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蛋碎了!
“全部后退,他身上有毒,不要随意碰到。” 对着几人说了几句,一手拉住一个人影向身后扔去。 被月倾城提醒,这时候几人才想起来,这个黑衣男子身上就像是有剧毒的一种动物。 全部后退几步离他远远的。 离开足够的距离,看着被树藤一根根爬上身体的黑衣人! 已经离得很远了,可是为什么他们还会感觉那么诡异?? “啊!!!! 那,那个树藤是怎么回事?” 抱着头,刘欣宇第一个尖叫起来。 墨绿色的树藤从地上成股成股涌出; 仅仅一会的时间,黑衣人已经被折磨的精疲力尽,树藤却没有停止攻势; 一根一根缚上他的身体,不甘心的挣扎、呜咽,黑色的身影终究还是一点点在众人眼前被绿潮淹没。 被刘欣宇提醒,看着张牙舞爪一点点嵌入黑衣人血肉,活跃的舞动,直到将人影淹没的绿藤,众人背后升起一层冷汗。 树藤怎么会随意攻击人?这绝对是巫术!是邪术! 几根树藤拧成一根,绿潮慢慢散去,黑衣人的全身全部被绳子一般的藤蔓绑在地上。 用力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出,最后只好放弃了挣扎。 精疲力尽的躺在地上。 几人转头看向雪无殇; “别看我,这不是我弄得,我怎么可能会这种邪…… 这种功法。” 摆着手掌,拜托,她一直都很纯洁,不要误会她。 “倾城。别过去。 那片树藤很诡异的。” 轩辕豆豆一手拉住月倾城的手臂,提醒着。 “我知道诡异,那东西就是我弄出来的。” 看着轩辕豆豆说了句,也不管他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还在拉着月倾城的手臂的一只手掌僵在了那里,手掌中已经是空空如也。 刘欣宇几人也是呆在了那里。 看着月倾城的目光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倾城怎么会修炼邪术? 这种功法,在江湖中是被明令禁止的,只要发现。便会被众多光明门派追杀。 更何况。倾城出生琉月堡,更是江湖中数一数二大明门大派! 走到男人的面前,蹲下去。 “解药在哪?” 伸出一只手掌。 阴翳的面孔比之黑衣男人的阴冷有过之而无不及。 “哼,有种就杀了我。 至于解药? 呵,解药老夫是不可能给你的,你就亲眼看着那个小男娃一点点腐烂吧! 先是血肉。再是骨头, 直到最后烂成一滩浓浓的血水。 哈哈哈哈哈。” 张狂的笑声在林中回荡。没有人会感觉到愉快,反而是无尽的恐怖阴森。 “我再问一遍,解药在哪?” 站起身体,月倾城脸上已经有了不悦。阴狠的气息从脸部已经开始蔓延全身。 阴冷的感觉让人退避三舍。 “小月,不要动杀意, 咳咳~” 炎星在树旁挣扎着想要起身。一口污血吐了出来,身体也跌倒下去; 吃了解毒丹。脸色依然不好。 “炎星。” 离炎星最近的刘欣墨一把扶住趴在地上的炎星,随后看了月倾城一眼。 有隐晦,有挣扎,最后化作释然。 “修炼邪术又如何? 我只记得,倾城是我们的朋友,生死一刻,是她救了我们。 若是她想保住这个秘密,完全可以我们死后干净脱身; 可是,她没有!” 这一句话,是他说给他自己听,也是说给几人。 从月倾城修炼邪术的思维中回过神来。 月倾城不惜暴露邪术救他们,他们刚刚又在想些什么? “倾城,你永远是我的朋友,不关任何的外在原因。” 深吸几口气,雪无殇看着远处的人影,坚定的说道; 若不是刚刚月倾城出手,她早就死在黑衣人的手下了。 大步迈上前去,她不管什么邪术不邪术,她只知道倾城是她雪无殇的朋友,生死至交的朋友! 刘欣宇也是从刚刚的事情反映过来; 是了,即使修炼邪功又如何?倾城依旧是他们的朋友。 “是了,生死之交的朋友。” 甩着额头的散发,笑着说了一句,刘欣宇又恢复了刚刚的活力。 跟着雪无殇的脚步走了上去。 此时的月倾城却没有几人的好心情。 没有解药,星星就会死,她在意的,只有解药。 “解药? 没有,你也休想从老夫这里拿到解药; 等着那个小娃娃一点点化成一滩浓水吧! 啊哈哈哈哈!” 即使被树藤束缚着,黑衣男子依旧嚣张狂傲。 看着女子越加阴翳的面孔,笑的更加张狂。 “没有? 呵!” 阴狠的面孔蒙上一层杀意,一脚踩到男子下体。 不拿,对付男人,她有的是办法。 “啊!!” 一声鬼哭狼嚎的声音传遍森林。 双目大睁,面具下额头青筋暴突,束缚着身体的周围的粗厚树藤也被齐齐抓断。 刘欣宇和雪无殇脚步齐齐停到半路,风中石化………… 背后凉风呼呼吹过,那男人下面一定蛋碎了! “再说一遍,拿出解药。” “休想~ 啊! 住手!” 不甘反驳,脚下再一次痛入骨髓的疼痛让黑衣男子接近晕厥。 身体在月倾城的脚下不停的颤抖。 “我说,我说,先将你的脚拿下去。” “你没有资格与我讲条件。” 脚下用力,男子再次闷哼,颤抖的身体紧紧抓住附在周围的藤蔓。 胳膊上的青筋一条条全部凸起、 她的话很少说第二遍,今天已经破例说了三次。 “解药,在、在我胸口里衣中。” “希望你没说假话。” 一脚踢到男子下身,蹲下去,手掌在快探入男子胸口的时候却又突然捂向男子面具下唯一露出来的嘴唇。 一股漆黑的烟雾被憋到面具中,刺啦刺啦的刺耳声连同男子的尖叫在面具下同时响起。 一股浓郁的血水从面具下流出。 “不要跟我耍什么花招。” 手掌从男子面具上拿下,洁白的手掌没有丝毫损伤。 看着黑衣人的眼里有着嘲讽、不屑、 一只手掌摸到男子胸前,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瓷瓶。 看了男子一眼, “是这个?” “是,是。” 点点头,血肉模糊的嘴唇勉强吐出一个字,仅剩的一只手掌勉强掐起,大拇指和食指合在一起形成三角形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