八郎手中的灯笼萧瑟地照亮其脚下的地面。 光亮照不到的地方蕴积着浓重的黑暗,仿佛蹲踞着一头凶猛的、随时会扑将过来的猛兽。 久未清扫的路面上飘零了些许枯枝落叶。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清河八郎面无表情地踩着枝丫的的尸体前行,如同枯骨碎裂的声音回荡在街巷的上空。 不消片刻,他来到一间坐落在河堤边上的偏僻木屋的门前。 木屋的门缝里透出昏暗的烛光,不时地传出谈话声和脚步声……有人在里面。 “……” 清河八郎抬高脑袋,扬起视线,小心翼翼地观察四方。 除此之外,他还尖起耳朵,细心聆听周围的动静。 身为精通镜心明智流的杰出剑士,清河八郎的听力和视力都很优秀,皆非常人所能比拟。 确认无人跟踪他后,他抬手轻敲房门。 咚、咚、咚。 连敲了三下。 不消片刻,门里头响传出深沉的嗓音: “打倒幕府,振兴朝廷。” 清河八郎探过头去,一字一顿地正色道: “弓矢八幡!” 【注·弓矢八幡:八幡大神是弓箭之神,一般是武士发誓时的所用语,意为“绝无虚言”】 清河八郎的话音刚落,门后方便响起“吱吱呀呀”的声音。 紧接着,在木头的摩擦声以及有如空气泄露般的独特声响中,木门被打开了,推出了一条可供清河八郎穿行的缝隙。 清河八郎吹灭并收起手中的灯笼,如鱼一般穿过门缝,滑溜地闪身进入屋内。 下一息,木门“哗”地重新紧闭。 在进入屋内后,清河八郎当即转动目光,扫视屋内。 这间木屋是很典型的和氏结构。 一进门就是铺满坚硬泥土的玄关以及与玄关相连的厅室。 厅室的地上并未铺有榻榻米,只垫了一层干草。 天花板上垂下一个大挂钩,下面挖了一个火炉,不必脱下草鞋就可以围坐在火炉四周。 感到冷了,就可以点燃火炉来取暖。 感到饿了,就可以在挂钩上挂起一口汤锅,底下的火炉刚好可以充当灶台。 一眼望去,6名年龄不一的武士围坐在火炉的周围。 清河八郎方一现身,他们就立即坐直身子,面露肃穆的神情。 一束束恭顺的目光,扑簌簌地落到清河八郎的身上。 那火炉并未点火,炉底只有零星的、已经燃尽的柴薪灰烬。 火炉边上点有一盏孤零零的油灯。 油灯除了便宜之外,没有任何优点。 可怜巴巴的昏沉光线只照亮了炉边众人的膝盖。 夜风穿透门窗的缝隙,拂进屋内……因风的袭扰而微微摇曳的光影,使得本就冰冷、幽暗的厅室更显阴森。 “如何?人都来齐了吗?” 清河八郎问道。 一名体型强健的壮汉快声答道: “清河大人,都来齐了。” 清河八郎轻轻颔首,然后解下腰间的佩刀,三步并作两步地移身至炉边——那6名武士忙不迭地让出位置。 “既然人都来齐了,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清河八郎屈膝坐定,佩刀搁置在身体的右侧,唇边扬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继续商讨我们的‘夺取新选组’的大计吧!” ******* ******* 豹豹子现在就真的像是得了抑郁症一样……心里一直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干什么事情都没劲儿……说实话,很痛苦……(流泪豹豹头.jpg) 手头有月票的书友,请务必投月票给本书哇,这样说不定有助于豹豹子的身心恢复(豹头痛哭.jpg) “就如我刚才所言,我只不过是在报恩罢了!” “还请您不要客气,坦诚地收下我的好意吧!” 言及此处,大概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豪迈之情吧,紫阳攥起右拳,以不轻也不重的力度,捶了下自己的胸口。 拳胸相击,发出“嘭”的沉闷声响……听着此声,青登下意识地垂低视线,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紫阳那无比平坦的胸脯。 不得不说,紫阳的身材实在是…… 高情商的说法是穿和服会很好看。在传统观念里,胸脯太大会将衣襟撑得太高,破坏和服的版型。 至于低情商的说法……紫阳若是假扮成小男娘,一定不会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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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使是佐那子、木下舞和天璋院拍打自己的胸脯,绝对不会有“嘭嘭嘭”的闷响,而是会像轻戳果冻一般,发出充满柔软弹性的“波涛声”。 青登前脚刚将视线投向紫阳的胸脯,后脚就满怀懊悔之心地收回目光。 