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难难,枯叶老僧已是一百三十余岁的高龄,现在还有没有气也难说得紧,而且他长年在少林寺闭关不出,估计武林天翻地覆,他还在闭目参禅撒。” 严步霆分析道。 萧平:“哎,操这门心干啥子?我们作杀手的只管拿钱干活,这武林谁统一或者统不统一,都不关咱们的事,来来喝酒喝酒。” 严步霆:“好好,喝酒喝酒,不瞎操心了。” 说完后,两人仰头又是一大碗酒。 “啊!好酒!好酒!话唠严,来来这些金币你拿着。” 说完后,萧平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包沉甸甸的金子。 这个份量少说也有几百两。 “咦?萧平兄弟,你这是干啥?” 严步霆把黄金推了回去。 “哎,和我还客气啥,最近任务完成的又好又多,黄老头一个高兴,就给大家都发了一个什么辛苦费,还真别说黄老头这次还真是大方得很,八大杀手,哦对除了你,他每人都给了四千两黄金,然后各个工勤人员情报人员也都给了四百两白银,还给大家洗脑道说以后大家跟着他好好干,那什么真金白银是要多少有多少。” 萧平扣了一会脚,喝一碗酒。 喝了一口酒后,萧平又继续道:“这几百两黄金,是我老萧瞧你话唠严日子过得清苦,友情援助的,你不收就是看不起我老萧啊。” 言罢,又把黄金推到了严步霆的面前。 严步霆看着这包黄金,不禁又想到了医馆地底下的龙脉, 呀呀,萧平兄弟,要比钱多,你可是一百辈子也比不过我撒。 我严某人要是把心一横到龙脉底下,解决完那一干大小禽兽和那杂毛大禽兽,那龙脉里所有的金子就全是我严某人滴啦。 不过,这些话严步霆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如何能对萧平说。 但为了不让萧平掉面子,严步霆也勉为其难的收下了那包金子。 呀呀,作了七八年好基友,收你一包黄金,也不算过份撒。 “那就谢谢萧平兄弟了,来来,啥也不说了全在酒里,喝酒!喝酒!” 说完后,两人又连喝了三大碗。 萧平:“哎哎,喝了这一顿酒后,又要忙活一阵子,话唠严到时候,别想我撒。” 严步霆惊奇道:“咦?又有啥子任务了?还是魔教出钱买人头啊?” 这武林战力榜前十的正道都给干翻了,难道魔教还要让组织帮忙干翻前二十的武林正道不成? 很不幸,他又猜对了。 萧平:“啧啧,这次我萧某人的任务是战力榜上排名第十七的孙玉萧,第十六的王铁战,第十五的云一飞,酬金好像也有百万黄金吧。” 啧啧,土豪就是任性。 占有了六条龙脉,魔教就算花钱请组织把全部的武林正道都给干翻了,严步霆也不会觉得有多意外。 毕竟人家有的是钱,就是拿钱砸死人的主。 严步霆:“那萧平兄弟,自己小心点,在此就祝萧平兄弟一路顺风,拔刀得胜,干!” 两人又吃喝一阵后,才各自散去。 没有基情的日子里,带着蛋蛋的忧伤。 这种情况,直至两个月后才有了改变。 不过,这种改变又太让人难以接受了一些。 严步霆前脚刚买菜回医馆的后院,后脚就一个脏兮兮的人物就从围墙上跳进了医馆的后院。 这人光着脚,身上血迹斑斑,衣衫破破烂烂活像一个高配版的乞丐。 “擦!你是谁?来此有何贵干!” 严步霆察觉身后有人时,立马回身警惕道。 “嘘嘘嘘,话唠严,是我。” 这声音严步霆总算听出来了。 “靠!萧平兄弟,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变成这幅丧家犬的模样?” 严步霆大吃一惊。 原本风风光光,豪天云天的地字杀手萧平,变成了这一幅高配版的乞丐。 这种惊天动地的反差着实让严步霆吃惊不小。 “嘘嘘嘘,你小声些,别让那两女人瞧见,我这幅模样。” 萧平把食指竖在嘴上。 他还真不想被慕容若叶和萧芳瞧见此刻他的狼狈不堪。 他要保护好自己以往高大威猛豪迈顶天立地的伟岸形象。 “哦哦,好好,那你先跟我到柴房来。” 说完后,严步霆和萧平便轻手轻脚的来到了柴房。 此刻,严步霆才发现萧平走路一瘸一拐的。 只因萧平的膝盖上中了一箭,粗墨粗黑的大脚趾上也中了一箭。 这也真他娘的悲催,平常别人一般都是胸前中箭,脑壳中箭,很少有人大脚趾中箭的。 可能这和萧平一直不穿鞋有某种因果关系。 但大脚趾中箭怎么滴也比脑壳中箭要强上一些。 在柴房时,严步霆小心翼翼的帮萧平拔膝盖和大脚趾上的弓箭。 “呀呀,萧平兄弟,你这是怎么搞的?居然弄得如此惨不堪言。” 严步霆一边拿纱布替萧平包扎膝盖和大脚趾的伤口,一边非常好奇的问道。 “哎哎哎,一言难尽,还记得两月前我跟你说要接任务,要去干翻战力榜上排名第十七的孙玉萧,第十六的王铁战和第十五的云一飞的吗?” 萧平苦道。 严步霆:“记得啊,难道是云一飞把你打成这幅鬼模样?” “不不不,云一飞没有那个本事。” 萧平摆了摆手,摇头道。 严步霆:“咦?难道是孙玉萧和王铁战?这两货没应该这个本事啊。” 萧平:“废话,那两货自然没有这个本事,他们早早就被我干翻了,我是在干翻了云一飞回去交差的路上,被魔教的杂碎们伏击了,原本小杂鱼也没什么,我是败在了雷载天的手上,然后又被小杂鱼们射了两箭,千辛万苦逃了几天才逃到你这。” “靠!是魔教!真是过河拆桥啊,我们帮他搞掂了武林正道,他们现在反过来想搞掂我们了。” 严步霆愤愤不平。 “对,魔教这群败类,武林正道全被干翻了,那我们就成了他们一统武林上的拌脚石了,呸!真是鸟尽弓藏,过河拆桥的白眼狼!” 萧平狠狠的骂道,骂得咬牙利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