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这舌头要是不割,那就是抗旨不遵的罪名!
一句句话从秦逵嘴里蹦出来,他脸上的表情满是戏谑。 “蓝指挥使,该说和不该说的,罪臣都已经说了,你这颗棋子敢查他嘛?” 陪同审讯的,还有其他锦衣卫。 蓝承阳并没有当场发作,但已经暗暗捏紧了拳头。 那些言语,纯属子虚乌有! 可偏偏这是供词,任何字眼都不能漏,记录下来过后还得交到朱元璋面前。 蓝承阳咬着牙时,脸颊都在颤抖,随即瞥向身边的锦衣卫属下。 “把他的话,记录在案!” 那名属下茫然道:“指挥使大人,这些真的要记吗?” “记!” 秦逵嘴角翘起,赞叹道:“蓝指挥使看来真是人中俊杰,这些话要是送到圣上面前,你家主子可就难逃一死了。” 锦衣卫衙门,属于皇权直属机构。 蓝承阳不否认和蓝昭的亲密关系,但在一些重要的事情上,是不敢对朱元璋有着半点欺瞒。 尤其是眼下的案子,牵涉国公、藩王以及朝中的二品大员。 任何细节,都必须要精准清晰地呈现到朱元璋面前。 该记就得记,半点徇私舞弊都不能有。 至于说的是真是假,那根本就不重要,更何况朱元璋也未必会信。 蓝承阳的愤怒,完全是源自于秦逵对蓝昭的污蔑! 这场审讯,要是再继续下去,天晓得他嘴里还会蹦出什么荒唐字眼。 等到供词记录完毕过后,让秦逵摁下手印,蓝承阳便吩咐道:“先让他滚回牢房,我去面见圣上!” “遵命!” 等到所有人离去过后,蓝承阳还是没有离开这间牢房。 直到,隔间的门被蓝昭推开。 蓝承阳急忙将供词奉上,并且说道:“少师大人,只要您一句话,卑职不会让这份供词离开诏狱,大不了让秦逵尽早死在这里!” “不必那么麻烦。” 蓝昭捻起供词,审视着上面的字眼,微笑道:“不得不说,那帮文官编故事的能力真的很不错。” “说的有鼻子有眼,已经把我编排成了一个其心可诛的大奸臣。” “按照正常流程,呈交陛下审阅。” 蓝承阳心有顾虑,满不情愿道:“可万一陛下要是信以为真,您岂不是……” “你以为咱们陛下是谁?会信这种一面之词?” “要是他那么容易被人诓骗,又如何斗得过那帮文臣?” “尽管呈上去,人正不怕影子歪!” 见到蓝昭态度这般坚决,蓝承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咬着牙关来到上书房前。 供词,也映入到了朱元璋的眼帘。 朱元璋没有愤怒,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逐渐露出些许笑容。 “蓝指挥使,你其实有点不太称职。” “这种供词,就不应该拿到咱的面前来脏咱的眼睛。” “秦逵那混账明显是想拉蓝昭当垫背的,连这个你都看不出来?” 蓝承阳解释道:“回禀陛下,此事并非臣没有眼力,而是考虑到臣与少师大人的关系,若是留下供词,多半会有徇私舞弊的嫌疑,因此才呈至御前,请陛下圣裁!” “嗯,这就对了嘛,既然秦逵要耍舌头,那就先割了他的舌头。” 话落,这份供词,也被朱元璋撕成碎纸。 蓝昭就不可能如同供词上说的那样,一手策划定远民变,更不会做出那么多铺垫,就是为了谋求重回京师朝堂。 先前朱标三番五次想要他回来做事,蓝昭断然拒绝。 自己也明里暗里说过不少次,蓝昭就是没有回来的意思。 这一次,是牵扯到了定远民变当中,蓝昭才不得不接受兵部尚书这个职位,要不然查起来案来很不方便。 蓝承阳得到答复,又立即返回诏狱。 