紫阳正在跟自己谈论严肃的正事,而自己的注意力却放在对方的平胸上…… ——看来,最近总跟土方岁三打交道,搞得我的思想都变得龌龊了! 十分华丽地将锅甩给土方岁三后,青登收拢心思、打起精神。 既然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他也不再婆妈。 他郑重地挺直腰杆,然后一板一眼地再度俯低腰身,向紫阳行礼致谢: “紫阳小姐,感激不尽!你帮我大忙了!” 紫阳莞尔: “仁王大人,您之后可要将最漂亮的镜子送给我哦!” 青登大笑: “这个自然!” …… …… 是夜—— 京都,某地—— 时值深夜。 无人的空旷街道,既昏暗又寂静。 啪挲、啪挲、啪挲、啪挲、啪挲…… 忽然间,远方的街角传来草鞋摩擦地面的声音——一名手提灯笼、腰佩双刀的年轻武士,打破了街道的静谧。 若是有熟悉新选组的人在场,在看清此人的面容后,想必定会大吃一惊吧。 清河八郎——地位与土方岁三、近藤勇和山南敬助相当的新选组参谋——没有携带任何随从,就这么孤身行动。 此地是京北,距离位处京西的壬生乡较远……让人难以想象堂堂的新选组参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路很黑,布满天空的深沉乌云遮蔽了月光。 清河八郎手中的灯笼萧瑟地照亮其脚下的地面。 光亮照不到的地方蕴积着浓重的黑暗,仿佛蹲踞着一头凶猛的、随时会扑将过来的猛兽。 久未清扫的路面上飘零了些许枯枝落叶。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清河八郎面无表情地踩着枝丫的的尸体前行,如同枯骨碎裂的声音回荡在街巷的上空。 不消片刻,他来到一间坐落在河堤边上的偏僻木屋的门前。 木屋的门缝里透出昏暗的烛光,不时地传出谈话声和脚步声……有人在里面。 “……” 清河八郎抬高脑袋,扬起视线,小心翼翼地观察四方。 除此之外,他还尖起耳朵,细心聆听周围的动静。 身为精通镜心明智流的杰出剑士,清河八郎的听力和视力都很优秀,皆非常人所能比拟。 确认无人跟踪他后,他抬手轻敲房门。 咚、咚、咚。 连敲了三下。 不消片刻,门里头响传出深沉的嗓音: “打倒幕府,振兴朝廷。” 清河八郎探过头去,一字一顿地正色道: “弓矢八幡!” 【注·弓矢八幡:八幡大神是弓箭之神,一般是武士发誓时的所用语,意为“绝无虚言”】 清河八郎的话音刚落,门后方便响起“吱吱呀呀”的声音。 紧接着,在木头的摩擦声以及有如空气泄露般的独特声响中,木门被打开了,推出了一条可供清河八郎穿行的缝隙。 清河八郎吹灭并收起手中的灯笼,如鱼一般穿过门缝,滑溜地闪身进入屋内。 下一息,木门“哗”地重新紧闭。 在进入屋内后,清河八郎当即转动目光,扫视屋内。 这间木屋是很典型的和氏结构。 一进门就是铺满坚硬泥土的玄关以及与玄关相连的厅室。 厅室的地上并未铺有榻榻米,只垫了一层干草。 天花板上垂下一个大挂钩,下面挖了一个火炉,不必脱下草鞋就可以围坐在火炉四周。 感到冷了,就可以点燃火炉来取暖。 感到饿了,就可以在挂钩上挂起一口汤锅,底下的火炉刚好可以充当灶台。 一眼望去,6名年龄不一的武士围坐在火炉的周围。 清河八郎方一现身,他们就立即坐直身子,面露肃穆的神情。 一束束恭顺的目光,扑簌簌地落到清河八郎的身上。 那火炉并未点火,炉底只有零星的、已经燃尽的柴薪灰烬。 火炉边上点有一盏孤零零的油灯。 油灯除了便宜之外,没有任何优点。 可怜巴巴的昏沉光线只照亮了炉边众人的膝盖。 夜风穿透门窗的缝隙,拂进屋内……因风的袭扰而微微摇曳的光影,使得本就冰冷、幽暗的厅室更显阴森。 “如何?人都来齐了吗?” 清河八郎问道。 一名体型强健的壮汉快声答道: “清河大人,都来齐了。” 清河八郎轻轻颔首,然后解下腰间的佩刀,三步并作两步地移身至炉边——那6名武士忙不迭地让出位置。 “既然人都来齐了,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清河八郎屈膝坐定,佩刀搁置在身体的右侧,唇边扬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继续商讨我们的‘夺取新选组’的大计吧!” ******* ******* 豹豹子现在就真的像是得了抑郁症一样……心里一直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干什么事情都没劲儿……说实话,很痛苦……(流泪豹豹头.jpg) 手头有月票的书友,请务必投月票给本书哇,这样说不定有助于豹豹子的身心恢复(豹头痛哭.jpg) “就如我刚才所言,我只不过是在报恩罢了!” “还请您不要客气,坦诚地收下我的好意吧!” 