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你要杀的到底是谁……莫非是慕容复?还是少林方丈玄慈?” 李重摇头道:“不是,慕容复哪有这个资格,论真实武功他连你都不如,玄慈……我还没这么大胆子,这不是你所需要考虑的问题,你只需要安心当打手就足够了。” 段延庆沉默下来,思索了一下,眼中露出希翼的光芒,问道:“你真能帮我复国?” “轻而易举,你不用怀疑这一点。”李重皱眉道。 段延庆却摇头道:“我不信,你要是诚心帮我复国,为什么阻止我杀段正淳。” 该死的,我当时失手了好不好!李重气急败坏的想到,嘴里却硬撑道:“不杀段正淳自然有不杀段正淳的道理,这样吧,我叫一个人来回答这个问题,哪个朱丹臣……听闻你饱读诗书,你说说,为什么不把皇位交给段延庆这个前太子呢?” 朱丹臣冷声道:“我大理如今在陛下的治理下国泰民安,如何能把皇位传给段延庆这个大恶人,岂不是把百姓交付到豺狼手中。” “哦!”李重点点头,却又忽然摇了摇头,问道:“朱丹臣,我看着段延庆也不错啊,你看他都瘸了,武功还练得这么好,聪明才智不在段正明之下,你怎么就能说他治理不好国家呢。皇位本来就是段延庆的,他治理不好国家你们赶他下台就是了,连个机会都不给段延庆,是不是太过分了。” 段延庆接口道:“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治理不好国家。” 不等朱丹臣回答,李重接着说道:“朱丹臣,就算你说的有道理,现在段正明皇帝做的不错,那段正明退位之后呢,是不是该把皇位还给段延庆了。” 段延庆点头符合道:“好,我可以等段正明退位。” 朱丹臣怒道:“笑话,镇南王宅心仁厚,众所皆知,怎么能把皇位让给这个恶贼。” 李重闻言哈哈大笑,问道:“段延庆我问你,你流浪江湖之后在做什么?” 段延庆毫不犹豫的答道:“这还用问,当然是苦练武功,学习兵法韬略抢回皇位了。” “哦!”李重若有所悟的点点头,似笑非笑的问道:“那么朱丹臣你告诉我,段延庆卧薪尝胆的时候,镇南王段正淳在干什么?” “王爷在……”朱丹臣脸色忽然涨红起来。 李重呵呵笑道:“没办法回答了是不是,你们王爷在四处沾花惹草,沉醉于温柔乡中是不是,朱丹臣,你告诉我这次段正淳是干什么来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调查少林玄悲大师的死因吧!哈哈……段正淳你可真有出息,调查玄悲大师的死因居然调查到小镜湖来了,还和这个阮星竹玩起婚外情,你可真有正事啊!” 段延庆冷笑道:“这厮贪恋美色,和杨广相差无几,丢尽我大理段氏的脸面。” 李重正色道:“段延庆我提醒你,千万别把段正淳这个废物和杨广相比,杨广三征高平定北疆,打通丝绸之路富庶中原,开凿大运河沟通南北,都是不世之功,你只能说杨广急功近利,可不能说杨广一无是处。” 段延庆闻言也正色道:“不错不错,这厮比杨广差得远呢。” 朱丹臣等人羞愧的脸色涨红,他们相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李重说的就是事实。 李重接着说道:“至于说段正淳宅心仁厚就更是天大的笑话了,这位阿紫姑娘是段正淳的女儿吧,你看看他,连自己的女儿都放任不管,孤苦无依,乃至于流落星宿海,啧啧……这样的薄幸之人还能称作宅心仁厚,哎……” 段延庆也一唱一和的冷笑道:“他要是宅心仁厚我就是圣人了。” 李重忽然喝道:“朱丹臣,段正淳不仁不义,贪恋美色,荒废正事,你还有什么话说。” 朱丹臣听得摇摇欲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段正淳一直清醒着,只是说不出话来而已,闻言更是气的脸色涨红,喉头蠕动,忽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李重看都不看段正淳一眼,冲着段延庆问道:“段延庆,你说,你是留着段正淳这样的废物竞争对手呢,还是杀了他换一个人和你竞争皇位。” 