朱元璋看着太监们捡起地上的碎纸,苍老的双眸中满是幽冷,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秦逵,你倒是说了句实话,定远民变实乃人祸。” “把此罪栽赃到蓝昭头上,也是一个好想法。” “咱现在很好奇,是谁在背后策划呢,你恐怕也不是知情者吧?” 秦逵的确不知道,他也是依靠着现有线索推断出来的结果。 …… 锦衣卫衙门,诏狱。 秦逵再一次被带入刚刚那间牢房,这次蓝承阳什么都没问,而且蓝昭就在身边站着。 见到此状,秦逵眼眸里已经有了恐惧。 他故意说出那些供词,无非是想恶心一下蓝昭。 要是运气好,兴许能让朱元璋降罪于他。 可蓝昭还能穿着一身绯红官袍站在这里,情况已经显而易见了。 搅混水的手段,已然失败。 蓝承阳讥笑道:“陛下口谕,秦逵那混账东西喜欢玩舌头,那就先把他舌头给割了。” “那么,就由本指挥使亲自动手吧。” “拿刀来!” 属下很快就递过来一把寒芒乍现的刀刃,并且挤开了秦逵的嘴巴,让其无法闭合。 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呜呜咽咽。 “不……不不!我说!我说!” “是周王!周王让我举荐冯诚去定远平叛!” 这时候,蓝承阳才停下手。 蓝昭亲自审讯,质问道:“也就是说,周王一直都知道,定远民变是有人在背后谋划推动?” “罪臣并不清楚,但周王当时和冯胜一起来找罪臣,并且奉上重金,名义是给冯诚一次立功的机会,然后把他擢升成右军都督府的都督。” “至于其中内情,他们一个字都没有给我透露!” “还请诸位能够高抬贵手,让陛下饶了罪臣吧!” 先前秦逵还表现的极为硬气。 可是现在,他最后的手段已经失败,那股恐惧迅速占满整个心境。 有了这几句话就够了。 定宋国公冯胜的罪名,也就具有成熟条件。 蓝昭看向蓝承阳,问道:“你刚刚说,割舌头是陛下的口谕对吧?” “是的。”蓝承阳说。 “要是不割的话,那就是抗旨不遵,你还是割吧,免得祸害自身。” “好嘞!” 蓝承阳阴恻恻地笑着,再次拿起刀刃,一步步走向秦逵。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随后,这间牢房当中充斥着杀猪般的惨叫,场面也变得血腥不已。 蓝昭目睹全程,抬起手捂着口鼻,看着满嘴鲜血的秦逵。 “把冯胜换过来吧,本尚书亲自来审!” 先前朱标三番五次想要他回来做事,蓝昭断然拒绝。 自己也明里暗里说过不少次,蓝昭就是没有回来的意思。 这一次,是牵扯到了定远民变当中,蓝昭才不得不接受兵部尚书这个职位,要不然查起来案来很不方便。 蓝承阳得到答复,又立即返回诏狱。 朱元璋看着太监们捡起地上的碎纸,苍老的双眸中满是幽冷,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秦逵,你倒是说了句实话,定远民变实乃人祸。” “把此罪栽赃到蓝昭头上,也是一个好想法。” “咱现在很好奇,是谁在背后策划呢,你恐怕也不是知情者吧?” 秦逵的确不知道,他也是依靠着现有线索推断出来的结果。 …… 锦衣卫衙门,诏狱。 秦逵再一次被带入刚刚那间牢房,这次蓝承阳什么都没问,而且蓝昭就在身边站着。 见到此状,秦逵眼眸里已经有了恐惧。 他故意说出那些供词,无非是想恶心一下蓝昭。 要是运气好,兴许能让朱元璋降罪于他。 可蓝昭还能穿着一身绯红官袍站在这里,情况已经显而易见了。 搅混水的手段,已然失败。 蓝承阳讥笑道:“陛下口谕,秦逵那混账东西喜欢玩舌头,那就先把他舌头给割了。” “那么,就由本指挥使亲自动手吧。” “拿刀来!” 