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 魏军阵地。 指挥塔。 秦羽正通过望远镜观察城头。 高倍望远镜对于指挥官而言,绝对是一个非常好的辅助工具。 此时魏军已在关头站稳脚跟。 清风关的城门也已经被火炮用实心弹轰炸的倒在了甬道内。 秦羽沉吟道:“传令,安北军第三团和第四团,从城门杀入,阻断支援清风关城头的援军。” 听着秦羽的话。 令旗官开始舞动着令旗。 指挥塔下的宋北堂迅速开始布置。 不多时。 安北军第三团和第四团的将士,已经向清风关城门冲了过去。 没有远程器械阻碍的第三团和第四团将士,很快就冲到了清风关城门位置。 虽然清风关城门虽然已经倒了。 但一辆卡在甬道内的塞门刀车却堵在了甬道内,拦住了安北军三团和四团的将士。 塞门刀车乃是守城器械,城门被攻破可应急之用。 刀墙之上装有三十六把削铁如泥的钢刀,既可阻敌,又可以抵挡箭矢等远程武器。 赛门刀车基本上跟甬道是等宽的。 所以一时间将安北军三团和四团将士挡在甬道之外。 瓮城中。 “他娘的!” 三团校尉陈锋望着再一次被塞门刀车冲出来的安北军将士们,面色阴沉,“这帮狗日的还真是难对付,这塞门刀车实在坚固,根本冲不过去!” 说着,他看向一旁的四团校尉罗宁,“要不将火炮拉过来一门,直接炮轰。” 罗宁摇摇头,“火炮太重了,还不如搞两个猛火油柜来。” 陈锋眼眸泛亮,“我怎么没想到,你先在这盯着,我去借猛火油柜。” 话落。 陈锋策马出了瓮城。 罗宁举起手中横刀,朗声道:“给本将挡住,不要退,我们的援军就要来了。” 不多时。 陈锋带着火器军的将士们,拉着四台猛火油柜便冲进了瓮城。 陈锋指向甬道内的塞门刀车,沉声道:“兄弟,就是那个逼玩意伤了我们不少兄弟。” 一名火器军队正道:“陈将军放心吧,交给我们就是了。” 随后在安北军的帮助下。 四台猛火油柜就被推到了甬道内。 “兄弟们,让开!” 火器军队正怒吼一声,剩下的人就将猛火油柜推了过去。 四台猛火油柜瞬间挡在塞门刀车前。 塞门刀车后面的凉州士卒,透过刀车缝隙望着突然出现的四个柜子车,皆是面露疑惑。 他们不知道魏军推这玩意出来有什么用。 “他娘的!魏军摆明了是看不起我们,竟推这种破玩意来跟我们对抗!” “哼!我清风关的塞门刀车岂是他们想破,想破就能破的!?” “兄弟们,都给我堵住了,今日我们绝不能放任何一个魏军进来!” ....... 塞门刀车后面的凉州士卒高声呼喊着。 他们是一点都没看得起猛火油柜。 与此同时。 在火器军队正的一声令下。 呼、呼、呼...... 四台猛火油柜同时开喷,四道长一丈的火舌,瞬间透过塞门刀车之间的缝隙,向后面喷射了过去。 塞门刀车的刀壁并不是一整块板子,而是由几层木架组成的,每层木架上钉着钢刀,每层木架之间有几寸的缝隙。 塞门刀车后面的凉州士卒还在拼命的向前推。 从缝隙间突如其来的火舌,瞬间烧到了他们身上。 “啊!什么鬼东西!” “火!是火!魏军的那个车可以喷出火来!” “该死!魏军怎么竟是些这种诡异的武器!” ....... 凉州将士们纷纷叫骂着,不敢上前。 火这东西要比任何东西的杀伤力都要强。 凉州将领阮建安望着被火焰吞噬的塞门刀车,瞬间沉下脸来,怒吼道:“堵住!将刀车上的缝隙堵住,不要让火焰再喷射过来!” 话音刚落。 周围凉州将士捡起地上破碎的城门板就要上前。 他们还没来得及堵住缝隙。 啪、啪、啪...... 几个油罐就摔到塞门刀车之上。 在猛火油柜的火焰喷射下,整个塞门刀车都被火焰给吞噬了。 凉州将士根本无法上前。 安北军三团校尉陈锋看了,瞬间大喜,“他娘的!老子看他们这次还怎么嚣张!来人,将冲车拉过来,准备冲进关内!” 紧接着。 猛火油柜撤了出来。 一辆冲车被推了出来。 四团校尉罗宁抽出腰间横刀,“杀!将刀车撞碎!” 随后在几十名安北军将士的推动下,冲车向着塞门刀车便冲了过去。 塞门刀车虽然坚固无比,但在熊熊火焰的燃烧下,也已经渐渐松散开来。 转瞬间。 安北军将士就推着冲车向塞门刀车撞了过去。 轰隆...... 一记猛烈的撞击,塞门刀车就被撞出了一丈远。 塞门刀车燃烧着熊熊火焰,后面的凉州军士卒根本不敢靠上前去。 阮建安看着被渐渐推进关内的塞门刀车,脸上满是焦急,随即嘶吼道:“拿石块和木头将刀车堵死,千万不要让魏军杀进来。” 他原本以为凭借塞门刀车可以将魏军拦在关外。 但他实在没想到,魏军竟有如此变态的武器,竟能喷出火焰来。 今日魏军显露出来的攻城武器,简直颠覆了阮建安的三观。 又是爆炸,又是喷火的,他别说经历,那是听都没听说过了。 听着阮建安的话。 甬道内的凉州将士开始动手。 与此同时。 轰隆隆...... 伴随着冲车的一下暴击。 塞门刀车瞬间被撞的粉碎,燃烧着火焰的碎屑顿时飞溅进凉州军的军阵中。 凉州军士卒惨叫着向后撤去。 紧接着,伴随着冲车最后几下撞击,塞门刀车整个碎裂开来。 陈锋高举手中横刀,怒吼道:“兄弟们!杀啊!砍死这些该死的叛徒!” 话落。 “杀啊!” “杀啊!” “杀啊!” ...... 安北军三团和四团的将士们,怒吼着向凉州军杀了过去。 阮建安猩红着眼眸,将横刀抽了出来,怒吼道:“兄弟们!我们凉州军只有战死,没有被吓死的!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