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是谁这么大胆,敢偷我家的东西。”梅天威一听早忘了梅智信刚才的斥责,大声说道。 他刚一说完又想起刚才梅智信责骂他多话,吓得吐吐舌头,赶紧躲在了梅天良的身后。 梅智信狠狠的瞪了梅天威一眼,又对吴攸道:“少侠是否还记得前日我们一起上山替天良寻找解药时遇到的颜家那几个年轻人嘛,我怀疑是颜家怀恨我们带走了野猪,趁我们忙着为天良疗伤偷走的。少侠刚到我们这里,不知这颜家一直与我家作对,我们已忍他们很久了,这次决不会轻易饶了他们,我过来谢过少侠后,正准备前去颜家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不然还当我梅家是好欺负的。” 梅智信说完回头又让梅天良向吴攸道谢。 “你老不必在意,他能痊愈就好,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不知该不该讲。” 吴攸淡淡说道,他对梅天良所修炼的诡异功法一直很好奇。 “奥,少侠请讲。”梅智信和梅义仁听吴攸如此说,都是很意外。 “那我就直说了,如不便回答,就当我没有问过。我在替天良兄疗伤时,无意间发现他所修练的功法非常少见,似乎能够控制人的心神,我当时也是差点被他给控制了,一直很是好奇。” 梅天良听吴攸如此说,神色大变,扑通一声跪在梅智信面前,道:“请爷爷不要生气,我是一时好奇才瞒着你老人家修练了此功,不过我发现此功法用处不大,便再没有练习。” 梅天良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纸张递给了梅智信。 “不知死活的东西,我一再叮嘱你们不要练习这种没用的功法,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梅智信一听,大声的呵斥梅天良。又转身对吴攸道:“这个功法是几年前一个过路的道士在我家留宿,没想到道士当晚练功走火入魔死在了我家,当时那个惨状非常的吓人。他竟活活自己把自己身体撕开,内脏都撒了一地。我们从他的遗物中发现了这个功法,我兄弟几个仔细研究后发现这是一种少见的精神功法,这种功法本身没有什么攻击力,但修练起来很容易走火入魔,非常的凶险。我一再警告他们几个不要练习,没想到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竟私自偷偷的练习。” “奥,世上竟有此等功法,让人无法相信。” 吴攸装作好奇的样子盯着梅智信手里的纸张道。 “少侠不信可自己看看。” 梅智信见吴攸很好奇,有些不太相信他说的话,于是将纸张递给了吴攸。 令吴攸吃惊的是这纸张跟他在梦中见到的那张纸张竟一模一样,上面的记载的内容也跟在梦中记住的一样。吴攸快速的将上面的内容看了一遍,发现只有少数几个地方跟自己记下的有点出入外,其余的都跟自己在梦中记下的一模一样。 他快速将不同之处都牢牢记下后,便随手将纸片撕成了碎片扔在了地上,道:“这等歪门邪道的东西确实没有什么大的用处,如不及时毁掉,留在世上只会害人。” 又对梅天良道:“大爷说的没错,你以后千万不能再好奇修炼此功法,这种功法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反而很容易走火入魔,到时候后果不敢想象。” 梅智信和梅义仁没想到吴攸会撕了纸张,想阻止已来不及,见吴攸已撕了功法,即便很心疼也不好再说什么。 吴攸成功撕毁了功法,自从他发现该功法可以在梦中练功的神奇作用后,他可不想将这种功法留给梅家。见梅家准备去颜家兴师问罪,便表示愿一同前往。 梅智信听吴攸愿意前去颜家,他正想进一步了解吴攸,也没有反对,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往颜家。 寨子中的人们早就听说梅家要去颜家讨要被盗物品,见梅智信等人气势汹汹的样子,知道梅颜两家今天肯定少不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由于梅颜两家这些年一直争斗不停,人们也早就习惯了,为了不卷入两家的矛盾中,大部分人都躲了起来,只有少数爱看热闹的人远远的跟随梅智信一行来到了颜家。 颜家位于寨子的西侧,也是一个很大的院落,但比起梅家又小了很多。 当梅智信一行到了颜家时,颜家人早就得到消息,三四十个颜家人早就等在了门口的空地上。 只见带头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其余的颜家人都手拿兵器围在老者四周,一个个神情激愤,愤怒的看着梅家人。 见梅智信等人来到了门口,颜家老者道:“梅老哥你无故往我颜家泼脏水,说我们偷了你家东西,我已多次申明偷你家东西的不是我颜家人,你们就是不信,现又带这么多人气势汹汹的来我家意欲何为?” “颜会才,你说不是就不是吗,你当我梅家人是傻子吗,这寨子中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偷我梅家的东西,分明是你们见我们前几天带走了野猪,心里不服,就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再说当日在山上,我们没有追究你们那几个小子故意往我们身边赶野猪,妄图伤害我们的事,没想到你们竟不知感恩,反而趁我家忙着替天良疗伤,又偷我家的东西。今天如不乖乖交出偷去我家的东西,可不要怪我们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