言及此处,大概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豪迈之情吧,紫阳攥起右拳,以不轻也不重的力度,捶了下自己的胸口。 拳胸相击,发出“嘭”的沉闷声响……听着此声,青登下意识地垂低视线,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紫阳那无比平坦的胸脯。 不得不说,紫阳的身材实在是…… 高情商的说法是穿和服会很好看。在传统观念里,胸脯太大会将衣襟撑得太高,破坏和服的版型。 至于低情商的说法……紫阳若是假扮成小男娘,一定不会穿帮! 假使是佐那子、木下舞和天璋院拍打自己的胸脯,绝对不会有“嘭嘭嘭”的闷响,而是会像轻戳果冻一般,发出充满柔软弹性的“波涛声”。 青登前脚刚将视线投向紫阳的胸脯,后脚就满怀懊悔之心地收回目光。 紫阳正在跟自己谈论严肃的正事,而自己的注意力却放在对方的平胸上…… ——看来,最近总跟土方岁三打交道,搞得我的思想都变得龌龊了! 十分华丽地将锅甩给土方岁三后,青登收拢心思、打起精神。 既然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他也不再婆妈。 他郑重地挺直腰杆,然后一板一眼地再度俯低腰身,向紫阳行礼致谢: “紫阳小姐,感激不尽!你帮我大忙了!” 紫阳莞尔: “仁王大人,您之后可要将最漂亮的镜子送给我哦!” 青登大笑: “这个自然!” …… …… 是夜—— 京都,某地—— 时值深夜。 无人的空旷街道,既昏暗又寂静。 啪挲、啪挲、啪挲、啪挲、啪挲…… 忽然间,远方的街角传来草鞋摩擦地面的声音——一名手提灯笼、腰佩双刀的年轻武士,打破了街道的静谧。 若是有熟悉新选组的人在场,在看清此人的面容后,想必定会大吃一惊吧。 清河八郎——地位与土方岁三、近藤勇和山南敬助相当的新选组参谋——没有携带任何随从,就这么孤身行动。 此地是京北,距离位处京西的壬生乡较远……让人难以想象堂堂的新选组参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路很黑,布满天空的深沉乌云遮蔽了月光。 清河八郎手中的灯笼萧瑟地照亮其脚下的地面。 光亮照不到的地方蕴积着浓重的黑暗,仿佛蹲踞着一头凶猛的、随时会扑将过来的猛兽。 久未清扫的路面上飘零了些许枯枝落叶。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清河八郎面无表情地踩着枝丫的的尸体前行,如同枯骨碎裂的声音回荡在街巷的上空。 不消片刻,他来到一间坐落在河堤边上的偏僻木屋的门前。 木屋的门缝里透出昏暗的烛光,不时地传出谈话声和脚步声……有人在里面。 “……” 清河八郎抬高脑袋,扬起视线,小心翼翼地观察四方。 除此之外,他还尖起耳朵,细心聆听周围的动静。 身为精通镜心明智流的杰出剑士,清河八郎的听力和视力都很优秀,皆非常人所能比拟。 确认无人跟踪他后,他抬手轻敲房门。 咚、咚、咚。 连敲了三下。 不消片刻,门里头响传出深沉的嗓音: “打倒幕府,振兴朝廷。” 清河八郎探过头去,一字一顿地正色道: “弓矢八幡!” 【注·弓矢八幡:八幡大神是弓箭之神,一般是武士发誓时的所用语,意为“绝无虚言”】 清河八郎的话音刚落,门后方便响起“吱吱呀呀”的声音。 紧接着,在木头的摩擦声以及有如空气泄露般的独特声响中,木门被打开了,推出了一条可供清河八郎穿行的缝隙。 清河八郎吹灭并收起手中的灯笼,如鱼一般穿过门缝,滑溜地闪身进入屋内。 下一息,木门“哗”地重新紧闭。 在进入屋内后,清河八郎当即转动目光,扫视屋内。 这间木屋是很典型的和氏结构。 一进门就是铺满坚硬泥土的玄关以及与玄关相连的厅室。 厅室的地上并未铺有榻榻米,只垫了一层干草。 天花板上垂下一个大挂钩,下面挖了一个火炉,不必脱下草鞋就可以围坐在火炉四周。 感到冷了,就可以点燃火炉来取暖。 感到饿了,就可以在挂钩上挂起一口汤锅,底下的火炉刚好可以充当灶台。 一眼望去,6名年龄不一的武士围坐在火炉的周围。 清河八郎方一现身,他们就立即坐直身子,面露肃穆的神情。 一束束恭顺的目光,扑簌簌地落到清河八郎的身上。 那火炉并未点火,炉底只有零星的、已经燃尽的柴薪灰烬。 火炉边上点有一盏孤零零的油灯。 油灯除了便宜之外,没有任何优点。 可怜巴巴的昏沉光线只照亮了炉边众人的膝盖。 夜风穿透门窗的缝隙,拂进屋内……因风的袭扰而微微摇曳的光影,使得本就冰冷、幽暗的厅室更显阴森。 “如何?人都来齐了吗?” 清河八郎问道。 一名体型强健的壮汉快声答道: “清河大人,都来齐了。” 