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琨压制不住怒火。 尤其是想到自己追求吴茵两年半仍然一无所获,令他更加窝火。 “刘琨,你要冷静。”吴茵说道。 “真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陈先生只是我的朋友。” 其实朋友都算不上。 刘琨哪里听得进去?直接推开吴茵闯入院子。 吴茵脸色微白,暗道糟糕。 陈先生的身份与行动是绝对保密的,绝对不能让刘琨知道。 要是惹得陈先生不高兴,后果会很严重。 刘琨不知道这些,快步走到陈江河面前,用愤怒的目光盯着他。 “你是什么人?”刘琨质问,语气很冲。 “还有,你跟吴茵是什么关系?你必须明明白白告诉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陈江河蹙眉。 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刘琨,而是先看向吴茵。 吴茵的招待很周到,让陈江河对她有些许好感,所以他不想对吴茵的朋友动粗。 吴茵快步跑到二人面前,对刘琨说道:“刘琨,你冷静冷静,好不好?我已经跟你说了,这位是我从华国过来的朋友,跟我不是那方面的关系。” “哼!我不信!”刘琨怒道。 陈江河望向吴茵,询问道:“这是你的男朋友?” 说实话。 如果真是男朋友的话,陈江河一定会劝分。 因为他看得出来刘琨不是个好东西,以他多年以来的看人经验,基本不会看走眼。 刘琨同样望向吴茵。 期待她的回答。 吴茵当即摇头说道:“不是,他只是我在东瀛的朋友,跟我念同一所大学而已。” “小茵,你……”刘琨急了。 吴茵立即说道:“刘琨,我知道你在追求我。但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的追求,希望你不要自欺欺人。” 陈江河明白了。 原来刘琨仅仅只是吴茵的朋友。 如此一来就好办了。 陈江河淡淡说道:“你误会了,我跟吴茵只是朋友。而且我来东瀛只是几天时间而已,不会太过打扰她。” 言已至此。 如果刘琨识趣点离开的话,陈江河不会为难他。 不承想—— 刘琨死咬不松嘴。 咬牙质问陈江河的身份,并且扬言要让家族查清楚陈江河的底细方才罢休。 陈江河蹙眉,俨然有些不耐烦。 “把你的名字跟身份证号告诉我,我先就让家族那边查清楚,你是不是不敢?”刘琨咄咄逼人。 吴茵生怕刘琨这番话触怒陈江河,立马说道:“刘琨,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都已经说得很清楚,陈先生只是我的朋友!” “你不要胡搅蛮缠好不好?” 刘琨甩开吴茵的手,语气冰冷说道:“吴茵,我看你肯定跟他有点见不得人的关系!你现在把他的身份证号告诉我,如果你不愿意的话说明你们之间有鬼!” 陈江河被气笑了。 淡淡询问道:“你的家族很厉害么,道出我的身份证号就能查我的底细。” 刘琨闻言嗤笑道:“那是自然!” “我刘家乃是北方三大家族之一,想要查一只蝼蚁的底细轻轻松松。我奉劝你马上滚出这个院子,否则你回到华国之后,我会让刘家给你点颜色瞧瞧!” 刘琨的口气很大。 看得出来,他肯定没有少干这种事情。 陈江河陷入沉思。 北方三大家族之中,确实有一个刘家。 只不过北方三大家族,并没有把京城的家族算在其中,因为京城超然于上。 饶是如此。 刘家也很厉害了,算得上是北方大地的主宰者之一。 面对刘琨的胡搅蛮缠,吴茵生气了,对刘琨说道:“没错,我跟陈先生确实有见不得光的关系!所以呢,这能说明什么?反正我跟你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尽早死了这条心!” “你……” 刘琨气血翻涌,差点被气死! 陈江河好笑。 对于刘琨来说,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刘琨气急败坏,指着陈江河的鼻子骂道:“一定是你蛊惑了吴茵,我要跟你算账!” “来人!” “把这个人给我吊起来揍一顿!” 话音落下。 两名身穿西装的保镖从门外闯进来,吴茵根本拦不住。 吴茵语气焦急,“刘琨,你快住手!陈先生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大人物,你若是再不住手的话,会给你们刘家带来灾祸!” 刘琨冷哼道:“放屁!” “我们刘家乃是北方三大家族之一,岂会怕了他这个小小的蝼蚁?” “动手!” 两名保镖已经进入院子。 吴茵立马用身体挡在陈江河面前,不让两名保镖对陈江河动手。 下一刻。 陈江河按住吴茵肩膀,并且把她推到一边。 “陈先生……”吴茵担忧。 陈江河轻描淡写说道:“放心,区区两个保镖而已,奈何不了我。” 吴茵深知陈江河个人能力很强,只是她仍然自责不已,因为这件事情因她而起。 “刘琨,你还是收手吧。”吴茵劝说。 刘琨面目狰狞,咬牙切齿说道:“你不要阻止我,我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后悔!” 吴茵暗自摇头。 其实她阻拦刘琨的同时,何尝不是在保护他? 陈江河有多可怕,刘琨是不会明白的。 在刘琨的指挥下。 两名保镖悍然出拳,想要教训陈江河。 在陈江河眼中,这二人跟蝼蚁没有区别。 二人的拳头不出意外扑了个空,刘琨脸色铁青,“你们是不是饭桶?连一个废物都解决不了!” “给我用尽全力!” “无论发生什么后果,都由我来承担!” 两名保镖发狠。 像是疯了一样朝陈江河挥拳。 只是二人的拳头根本碰不到陈江河,陈江河对他们来说就像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明明近在眼前,动手之时却又远在天边! 刘琨渐渐不耐烦了。 怎么连个废物都解决不了? 正当他准备再次开口呵斥之时,异变突生! 陈江河击出一巴掌。 两名保镖发出惨叫声,紧接着整个人便倒飞出去。 刘琨低头一看。 他的两名保镖口鼻溢血,已经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完全没有了还手之力。 “这……” 刘琨脑子都是懵的,片刻过去之后,他回头望向不远处的陈江河。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华国北方刘家的人,你不能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