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见没什么大事儿,都知道是神经过敏了,不由松了口气,相继进入后花园之中。 墨雪和茶茶紧紧听着唐笑天的嘱咐紧紧跟在他身边和着人群,走在中间,而颜青则慢慢退到人群的最后面,与前面的老者形成夹击模式将一群没什么护身能力的人拥在中间向前走去。 这样由协会诸位长老打头阵,而他负责断后,以及观察周围的地势和找寻东西更方便。 一行人加上摄影师在内总共三四百多号人,身上带着的小刀的部分人将刀拿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清理出一条路。 将割下的野草扔到一旁。这宅子占地面积不小,后花园更是精致的不行,花圃、假山、池子以及亭台楼阁。 如今众人才刚进后院,恐怕要穿过后院到达协会想要去的终点也是要耗费一些时间的,更何况,这样多人,本来走得就慢。再加上这里长时间没人清理,每走一步都很没劲,杂草遍布,需要边走边清理,要想在逛完宅子找到被破坏的地方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恐怕需要一整天的时间了。 那扛着摄像机的男人看到墨雪和茶茶相互扶持还走得歪歪扭扭很是困难,茶茶差一点扑倒的时候,男人忍不住单手抗住摄像机,一手拎住了差点跌倒的茶茶。 这一次一起进入古宅的年轻姑娘不止墨雪和茶茶两个,可她们绝对是其中最漂亮的姑娘之一了,尤其是墨雪,一身通体淑女的气质格外的惹人注目。 “你们看着地上一点,小心点……”看到漂亮小姑娘,扛摄影机的男人也忍不住开口想要搭讪。 正想说墨雪和茶茶跟在他身边走会好一些,前头大家清理好的路,跟在他身边踩着前面已经被清理好的路就少些危险,只是话还没说完,突然前面有人就尖叫了起来“啊……”这古宅之中十分安静,静得几乎有些诡异了,这尖叫声还有些颤抖,划破了整座古宅的安宁,无端凭添出几分阴森恐怖之感了,人群不由有些发慌。 有人接着便喊“什么东西?” ‘吱吱’的声音传来,接二连三的有人尖叫跳脚,恐惧是最容易传染人的东西,明明前后两方的人连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庞大的人群队伍却一下子就慌起来了。 人一多慌起来自然就乱,一乱起来就容易推搡了,有人下意识的就往后跑,有人则是本能的想要往前面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个画着精致妆容一生得体西装的女人拿着GoPRo如无头苍蝇一般的跟着众人跑,偏偏又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 想要往前去看,前方的人此时又在往后逃,这样一冲撞之下,女人一下子就被人冲撞倒在地上,‘噗嗤’一声一屁股坐了下去,那泥水溅出来,将她身上的西装和裤子全部都打湿了。 她双手撑在地上,GoPRo也随之摔在地上,幸好GoPRo性能强大,被女人摔在地上也没摔坏,只是摔倒时,女人拿GoPRo的右手被狠狠的膈应了一下,女人还没从手上钻心的疼痛中反应过来,突然嘴里发出‘哎哟’的一声叫“我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她将没有拿GoPRo的另一只手举了起来,那沾了些绿色青苔以及泥水的手掌心中,此时破了约米粒大小的洞,血正从里面不停的往外淌,混着污水顺着手掌往下滴。 众人七手八脚的去拉她起身,她身上已经全被沾湿了,冷得不住打哆嗦。 “怎么办?你这要怎么办,这里没人带着多余的衣物……”看到有人受伤,和女人一起来的同事将女人扶起来,周边的众人见一个面容精致的女人受伤,为了体现自己的男人风度,纷纷过来嘘寒问暖。 女人看了看周围对自己大献殷勤的男人们,露出一个娇笑,看了看自己一生的狼狈,面露无辜的看着众人,顿时让众人心生怜惜。 “衣服都湿了,这里面有些冷,先将外套脱下来,我们协会还有一些道袍,你先将就着,免得着凉了。”后面的颜青上前,示意前面的老者将包袱里多余的道袍拿一件过来,前面的老者看见颜青的只是,虽然面有不愉,但还是点了点头,从唐笑天背着的包裹里拿出多余的道袍退到女人身边,递给她。 老者看了看女人流血的手掌,皱眉道:“先拿酒精将手消毒,再把刚刚协会给的外伤药抹上,需要去医院吗?” 西装女人摇了摇头,温和礼貌的笑了笑,从同事手中接过纸巾,满不在乎的擦了擦“又不是什么多大的事儿,我看有点像是地上有什么碎片儿给划了,估计碎片儿钻肉里了,用酒精先把手消了毒,再把东西挑出来就行了,不能因为我耽误了大师们的进度……” 她总觉得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血肉里,那种异物感这会儿想起来都不舒服。 但一想到如果现在出去,只怕这周的头条版面怕是要开天窗,不说其他,就说这个古宅的神秘性和不开放的严密性,只怕被这次一起来的同行们争相报道,会接连几天都是热搜。 如果因为她让这次拍摄、新闻半途而废,别说升职了,怕是会被总编扒掉她一层皮,被公司辞退,掂量了一番,她还是决定穿着这不伦不类的衣服跟着继续往前走。 女人话这一说出口,颜青点了点头,看了看对面的协会老者,老者从自己的背带里取出酒精交给女人,女人将手中还完好就是脏了的GoPRo交给同事,便自己拿着酒精在伤口上喷。 颜青看了看女人自主整理伤口,示意老者回到前面去,老者接过女人用完以后的酒精就转身离开,中间面无表情,不曾多说过一句,只是在马大商人从一旁走过来的时候冷嗤一声。 马大商人看着离开老者眼神中的不屑,心里大为恼火,刚刚发生事情的时候,他第一个跑了,等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他才敢出来,却看见协会的人居然一幅看不起他的表情,面子上大受损害,沉了声音,急恼的问。 “刚刚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