属下很快就递过来一把寒芒乍现的刀刃,并且挤开了秦逵的嘴巴,让其无法闭合。 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呜呜咽咽。 “不……不不!我说!我说!” “是周王!周王让我举荐冯诚去定远平叛!” 这时候,蓝承阳才停下手。 蓝昭亲自审讯,质问道:“也就是说,周王一直都知道,定远民变是有人在背后谋划推动?” “罪臣并不清楚,但周王当时和冯胜一起来找罪臣,并且奉上重金,名义是给冯诚一次立功的机会,然后把他擢升成右军都督府的都督。” “至于其中内情,他们一个字都没有给我透露!” “还请诸位能够高抬贵手,让陛下饶了罪臣吧!” 先前秦逵还表现的极为硬气。 可是现在,他最后的手段已经失败,那股恐惧迅速占满整个心境。 有了这几句话就够了。 定宋国公冯胜的罪名,也就具有成熟条件。 蓝昭看向蓝承阳,问道:“你刚刚说,割舌头是陛下的口谕对吧?” “是的。”蓝承阳说。 “要是不割的话,那就是抗旨不遵,你还是割吧,免得祸害自身。” “好嘞!” 蓝承阳阴恻恻地笑着,再次拿起刀刃,一步步走向秦逵。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随后,这间牢房当中充斥着杀猪般的惨叫,场面也变得血腥不已。 蓝昭目睹全程,抬起手捂着口鼻,看着满嘴鲜血的秦逵。 “把冯胜换过来吧,本尚书亲自来审!” 先前朱标三番五次想要他回来做事,蓝昭断然拒绝。 自己也明里暗里说过不少次,蓝昭就是没有回来的意思。 这一次,是牵扯到了定远民变当中,蓝昭才不得不接受兵部尚书这个职位,要不然查起来案来很不方便。 蓝承阳得到答复,又立即返回诏狱。 朱元璋看着太监们捡起地上的碎纸,苍老的双眸中满是幽冷,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秦逵,你倒是说了句实话,定远民变实乃人祸。” “把此罪栽赃到蓝昭头上,也是一个好想法。” “咱现在很好奇,是谁在背后策划呢,你恐怕也不是知情者吧?” 秦逵的确不知道,他也是依靠着现有线索推断出来的结果。 …… 锦衣卫衙门,诏狱。 秦逵再一次被带入刚刚那间牢房,这次蓝承阳什么都没问,而且蓝昭就在身边站着。 见到此状,秦逵眼眸里已经有了恐惧。 他故意说出那些供词,无非是想恶心一下蓝昭。 要是运气好,兴许能让朱元璋降罪于他。 可蓝昭还能穿着一身绯红官袍站在这里,情况已经显而易见了。 搅混水的手段,已然失败。 蓝承阳讥笑道:“陛下口谕,秦逵那混账东西喜欢玩舌头,那就先把他舌头给割了。” “那么,就由本指挥使亲自动手吧。” “拿刀来!” 属下很快就递过来一把寒芒乍现的刀刃,并且挤开了秦逵的嘴巴,让其无法闭合。 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呜呜咽咽。 “不……不不!我说!我说!” “是周王!周王让我举荐冯诚去定远平叛!” 这时候,蓝承阳才停下手。 蓝昭亲自审讯,质问道:“也就是说,周王一直都知道,定远民变是有人在背后谋划推动?” “罪臣并不清楚,但周王当时和冯胜一起来找罪臣,并且奉上重金,名义是给冯诚一次立功的机会,然后把他擢升成右军都督府的都督。” “至于其中内情,他们一个字都没有给我透露!” “还请诸位能够高抬贵手,让陛下饶了罪臣吧!” 先前秦逵还表现的极为硬气。 可是现在,他最后的手段已经失败,那股恐惧迅速占满整个心境。 有了这几句话就够了。 