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奴隶翻身,威胁领主夫人

第986章 血疫病毒初显威

   这名男爵实力地位,只有超凡一阶。    他是上一任昂赛公国摄政兼大公老师最疼爱的幼子。    不过,上一任昂赛大公是个正直且严厉的人,并没有为自己的小儿子谋取私利。    靠着在战场拼杀,剿灭境内的蛮族部落,小儿子才最终在父亲的高要求下得以封爵。    所以他的口碑在贵族群体之中非常不错,即便是他的父亲老摄政去世后,依旧受到很多人的照顾。    但他却不受现任昂赛大公的喜爱,按道理他的父亲是大公的老师兼重臣,不该如此。    而事情的起因,也十分烂俗——美女。    最让人诟病的是,现任昂赛大公残暴好涩,但却很有头脑,算是一个冷静理智的暴君。    但他步入中年后,一直沉迷享乐,几乎把治理国家的权力,都交给了最宠爱的小儿子。    而他的小儿子,怎么说呢?    在残暴和好涩这一方面,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他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在头脑这一领域,却只能说聊胜于无。    以至于昂赛公国的贵族们,都在吐槽——我们遇见过残暴的君主,也遇见过好涩的君主,更遇见过幼稚的君主,但却从遇见过既残暴又好涩且幼稚的“圣君”。    经有土拨鼠感染变异的鼠疫,令昂赛公国的游牧部落苦不堪言。    中下层的小领主,联合劝谏,希望减免或者降低本年度的缴税额度。    “小圣君”不仅没有允许,反而把前来都城恳求的部落酋长的女儿据为己有。    人们对“小圣君”颇有微词。    老摄政的小儿子,感染血疫病毒后,很多人以为这是鼠疫。    但感染超凡那强者鼠疫还是第一次见,看他病情严重,“小圣君”不仅没有念在老摄政的情分上施以援手,反而要求按照“弃病”(丢弃生病之人,以减少负担的习俗)原则,对待这名骑士。    昂塞大公的异父同母兄弟,老摄政的最杰出弟子丹枫伯爵,直接进入宫廷,面见大公,恳求大公施以援手。    沉迷酒色的大公,这才知道,自己信任宠爱的小儿子,究竟做了多少坏事,损失了多少人心!    肥胖的昂赛大公展现出不好色时的雷厉风行,下令小儿子禁足,并向所有曾经出言不逊的贵族道歉。    大公派出公国内等级最高的三阶超凡制药师,前去诊断救治老师的儿子。    然而,当经验丰富的制药师前来给骑士诊断,却惊讶地发现,骑士的感染症状与鼠疫大相径庭。    并且,这发病的症状也不是自己已知的任何一种病情。    的确,超凡强者也会生病,甚至会感染一些普通人的传染病。    但以超凡强者的抵抗力,绝不会有如此猛烈的几乎致死的症状。    从三天前,骑士开始感到不舒服,两天前便卧床不起。    到了昨天,就已经吐血不止,浑身酸软无力,肌肉和内脏有融化的征兆。    而时至今日,制药师刚刚伸手探查,竟发现骑士的肺部已经几乎溶解成半固体半流体的状态,肋骨也变得软塌塌。    似乎只有一层肌肉和经脉组成的隔膜覆盖脏器,急促跳动的心脏在渗血的皮肤下,已然可以看清轮廓。    制药师眉头紧锁,他还不知道血疫病毒的存在,更不知道血疫病毒是通过接触、体液交换和水流入口传播。    但制药师心中本能感到不安,这很有可能是一种此前从未出现的威胁超凡强者的病害。    患者骑士本人,已经昏迷不醒,连痛苦地呻吟都在昨夜停止,全身的能量和力气,都在艰难维持身体机能运转。    那孱弱的呼吸,似乎下一秒就会戛然而止。    叫来骑士的家人询问,他们也不知道骑士何时染病,发病突然,谁都没有料到会如此凶险。    制药师按照病症,用昂赛公国特有的超凡雄狮心脏和狮心草,配置止血和抗病药剂。    骑士的夫人夫妻自己的丈夫,端着药剂,刚刚给自己的丈夫喂下。    却忽然发现,药剂根本无法进入脏器,在喉咙和食道部位就已经淤积不下。    制药师眉头紧锁,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按在骑士的咽喉部位,随后有沿着软化的胸腔摸索。    越摸索,制药师脸色越查。    骑士的家人焦急地望着制药师,到最后却看到制药师脸色低沉,摇摇头。    “没用了,他的食道已经融化,气管也正在融化之中,准备丧礼吧......”    骑士的家人如何肯放弃,缠着制药师哀求不已。    最后还是骑士的师兄丹枫伯爵,忍着悲痛,送走了制药师。    如果仅仅是骑士一人出现这种恐怖症状,倒也不会引起恐慌。    可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与骑士一同前往东卡祖地区的另外两名一阶超凡,竟然也出现了一模一样的恐怖症状。    而且,有一例还是提早发现,制药师前去治疗,却依旧无能为力。    三人同时出现相同症状,并且凄惨病死,这肯定是传染性的疾病。    而且,结合三人都前去支援卡祖地区的战争,昂赛大公和臣属们都推测,这种疾病源头,极有可能来自于卡祖地区。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三名低阶超凡,在带队开拔前,都饮用了同一口水井的冷水。    血疫巫师伊利翁,纠结于自己放出的血疫病毒,伤及无辜,但却没有打算终止这一过程。    这些超凡贵族本人,或者是他们的家族,几乎都参与过当年的“平乱战争”。    没有贵族是无辜的,他们相拥着父辈用他人鲜血浇灌出的荣华富贵。    伊利翁知道自己这种态度或许有所偏颇,但他已不再是当年的理想青年。    肮脏的下水道内,伊利翁将封闭这蛇鳞女妖的铜棺,擦拭得一尘不染。    他的眼神带着爱意和背上,好似风中被折断的鸢尾花,他喃喃低语:    “没有谁是一座孤岛,世上也不存在完全公正的立场......    但只有一件事或许可以相信——必须有人付出代价,不是你就是我......”    放下心中那无所谓的仅存悲悯,他继续着昼夜不眠,俯身在铜棺之上,耗干心血,试图研究破解诅咒的方法。    泰格对伊利翁很守信用,半个月前,将自己搜集到的新的诅咒书籍,传递过来。    伊利翁也将自己新的研究所得,一字不落交给泰格。    而且,连续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伊利翁心中有种悲哀的预感——自己恐怕永远无法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    但他却又心软了,他知道如果诅咒无法被解除,自己恐怕也无法在临死前,狠心地杀死变成了蛇鳞女妖的未婚妻琳达。    悲哀、纠结、反复、迷茫......    下水道的巫师,在承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痛苦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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