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萧温茂的话。 刘景和一愣,问道:“王爷,怎么这么突然?” “还突然!?” 萧温茂面露焦急,沉声道:“魏军杀来了,我们若是再不回去,东州府都没了!” 刘景和眉头一凝,看来驸马爷要动手了,终于要他发挥作用了。 他跟随了萧温茂这么长时间,已经成为了萧温茂的第一亲信,终于要到了报恩的时刻。 “王爷,我们走,外面就有马,末将一直备着,就怕遇到突发情况。” 刘景和跟着萧温茂向外走。 萧温茂点头连连,“景和,还是你干事靠谱呀,你若是早些跟随本王那就好了.......” ....... 河北与东州交界地。 魏军大营。 左武卫大将军孙镇山带领诸军将领,在营外恭候多时。 他对秦羽是非常敬佩的,他儿子孙鸿远又被秦羽提拔为了锦衣卫指挥佥事,牛气的不得了。 所以孙镇山对秦羽是又敬佩又感激。 他儿子孙鸿远原本可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如今却成了朝廷命官。 与此同时。 秦羽,萧南和沈冰岚三人,已经从远处赶来。 秦羽这一路上非常平安。 如今连月影楼大魏堂堂主红莲都是自己人,他还真不怕有人刺杀了。 “末将孙镇山,参见太子殿下,驸马爷和沈姑娘。” 孙镇山急忙迎了上来,态度恭敬。 现如今在大魏,那就没有人敢怠慢了驸马爷秦羽。 人家可是陛下的掌中明玉。 不过,孙镇山一众将领对秦羽的尊敬是发自内心的。 于私不论。 于公秦羽为三军将士们争取到了抚恤金,还大败了乌罗,同样令大魏将士们信服。 秦羽微微点头,“孙将军客气了,我们里面说。” 随后,众人便入了大营。 帅帐。 秦羽和萧南两人端坐上位。 孙镇山和几名将领分坐两侧,桌案上好酒好菜,就算是给秦羽三人设了接风宴了,毕竟军营条件有限。 秦羽吃着饭,问道:“孙将军,现如今局势如何?” 孙镇山沉吟道:“现如今,平州主力被牵制在栗巴和河北一线,东州主力被牵制在河北和青州一线,而且如今我军气势恢宏,平州军和东州军士气低下,且东州和平州不能合兵,所以此战我军必胜。” 孙镇山说着信心十足。 帐内其他几名将领,亦是信心满满。 “驸马爷,您看我们什么时候进攻东州?只要您下令,末将半日就可将入东州的关口拿下!” 一名黑脸将军看向秦羽,毛遂自荐,自告奋勇。 此人名叫夏侯宸,身材魁梧,骁勇善战,官拜车骑将军,乃是大魏有名的先锋大将,先登夺旗的好手。 秦羽笑了笑,淡淡道:“夏侯将军莫急,这一战本公子不打算强攻。” 不打算强攻? 孙镇山,夏侯宸几人,面面相觑,皆是不明所以。 帐中一共有六名将军,都是魏皇的嫡系。 所以秦羽不打算藏着掖着,直言道:“诸位将军,我先安排一下接下来的作战计划。过几日,左武卫佯攻关口,我和太子率领两千精骑,入东州直扑东州府。” 听着秦羽的话,他们便更加不解了。 “直扑东州府?” 孙镇山一脸茫然的看向秦羽,“驸马爷,您......您没开玩笑吧?这......这根本就行不通啊,即便您能进入东州,但东州各出都是关卡,您若是被发现不是被包了饺子吗?” 其他众人纷纷附和。 “是啊驸马爷,东州不比草原,萧温茂的防御手段十分严苛,尤其是那个叫刘景和的人,是个军事大才,明暗哨,乔装刺探,甚至是诈降,这些招数都是他想出来的,东州此时就是固若金汤。” “我们现在除了强攻一条路可走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我们能想到的办法,都被刘景和给堵死了,他的可恨程度不比萧温茂次!” “不过都州被青州牵制了部分兵力,所以我们强攻其实是最稳妥的办法,驸马爷还需从长计议。” ....... 众人纷纷劝说着秦羽,以为他在草原突袭尝到了甜头,想要以同样的办法对付东州。 秦羽喝了口酒,笑道:“那刘景和有你们说的那么强吗?” 孙镇山义愤填膺道:“当然有,前两个月,他派了一个校尉诈降,带来了许多情报,末将便也没多想,哪成想那厮竟将我军情况摸了个透,然后给跑了,真是太可恨了!!!” “后来末将听说,那人就是刘景和派来的,现在他就是萧温茂的亲信,去年萧温茂遇刺,刘景和为他挡了三剑,差点送命,萧温茂说了,他怀疑自己都不会怀疑刘景和,谁跟刘景和过不去,就是跟他萧温茂过不去。” “萧温茂信他比信自己的儿子还要多几分,这不因为他儿子与刘景和有矛盾,萧温茂将儿子派了出来。” “哈哈哈......” 萧南听着,不禁大笑出声,“这个刘景和呀,还真是能折腾,竟然让萧温茂将自己儿子给赶出来了,可能最后就只剩下萧温茂和刘景和两个人的时候,萧温茂都得说自己是叛徒,哈哈哈.....” 望着突然狂笑出声的萧南。 孙镇山和夏侯宸等几名将领,皆是一脸懵逼的望着萧南,不知道他突然抽的什么疯。 说的好像他跟刘景和很熟悉一般。 秦羽看向帐内,淡淡道:“其实几位将军不必紧张,因为刘景和是去年本公子安插在萧温茂身边的人,不然你们凭什么认为,萧温茂可以活着从齐国离开?” 听着秦羽的话。 翁....... 孙镇山,夏侯宸几人,皆是感觉大脑一阵轰鸣,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的望着秦羽。 萧温茂因为刘景和将儿子都给赶到了前线。 刘景和却是驸马爷安插在萧温茂身边的一个眼线。 这...... 这他娘的也太扯了吧? 难道驸马爷去年就开始算计萧温茂? 这棋下的真是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