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万刀王走完后,严步霆才奔回医馆里去。 他实在不明白,像万刀王这种武林上的大人物来这间小医馆里作啥子? 像他这样的高手应该不会生什么病了吧? 难道是中毒? 也不像撒,中毒的人内力还那么强劲,持久力还那么猛,真是奇了怪了。 没等严步霆在心里嘀咕完,慕容若叶一把拍了严步霆的后脑壳。 “你个该死的话唠,去哪鬼混了,老娘要找人打下手,都打不到!” 说完后,又是给严步霆的后脑壳一个大巴掌。 “唉唉,慕容姑娘,别打别打别打。” 慕容若叶:“哼,那还不快去磨药粉!” “这就去,这就去。” 严步霆低头快速的窜到了大堂的角落里,卖力的研磨起来。 磨了一阵后,严步霆不禁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慕容姑娘,刚才带着斗笠牵着白马进来的人是谁呀?” “噢,来我这医馆的当然是病人啊。” 慕容若叶没好气的答道。 嚯嚯,万刀王真的生病啦,那看来这是他一个弱点了。 严步霆压抑住心中的窃喜,又问了起来。 “呃呃,他得的是什么病哈?” 慕容若叶:“咦,你磨药就磨药,问那么多干啥?” “呃呃,在这磨药,实在太无聊了哈,随便问问,随便问问,呵呵。” 严步霆不自然的干笑了两声,打哈哈道。 慕容若叶:“唉,他得的是男人之痛。” “咦,男人之痛是什么痛?” 严步霆更好奇的问道。 “男人之痛就是男人之痛,你问那么多干啥。” 说完后,慕容若叶又一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壳上。 “轻点轻点,好痛。” 严步霆摸抚着后脑壳抗议道。 “少啰嗦,快点磨,磨完我还要配药,下个月那人还要来取一次药哩。” “那么快,下个月又来一次!” 严步霆愣了一愣,有些惊讶。 万刀王下个月,还要来这里取一次药? 那就表示下个月他还有和万刀王对决的机会。 为了在一次对决中取胜,严步霆觉得自己有必要要对万刀王进行更细致的研究。 “愣着干啥,还不快磨,磨完就快去煮饭,老娘快饿死了!” 话音一落,严步霆的后脑壳又挨了一巴掌。 入夜,萧平又光着脚,提着酒坛子把严步霆拉了出来。 两人靠着墙角。 萧平:“话唠严,听说你任务失败了。” 萧平自己被万刀王败过一次,要是严步霆能击杀万刀王,也就代表现在的他对上万刀王也有取胜的机会,毕竟他和严步霆的功力只在伯仲之间。 严步霆:“擦!组织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得很,这才半天的时间,就知道了。” 萧平:“你以为黄老头的狗腿子都是瞎子不成?他们看到万刀王从西面的入城小道走了出来。” “哼!又是狗腿子眼线。” 一想到自己二十四小时都生活中别人的视线中,严步霆就一阵的不爽。 “对了,话唠严,你输在了什么地方?” 萧平灌了一口酒,又问道。 “唉,输了在内力上……” 严步霆夺过了萧平的酒坛子,把对战的经过和细节都告诉了萧平。 “呸!笨蠢挫!万刀王比我们多练了二十年内功,你和他比什么内力撒,真是蠢到家了,要拿住他的弱点不停打击……” 萧平把严步霆骂得一个狗血淋头。 但其中关键的一句,拿住他的弱点不停打击。 弱点二字又让严步霆想起了万刀王生病了,生的是一种叫男人之痛的病。 “停停,打住打住,萧平兄弟,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下。” 严步霆差点就想用手把萧平的嘴给捂住了。 “什么问题?” 萧平没好气的说。 感觉严步霆输了,比他自己输了还要生气。 严步霆:“呃呃,萧平兄弟,你知道什么是男人之痛么?据慕容姑娘所说万刀王得了一种叫男人之痛的病,万刀王这次悄悄的金水城就是为了治这种病。” “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传闻万刀王有一百零八个妻妾,个个貌美如花,风情万种,如此一来万刀王从一个高大威猛的真男人就成了一个外强中空的虚男人,也是可以理解可以理角的撒” 萧平非常得意。 “呃?外强中空?虚男人?” 严步霆脑壳上全是懵懂的雾水。 “嘿,男人之痛就是男人无法言说的痛处……” 萧平向着严步霆言传身教起来。 最后简而言之就是一句话,万刀王虚得很,在精力体力方面都虚得不要不要的。 而这一点无疑就成了万刀王最大的弱点了。 “嘿嘿,姓万的老小子,下一个月我严某人必定取你首级。” 经过和萧平的一番推教谋划后,严步霆对一个月后的再次出击,充满了信心。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转眼已过一个月。 这天,天气晴朗,微风正好,实在不适合杀人,可是严步霆又不得不杀人。 这次他吸收了上次的经验,一大早就吃得饱饱的,没吃饱打起来就亏了气力。 而且这次他要拼的就是体力。 大斗笠和大黑袍也还是用上次的。 严步霆给慕容若叶和萧芳备好早餐后,就雄步一迈,牵起大马行出了医馆,来到了大街上。 刚准备跨上大马,向着西面的小道奔去时,黄天的狗腿子双奔了上来,塞给了他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写了这些内容。 “今天,万刀王还会穿着上次的黑衣大斗笠,牵着白马,从西面的小道上入城,步霆啊步霆,此次千万不要在错失良机呐。” “切,这情报老子早就知道了,还会黄老头你来提醒。” 搓搓搓…… 严步霆把纸格随手搓成了一团,扔到了臭水沟里去。 哒哒哒…… 马蹄飞急,不一会儿,严步霆就又出现在上次躲雨的树根上了。 “今天没有下雨,真是天助我也,姓刀的老儿,也算你倒霉了,虽然你不是个坏人,可是为了慕容姑娘和小妮子的身家性命,我严某人只好借你的人头一用了。” 严步霆嘴里叼着一根干草,唠唠叨叨的自言自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