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表姑娘移情别恋后,世子他急了

第90章 受刑

   王氏坐在后方眼神担忧地看着跪下的柳婵真,她想上前帮着求饶,但又怕她贸然出现反而会引得公主反感,便只得在后面心急如焚的观望着。   老太太连忙为柳婵真说情,“公主恕罪,我这姑娘就是粗手粗脚的,您就看在今日是我寿辰的份上饶恕她吧。”   思柔公主一脸无辜地说,“呀,快起来快起来,本宫没有怪你的意思,也是本宫没拿稳酒杯。”   她说完,又假意呵斥道,“玉芝!谁准你掌掴这位姑娘的?自作主张自下去按宫规领罚!”   柳婵真可不信思柔公主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只是不知她为何要演上这么一出。   老太太又劝道,“公主息怒。”   在座的其余贵妇也纷纷劝道,说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可莫要为不值得的人动气。   思柔公主见大家都在劝,假意瞪了玉芝一眼,道,“看在今日是老太君大寿的份上先饶过你,若下次再犯,双倍罚你。”   玉芝垂眸应了一声。   思柔公主垂眸瞧了眼自己被打湿的裙摆,笑道,“老太太,本宫污了衣裙,容本宫下去换一身衣裳再来。”   老太太起身相送,“公主请。”   王氏松了口气,幸好柳婵真没事。   只是她的心刚刚放回肚子里,又很快提起来。   思柔公主被宫娥们扶着走了几步后,蓦地停了下来,回眸看柳婵真,“姑娘的衣服也脏了不如和本宫一起去换一身?”   柳婵真知道若是跟她去了定然没好。   在正大光明处,她都能给她一巴掌,等去了无人处,还不知会怎样。   她连忙低头道,“臣女微贱之身怎配和公主同行?”   老太太人虽老了,可也没有老眼昏花,她刚刚分明看见是公主故意为难这丫头,只是公主毕竟是公主,明知是公主有意为难,她也不能说出来,只能默默忍下。   她眼中闪过一缕担忧,又为柳婵真说话,“公主,这丫头笨手笨脚,若是再冲撞了您可担待不起啊。”   戚夫人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公主蓦地轻笑一声,再抬眼眼中是若有若无的警告,“怎么?老太太难道是怕本宫会吃了她不成?”   她说着拉起柳婵真的手,道,“本宫喜欢她,纵是笨手笨脚的也不碍事。”   “本宫知道老太太是疼小辈,舍不得她担惊受怕,本宫保证,她怎么跟本宫去,就怎么和本宫回来。”   思柔公主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若老太太再求情,那就是江宁侯府持宠而娇,不知好歹了。   柳婵真被思柔公主拉着走了,她面上看似温婉如水,可抓着她的手却用了很大的力气,抓得柳婵真手背通红。   对于这位思柔公主的脾气,戚夫人是有所耳闻,她远远不是表面上看的那般柔软,她抿了抿唇,招手唤来身边的丫鬟,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那丫鬟领了命便直往前院去了。   待远了人群,思柔公主立即松开抓着柳婵真的手,脸上的笑意也淡了,而柳婵真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两位身材高壮的宫娥截住她的去路。   柳婵真捏了捏帕子,知道今天这一难是躲不过了。   她刚刚本想在人前故意装作被思柔公主弄疼的害怕样子摔倒在地,那样或许可以避免和思柔公主单独相处。   可她的视线在无意间对上王氏担忧的目光时,这个想法就被她舍弃了。   她怕会连累到母亲,原本思柔公主的怒气只冲着她一人,可她若是在人前做出那样的事,母亲定会上前为她求饶,而思柔公主的怒气也会更上一层,难免不会迁怒到她母亲。   她宁愿一个人承担未知的后果,也不想让母亲受到伤害。   思柔公主进屋后,柳婵真也被人一把重重推了进去,屋里的宫娥精准的挟制住她,而后在她的腿窝处用力一踹,她吃力一痛跪倒在地。   思柔公主端坐在梨花椅上,撑头问,“你知道本宫为什么找你麻烦吗?”   柳婵真摇头道,“不知。”   思柔公主轻笑了一声,“不知?整座京城的人都知晓本宫心仪司云华,你不知?”   柳婵真确实不知,上一世她深入简出,对于京城的事毫不关心,更不会知道这等子八卦趣闻了。   她许多事都是在死后看见的,而那时思柔公主早已不知所踪,她不知嫁给了什么人,也不知她是死是活,更不会知道思柔公主在年轻时曾喜欢过司云华。   她只知道前世司云华娶的也不是思柔公主。   柳婵真连忙哭着说,“我是从永固来的京城,对京城的许多事都不了解,我确实不知啊。”   “我不知是何处得罪了公主,我和司公子之间也是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思柔公主一个眼神,柳婵真身后的宫娥不知用什么东西狠狠扎进了她的肉里,疼得她浑身颤抖,直发冷汗。   “啊!公主饶命。”   思柔公主咬着牙问,“本宫喜欢云华哥哥,可云华哥哥却一直对本宫避之不及,本宫哪里比不上你?凭什么云华哥哥一心想要娶你?!”   “你以为你能做云华哥哥的妻子吗?”   柳婵真忍着痛说,“公主误会了,司公子不会娶我,我……”   “误会?”思柔公主拍了拍她的脸,说,“是不是误会本宫比你清楚。”   “本宫也不和你绕弯子,今天来找你就是给你个教训,让你记住不该你惦记的人别惦记。”   “这次是皮肉之苦,下次可就说不准了。”   思柔公主话落,身后的宫娥又是几针落在柳婵真身上,她也看清楚了,她们用的是极其细小的银针。   用银针刺她,伤口小不易被人发觉,面上她确实还是完完整整的一个人。   一针又一针刺破她的皮肤插入肉里,痛得她冷汗涟涟,连叫也叫不出了,若非是有宫娥拉着她的臂膀,她顿时就会脱力的倒在地上。   漫长的刑罚好似没有一个头,眼前的公主也已不见,偌大房间里只有她自己的喘息声和吃痛的闷哼声……   突然,一道清朗且急迫的男声从门后传来,“你们公主呢?我要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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