定宋国公冯胜的罪名,也就具有成熟条件。 蓝昭看向蓝承阳,问道:“你刚刚说,割舌头是陛下的口谕对吧?” “是的。”蓝承阳说。 “要是不割的话,那就是抗旨不遵,你还是割吧,免得祸害自身。” “好嘞!” 蓝承阳阴恻恻地笑着,再次拿起刀刃,一步步走向秦逵。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随后,这间牢房当中充斥着杀猪般的惨叫,场面也变得血腥不已。 蓝昭目睹全程,抬起手捂着口鼻,看着满嘴鲜血的秦逵。 “把冯胜换过来吧,本尚书亲自来审!” 先前朱标三番五次想要他回来做事,蓝昭断然拒绝。 自己也明里暗里说过不少次,蓝昭就是没有回来的意思。 这一次,是牵扯到了定远民变当中,蓝昭才不得不接受兵部尚书这个职位,要不然查起来案来很不方便。 蓝承阳得到答复,又立即返回诏狱。 朱元璋看着太监们捡起地上的碎纸,苍老的双眸中满是幽冷,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秦逵,你倒是说了句实话,定远民变实乃人祸。” “把此罪栽赃到蓝昭头上,也是一个好想法。” “咱现在很好奇,是谁在背后策划呢,你恐怕也不是知情者吧?” 秦逵的确不知道,他也是依靠着现有线索推断出来的结果。 …… 锦衣卫衙门,诏狱。 秦逵再一次被带入刚刚那间牢房,这次蓝承阳什么都没问,而且蓝昭就在身边站着。 见到此状,秦逵眼眸里已经有了恐惧。 他故意说出那些供词,无非是想恶心一下蓝昭。 要是运气好,兴许能让朱元璋降罪于他。 可蓝昭还能穿着一身绯红官袍站在这里,情况已经显而易见了。 搅混水的手段,已然失败。 蓝承阳讥笑道:“陛下口谕,秦逵那混账东西喜欢玩舌头,那就先把他舌头给割了。” “那么,就由本指挥使亲自动手吧。” “拿刀来!” 属下很快就递过来一把寒芒乍现的刀刃,并且挤开了秦逵的嘴巴,让其无法闭合。 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呜呜咽咽。 “不……不不!我说!我说!” “是周王!周王让我举荐冯诚去定远平叛!” 这时候,蓝承阳才停下手。 蓝昭亲自审讯,质问道:“也就是说,周王一直都知道,定远民变是有人在背后谋划推动?” “罪臣并不清楚,但周王当时和冯胜一起来找罪臣,并且奉上重金,名义是给冯诚一次立功的机会,然后把他擢升成右军都督府的都督。” “至于其中内情,他们一个字都没有给我透露!” “还请诸位能够高抬贵手,让陛下饶了罪臣吧!” 先前秦逵还表现的极为硬气。 可是现在,他最后的手段已经失败,那股恐惧迅速占满整个心境。 有了这几句话就够了。 定宋国公冯胜的罪名,也就具有成熟条件。 蓝昭看向蓝承阳,问道:“你刚刚说,割舌头是陛下的口谕对吧?” “是的。”蓝承阳说。 “要是不割的话,那就是抗旨不遵,你还是割吧,免得祸害自身。” “好嘞!” 蓝承阳阴恻恻地笑着,再次拿起刀刃,一步步走向秦逵。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随后,这间牢房当中充斥着杀猪般的惨叫,场面也变得血腥不已。 蓝昭目睹全程,抬起手捂着口鼻,看着满嘴鲜血的秦逵。 “把冯胜换过来吧,本尚书亲自来审!” 先前朱标三番五次想要他回来做事,蓝昭断然拒绝。 自己也明里暗里说过不少次,蓝昭就是没有回来的意思。 这一次,是牵扯到了定远民变当中,蓝昭才不得不接受兵部尚书这个职位,要不然查起来案来很不方便。 