清河八郎轻轻颔首,然后解下腰间的佩刀,三步并作两步地移身至炉边——那6名武士忙不迭地让出位置。 “既然人都来齐了,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清河八郎屈膝坐定,佩刀搁置在身体的右侧,唇边扬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继续商讨我们的‘夺取新选组’的大计吧!” ******* ******* 豹豹子现在就真的像是得了抑郁症一样……心里一直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干什么事情都没劲儿……说实话,很痛苦……(流泪豹豹头.jpg) 手头有月票的书友,请务必投月票给本书哇,这样说不定有助于豹豹子的身心恢复(豹头痛哭.jpg) “就如我刚才所言,我只不过是在报恩罢了!” “还请您不要客气,坦诚地收下我的好意吧!” 言及此处,大概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豪迈之情吧,紫阳攥起右拳,以不轻也不重的力度,捶了下自己的胸口。 拳胸相击,发出“嘭”的沉闷声响……听着此声,青登下意识地垂低视线,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紫阳那无比平坦的胸脯。 不得不说,紫阳的身材实在是…… 高情商的说法是穿和服会很好看。在传统观念里,胸脯太大会将衣襟撑得太高,破坏和服的版型。 至于低情商的说法……紫阳若是假扮成小男娘,一定不会穿帮! 假使是佐那子、木下舞和天璋院拍打自己的胸脯,绝对不会有“嘭嘭嘭”的闷响,而是会像轻戳果冻一般,发出充满柔软弹性的“波涛声”。 青登前脚刚将视线投向紫阳的胸脯,后脚就满怀懊悔之心地收回目光。 紫阳正在跟自己谈论严肃的正事,而自己的注意力却放在对方的平胸上…… ——看来,最近总跟土方岁三打交道,搞得我的思想都变得龌龊了! 十分华丽地将锅甩给土方岁三后,青登收拢心思、打起精神。 既然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他也不再婆妈。 他郑重地挺直腰杆,然后一板一眼地再度俯低腰身,向紫阳行礼致谢: “紫阳小姐,感激不尽!你帮我大忙了!” 紫阳莞尔: “仁王大人,您之后可要将最漂亮的镜子送给我哦!” 青登大笑: “这个自然!” …… …… 是夜—— 京都,某地—— 时值深夜。 无人的空旷街道,既昏暗又寂静。 啪挲、啪挲、啪挲、啪挲、啪挲…… 忽然间,远方的街角传来草鞋摩擦地面的声音——一名手提灯笼、腰佩双刀的年轻武士,打破了街道的静谧。 若是有熟悉新选组的人在场,在看清此人的面容后,想必定会大吃一惊吧。 清河八郎——地位与土方岁三、近藤勇和山南敬助相当的新选组参谋——没有携带任何随从,就这么孤身行动。 此地是京北,距离位处京西的壬生乡较远……让人难以想象堂堂的新选组参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路很黑,布满天空的深沉乌云遮蔽了月光。 清河八郎手中的灯笼萧瑟地照亮其脚下的地面。 光亮照不到的地方蕴积着浓重的黑暗,仿佛蹲踞着一头凶猛的、随时会扑将过来的猛兽。 久未清扫的路面上飘零了些许枯枝落叶。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清河八郎面无表情地踩着枝丫的的尸体前行,如同枯骨碎裂的声音回荡在街巷的上空。 不消片刻,他来到一间坐落在河堤边上的偏僻木屋的门前。 木屋的门缝里透出昏暗的烛光,不时地传出谈话声和脚步声……有人在里面。 “……” 清河八郎抬高脑袋,扬起视线,小心翼翼地观察四方。 除此之外,他还尖起耳朵,细心聆听周围的动静。 身为精通镜心明智流的杰出剑士,清河八郎的听力和视力都很优秀,皆非常人所能比拟。 确认无人跟踪他后,他抬手轻敲房门。 咚、咚、咚。 连敲了三下。 不消片刻,门里头响传出深沉的嗓音: “打倒幕府,振兴朝廷。” 清河八郎探过头去,一字一顿地正色道: “弓矢八幡!” 【注·弓矢八幡:八幡大神是弓箭之神,一般是武士发誓时的所用语,意为“绝无虚言”】 清河八郎的话音刚落,门后方便响起“吱吱呀呀”的声音。 紧接着,在木头的摩擦声以及有如空气泄露般的独特声响中,木门被打开了,推出了一条可供清河八郎穿行的缝隙。 清河八郎吹灭并收起手中的灯笼,如鱼一般穿过门缝,滑溜地闪身进入屋内。 下一息,木门“哗”地重新紧闭。 在进入屋内后,清河八郎当即转动目光,扫视屋内。 这间木屋是很典型的和氏结构。 一进门就是铺满坚硬泥土的玄关以及与玄关相连的厅室。 