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噩梦1
“咳咳,小月,不用太急。” 炎星一手捂着嘴唇轻咳一声,对于月倾城的脾气他早习以为常。 最严肃的时候她的脾气也会最犀利。 不过现在不是犀利的时候,卸掉下巴!若是半途出了事! 想想就恐怖! “算了,算了,药在哪? 让小二赶快的去熬,骚包去打盆凉水来,先来给他敷一下。” 一手搭在轩辕豆豆的脉搏上,月倾城对着旁边的刘欣宇说道。 这样的事情,她还真是没做过!她的耐心已经快用尽了。 “好的。” 点点头,刘欣宇走下楼去,半路的时候身体顿了顿,他为什么要这么听她的话? 不过现在还是豆豆的命重要! “掌柜的,先来盆凉水和毛巾,再将刚刚拿的药煎好端上来。” 站在大厅里,一句话未完,就有小二屁颠屁颠的捧着一盆凉水谄媚的走了上来。 “公子,您要的水,药等一会儿煎好了小的就给你送去。” “恩。” 点头接过木水盆,几步走上楼去。 “倾城,水来了。” “放旁边。” 手背在轩辕豆豆微微发烫的头上碰了几下。 一边指挥着刘欣墨,一边站起来拿起水盆里的毛巾,拧干放在轩辕豆豆头上。 发烧的原因,原本苍白的脸颊微微泛着粉红,皱着眉头,显示着他此刻痛苦。 紧闭的眸子却没有丝毫想要醒来的迹象。 “星星,去帮我向掌柜的要一坛烈酒和几个小盆、毛巾。” “好。” 点了点头,走下楼去。很快拿着一大摊烈酒和几条毛巾进来。 将密封的烈酒和毛巾放到桌旁。 “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将轩辕豆豆的头上的毛巾拿下来在水里捞了一把水,再次敷上。 “没了。” 对炎星露出一个微笑,这就是哥哥和外人的不一样。 炎星帮什么忙都是心甘情愿,做完了还问自己有没有需要。 像刚刚骚包那样,虽说是干了,但是那一张欠扁的脸一看就是不高兴。 若不是有一个病人躺在这,想必那家伙一定冲上来和她争论为什么要他去端水而不是别人? 随后看了眼床上皱着眉毛痛苦的人。是在做梦吗? 那么难受。应该是噩梦吧! “虽说是郊游,但是一路上都是舟车劳顿,你们都去休息吧!豆豆这我来看着。” “你不是也没有休息?” 炎星皱着眉。刚刚就趴桌上睡着了,小月应该也很困。 “我没事,去休息就好了。” “可是……”炎星还是有些不放心。 “别可是了,你们不通医术。即使在这里也没有用。” 不喜欢别人忤逆她的话,因为她不喜欢说第二遍。 刘欣宇抽嘴角。那面对的是他哥哥,太直接了! 月倾城也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重,炎星的性子很柔顺,她也很少这样严厉的对自己哥哥说这样的话。 果然。话落,炎星眼里掠过一缕受伤,精致的面容上难过的表情如此显眼。 “星星。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一路舟车劳顿,也很累。快去休息休息,养好身子; 你若是生病了,或者是累倒了,我可是比任何人都要心疼的。” 轻轻握住他的手掌,语气变得柔柔的; 月倾城有点后悔自己的挑食,因为两人的个子不在一个档次上。 一个动作,不要太多,她的意思,他都懂。 “不会,小月高兴了我就高兴。” 手心握住手中另一只冰凉手掌,脸上的笑容如同阳春五月的阳光。 灿烂、炫目,却不刺眼。 心中一跳,看着微微勾起唇角的炎星,月倾城不得不感叹自己亲亲好爹爹,给的星星一副好皮囊。 “那星星以后不要露出刚刚那个表情,星星是阳光。” “阳光?” 炎星惊讶了一下,随后开心的笑了。 “好,以后在小月心里我永远就是阳光。” 在你心里,我就是阳光,只属于你一人的阳光。 伸出手,爱怜的摸了摸比自己矮上一头的月倾城。 都是挑食惹得祸,现在小月怎么感觉老是长不高的样子? 不过,他貌似忘记两人之间相差的不仅仅是身高,还有岁数。 “炎星!!!! 不许摸我的头!” 手掌刚落到头顶,月倾城还在微笑的表情瞬间龟裂,抓狂的跳到较远的地方; 一手指着炎星,一声尖叫,吓跑了仅留在大厅吃饭的几人。 至于堆在轩辕豆豆房间几人,结果自然是被赶了出去。 众人全部看向炎星,也只要他敢拔月倾城的刺,换成他们其中任何一人,绝对被打到下不来床。 炎星摸了摸鼻头,看着几人耸了耸肩膀,嘚瑟走远; 这样的事,你们羡慕去吧! 反正这种事情是羡慕不来的。 等到房间的人全部赶了出去,月倾城才走回床边; 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顶,她已经给炎星申明好多遍了,那家伙就是不改! 下次在他旁边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心里抓狂,张牙舞爪中———— 随后看向穿上点额轩辕豆豆,火气全部转为担忧。 拿起旁边大坛酒倒进其中一个水盆中。 现在这个时候发烧,情况恶化的更快; 将几条毛巾在酒水里泡了泡,清凉的感觉立刻覆盖双手。 浸透的毛巾拧到半干,在豆豆脸上擦了擦。 身上的伤口和精神打击三样加在一起,若是处理的不及时,拖个一天半天, 到时候出什么意外,就不是她能想的了。 “豆豆,我知道你家人的以外对你来说打击很大,但是现在的你,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这是不能逃避的。 你的仇恨,是为你的父母家人报仇,而不是在这里折磨你自己。 亲者痛,仇者快。 难道你想要的是这种结果?” 一只手掌敷上紧皱的眉毛,将它们慢慢抚开。 躺在床上的轩辕豆豆,手指似乎动了动。 被刘欣宇说了很多,多少还是有些听进去了。 一半意识已经醒来,一半意识却处于自我保护的封闭状态。 外面人说的话,他隐隐约约能听进去。 想张口却张不开,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父母从来不曾贪墨,也从来不曾做坏事; 怎么会被人杀害?怎么可以无缘无故死去?怎么可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