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哥，有事吗？稍等一会。刘姐我哥找我，帮我一会。\" \"去吧，去吧，头一回看到你家里人过来。\" 许大茂很懂事，走上前一小袋奶糖放入手中。 \"刘同志辛苦了，知道你们工作繁忙。没事真不敢过来。\" \"小兰哥哥客气了。赶紧去吧。\" 许大茂被妹妹带到一边。 \"哥什么事？\" 许大茂掏出钱票。 \"妹，哥结婚了。你带她们去多买几套衣服，里外都要。剩下的你也买点衣服。\" \"哥，恭喜。姐姐还是妹妹？乡下的？\" \"别问。我不会回答的。\" \"哈，明白了，不会有问题吧？\" \"没有，孤儿。\" \"成，嫂子们跟我来吧。我们去买衣服。\" 许大茂转身去卖手表的地方，买了两块女士表。放兜里回到原地等着。 这妹妹就是利索，没一会带着人大包小包回来了。 \"哥，票没了，钱剩了。\" \"我也没票了。钱你留着吧。我这有几张肉票你买点好吃的回去吧。\" \"行，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嫂子们再见。嘻嘻。\" \"这丫头，真疯，结婚了还这样。走吧我们回家。\" 许大茂家里什么都有，不缺东西。昨天到现在两人都吃的饱饱的，也没说什么话。 一前一后带回来。进了院子。 \"思怡。春荷，换了新衣服旧的扔了吧。都漏了。\" \"许大哥以后我们就住这里了？\" \"先吃饱再说。\" 俩人昨天到今天就像是两个鹌鹑。说一样做一样。许大茂点火蒸上发好的馒头，一锅牛肉炖土豆，炒了一盘猪油蔬菜。 一个多小时后，三人围坐桌边，这种谈话许大茂轻车熟路。几句话安慰住两人。 告知两人以后这里就是她们的家，洗去过往重新开始新生活，吃饱穿暖有大房子住。 这两人从南边跟着过来，苦头没少吃。瘦弱头发枯黄，估计母亲去世之后就没有好日子了。 下午没事好好的让两人泡掉身上的污物。从头到脚香喷喷的换上洗衣服。旧衣服真的不敢留家里，有寄生虫。 吃上打虫药，多喝点温糖水。好好睡几天缓缓。家里也没有多少需要做的。休息休息，养养身体。 作为聘礼手表戴在手腕上。这是个仪式，可以让人安心的仪式。 三天后，好酒好菜招待了领导，王思怡被认了干女儿。领导留下一路笑声走了。 晚上许父夫妻过来了。父子两个谈了谈，表示家里有人很好，热闹。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第一场雪落下，家中火炕点燃，温暖舒适。许大茂职位调整出来了，导演组副导演。 恭喜声中许大茂完成工作生活两丰收。 回到家里，饭菜已经好了。围坐一起吃饭。 \"许大哥，我们能搬进去吗？我们已经好了。\" 看着恢复不错的两人。枯黄头发变回黑的得慢慢来。如今有了光泽。不过身体已经恢复不少。长肉了。 \"厢房挺冷的，过来吧，这里有火炕夜里暖和，白天也可以舒服一些。\" \"好。\" 小桌上放着一些零食，收音机里播放着故事。两人说着白日去菜市场买菜看到的趣闻。 挂钟敲打十下，洗澡铺被关灯睡觉。 没那么多故事，一箭双雕而已。自然和谐才是主旋律。轻吟慢唱才是日常。日久生情多正常。 怀抱春荷手握思怡山。大茂不上班，冬日不起床。 院子里养的母鸡咯咯哒，告诉主人我饿了，用鸡蛋换。剑藏于鞘中，腹中饥饿，母鸡高声献蛋，这何能忍？长剑出鞘杀向鸡窝。 招呼熟睡二人，饭菜摆上炕桌。大吃一顿用美食安慰饥饿的肠胃。 冬日阳光照进房中，雪白晃眼甚是诱人走进。屋檐下挂着各种干菜，泛绿的小白菜，黄瓜钱，茄子条，萝卜干，冻干的大白菜，一缸酸菜。还有山楂干，杏干，苹果干。 许大茂出门淘换肉的效率很高，家里不缺肉类，如今也只是在封闭的厨房做好，端饭到主卧吃，可不敢打开窗子让味道散开。卤肉什么的还是算了，最多搞一堆带回来。放在家里慢慢吃。家里有收音机，还有不少家务，两人并不觉得无聊，时不时到外面与周边几家妇女别扯闲，一个多月竟然把周边熟悉了。每天早上跟大妈们一起去菜场，一起回来，又安全又热闹。好在两人嘴严，从不说自己是外乡何地的。 许大茂也想办法为两人办理了户口。有了户口就有了定量，有了定量就有了与那些大妈们平起平坐的资格。一个是媳妇，一个是妹妹，互换成姐姐也行。 大妈们对多了两个小丫头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很是正常，两口子都是有工作的不多。 进入冬日买菜的时候不多了，一周组团去一次就可以，两人在家的时候就多了起来。 冬日真的无所事事，聚众聊天都不多了，大冷天谁没事在外面冻着。尤其像是许大茂这种上班跟放假一样的，更是一天天不出门，日日在家，一日复一日。反正没什么事，不如家中坐，游戏人生过得快。 