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元丹典现世到现在,不过也就是四五万年时间罢了,可却是成为了中三天丹师们奉为经典神书。 绝大多数人,是没有见识过九元丹典的。 可是,从九元丹典内,却是流传出了一批丹方,以及一些药材注释等等,每一张丹方,每一种药材注释,全部成了经典! 因此,九元丹典对于中三天丹师来说,那就是神书! 丹师们,无一不是想要一览此书。 可是此书乃是九元丹帝所着,据说后来交给了他的徒弟陈一墨大师。 但是,九元丹帝已经数万年未见了。 而其徒弟,也是许久未曾听到消息了。 秦尘炼制的那凝尊气丹,居然和九元丹典有关? 难怪师尊会如此焦急。 无论哪个丹师,知道这样的消息,都是不可能冷静下来的。 此时,郝纪帅看着秦尘的表情。 自己这位师尊,可不是什么好惹的。 虽说在整个九元域境内,这位师尊没什么名气,可那是因为这位师尊并不热衷于那些。 在郝纪帅眼中,整个九元域之地内,师尊绝对比那些声名赫赫的强大丹师们更厉害。 看到秦尘不回答,药拾再次看向秦尘,直接道:“怎么?你想否认?” “没有。” 秦尘却是笑道:“确实是九元丹典内记述的丹术法子来炼制的,只是……你怎么知道的呢?” 此话一出,药拾却是挺了挺胸膛,看向秦尘,自傲道:“因为我有幸得以见到过九元丹典内的内容,九元丹典一共九卷,我看到的就是第一卷。” “那里面,记述的凝尊气丹所成,与你炼制的几乎一样,你若是没看过九元丹典,那才邪门了!” 听到此话,秦尘笑了笑道:“原来如此……” “不过,我也很好奇,你手中的紫天灵木,从哪来的?” 此话一出,药拾却是秀眉一蹙,盯着秦尘,谨慎不已。 “紫天灵木,一般生长在古老的森林内,这东西可遇不可求,是紫天灵树最核心的一截树干凝聚,紫天灵树,十万年成长成型,而一旦成长成型之后,一到雷雨天气,便是会遭受到雷电轰击,但是,一万颗紫天灵树,可能只有一颗能承受住雷电轰击,生存下来,而这一颗,要想截取到中心的树干,更是难于通天,失败的几率近乎百分之百,要想弄到这么一米长的紫天灵木核心,整个中三天内,能做到的武者,不超过十人。” 秦尘娓娓道来,笑道:“据我所知,当年这紫天灵木,是在丹道宗师陈一墨手中,现在在你手中……” 药拾此时美眸看向秦尘,眼神带着几分不解惊愕。 这家伙,如何得知的! “我说的不对吗?” 秦尘笑道。 郝纪帅此时,看到自己师尊无言以对,彻底蒙了。 这紫天灵木到底能干吗,他不知道,可是秦尘说的,那么那么艰难的条件下,才能够得到,绝对是无价之宝! 但是……但是师尊天天拿这紫天灵木棍打他…… 暴殄天物啊! 浪费啊! 可恶啊! 药拾看到自家徒弟表情,喝道:“看看你那熊样,拿这棍打你一顿,你受的伤自行就能恢复,不会伤及你根本。” 郝纪帅颤颤一笑,不敢还嘴。 药拾看向秦尘,手中紫天灵木散发出一道紫电,道道紫电,化作一张紫色电网,将大厅彻底笼罩。 “你是何人,来自何处?今日不与本座说个明白,小命不保。” 时青竹、李玄道、叶南轩三人,此刻神情谨慎。 只是,三人也是明显感觉到,这紫色电网覆盖,让人根本无法逃脱此地,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性。 这个女人,很强。 “我就是秦尘。” 秦尘却是从容不迫道:“反倒是我想问问,你是谁?” “九元丹典,你都看过完整一卷,看来你与陈一墨颇有关系?” 女子听闻此话,却是眉头一挑:“你认识陈一墨?他现在人在何处?” “是我问你!” “是我问你!” 二人此时,针锋相对。 郝纪帅、时青竹、李玄道、叶南轩四人,此时看着这一幕,却是一句话也不敢插嘴。 怎么看,二人都是情况不对。 “罢了。” 秦尘看向药拾,徐徐道:“我就是秦尘,至于九元丹典,我确实也是看过。” “在何处?谁给你看的?”药拾焦急道。 “这不能告诉你。” 秦尘却是笑道:“我得保密,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你……” 药拾情急之下,紫电顿时爆发出璀璨的光芒。 “师尊,师尊,不可。” 此时,郝纪帅却是急忙拦下,跪在地上,急切道:“师尊,秦公子是好人,帮了弟子大忙,您要是杀了他,那就是让弟子成了一个恶人了。” “没出息的东西,滚蛋。” 药拾骂了一句,看向秦尘,再次道:“那你到底看了多少?” “九元丹典吗?”秦尘呢喃道:“九卷我都看了……” “什么?” 此时,药拾神情呆滞,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呢喃道:“怎么会……他怎么会都给你看了……我才只看了一卷……” 这一刻,药拾似乎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秦尘此刻笑了笑道:“据说陈一墨有三位弟子,大弟子弈翰钰,二弟子尹可为,三弟子姬诗瑶,我想既然身为陈一墨三位弟子,应该都是看过九元丹典,药拾大师也看过……这个……” “放屁!” 药拾此刻却是呸了一声,看向秦尘,哼道:“你肯定见过他,对不对?” “谁?” “陈一墨!” “是!” 秦尘没有否认。 药拾此刻俏丽的容颜,带着几分悲戚,脱口而出道:“这个混蛋……” 嗯? 混蛋? 嘛意思? 秦尘、李玄道、叶南轩三人皆是神情有些古怪。 陈一墨是秦尘的徒弟,李玄道和叶南轩那是门清。 眼下看来,这位药拾大师,似乎和陈一墨关系不一般啊。 这一句混蛋骂的……那是又气又恼又恨又爱的味道。 “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秦尘直接道:“我只是与他见过,并不知道他现在何处。” 嘴上这么说,秦尘心中却是腹诽:我不仅不知道,我也在找他。 秦尘心累。 这一辈子到现在的经历,简直是可以书写出一部寻徒传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