厅室的地上并未铺有榻榻米,只垫了一层干草。 天花板上垂下一个大挂钩,下面挖了一个火炉,不必脱下草鞋就可以围坐在火炉四周。 感到冷了,就可以点燃火炉来取暖。 感到饿了,就可以在挂钩上挂起一口汤锅,底下的火炉刚好可以充当灶台。 一眼望去,6名年龄不一的武士围坐在火炉的周围。 清河八郎方一现身,他们就立即坐直身子,面露肃穆的神情。 一束束恭顺的目光,扑簌簌地落到清河八郎的身上。 那火炉并未点火,炉底只有零星的、已经燃尽的柴薪灰烬。 火炉边上点有一盏孤零零的油灯。 油灯除了便宜之外,没有任何优点。 可怜巴巴的昏沉光线只照亮了炉边众人的膝盖。 夜风穿透门窗的缝隙,拂进屋内……因风的袭扰而微微摇曳的光影,使得本就冰冷、幽暗的厅室更显阴森。 “如何?人都来齐了吗?” 清河八郎问道。 一名体型强健的壮汉快声答道: “清河大人,都来齐了。” 清河八郎轻轻颔首,然后解下腰间的佩刀,三步并作两步地移身至炉边——那6名武士忙不迭地让出位置。 “既然人都来齐了,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清河八郎屈膝坐定,佩刀搁置在身体的右侧,唇边扬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继续商讨我们的‘夺取新选组’的大计吧!” ******* ******* 豹豹子现在就真的像是得了抑郁症一样……心里一直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干什么事情都没劲儿……说实话,很痛苦……(流泪豹豹头.jpg) 手头有月票的书友,请务必投月票给本书哇,这样说不定有助于豹豹子的身心恢复(豹头痛哭.jpg) “就如我刚才所言,我只不过是在报恩罢了!” “还请您不要客气,坦诚地收下我的好意吧!” 言及此处,大概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豪迈之情吧,紫阳攥起右拳,以不轻也不重的力度,捶了下自己的胸口。 拳胸相击,发出“嘭”的沉闷声响……听着此声,青登下意识地垂低视线,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紫阳那无比平坦的胸脯。 不得不说,紫阳的身材实在是…… 高情商的说法是穿和服会很好看。在传统观念里,胸脯太大会将衣襟撑得太高,破坏和服的版型。 至于低情商的说法……紫阳若是假扮成小男娘,一定不会穿帮! 假使是佐那子、木下舞和天璋院拍打自己的胸脯,绝对不会有“嘭嘭嘭”的闷响,而是会像轻戳果冻一般,发出充满柔软弹性的“波涛声”。 青登前脚刚将视线投向紫阳的胸脯,后脚就满怀懊悔之心地收回目光。 紫阳正在跟自己谈论严肃的正事,而自己的注意力却放在对方的平胸上…… ——看来,最近总跟土方岁三打交道,搞得我的思想都变得龌龊了! 十分华丽地将锅甩给土方岁三后,青登收拢心思、打起精神。 既然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他也不再婆妈。 他郑重地挺直腰杆,然后一板一眼地再度俯低腰身,向紫阳行礼致谢: “紫阳小姐,感激不尽!你帮我大忙了!” 紫阳莞尔: “仁王大人,您之后可要将最漂亮的镜子送给我哦!” 青登大笑: “这个自然!” …… …… 是夜—— 京都,某地—— 时值深夜。 无人的空旷街道,既昏暗又寂静。 啪挲、啪挲、啪挲、啪挲、啪挲…… 忽然间,远方的街角传来草鞋摩擦地面的声音——一名手提灯笼、腰佩双刀的年轻武士,打破了街道的静谧。 若是有熟悉新选组的人在场,在看清此人的面容后,想必定会大吃一惊吧。 清河八郎——地位与土方岁三、近藤勇和山南敬助相当的新选组参谋——没有携带任何随从,就这么孤身行动。 此地是京北,距离位处京西的壬生乡较远……让人难以想象堂堂的新选组参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路很黑,布满天空的深沉乌云遮蔽了月光。 清河八郎手中的灯笼萧瑟地照亮其脚下的地面。 光亮照不到的地方蕴积着浓重的黑暗,仿佛蹲踞着一头凶猛的、随时会扑将过来的猛兽。 久未清扫的路面上飘零了些许枯枝落叶。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清河八郎面无表情地踩着枝丫的的尸体前行,如同枯骨碎裂的声音回荡在街巷的上空。 不消片刻,他来到一间坐落在河堤边上的偏僻木屋的门前。 木屋的门缝里透出昏暗的烛光,不时地传出谈话声和脚步声……有人在里面。 “……” 清河八郎抬高脑袋,扬起视线,小心翼翼地观察四方。 