段延庆恍然道:“当然是留着这个废物了,竞争对手越废物,我夺回皇位的希望就越大。哈哈……我知道了,我是万万不能杀死这个废物的,我不光不能杀这个废物,还要保护这个废物,谁要杀段正淳,我就杀了谁。哎,原来我一直都在办错事,糊涂啊糊涂。” 说着话,段延庆忽然铁杖一点,倏的飘到段正淳身前,凌空一杖点出,解开了段正淳的穴道。如果放在李重和段延庆一唱一和之前,朱丹臣等人怕段延庆伤害段正淳,一定会拼命阻挡段延庆解穴的举动,但现在几个人都在迷茫之中,竟然没人出手阻止段延庆,让段延庆一击得手。 段延庆又倏地飘回原地,笑道:“别慌,我不会杀他的。” 李重拍了拍手,说道:“此间事了,段先生我们走吧,对了那个阿紫姑娘,我说起来算是你姐夫,你是跟我走呢,还是留在这里和你的便宜爹妈在一起。” 阿紫眼珠一转,叫道:“当然是和姐夫你一起走了,我可信不过我这个爹妈,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给我卖了。” “噗……”阮星竹也一口鲜血喷出来。 李重冷眼观瞧,对阮星竹他也没什么好印象,后来阿朱身死,阮星竹这婆娘也不过假惺惺的掉了几滴眼泪,转眼过后就和段正淳别的姘头争风吃醋,还是孤苦无依的萧峰独自安葬了阿朱,阮星竹就像没有阿朱这个女儿一样,实在是侮辱了“母亲”这个伟大的称呼。 (看这段的时候真心憋气,不得不说,金庸气人的功夫厉害。) 说阮星竹家教严更是扯淡,人家甘宝宝那才叫家教严,阮星竹送走了女儿还不嫁人,躲在外边当小三,家教严的一塌糊涂。 段延庆招呼叶二娘和岳老三往外走,忽然回头说道:“我要杀了这几个人,这几个人对段正淳忠心耿耿,对我夺回王位是个很大的麻烦。” 段延庆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你要杀的到底是谁……莫非是慕容复?还是少林方丈玄慈?” 李重摇头道:“不是,慕容复哪有这个资格,论真实武功他连你都不如,玄慈……我还没这么大胆子,这不是你所需要考虑的问题,你只需要安心当打手就足够了。” 段延庆沉默下来,思索了一下,眼中露出希翼的光芒,问道:“你真能帮我复国?” “轻而易举,你不用怀疑这一点。”李重皱眉道。 段延庆却摇头道:“我不信,你要是诚心帮我复国,为什么阻止我杀段正淳。” 该死的,我当时失手了好不好!李重气急败坏的想到,嘴里却硬撑道:“不杀段正淳自然有不杀段正淳的道理,这样吧,我叫一个人来回答这个问题,哪个朱丹臣……听闻你饱读诗书,你说说,为什么不把皇位交给段延庆这个前太子呢?” 朱丹臣冷声道:“我大理如今在陛下的治理下国泰民安,如何能把皇位传给段延庆这个大恶人,岂不是把百姓交付到豺狼手中。” “哦!”李重点点头,却又忽然摇了摇头,问道:“朱丹臣,我看着段延庆也不错啊,你看他都瘸了,武功还练得这么好,聪明才智不在段正明之下,你怎么就能说他治理不好国家呢。皇位本来就是段延庆的,他治理不好国家你们赶他下台就是了,连个机会都不给段延庆,是不是太过分了。” 段延庆接口道:“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治理不好国家。” 不等朱丹臣回答,李重接着说道:“朱丹臣,就算你说的有道理,现在段正明皇帝做的不错,那段正明退位之后呢,是不是该把皇位还给段延庆了。” 段延庆点头符合道:“好,我可以等段正明退位。” 朱丹臣怒道:“笑话,镇南王宅心仁厚,众所皆知,怎么能把皇位让给这个恶贼。” 李重闻言哈哈大笑,问道:“段延庆我问你,你流浪江湖之后在做什么?” 段延庆毫不犹豫的答道:“这还用问,当然是苦练武功,学习兵法韬略抢回皇位了。” “哦!”