蓝承阳得到答复,又立即返回诏狱。 朱元璋看着太监们捡起地上的碎纸,苍老的双眸中满是幽冷,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秦逵,你倒是说了句实话,定远民变实乃人祸。” “把此罪栽赃到蓝昭头上,也是一个好想法。” “咱现在很好奇,是谁在背后策划呢,你恐怕也不是知情者吧?” 秦逵的确不知道,他也是依靠着现有线索推断出来的结果。 …… 锦衣卫衙门,诏狱。 秦逵再一次被带入刚刚那间牢房,这次蓝承阳什么都没问,而且蓝昭就在身边站着。 见到此状,秦逵眼眸里已经有了恐惧。 他故意说出那些供词,无非是想恶心一下蓝昭。 要是运气好,兴许能让朱元璋降罪于他。 可蓝昭还能穿着一身绯红官袍站在这里,情况已经显而易见了。 搅混水的手段,已然失败。 蓝承阳讥笑道:“陛下口谕,秦逵那混账东西喜欢玩舌头,那就先把他舌头给割了。” “那么,就由本指挥使亲自动手吧。” “拿刀来!” 属下很快就递过来一把寒芒乍现的刀刃,并且挤开了秦逵的嘴巴,让其无法闭合。 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呜呜咽咽。 “不……不不!我说!我说!” “是周王!周王让我举荐冯诚去定远平叛!” 这时候,蓝承阳才停下手。 蓝昭亲自审讯,质问道:“也就是说,周王一直都知道,定远民变是有人在背后谋划推动?” “罪臣并不清楚,但周王当时和冯胜一起来找罪臣,并且奉上重金,名义是给冯诚一次立功的机会,然后把他擢升成右军都督府的都督。” “至于其中内情,他们一个字都没有给我透露!” “还请诸位能够高抬贵手,让陛下饶了罪臣吧!” 先前秦逵还表现的极为硬气。 可是现在,他最后的手段已经失败,那股恐惧迅速占满整个心境。 有了这几句话就够了。 定宋国公冯胜的罪名,也就具有成熟条件。 蓝昭看向蓝承阳,问道:“你刚刚说,割舌头是陛下的口谕对吧?” “是的。”蓝承阳说。 “要是不割的话,那就是抗旨不遵,你还是割吧,免得祸害自身。” “好嘞!” 蓝承阳阴恻恻地笑着,再次拿起刀刃,一步步走向秦逵。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随后,这间牢房当中充斥着杀猪般的惨叫,场面也变得血腥不已。 蓝昭目睹全程,抬起手捂着口鼻,看着满嘴鲜血的秦逵。 “把冯胜换过来吧,本尚书亲自来审!” 先前朱标三番五次想要他回来做事,蓝昭断然拒绝。 自己也明里暗里说过不少次,蓝昭就是没有回来的意思。 这一次,是牵扯到了定远民变当中,蓝昭才不得不接受兵部尚书这个职位,要不然查起来案来很不方便。 蓝承阳得到答复,又立即返回诏狱。 朱元璋看着太监们捡起地上的碎纸,苍老的双眸中满是幽冷,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秦逵,你倒是说了句实话,定远民变实乃人祸。” “把此罪栽赃到蓝昭头上,也是一个好想法。” “咱现在很好奇,是谁在背后策划呢,你恐怕也不是知情者吧?” 秦逵的确不知道,他也是依靠着现有线索推断出来的结果。 …… 锦衣卫衙门,诏狱。 秦逵再一次被带入刚刚那间牢房,这次蓝承阳什么都没问,而且蓝昭就在身边站着。 见到此状,秦逵眼眸里已经有了恐惧。 他故意说出那些供词,无非是想恶心一下蓝昭。 要是运气好,兴许能让朱元璋降罪于他。 可蓝昭还能穿着一身绯红官袍站在这里,情况已经显而易见了。 搅混水的手段,已然失败。 