除此之外,他还尖起耳朵,细心聆听周围的动静。 身为精通镜心明智流的杰出剑士,清河八郎的听力和视力都很优秀,皆非常人所能比拟。 确认无人跟踪他后,他抬手轻敲房门。 咚、咚、咚。 连敲了三下。 不消片刻,门里头响传出深沉的嗓音: “打倒幕府,振兴朝廷。” 清河八郎探过头去,一字一顿地正色道: “弓矢八幡!” 【注·弓矢八幡:八幡大神是弓箭之神,一般是武士发誓时的所用语,意为“绝无虚言”】 清河八郎的话音刚落,门后方便响起“吱吱呀呀”的声音。 紧接着,在木头的摩擦声以及有如空气泄露般的独特声响中,木门被打开了,推出了一条可供清河八郎穿行的缝隙。 清河八郎吹灭并收起手中的灯笼,如鱼一般穿过门缝,滑溜地闪身进入屋内。 下一息,木门“哗”地重新紧闭。 在进入屋内后,清河八郎当即转动目光,扫视屋内。 这间木屋是很典型的和氏结构。 一进门就是铺满坚硬泥土的玄关以及与玄关相连的厅室。 厅室的地上并未铺有榻榻米,只垫了一层干草。 天花板上垂下一个大挂钩,下面挖了一个火炉,不必脱下草鞋就可以围坐在火炉四周。 感到冷了,就可以点燃火炉来取暖。 感到饿了,就可以在挂钩上挂起一口汤锅,底下的火炉刚好可以充当灶台。 一眼望去,6名年龄不一的武士围坐在火炉的周围。 清河八郎方一现身,他们就立即坐直身子,面露肃穆的神情。 一束束恭顺的目光,扑簌簌地落到清河八郎的身上。 那火炉并未点火,炉底只有零星的、已经燃尽的柴薪灰烬。 火炉边上点有一盏孤零零的油灯。 油灯除了便宜之外,没有任何优点。 可怜巴巴的昏沉光线只照亮了炉边众人的膝盖。 夜风穿透门窗的缝隙,拂进屋内……因风的袭扰而微微摇曳的光影,使得本就冰冷、幽暗的厅室更显阴森。 “如何?人都来齐了吗?” 清河八郎问道。 一名体型强健的壮汉快声答道: “清河大人,都来齐了。” 清河八郎轻轻颔首,然后解下腰间的佩刀,三步并作两步地移身至炉边——那6名武士忙不迭地让出位置。 “既然人都来齐了,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清河八郎屈膝坐定,佩刀搁置在身体的右侧,唇边扬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继续商讨我们的‘夺取新选组’的大计吧!” ******* ******* 豹豹子现在就真的像是得了抑郁症一样……心里一直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干什么事情都没劲儿……说实话,很痛苦……(流泪豹豹头.jpg) 手头有月票的书友,请务必投月票给本书哇,这样说不定有助于豹豹子的身心恢复(豹头痛哭.jpg) “就如我刚才所言,我只不过是在报恩罢了!” “还请您不要客气,坦诚地收下我的好意吧!” 言及此处,大概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豪迈之情吧,紫阳攥起右拳,以不轻也不重的力度,捶了下自己的胸口。 拳胸相击,发出“嘭”的沉闷声响……听着此声,青登下意识地垂低视线,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紫阳那无比平坦的胸脯。 不得不说,紫阳的身材实在是…… 高情商的说法是穿和服会很好看。在传统观念里,胸脯太大会将衣襟撑得太高,破坏和服的版型。 至于低情商的说法……紫阳若是假扮成小男娘,一定不会穿帮! 假使是佐那子、木下舞和天璋院拍打自己的胸脯,绝对不会有“嘭嘭嘭”的闷响,而是会像轻戳果冻一般,发出充满柔软弹性的“波涛声”。 青登前脚刚将视线投向紫阳的胸脯,后脚就满怀懊悔之心地收回目光。 紫阳正在跟自己谈论严肃的正事,而自己的注意力却放在对方的平胸上…… ——看来,最近总跟土方岁三打交道,搞得我的思想都变得龌龊了! 十分华丽地将锅甩给土方岁三后,青登收拢心思、打起精神。 既然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他也不再婆妈。 他郑重地挺直腰杆,然后一板一眼地再度俯低腰身,向紫阳行礼致谢: “紫阳小姐,感激不尽!你帮我大忙了!” 紫阳莞尔: “仁王大人,您之后可要将最漂亮的镜子送给我哦!” 青登大笑: “这个自然!” …… …… 是夜—— 京都,某地—— 时值深夜。 无人的空旷街道,既昏暗又寂静。 啪挲、啪挲、啪挲、啪挲、啪挲…… 忽然间,远方的街角传来草鞋摩擦地面的声音——一名手提灯笼、腰佩双刀的年轻武士,打破了街道的静谧。 若是有熟悉新选组的人在场,在看清此人的面容后,想必定会大吃一惊吧。 