太多的烦恼来源于生活不如意，太多的不如意滋生人们的恶意。 反正许大茂挺幸福，家中有人热闹。今天三人回四合院看看父母。因为挺长时间没过去了，该有的孝道还是要有的，许父许母对于孩子还是非常好的。 本是周六，该在的都在。 \"三大爷，您好啊。这大冷天的。\" \"大茂啊，回来看父母了？这后面的？\" \"我媳妇和妹妹。我进去了啊。\" \"唉…你拎的…\" 加快脚步进入中院。好在没有名场面洗衣服，也是，傻柱都不玩了，还有什么名场面？ 直接到了后面。看到一大爷刚刚从聋老太家出来。 \"大茂啊，回来了。你不在轧钢厂干了，去哪里了？\" \"没去哪里？换了个单位。一大爷您歇歇，我去看看父母。\"许大茂回应一句算是打了招呼。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赶紧进来，外面冷。\"许母挑开门帘让三人进屋。 许母做饭，两人去帮忙。 \"小子不错，都是漂亮的。傻柱说你不能生，真的吗？\" \"看看，医院检查证明，一切正常。造谣而已，不要管他。爸，最近院子热闹吗？\" \"热闹。相当的热闹。这一天天的斗来斗去。\" \"没到您头上吧？\" \"没有，他们不敢。你爹外面朋友不少。如今不差钱更是稳固。\" \"说说呗，我也听个乐呵。\" \"新搬来跨院的小子。处了个对象，老师，叫什么秋叶。傻柱说他先看上的，工程师不理他，仗着身高体壮欺负工程师。然后被打了。明显都是练家子，我也没看傻柱炼过啊。然后贾家彻底跟老易绑一块了，贾梗拜了干爷爷。如今跨院哪位带着老师姐妹在跨院过日子，傻柱在中院搅风搅雨的，如今嘴皮子也上来了。\" \"他们家妹妹嫁了吗？\" \"嫁了，给了自行车和一笔钱。很是得意啊。\" \"爸，咱不跟傻子比。咱家妹妹出嫁，一等一的了。又给院子，又给嫁妆，自行车缝纫机，手表，现金，谁家能拿出来？旧社会地主家也就这样了。新社会了咱家能拿出这些，知道的羡慕，不知道的认为小两口能干。这多好，财不能漏啊。\" \"放心，你爹知道。就是这院子安不安静傻柱说了算。呵呵。\" \"今年过年去你家过，要不这院子太热闹。我和你妈受不了，别到时候蹭我们一身血。\" \"哈哈，不至于。\" 正说着，门被敲响了。没等回话。傻柱推门进来了。 \"许大茂听说你结婚了？\" \"傻柱，这是我家，我请你进来了吗？\" \"许大茂给你脸了是吗？信不信我收拾你跟个鸡崽子一样？\" \"我不信，入室行凶最少判三年。你可以试试。\"许大茂点燃一根烟。 \"许大茂，大院规矩有事大院解决。别拿公安吓唬人。\" \"傻柱，你是真的不懂法还是藐视法律？大院有事大院解决？大院里杀人了你也能捂住？\" \"别说那么多，你个生不出孩子的玩意。\" \"傻柱，咱俩谁生不出来看以后。你能生现在娶个媳妇生一个给我看。嘴上能耐不如实际对比。\" \"嘿，拔横是吧。行，爷们给你生一个看看。\" \"半年够吗？半年内你生一个我就信。\" 私下里问了一下，傻柱没好。没有治愈的表现。 \"傻柱，这是我家，你说的那人是我儿子，你爹都不敢在我这这样说话。\"许父开口了。 \"许叔，对不住啊。我就是来找大茂兄弟说说话。许大茂咱俩出去说。\"说完傻柱出去了。 许大茂感觉傻柱有点找死的嫌疑，这是有系统飘了？ \"爸，我出去看看傻柱想要做什么？\" \"去吧，他不敢动你。否则我会让何家绝后。\" \"嗯！没事我一会就回来。\" 许大茂穿上棉袄，出门看到何雨柱在大院里等他，带头穿过中院前院离开了四合院。左拐右拐来到一处废弃地方。 \"许大茂，本来我都放弃找你了。你怎么偏偏又出现了？你看到我不惊讶不害怕？\" 得。看来是没有在他这得到一点情绪值，觉得没面子还是要杀了以绝后患？ \"算了，不喊你傻柱了。以后叫你柱子。柱子，你成天在轧钢厂后厨，见到的人太少了。世界那么大，人那么多。别跟我说见过什么领导，你那也是工业部的。你见得人太少，遇到的事也少，新社会了，法律才是人们应该遵守的。不是私人打打杀杀。\" \"许大茂，你变了。\" \"柱子，不是我变了，我们要紧跟社会步伐。社会在进步，我们也要进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在意，已经离婚了那是她的自由。你想想聋老太可以安排你，会不会安排别人。言尽于此，多想想。\"许大茂转身就走。 傻柱在后面喊了一句：\"许大茂，你真的都不在意了？\" 许大茂转过身：\"柱子兄弟，我不知道你现在为什么能听进去了。我真的不在意，将来的事谁都不敢说看的准，多出去看看，遵守法律。你说的我不能生这事我都不在意。你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