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同人衍生 [红楼]老太太的别样生活

第65章 回家交差

   天色将晚,今日出来的目的也达成,还有额外的收获,大家满意而归。贾赦和弟弟、儿子一起把张老太爷送到张家门口,这才返回荣府。   张老太爷与贾瑚说定,等正经上学,让外孙每一个月拿一份功课给外祖父检阅,贾瑚现在就憧憬着上学,外祖父的话那是连连点头答应,一个月一份,并不多,何况正经上课了,每天都会有课后功课,多写一份也不会累着。   张老太爷忍着耐心,回到家才与他老妻说到,让她第二日去荣府探望女儿时,顺便问一下女儿,荣府为何弃他不用?   张老夫人也是无语,女婿不想让岳父舟车劳顿,这还不好么?而且女婿又不是没有让死老头子帮忙,否则今日何必出门?   不过看望女儿,顺道问一问也行。   这方,贾赦贾政贾瑚回到荣府,打发下人离开,三人便直接前往荣禧堂。   结果在荣禧堂院门口碰到小小的拦路虎,贾珠双手张开,站在院门口中间,撅着嘴看着自己父亲、大伯堂哥,双眼瞪得圆圆的。   “不许进!”   贾政又头疼了,奶声奶气的童音放着狠话,“爹爹、大伯、哥哥,给我带礼物了吗?糖葫芦??”   大有没有的话,我哭给你们看!   贾瑚顿时愧疚了,来到弟弟面前,“弟弟,对不起,哥哥忘了给你带礼物。”   贾珠颇具演戏天赋,眼泪立即从眼眶里掉下来,“坏蛋!”又用控诉的目光望着父亲和大伯。   贾赦摸索着下巴上短短的胡茬,忍不住大笑,贾政叹了口气,然后弯下腰把儿子抱了起来,尽量用温和的声音安抚道:“今日爹爹做正事,忘了给珠儿带礼物,明日好不好?明日爹爹若是再出门,一定给你带糖葫芦,或者泥人。”   贾珠扭动着身体,好似不习惯,不过眼睛眨了眨,蒲扇着长长的睫毛,看着高大的父亲,眼珠子黑白分明,滴溜溜地转着,伸出小指,奶声奶气地道:“爹爹不许骗人!”   然后把把着父亲的手,用自己的小指勾着父亲的小指,“拉钩上吊不许变,否则变小狗。”   贾政满脸黑线,嘴角抽了抽,看儿子这期待的表情,只得点头答应:“好,爹爹答应你!”   贾珠圆满了,抱着父亲的脖子咯咯地笑着,笑声传遍很远的距离。   门口发生的事情,红叶自然也看到了,前几日她与花苞的融合有了新的突破,然后她有了小说里的无声无息的‘精神力’、‘神识’,当然鉴于她所处的情况,自然是开拓了神识,等于小型雷达,笼罩荣禧堂不在话下。   儿子、孙子给母亲/祖母请安,红叶点了点头,现在她基本上已经适应这古代的父子、母子相处的情况了。   红叶看向贾政,他怀里还抱着不停捣乱的贾珠,红叶心里是满意的,这个儿子以前有多死板,现在看起来就有多满意,不见得有多少才能,但是不论哪方面都朝好的方面转变。   “老二,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承诺,哪怕是小孩子。”   贾政有些尴尬,贾珠不明白祖母在讲什么,贾赦贾瑚父子俩表情严肃地点头,贾政稍稍思考了片刻,就郑重地回道:“是,母亲,儿子知道。”   红叶满意一笑,“当然某些情况除外,比如你一时不察,被朋友哄骗答应了什么事情,然而这件事情要违背朝廷律法或者做人的原则,这种情况母亲允许你反悔。”   兄弟俩又是一怔楞,贾瑚若有所思,大家默默地点头,然后记在心里。   红叶询问今日的情况,贾赦从头道来,红叶对过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摸了摸贾瑚的头,询问道:“瑚儿脑袋瓜子转得快,能有如此判断已经很好。