清河八郎——地位与土方岁三、近藤勇和山南敬助相当的新选组参谋——没有携带任何随从,就这么孤身行动。 此地是京北,距离位处京西的壬生乡较远……让人难以想象堂堂的新选组参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路很黑,布满天空的深沉乌云遮蔽了月光。 清河八郎手中的灯笼萧瑟地照亮其脚下的地面。 光亮照不到的地方蕴积着浓重的黑暗,仿佛蹲踞着一头凶猛的、随时会扑将过来的猛兽。 久未清扫的路面上飘零了些许枯枝落叶。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清河八郎面无表情地踩着枝丫的的尸体前行,如同枯骨碎裂的声音回荡在街巷的上空。 不消片刻,他来到一间坐落在河堤边上的偏僻木屋的门前。 木屋的门缝里透出昏暗的烛光,不时地传出谈话声和脚步声……有人在里面。 “……” 清河八郎抬高脑袋,扬起视线,小心翼翼地观察四方。 除此之外,他还尖起耳朵,细心聆听周围的动静。 身为精通镜心明智流的杰出剑士,清河八郎的听力和视力都很优秀,皆非常人所能比拟。 确认无人跟踪他后,他抬手轻敲房门。 咚、咚、咚。 连敲了三下。 不消片刻,门里头响传出深沉的嗓音: “打倒幕府,振兴朝廷。” 清河八郎探过头去,一字一顿地正色道: “弓矢八幡!” 【注·弓矢八幡:八幡大神是弓箭之神,一般是武士发誓时的所用语,意为“绝无虚言”】 清河八郎的话音刚落,门后方便响起“吱吱呀呀”的声音。 紧接着,在木头的摩擦声以及有如空气泄露般的独特声响中,木门被打开了,推出了一条可供清河八郎穿行的缝隙。 清河八郎吹灭并收起手中的灯笼,如鱼一般穿过门缝,滑溜地闪身进入屋内。 下一息,木门“哗”地重新紧闭。 在进入屋内后,清河八郎当即转动目光,扫视屋内。 这间木屋是很典型的和氏结构。 一进门就是铺满坚硬泥土的玄关以及与玄关相连的厅室。 厅室的地上并未铺有榻榻米,只垫了一层干草。 天花板上垂下一个大挂钩,下面挖了一个火炉,不必脱下草鞋就可以围坐在火炉四周。 感到冷了,就可以点燃火炉来取暖。 感到饿了,就可以在挂钩上挂起一口汤锅,底下的火炉刚好可以充当灶台。 一眼望去,6名年龄不一的武士围坐在火炉的周围。 清河八郎方一现身,他们就立即坐直身子,面露肃穆的神情。 一束束恭顺的目光,扑簌簌地落到清河八郎的身上。 那火炉并未点火,炉底只有零星的、已经燃尽的柴薪灰烬。 火炉边上点有一盏孤零零的油灯。 油灯除了便宜之外,没有任何优点。 可怜巴巴的昏沉光线只照亮了炉边众人的膝盖。 夜风穿透门窗的缝隙,拂进屋内……因风的袭扰而微微摇曳的光影,使得本就冰冷、幽暗的厅室更显阴森。 “如何?人都来齐了吗?” 清河八郎问道。 一名体型强健的壮汉快声答道: “清河大人,都来齐了。” 清河八郎轻轻颔首,然后解下腰间的佩刀,三步并作两步地移身至炉边——那6名武士忙不迭地让出位置。 “既然人都来齐了,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清河八郎屈膝坐定,佩刀搁置在身体的右侧,唇边扬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继续商讨我们的‘夺取新选组’的大计吧!” ******* ******* 豹豹子现在就真的像是得了抑郁症一样……心里一直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干什么事情都没劲儿……说实话,很痛苦……(流泪豹豹头.jpg) 手头有月票的书友,请务必投月票给本书哇,这样说不定有助于豹豹子的身心恢复(豹头痛哭.jpg) “就如我刚才所言,我只不过是在报恩罢了!” “还请您不要客气,坦诚地收下我的好意吧!” 言及此处,大概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豪迈之情吧,紫阳攥起右拳,以不轻也不重的力度,捶了下自己的胸口。 拳胸相击,发出“嘭”的沉闷声响……听着此声,青登下意识地垂低视线,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紫阳那无比平坦的胸脯。 不得不说,紫阳的身材实在是…… 高情商的说法是穿和服会很好看。在传统观念里,胸脯太大会将衣襟撑得太高,破坏和服的版型。 至于低情商的说法……紫阳若是假扮成小男娘,一定不会穿帮! 假使是佐那子、木下舞和天璋院拍打自己的胸脯,绝对不会有“嘭嘭嘭”的闷响,而是会像轻戳果冻一般,发出充满柔软弹性的“波涛声”。 青登前脚刚将视线投向紫阳的胸脯,后脚就满怀懊悔之心地收回目光。 