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他们回来议论着。 说,傲柳公子又搬家了,居然搬到了最深的内宫,就在宫主旁边的一个独立宫殿里,还有独立温泉。 说,傲柳公子一晚上要服侍宫主十次,看他不壮实的身子骨居然厉害得骇人,他们都议论是不是他嗑药了,要不怎么比蕴艳公子还要有手段。 说,前所未有的一连三日,蕴艳公子都没有见到宫主一面,整张脸就如同便秘了一个月,臭臭的。倒是这三天三夜,傲柳公子和宫主寸步不离,弄得宫主门都不出,两人日夜缠绵,这份宠幸简直超过了当年的蕴艳公子。 接着又议论那个连环画,都在羡慕白浅得到墨渊上神的独宠,骂白浅不知好歹,怎么会喜欢个畜生。 墨渊上神这类的就应该配宫主这类的,白浅这类的简直就要靠边站。 哦,不对,墨渊上神这类的,就要左拥右抱,白浅只是其中一个。 又不忿的说蕴艳公子又夺了连环画走,议论一定要告诉傲柳公子,凭什么他独享,宫主都抛弃他了,他还嚣什么嚣。 窦樱揉了揉太阳穴,男人的世界女人真不懂。 下次穿越如果让她选择的话,穿到拓跋幽月身上吧。 让男人嚣张,不如让自己嚣张。 窦樱正躺下准备睡觉,忽然院子里一阵嘈杂声。 “都滚出来!”有人恶狠狠的叫着,接着就有人一脚踹开了他们本来就没有上锁的门。 “没听到吗?滚出来!” 窦樱爬起来,从窗户看出去,借着一大群人手里挑着各种灯,发现是蕴艳公子身边的侍从,便忙吞吞的爬起来。 另外三个惊吓得跳起来,慌忙套了外衫就被人拽着拖出去,来人见最里面那张床上的窦樱动作缓慢,不耐烦喝道,“龟孙子吗?这么慢。” 窦樱低垂眼帘,掩去眼中的冷意,一边下床,一边摸出了从外面带进来的药,藏入怀中,这些若是被发现,那她小命估计难保。 小院子里住着的他们四个和另外的三个都被赶出了院子。 一群蓝衣侍从趾高气昂的簇拥着白色纱袍,满脸潋滟的蕴艳公子。 立刻有人搬出来一把椅子给蕴艳公子坐下。 窦樱倒是留意了站在蕴艳公子身边有个穿着绣着银色百合花湛蓝缎袍,个头和蕴艳公子差不多高的侍从。 绣花袍子的侍从她是第一次见,可见他身份不一般。 巽侍从急匆匆的赶来,见状,又看了一眼立在蕴艳公子身侧的大侍从,微蹙眉,没吭声。 蕴艳公子缓缓的摇着手中的纱扇,冷冷的扫过他们四个,懒懒的道,“这四个可是和傲柳公子一起进宫的?” “正是。” “那就先从他们身上搜吧。” 大侍从阴冷的扫了他们四个,“你们两个去搜身,你们五个去所有屋里搜。” “慢着。”巽侍从忽然站出一步,平静的说,“按宫规,除了宫主下令,任何人不得搜公子们的身和住所,哪怕是未承宠的公子,大侍从这是想违抗宫规吗?” 他避开蕴艳公子,直指大侍从。 新来的四个自然不会说话,也不敢说话,老的三个立刻就也就嚷嚷起来。 “你有什么资格搜本公子的住处!” “我告诉宫主去!” “你们都是奴才,胆敢搜本公子的身!” “就凭你们,能见到宫主的面再说吧。”蕴艳公子轻蔑凉凉道,目光落在窦樱身上,扇子一收,指着她,“先搜她。” 巽侍从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