李重若有所悟的点点头,似笑非笑的问道:“那么朱丹臣你告诉我,段延庆卧薪尝胆的时候,镇南王段正淳在干什么?” “王爷在……”朱丹臣脸色忽然涨红起来。 李重呵呵笑道:“没办法回答了是不是,你们王爷在四处沾花惹草,沉醉于温柔乡中是不是,朱丹臣,你告诉我这次段正淳是干什么来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调查少林玄悲大师的死因吧!哈哈……段正淳你可真有出息,调查玄悲大师的死因居然调查到小镜湖来了,还和这个阮星竹玩起婚外情,你可真有正事啊!” 段延庆冷笑道:“这厮贪恋美色,和杨广相差无几,丢尽我大理段氏的脸面。” 李重正色道:“段延庆我提醒你,千万别把段正淳这个废物和杨广相比,杨广三征高平定北疆,打通丝绸之路富庶中原,开凿大运河沟通南北,都是不世之功,你只能说杨广急功近利,可不能说杨广一无是处。” 段延庆闻言也正色道:“不错不错,这厮比杨广差得远呢。” 朱丹臣等人羞愧的脸色涨红,他们相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李重说的就是事实。 李重接着说道:“至于说段正淳宅心仁厚就更是天大的笑话了,这位阿紫姑娘是段正淳的女儿吧,你看看他,连自己的女儿都放任不管,孤苦无依,乃至于流落星宿海,啧啧……这样的薄幸之人还能称作宅心仁厚,哎……” 段延庆也一唱一和的冷笑道:“他要是宅心仁厚我就是圣人了。” 李重忽然喝道:“朱丹臣,段正淳不仁不义,贪恋美色,荒废正事,你还有什么话说。” 朱丹臣听得摇摇欲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段正淳一直清醒着,只是说不出话来而已,闻言更是气的脸色涨红,喉头蠕动,忽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李重看都不看段正淳一眼,冲着段延庆问道:“段延庆,你说,你是留着段正淳这样的废物竞争对手呢,还是杀了他换一个人和你竞争皇位。” 段延庆恍然道:“当然是留着这个废物了,竞争对手越废物,我夺回皇位的希望就越大。哈哈……我知道了,我是万万不能杀死这个废物的,我不光不能杀这个废物,还要保护这个废物,谁要杀段正淳,我就杀了谁。哎,原来我一直都在办错事,糊涂啊糊涂。” 说着话,段延庆忽然铁杖一点,倏的飘到段正淳身前,凌空一杖点出,解开了段正淳的穴道。如果放在李重和段延庆一唱一和之前,朱丹臣等人怕段延庆伤害段正淳,一定会拼命阻挡段延庆解穴的举动,但现在几个人都在迷茫之中,竟然没人出手阻止段延庆,让段延庆一击得手。 段延庆又倏地飘回原地,笑道:“别慌,我不会杀他的。” 李重拍了拍手,说道:“此间事了,段先生我们走吧,对了那个阿紫姑娘,我说起来算是你姐夫,你是跟我走呢,还是留在这里和你的便宜爹妈在一起。” 阿紫眼珠一转,叫道:“当然是和姐夫你一起走了,我可信不过我这个爹妈,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给我卖了。” “噗……”阮星竹也一口鲜血喷出来。 李重冷眼观瞧,对阮星竹他也没什么好印象,后来阿朱身死,阮星竹这婆娘也不过假惺惺的掉了几滴眼泪,转眼过后就和段正淳别的姘头争风吃醋,还是孤苦无依的萧峰独自安葬了阿朱,阮星竹就像没有阿朱这个女儿一样,实在是侮辱了“母亲”这个伟大的称呼。 (看这段的时候真心憋气,不得不说,金庸气人的功夫厉害。) 说阮星竹家教严更是扯淡,人家甘宝宝那才叫家教严,阮星竹送走了女儿还不嫁人,躲在外边当小三,家教严的一塌糊涂。 段延庆招呼叶二娘和岳老三往外走,忽然回头说道:“我要杀了这几个人,这几个人对段正淳忠心耿耿,对我夺回王位是个很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