以后结交朋友,大家都是凭借初次印象交朋友,然而有句话叫日久见人心,任何人任何事在没有百分百了解之前,不能妄下断语。这其中的分寸很复杂,等你慢慢长大,自会有体会。”   贾瑚郑重地点头:“祖母,孙儿知晓,以后会多思多想多看,不会凭借一时好恶评断是非。”   红叶觉得这孙子真是太省心了,可能是贾瑚身体不好,只能动脑,久而久之脑袋瓜子就显得比别人聪明几分。   “晚饭还有一会,带你弟弟一起出去玩儿,或者回东院找你母亲给你洗漱一下。”   贾瑚朝祖母和父亲、二叔一鞠躬,然后从二叔身上把弟弟抱下来,贾珠看了父亲和祖母一眼,欢欢喜喜地跟着哥哥走了。   接下来红叶母子三人才是说到深入话题的时候,朝堂的那些事情不适合小孩子听,红叶也只是分析了一下岳阳楼的情况,几位皇子的作为等等,贾赦贾政听完已经头脑发晕,兄弟俩不约而同地想着,他们果然不适合搞谋算,还是老实地听母亲的话吧。   红叶对张老太爷是极为推崇的,张氏的两位兄长,当年也只是中了二甲进士,名次并不算靠前,他们并不是顶顶聪慧之人,不过张老太爷教导儿子确实非常成功,张氏两位兄长除了有些不知变通之外,倒是没有太大的毛病,一路走来官位也是按部就班地提升,张家非常稳固。   然而红叶依旧是想不通,红楼中为何张家全员失踪。   还有一种说法,贾琏是庶子,并不是张氏之子,这种情况,张家不出现完全合情合理!   “今日,老大老二有什么收获?”红叶抿了一口茶水,就像以往电视里看到的宅门大院里,高高在上的老太君一样,当然她没有老太君那么不近人情。   贾赦和贾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厮杀,兄弟俩这会谦让,一个让兄长先,一个让弟弟先。   红叶挑了挑眉,“好了,老大先说。”   贾赦搔了搔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也没什么特别的收获,就是觉得儿子很没用,总是让母亲操心,也让岳父操心。”   作为荣府嫡长子,贾赦心里根深蒂固的想法就是他会继承荣国府,会继承爵位,荣府这么大家业,他一定不会缺钱,所以那三个学子出身寒门的家世并未引起他任何的动容。   红叶听他那话,好笑地道:“你还有自知之明,如此,母亲也满意了。”看向贾政,“老二呢?”   贾政沉默半响,一字一句地道:“有些感慨,儿子若处于余秋的位置,做不到他那么好。”接下来他却不再言语,红叶从三个学子的情况入手,知道贾政还有未尽之言。   红叶心里琢磨着贾政只怕不会说,却不想他竟然说了,“儿子以前的情况与曹锦颇为相似,若不是母亲近几个月的教导,让儿子明白自己的不足,恐怕儿子还深陷其中。”   贾赦有些迷糊,老二和那个曹锦有什么相似的,老二可是荣府嫡子,曹锦那个只会啃兄长和父母血肉的软蛋怎么能和老二一样呢?不过老二和曹锦倒是有一丝相似之处,都是幼子,备受父母偏宠,不过现在母亲也不那么偏心了,贾赦酸酸地想着。   红叶点头:“你能认识自己的不足,也能坦然面对,母亲很欣慰,你不必自责和自卑,每个人都有走错路的时候,及时悔改,便无大碍。你从未做过伤天害理、杀人放火之事,只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岔了路,现在你已经重新找到正确的道路,母亲只为你自豪。”   兄弟俩受教,红叶让他们回自己院子休整一下,待会晚饭时,全家一起吃饭。   红叶是看着兄弟俩走出荣禧堂一人朝东一人朝西,不过贾赦却返回来了,红叶心底诧异,面上不动声色。   “赦儿还有什么事么?”   贾赦做扭扭捏捏的姿态,又扭扭捏捏地道:“母亲,是不是我文不成武不就,让您颇为失望?