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的伤口,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痊愈;再疼痛的记忆,也会随着溪流流入大海,渐渐淡忘,不再记得...... 所有的一切,只是生命的一部分,所有的记忆,都只是灵魂旅途的见证。 我们所要做的,只是选择我们认为对的选择,走我们认为该走的路,至于结果,只需要相信就够了――但是真的只要相信就够了吗? 蒋元斌无奈的笑了笑,“好吧好吧,你怎么知道我顺路的呢!”然后拿着草药离开了。 “对不起了!”白夫人刚说完,就用随身携带的三爪匕首捅伤了颜良的左手手臂。颜良没有忍住突如其来的疼痛,“啊”的叫了一声。 “你终于醒了!”袁教授站在一边说:“很疼吧,抱歉,没有麻药。”袁教授还在缝补着颜良腐烂的皮肤。 颜良睁开眼,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原来我真的回来了。想了三年的地方和伙伴,除了――’颜良忽然想起什么,想要坐起来四处张望,可是又被袁教授按回了担架床。 “你小子,差点缝偏了!”袁教授有些生气的说。 ‘是啊!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颜良想着,又昏睡过去了。 “袁教授,他好像又晕过去了。”孙健确认了下颜良还有呼吸。 “没事,让他睡会吧!看他刚才的体能,像是已经恢复了一点。”袁教授最后一针缝完了。“把他抬回宿舍吧,你们轮流照看,有什么问题再叫我。” 袁教授看了一眼颜良说:“虽然伤口已经缝合,可是体内的未知毒素还没有解,所以剩下的只能看他自己的体能了。所以先让他好好休息,我再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解毒的。” 另一边,老邓的手术台,祁悦还在满头大汗的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虽然伤口都清理干净缝纫好了,可是老邓还没有醒过来,这不由得让祁悦紧张的要命。 “老邓还没醒吗?”袁教授看了一眼面无血色的老邓。 “是的,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越来越凉了。”祁悦有些手足无措。 “你先下去休息吧,我来看看。”袁教授说。 “我真的只是清理了伤口,然后涂了草药,怎么怎么就醒不过来!”祁悦有些不知所措。 “没事,没事的!”袁教授看着无助的祁悦说:“我们也不是医生,这已经是我们能够做到的最好的选择了。去休息一下吧,你都站了一晚上了。”袁教授看了一眼沈文清说。 沈文清立马心领神会,拿来水盆,“洗下手吧,师母。” 祁悦的手有些发抖的在水盆里大概洗了一下,然后被沈文清搀扶着走出了研究室。 当沈文清把祁悦送到宿舍的时候,祁悦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无力。一晚上的高强度的注意力,此时此刻,才发觉自己耗尽了体力,双腿一软,瘫坐在宿舍门口。 “师母,你没事吧!”沈文清有些担心的说 祁悦只是无力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