蓝承阳讥笑道:“陛下口谕,秦逵那混账东西喜欢玩舌头,那就先把他舌头给割了。” “那么,就由本指挥使亲自动手吧。” “拿刀来!” 属下很快就递过来一把寒芒乍现的刀刃,并且挤开了秦逵的嘴巴,让其无法闭合。 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呜呜咽咽。 “不……不不!我说!我说!” “是周王!周王让我举荐冯诚去定远平叛!” 这时候,蓝承阳才停下手。 蓝昭亲自审讯,质问道:“也就是说,周王一直都知道,定远民变是有人在背后谋划推动?” “罪臣并不清楚,但周王当时和冯胜一起来找罪臣,并且奉上重金,名义是给冯诚一次立功的机会,然后把他擢升成右军都督府的都督。” “至于其中内情,他们一个字都没有给我透露!” “还请诸位能够高抬贵手,让陛下饶了罪臣吧!” 先前秦逵还表现的极为硬气。 可是现在,他最后的手段已经失败,那股恐惧迅速占满整个心境。 有了这几句话就够了。 定宋国公冯胜的罪名,也就具有成熟条件。 蓝昭看向蓝承阳,问道:“你刚刚说,割舌头是陛下的口谕对吧?” “是的。”蓝承阳说。 “要是不割的话,那就是抗旨不遵,你还是割吧,免得祸害自身。” “好嘞!” 蓝承阳阴恻恻地笑着,再次拿起刀刃,一步步走向秦逵。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随后,这间牢房当中充斥着杀猪般的惨叫,场面也变得血腥不已。 蓝昭目睹全程,抬起手捂着口鼻,看着满嘴鲜血的秦逵。 “把冯胜换过来吧,本尚书亲自来审!” 先前朱标三番五次想要他回来做事,蓝昭断然拒绝。 自己也明里暗里说过不少次,蓝昭就是没有回来的意思。 这一次,是牵扯到了定远民变当中,蓝昭才不得不接受兵部尚书这个职位,要不然查起来案来很不方便。 蓝承阳得到答复,又立即返回诏狱。 朱元璋看着太监们捡起地上的碎纸,苍老的双眸中满是幽冷,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秦逵,你倒是说了句实话,定远民变实乃人祸。” “把此罪栽赃到蓝昭头上,也是一个好想法。” “咱现在很好奇,是谁在背后策划呢,你恐怕也不是知情者吧?” 秦逵的确不知道,他也是依靠着现有线索推断出来的结果。 …… 锦衣卫衙门,诏狱。 秦逵再一次被带入刚刚那间牢房,这次蓝承阳什么都没问,而且蓝昭就在身边站着。 见到此状,秦逵眼眸里已经有了恐惧。 他故意说出那些供词,无非是想恶心一下蓝昭。 要是运气好,兴许能让朱元璋降罪于他。 可蓝昭还能穿着一身绯红官袍站在这里,情况已经显而易见了。 搅混水的手段,已然失败。 蓝承阳讥笑道:“陛下口谕,秦逵那混账东西喜欢玩舌头,那就先把他舌头给割了。” “那么,就由本指挥使亲自动手吧。” “拿刀来!” 属下很快就递过来一把寒芒乍现的刀刃,并且挤开了秦逵的嘴巴,让其无法闭合。 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呜呜咽咽。 “不……不不!我说!我说!” “是周王!周王让我举荐冯诚去定远平叛!” 这时候,蓝承阳才停下手。 蓝昭亲自审讯,质问道:“也就是说,周王一直都知道,定远民变是有人在背后谋划推动?” “罪臣并不清楚,但周王当时和冯胜一起来找罪臣,并且奉上重金,名义是给冯诚一次立功的机会,然后把他擢升成右军都督府的都督。” “至于其中内情,他们一个字都没有给我透露!” “还请诸位能够高抬贵手,让陛下饶了罪臣吧!” 