我那两个大舅子都是科举出身,大姐夫几位妹夫也都是科举出身,也就是我毫无建树。”   红叶扑哧一笑,“既然你自己也认识到不足,那么你能在这方面补足吗?”   贾赦顿时瘫倒在椅子上,带着几分委屈道:“以前您也不督促我念书。”   红叶看他那样子,今日若不是有一个满意的说法,只怕会侧夜难眠,便认真道:“以前母亲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确实没有督促你念书,是母亲没有做到位,不过既已到现在的地步,追悔过往没有任何意义,除非你想现在从头开始念书,母亲也能像督促你二弟那样,为你多考虑几分。”   贾赦左思右想,泄气道:“我讨厌念书。”   红叶无语道:“好啦,而立之年的大男人,一家之主,还做这小儿姿态!你有爵位在身,不论科举从官与否,都对你没有太大的影响,除非你想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贤臣。”   贾赦立即摇头,“母亲,不打扰您了,儿子有自知之明,我还是做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吧。”说罢就火烧屁股似的落荒而逃。   红叶也没有看荣禧堂外面,突然传来贾赦的惊讶声音,“老二,你怎么也返回来了?”   贾政本也是去而复返,不过他想得有些多,走得稍微远一点,返回来时,荣禧堂守门的婆子就告诉她,大老爷正与老太太说话呢,他只能等在外面。   贾政回来找母亲,自然又是找母亲进行更深层次的剖析内心的交谈,红叶这会又开启‘知心妈妈’模式,而贾政既然提到他这个嫡次子的身份,红叶便提前告诉他。   “老二,母亲先行告诉一声,待三年孝期满,不管荣府的爵位为何,母亲会先给你兄弟俩分家产,分家产而不离家,大家还是住在一起,只不过每月交公中银两作为府中运转开支。这件事情你先别告诉王氏,你媳妇儿还欠缺一些东西,有些事情不能提前告诉她。母亲以前耽误了你,在这接下来的时间,希望能助你真正的独立自强。你大哥不同,这确实是作为嫡长子和嫡次子的最大不同,谁叫你投胎要晚你大哥,做了弟弟呢?”   贾政心情轻松了,面上浮现一层笑意,“母亲说笑了,大哥若不是大哥,我若不是贾政,感觉有些可笑似的。”   红叶给予赞许的目光,“王氏在跟着你读书习字,母亲希望你监督她坚持下来,读书识理,知道得越多,忌讳得越多,她以后才不会因为无知而做出触犯律法的事情。以前母亲心智被蒙,挑选了她作为你的妻子,母亲很是惭愧,不过事已至此,你只能接受。王氏现在还年轻,由你这个丈夫亲自教导她,不求她成为才女,只求她知书达理,这对你这个丈夫来讲,也颇为有成就感不是吗?”   贾政老脸一红,最近他与王氏的关系是改善不少,在循序靠近,听了母亲这话,郑重地点头:“母亲说的话,儿子会督促王氏坚持下去的。”   平心而论,王氏长相很不错,只是没有张氏那么有气质,张氏浑身书卷之气,让人见之生叹。   贾政再次走出荣禧堂,却看到大哥守在院门外,双眼幽幽地看着他,待他走近,贾赦直接手脚缠着他。   “老二,你又和母亲私底下说什么了?是不是告我黑状?”   贾政顿时无语,白了贾赦一眼,掰开大哥的手腕,“大哥,你想太多了。快到晚饭时间了,我还要回西院洗漱一下,我先走一步。”   丢开贾赦大踏步离开,贾赦顿时跳脚,又不好意思去问母亲,只得愤愤地回东院,然后张氏又听了一耳朵的埋怨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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