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甄嬛传18
很快乐府里面多了一个叫做柔儿的舞姬,据说美若天仙。 宜修看着乖乖缩在乐府没有作妖的柔则,看来在家庙的那一个月确实变得乖顺了,不过能忍多久还是有待考量。 “王爷,乌拉那拉府把柔则送过来了,王爷你要不要去看看。” 宜修喝了一口茶,看着正在用膳的胤禛。胤禛吃饭的动作顿住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顿时没有了胃口吃饭。 “不用了,让她老实待着。”对于乌拉那拉府将柔则送过来做王府的舞姬他表示不理解,这不是纯纯膈应他吗,对于乌拉那拉府上的骚操作他无力接受。 但是他也不会理会柔则是否在乐府上是否受到了欺负,毕竟她已经不是乌拉那拉柔则,是一个普通的舞姬罢了。 宜修看着胤禛铁青的脸,心中乐开了花,原本因为他来的郁闷心情顿时开朗起来。 “宜修,我准备上书给皇阿玛,请旨扶你为嫡福晋,这样我们的长子出生就是嫡长子。”胤禛盯着宜修,认真的说道。 这个决定他已经思考了很久,乌拉那拉氏已经没必要拉拢了,但是宜修身后的柳佳氏,虽然根基不深,但是深得皇阿玛信任,家族青年才俊众多,在官场上占据不少有实权的职位。 况且,乌拉那拉氏的衰败,柳佳氏也出了不少力气,据他调查是为了柳佳氏曾经的嫡女,宜修的亲生母亲报仇。 自从自己被记为佟佳皇后等到养子,太子对自己的态度都有所变化,这时候抬侧福晋为嫡福晋倒是可以减少那些兄弟们的忌惮。 他的打算自然不会全部告诉宜修,毕竟他还要将柳家彻底拉到自己的手里。 “妾身谢过王爷,能够成为王爷的妻子是妾身的福气。”宜修起身行礼道谢,嘴角的笑容温柔,胤禛有些挫败,原本以为他能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却发现还是那如出一辙的微笑。 要是宜修知道了他心里所想,肯定一唾沫淹死他,都是背后利益交织算计的结果,还想跟她谈感情,也是异想天开。 剪秋高兴极了,主子成为了嫡福晋,那就是郡王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了,小主子生下来就是身份尊贵的嫡长子。 主子地位越稳固,作为她的奴婢,无论那个院子都要对她们尊敬三分。 瑞雪院只有瓷器碎裂的声音,齐月宾听到王爷请旨扶侧福晋为嫡福晋,气的将桌子上的瓷器一扫而空,屋内的奴婢们都跪下来。 “宜福晋好本事,竟然能从一个妾室爬到正妻之位。”齐月宾心中只剩下嫉妒,大家都为妾室之时,她就嫉妒宜修怀孕,还是长子。 “格格,小心隔墙有耳,咱们的月例还有几天,这套茶具打碎了咱们库房里面已经没有了。”吉祥看着一片凌乱的地上,有些担忧。 自从宜福晋修改了府中规矩,后院的格格侍妾们的月例都有了具体规定,向格格每个月都有两套茶具,侍妾有一套,现在格格已经把两套茶具全都打碎了。 齐月宾握紧拳头,只感觉到宜修简直事事和她作对。 “你去钱匣子里面拿点碎银子去买一套茶具。”齐月宾尽量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现在的她和宜修作对,没有丝毫胜利的机会,只有慢慢蛰伏,才能达成目标。 宜修不知道间被一格电娘娘盯上了,不过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这样的重要角色,还是留给后面的甄嬛吧。 后院这样的情形还不少,这样的好事偏偏没有落在她们身上。 宜修抚摸着肚子已经快九个月的孩子,现在连下床走路也比较困难,经常夜间小腿抽筋,身上也开始浮肿,要不是有经验的嬷嬷安排。 她一个没怀过的人现在经历这些,还是有些害怕的,还好在系统商城里面找到了顺产丸,据说吃下就能和上厕所一样顺畅的生下小孩。 还好顺产丸很便宜,不然她都要犹豫要不要买了,她现在的功德值可是花一点少一点。 “福晋不要担心,小阿哥一定会安全出声,主子看他多怪,没有让她的额娘吃太多的苦。”剪秋一边给宜修按摩,一边安慰主子。 很快册封嫡福晋的旨意就下来了,柳佳氏牛痘的大功,让康熙很爽快的同意了宜修扶正。 “咨尔侧福晋乌拉那拉氏,祥钟华胄,秀毓名门,温惠秉心,柔嘉表度,六行悉备,久昭淑德,于宫中四教弘宣,允合正妻之尊。曾奉皇太后慈命,以册宝册立尔为嫡福晋,尔其承颜思孝,务必敬而必诚,逮下为仁,益克勤克俭,恪共祀事,聿观福履之成,勉嗣徽音,用赞和平之治。钦哉。” 随着礼部尚书念诵诏书,宜修身着嫡福晋华服跪在主院接旨,要是真正的宜修见到了,或许会开心吧,毕竟是她心心念念的嫡福晋,哪怕她后来成为一国之母,但还是活在纯元的阴影之下。 整个青岚院都洋溢着喜悦的气氛,宜修也大手笔的每个人赏三个月的月钱。剪秋带着绘春,绣夏和染冬向宜修贺喜。 “奴婢给嫡福晋请安,恭喜福晋!” 宜修坐在上首,身上的华服还有脸上的大妆都未褪去,虽然嫡福晋册封仪式并不繁琐,但是对于一个月份大的孕妇而言还是有些吃力。 “好了,你们几个,你们的心意我心领了,等你们以后有了心上人和我说一声,我给嫁妆给你们,让你们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宜修看着这几个忠心耿耿的丫鬟,剧情了在甄嬛的手段下,没有一个是好下场的。 现在她既然接了宜修的任务,自然要好好对待这些丫鬟,给她们找个好去处。 “主子就会打趣奴婢,奴婢要在主子身边呆一辈子,以后做个自梳嬷嬷。”剪秋看着主子,其他几个丫鬟对羞红了脸。 “好了,快来帮我把头上这些首饰摘下来,我的脑袋都要被压断了。”宜修扶着插满首饰的旗头,只觉得脖子已经摇摇欲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