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这一首词作的甚妙。 顷刻间,就令人仿佛看到了夏季的景色就在眼前。 虽然很多人不愿意承认。 但秦羽的诗才,还真不是吹出来的。 这一首《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瞬间折服了殿中的所有人。 隐国太子和丰国四公主,都是自甘不如,甘拜下风。 “啧.......这首词作的,真他娘绝了,这秦羽怎么就这么有才华呢?这首词虽然平淡却十分真切,连绵陡转,将夏季刻绘的入木三分,惟妙惟肖,真乃是神来之笔,妙不可言呀。”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秦羽驸马随口吟诵,便是千古名篇,惊鹊、鸣蝉、清风、明月,动中有静,静中有动,令人不禁神往。”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以蛙声说丰年,还真是独具匠心呀,这种夏景真的令人感觉非常舒服。” ........ 殿中众人皆是议论纷纷,对秦羽这首词表示惊叹。 夏青萝和澹台梦璃几人,亦是瞠目结舌,惊叹不已。 他们是真没想到,秦羽的诗才竟是这般离谱,篇篇都是佳作。 澹台梦璃美眸泛着亮光,忍不住赞叹道:“没有华丽辞藻的粉饰,没有典故的雕饰,有的只有平平淡淡,朴实无华,有的只是夏季那最平凡不过的景物了,但这首词却是这般令人沉醉。” 澹台梦璃身为靖水帝国九公主,平日里对诗词歌赋也有涉猎。 秦羽这首词即便是在靖水帝国,那也是顶尖的存在。 秦羽此人看上去放荡不羁,甚至还有些不正经。 但他所作出来的诗词,皆是意义非凡,令人捉摸不透。 秦羽看向澹台梦璃,淡淡道:“九公主,承让了。” 他很不谦虚的说出了一句话。 因为当秦羽这首词出来之后,评比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秦羽不吹牛的说,这样的诗词他还能背出来几百首。 真是开了大玩笑,谁跟他比试诗词,那真的就是自寻死路了。 秦羽这句话落地。 所有人都从沉醉中惊醒,而后殿内爆发出了阵阵喝彩声。 “服了,秦羽驸马这首词让我输的心服口服。” “虽然不甘心,但秦羽驸马的诗才,当真举世无双。” “世间怎么会有才华如此出众的男子?” ........ 不管是真服也好,假服也罢。 不管是嫉妒也好,羡慕也罢。 现如今殿中这些人,再没人敢在诗词上跟秦羽硬碰硬了。 他们真的被秦羽随口吟诵的千古佳作砸怕了。 昨日的《清平调·其二》是,今日的《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也是。 澹台梦璃柳眉轻挑,微微点头,“看来秦羽驸马的才华当真举世无双,短短瞬间便作出了流芳千古的佳作,实在令人惊叹。本宫看这诗词比试也没有任何评比的必要了,秦羽驸马这首词可夺魁首。” 说着,她扫视殿中众人,“对于秦羽驸马夺魁一事,可有不服者?” 听闻此话。 殿中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言语。 且不说秦羽这首词,他们原本就无法超越。 单单是澹台梦璃的偏爱,就无人再敢惹秦羽。 见众人不说话。 澹台梦璃缓缓开口,“既然如此,诗词比试秦羽驸马夺魁,来人将金丝软甲送给秦羽驸马。” 说着,她又道:“不知本宫明晚在未央宫单独宴请秦羽驸马可好?” 从始至终,澹台梦璃对秦羽都非常客气。 即便她那骨子里的傲气始终难以去除,但她秦羽算是客气了。 殿中众人可能感受的不是非常强烈。 因为他们原本就不知道,澹台梦璃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但司徒俊卿和夏青萝两人是非常清楚的。 他们还从来没见过,澹台梦璃对哪个人,尤其是男人如此看重,如此温和。 虽然澹台梦璃骨子里面就有傲气,但她在秦羽面前,确实已经极力克制了。 “好。” 秦羽微微点头,也并未因跟澹台梦璃共进晚膳而感到多么荣幸,“好,那就听九公主的,我们明晚未央宫见。” 澹台梦璃想要拿捏秦羽。 秦羽又何尝不想直接将澹台梦璃拿捏了。 北部疆域的这场无声的对决,已经从秦羽和澹台梦璃这开始了。 与此同时。 一名侍女已经将金丝软甲送到了秦羽面前。 到手的东西,秦羽自然没有不要的道理,顺势便接了过来。 真是令殿中众人好一番羡慕。 紧接着。 一名身材挺拔,面容俊朗,孔武有力的皇子站了出来,看向澹台梦璃揖礼道:“九公主,您方才说我们北部疆域人杰地灵,人才辈出,这殿中个个都是文武双全的好手。” “如今诗词已经比较过了,我们这些不善诗词善武艺的人,可是有些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了。我们可是听说了,秦羽驸马乃是文韬武略的大才,不如今日北部疆域人到的比较齐,我们也跟秦羽驸马试试身手如何?” “秦羽驸马受九公主如此礼遇,我们可都是眼红的紧,就是不知道秦羽驸马肯不肯赏我们这个脸。” 听闻此话。 澹台梦璃柳眉微挑,这个提议她倒是非常同意。 如今谁若是能让秦羽吃亏出丑,澹台梦璃可真是要好好谢谢他了。 秦羽今日在殿中经受的打击越大,那她拿捏秦羽的把握便更大些。 殿中好些皇子皆是高声附和。 “我看可以,今日总归不能让一个驸马见风头全都出尽了吧?我们这些当皇子的也得在九公主面前露露脸不是?” “没错,若是我们能胜了秦羽,说不定还能入了九公主的法眼呢,这可是好事一桩,秦羽这块垫脚石可是越来越高了。” “九公主,这个提议我们都同意,秦羽驸马举世无双,今日我们也正好见识见识,秦羽驸马究竟有多么的举世无双。” ....... 周围众人纷纷附和,皆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秦羽听着,柳眉微微皱起,但也并未太过在意。 他只是好奇,这些人怎么就这么爱当垫脚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