先前秦逵还表现的极为硬气。 可是现在,他最后的手段已经失败,那股恐惧迅速占满整个心境。 有了这几句话就够了。 定宋国公冯胜的罪名,也就具有成熟条件。 蓝昭看向蓝承阳,问道:“你刚刚说,割舌头是陛下的口谕对吧?” “是的。”蓝承阳说。 “要是不割的话,那就是抗旨不遵,你还是割吧,免得祸害自身。” “好嘞!” 蓝承阳阴恻恻地笑着,再次拿起刀刃,一步步走向秦逵。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随后,这间牢房当中充斥着杀猪般的惨叫,场面也变得血腥不已。 蓝昭目睹全程,抬起手捂着口鼻,看着满嘴鲜血的秦逵。 “把冯胜换过来吧,本尚书亲自来审!” 先前朱标三番五次想要他回来做事,蓝昭断然拒绝。 自己也明里暗里说过不少次,蓝昭就是没有回来的意思。 这一次,是牵扯到了定远民变当中,蓝昭才不得不接受兵部尚书这个职位,要不然查起来案来很不方便。 蓝承阳得到答复,又立即返回诏狱。 朱元璋看着太监们捡起地上的碎纸,苍老的双眸中满是幽冷,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秦逵,你倒是说了句实话,定远民变实乃人祸。” “把此罪栽赃到蓝昭头上,也是一个好想法。” “咱现在很好奇,是谁在背后策划呢,你恐怕也不是知情者吧?” 秦逵的确不知道,他也是依靠着现有线索推断出来的结果。 …… 锦衣卫衙门,诏狱。 秦逵再一次被带入刚刚那间牢房,这次蓝承阳什么都没问,而且蓝昭就在身边站着。 见到此状,秦逵眼眸里已经有了恐惧。 他故意说出那些供词,无非是想恶心一下蓝昭。 要是运气好,兴许能让朱元璋降罪于他。 可蓝昭还能穿着一身绯红官袍站在这里,情况已经显而易见了。 搅混水的手段,已然失败。 蓝承阳讥笑道:“陛下口谕,秦逵那混账东西喜欢玩舌头,那就先把他舌头给割了。” “那么,就由本指挥使亲自动手吧。” “拿刀来!” 属下很快就递过来一把寒芒乍现的刀刃,并且挤开了秦逵的嘴巴,让其无法闭合。 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呜呜咽咽。 “不……不不!我说!我说!” “是周王!周王让我举荐冯诚去定远平叛!” 这时候,蓝承阳才停下手。 蓝昭亲自审讯,质问道:“也就是说,周王一直都知道,定远民变是有人在背后谋划推动?” “罪臣并不清楚,但周王当时和冯胜一起来找罪臣,并且奉上重金,名义是给冯诚一次立功的机会,然后把他擢升成右军都督府的都督。” “至于其中内情,他们一个字都没有给我透露!” “还请诸位能够高抬贵手,让陛下饶了罪臣吧!” 先前秦逵还表现的极为硬气。 可是现在,他最后的手段已经失败,那股恐惧迅速占满整个心境。 有了这几句话就够了。 定宋国公冯胜的罪名,也就具有成熟条件。 蓝昭看向蓝承阳,问道:“你刚刚说,割舌头是陛下的口谕对吧?” “是的。”蓝承阳说。 “要是不割的话,那就是抗旨不遵,你还是割吧,免得祸害自身。” “好嘞!” 蓝承阳阴恻恻地笑着,再次拿起刀刃,一步步走向秦逵。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随后,这间牢房当中充斥着杀猪般的惨叫,场面也变得血腥不已。 蓝昭目睹全程,抬起手捂着口鼻,看着满嘴鲜血的秦逵。 “把冯胜换过来吧,本尚书亲自来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