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外。 三皇子周奉公向陈江河邀功,“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让太子设宴邀请你,料想他会在宴会上对你发难,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陈江河,“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我的实力你担心什么?” 周奉公点头,“也是,我瞎担心什么?” 陈江河目露精光。 在宁天宝眼中,他现在是真正的天师府少主张子由,而不是张元这个废物,展现出来的实力稍微强点是理所当然的。 但东宫太子不知道。 这就是陈江河过来东宫的原因,他准备在东宫闹事,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然后让宁天宝掺和进来。 如果惹怒了大周皇,没准能够做到借刀杀人。 退一万步来说。 就算没办法借刀杀人,陈江河还有毒丹这条退路,他已经做好两手准备。 周奉公抬头看了眼东宫的大门,内心竟有些怯弱,“要不这次还是算了吧?我听说自从二皇子受辱之后,东宫那边一直想要杀你,咱们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 “不过是鸿门宴罢了,有什么好可怕的?”陈江河淡笑。 周奉公满脸疑惑,“什么是鸿门宴?” 陈江河这才意识到天外天没有鸿门宴这个典故,但他脸色依然没有什么变化,“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总之你紧跟我就行,别婆婆妈妈的跟个娘们似的。” 周奉公哦了一声。 二人进入东宫,二皇子亲自在门口等候。 再次看见陈江河,二皇子恨得牙根痒痒,脸色不善地说道:“没想到你竟然敢来,倒是有几分胆量。” 陈江河淡笑道:“太子有请,怎能不来?” 二皇子想起那个耻辱的晚上,不知不觉攥紧了拳头。 一声冷哼之后,二皇子说道:“跟我进来。” 二皇子在前面带路,陈江河与周奉公在后面跟着,周奉公压低声音对陈江河说道:“你看见二皇子那张臭脸了没,跟吃了屎似的,我很想知道上次的事情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 “周奉公,你给我闭嘴!”二皇子耳朵尖,听到周奉公这些话之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周奉公嘟囔道:“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何错之有?” 二皇子气得说不上话。 他带着二人抵达东宫议事大殿,太子周奉贤正在等候。 周奉公看见周奉贤的刹那,下意识就要下跪行大礼,被陈江河一把揪住衣领没有跪下去。 “老张,你这是干什么?”周奉公不解。 陈江河淡笑道:“太子心胸宽阔,怎么会让自己的兄弟下跪行礼?太子,你说是不是?” 二皇子,“张元,你别胡说八道!该有的礼制一点都不能少,见储君不拜是大罪!” 陈江河弹指笑道:“二皇子,我看你又皮痒了。上次的事情,你应该还没有忘记?” 二皇子,“你……” “这儿是东宫,不是你们天师府!进了宫就要遵守宫中的规矩,否则天师府也保不了你。” “是吗?那我倒想试试,宫中怎么不放过我?”陈江河有恃无恐,因为他本就是来挑事的。 事情闹得越大,陈江河越高兴。 二皇子拿陈江河没办法,不得不向太子周奉贤求助,让太子出手镇压陈江河。 太子抬手,止住二皇子的话。 “呵呵,张元说得对,我们都是朋友,没必要拘泥于那些礼节。”太子的话让二皇子变得沮丧,随后太子说道:“二位请坐吧,今天我邀请张元参加宴会,就是想跟你切磋切磋武艺的。” 陈江河与周奉公落座。 还不等二皇子开口,陈江河又说道:“没有切磋的必要,太子不是我的对手。” 二皇子彻底被激怒了,当即吼道:“张元,你太过分了!一开始针对我也就算了,你现在连太子都没放在眼里,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其实你连太子的一根小尾指都比不上。” 一旁。 太子眸光冷幽。 之前他从二皇子口中听说张元目中无人、嚣张跋扈,还以为只是个玩笑。 现在看来。 张元比二皇子口中的他更加狂妄! 周奉贤暗自下决心,要给陈江河一些颜色瞧瞧,否则他还怎么坐在太子的位置上? 周奉贤开口,“你当真认为本宫不如你?” 陈江河笑了,“这不是我认不认为的问题,事实便是如此。” “好好好,你的自信让本宫侧目相看,本宫倒要看看天师府少主有多少能耐,是否真如你口中这么强大!”周奉贤连宴会都省了,想直接跟陈江河动手。 周奉公多少有些紧张。 在他意识中,太子在同龄人当中是无敌的存在。 陈江河未必是太子的对手。 更重要的是陈江河一开始就把话说得太满,肯定会引起太子的怒火。 “该不会玩脱吧?”周奉公忧心忡忡。 另一边。 陈江河笑着说道:“太子有请,张元莫敢不从。” 二皇子闻言乐呵呵笑了起来,戏谑道:“狗东西,凭你也配跟太子争锋?你就等着战败之后跪在太子面前求饶吧!” 陈江河笑而不语。 一行人来到东宫的演武场,这儿是二人较量的场地。 周奉贤与陈江河相对而立,即将拉开比武的序幕。 二皇子满脸讥笑,对身旁的周奉公说道:“老三,要不你跟我打个赌,如何?就赌太子和张元谁能够胜出,输了的话留下一条手臂,你敢不敢?” 周奉公脸色发白,暗骂二皇子真敢赌。 输了的话一条手臂就没了! “怎么?”二皇子大笑。 “我就知道你害怕了,你就是个窝囊废,在我跟太子面前永远都没有抬头的资格!你以为有张元这个酒肉兄弟就能给你带来底气么,我劝你不要做这种白日梦!”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