紫阳正在跟自己谈论严肃的正事,而自己的注意力却放在对方的平胸上…… ——看来,最近总跟土方岁三打交道,搞得我的思想都变得龌龊了! 十分华丽地将锅甩给土方岁三后,青登收拢心思、打起精神。 既然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他也不再婆妈。 他郑重地挺直腰杆,然后一板一眼地再度俯低腰身,向紫阳行礼致谢: “紫阳小姐,感激不尽!你帮我大忙了!” 紫阳莞尔: “仁王大人,您之后可要将最漂亮的镜子送给我哦!” 青登大笑: “这个自然!” …… …… 是夜—— 京都,某地—— 时值深夜。 无人的空旷街道,既昏暗又寂静。 啪挲、啪挲、啪挲、啪挲、啪挲…… 忽然间,远方的街角传来草鞋摩擦地面的声音——一名手提灯笼、腰佩双刀的年轻武士,打破了街道的静谧。 若是有熟悉新选组的人在场,在看清此人的面容后,想必定会大吃一惊吧。 清河八郎——地位与土方岁三、近藤勇和山南敬助相当的新选组参谋——没有携带任何随从,就这么孤身行动。 此地是京北,距离位处京西的壬生乡较远……让人难以想象堂堂的新选组参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路很黑,布满天空的深沉乌云遮蔽了月光。 清河八郎手中的灯笼萧瑟地照亮其脚下的地面。 光亮照不到的地方蕴积着浓重的黑暗,仿佛蹲踞着一头凶猛的、随时会扑将过来的猛兽。 久未清扫的路面上飘零了些许枯枝落叶。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清河八郎面无表情地踩着枝丫的的尸体前行,如同枯骨碎裂的声音回荡在街巷的上空。 不消片刻,他来到一间坐落在河堤边上的偏僻木屋的门前。 木屋的门缝里透出昏暗的烛光,不时地传出谈话声和脚步声……有人在里面。 “……” 清河八郎抬高脑袋,扬起视线,小心翼翼地观察四方。 除此之外,他还尖起耳朵,细心聆听周围的动静。 身为精通镜心明智流的杰出剑士,清河八郎的听力和视力都很优秀,皆非常人所能比拟。 确认无人跟踪他后,他抬手轻敲房门。 咚、咚、咚。 连敲了三下。 不消片刻,门里头响传出深沉的嗓音: “打倒幕府,振兴朝廷。” 清河八郎探过头去,一字一顿地正色道: “弓矢八幡!” 【注·弓矢八幡:八幡大神是弓箭之神,一般是武士发誓时的所用语,意为“绝无虚言”】 清河八郎的话音刚落,门后方便响起“吱吱呀呀”的声音。 紧接着,在木头的摩擦声以及有如空气泄露般的独特声响中,木门被打开了,推出了一条可供清河八郎穿行的缝隙。 清河八郎吹灭并收起手中的灯笼,如鱼一般穿过门缝,滑溜地闪身进入屋内。 下一息,木门“哗”地重新紧闭。 在进入屋内后,清河八郎当即转动目光,扫视屋内。 这间木屋是很典型的和氏结构。 一进门就是铺满坚硬泥土的玄关以及与玄关相连的厅室。 厅室的地上并未铺有榻榻米,只垫了一层干草。 天花板上垂下一个大挂钩,下面挖了一个火炉,不必脱下草鞋就可以围坐在火炉四周。 感到冷了,就可以点燃火炉来取暖。 感到饿了,就可以在挂钩上挂起一口汤锅,底下的火炉刚好可以充当灶台。 一眼望去,6名年龄不一的武士围坐在火炉的周围。 清河八郎方一现身,他们就立即坐直身子,面露肃穆的神情。 一束束恭顺的目光,扑簌簌地落到清河八郎的身上。 那火炉并未点火,炉底只有零星的、已经燃尽的柴薪灰烬。 火炉边上点有一盏孤零零的油灯。 油灯除了便宜之外,没有任何优点。 可怜巴巴的昏沉光线只照亮了炉边众人的膝盖。 夜风穿透门窗的缝隙,拂进屋内……因风的袭扰而微微摇曳的光影,使得本就冰冷、幽暗的厅室更显阴森。 “如何?人都来齐了吗?” 清河八郎问道。 一名体型强健的壮汉快声答道: “清河大人,都来齐了。” 清河八郎轻轻颔首,然后解下腰间的佩刀,三步并作两步地移身至炉边——那6名武士忙不迭地让出位置。 “既然人都来齐了,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清河八郎屈膝坐定,佩刀搁置在身体的右侧,唇边扬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继续商讨我们的‘夺取新选组’的大计吧!” ******* ******* 豹豹子现在就真的像是得了抑郁症一样……心里一直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干什么事情都没劲儿……说实话,很痛苦……(流泪豹豹头.jpg) 手头有月票的书友,请务必投月票给本书哇,这样说不定有助于豹豹子的身心恢复(豹头痛哭.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