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通过神识印记,很快就找到了黑衣女子一行人的踪迹,原来他们进入了丹坊的一座临街院落中。 等到叶凌和小石榴来到这里,抬头一看,只见这座院落的招牌十分独特,跟其他药铺截然不同,上书神丹阁三个大字,还有楹联:庸国无双士,天下第一丹。 小石榴见状,失笑道:“这位葛大师好大的口气!在丹坊开一家炼丹阁也就罢了,居然不惜牛皮吹破,号称是天下第一丹,简直是恬不知耻!” 叶凌对此也是付之一笑:“或许这是本地丹修的生存之道?毕竟来天方城的丹修实在是太多了,若不在牌匾上下点儿功夫,恐怕吸引不了人们来购买丹药。” 小石榴点了点头:“定然如此!照我说,像这样浮夸之人,在丹道上肯定是没有什么真本领的,咱们不看也罢!” 叶凌却道:“既然来了,还是进去瞧瞧热闹,说不定这位葛大师真有两下子,不然的话,也不会让人趋之若鹜。” 两人刚踏入门庭,就有侍女殷勤的奉上了杯盘,笑容可掬的道:“贵客临门,还请品尝葛大师新酿造的灵酒,请往院中坐,再过半个时辰,葛大师将当众为诸位炼丹!” 小石榴接过了杯盏,迟疑的道:“灵酒不要钱吗?” 侍女笑盈盈的道:“不要!我们神丹阁广结良朋,哪怕诸位来坐上一坐,品一杯灵酒,分文不取,还要多谢两位前来捧场!” 小石榴这才放下心来,同叶凌一起坐到了院中的竹凳上,悄悄的问道:“公子,神丹阁送的灵酒有问题吗?” 叶凌神识随意一扫,说道:“没有问题,只是一些金银花配了甘露灵酒,熬制而成,虽然药草不值钱,但喝了却是有益无害的。” 小石榴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神丹阁怎么会这么大方呢,用不值钱的灵酒来招待人,看样子是想让人们多给葛大师捧场的。” 叶凌点了点头,环顾四周,只见在院中坐着的,除了黑衣女子一行人,还有不少筑基修士。 甚至在前排的藤木椅上,还坐着几名金丹修士,一个个翘首以盼的望着高台上鎏金嵌玉的丹炉。 叶凌笑道:“且不说葛大师炼丹水平的高下,就说这鎏金的大丹炉,工艺考究,十分复杂,镶金嵌玉的,连底座都是金灵石打造,却是华而不实!” 小石榴噗嗤一笑:“我看所谓的葛大师,无非是虚张声势罢了,亏了吸引这么多人来捧场,不过有不要钱的灵酒喝,再好不过!”.. 说着,小石榴向在院中招待宾朋的侍女,招手道:“侍女姐姐,再来一盏金银花甘露灵酒,甜丝丝的怪好喝的,不错不错!” 小石榴的呼唤声,引人侧目。 在座的都是冲着葛大师之名前来的,没有一个是专门为品尝灵酒的,还是头一次见喝了一盏还想要的,但是看此女不过是个黄发垂髫的小姑娘,也就没人计较了。 反倒是坐在前边的黑衣女子,听这声音有些耳熟! 叶凌通过神识印记,很快就找到了黑衣女子一行人的踪迹,原来他们进入了丹坊的一座临街院落中。 等到叶凌和小石榴来到这里,抬头一看,只见这座院落的招牌十分独特,跟其他药铺截然不同,上书神丹阁三个大字,还有楹联:庸国无双士,天下第一丹。 小石榴见状,失笑道:“这位葛大师好大的口气!在丹坊开一家炼丹阁也就罢了,居然不惜牛皮吹破,号称是天下第一丹,简直是恬不知耻!” 叶凌对此也是付之一笑:“或许这是本地丹修的生存之道?毕竟来天方城的丹修实在是太多了,若不在牌匾上下点儿功夫,恐怕吸引不了人们来购买丹药。” 小石榴点了点头:“定然如此!照我说,像这样浮夸之人,在丹道上肯定是没有什么真本领的,咱们不看也罢!” 叶凌却道:“既然来了,还是进去瞧瞧热闹,说不定这位葛大师真有两下子,不然的话,也不会让人趋之若鹜。” 两人刚踏入门庭,就有侍女殷勤的奉上了杯盘,笑容可掬的道:“贵客临门,还请品尝葛大师新酿造的灵酒,请往院中坐,再过半个时辰,葛大师将当众为诸位炼丹!” 小石榴接过了杯盏,迟疑的道:“灵酒不要钱吗?” 侍女笑盈盈的道:“不要!我们神丹阁广结良朋,哪怕诸位来坐上一坐,品一杯灵酒,分文不取,还要多谢两位前来捧场!” 小石榴这才放下心来,同叶凌一起坐到了院中的竹凳上,悄悄的问道:“公子,神丹阁送的灵酒有问题吗?” 叶凌神识随意一扫,说道:“没有问题,只是一些金银花配了甘露灵酒,熬制而成,虽然药草不值钱,但喝了却是有益无害的。” 小石榴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神丹阁怎么会这么大方呢,用不值钱的灵酒来招待人,看样子是想让人们多给葛大师捧场的。” 叶凌点了点头,环顾四周,只见在院中坐着的,除了黑衣女子一行人,还有不少筑基修士。 甚至在前排的藤木椅上,还坐着几名金丹修士,一个个翘首以盼的望着高台上鎏金嵌玉的丹炉。 叶凌笑道:“且不说葛大师炼丹水平的高下,就说这鎏金的大丹炉,工艺考究,十分复杂,镶金嵌玉的,连底座都是金灵石打造,却是华而不实!” 小石榴噗嗤一笑:“我看所谓的葛大师,无非是虚张声势罢了,亏了吸引这么多人来捧场,不过有不要钱的灵酒喝,再好不过!”.. 说着,小石榴向在院中招待宾朋的侍女,招手道:“侍女姐姐,再来一盏金银花甘露灵酒,甜丝丝的怪好喝的,不错不错!” 小石榴的呼唤声,引人侧目。 在座的都是冲着葛大师之名前来的,没有一个是专门为品尝灵酒的,还是头一次见喝了一盏还想要的,但是看此女不过是个黄发垂髫的小姑娘,也就没人计较了。 反倒是坐在前边的黑衣女子,听这声音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