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傻眼了
这一刻,身为大夏之主的夏侯渊想得很多。 越想,心中就越是心悸。 难怪刚才那废物大言不惭口口声声说要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死法。 自己看来,那是天大的笑话。 可是在人家看来,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逼。 落晨前辈都折在了对方手里,自己还跑得掉吗? 想通了这点后,夏侯渊一时间豁然开朗。 这也能解释为何那废物敢当众撕毁自己的圣旨。 为何三位异姓王惨死在大夏。 甚至昨日的两千名骑兵为何会全军覆没了。 这一切一切的背后,皆是因为这眼前的废物。 “李渊明啊李渊明,你当真生了好儿子!” 夏侯渊双拳紧攥,全身发颤。 眼看着伐乾之举即将大胜。 临了临了,却出现了这么个变数。 严阵以待的一千五百名禁卫。 见殿下三两下就把大夏的两名话事人给轻松拿捏震慑住了。 一个二个心潮澎湃。 周通更是上头,脸上难掩激动,拔出腰间长剑,振臂一挥: “所有禁卫听令,给老子围了这两个龟孙。” “都他娘的给老子睁大眼睛,切不可让这两个龟孙抹脖子自尽。” “他们的罪行必须交由大乾百姓审判发落。” “是!”吼声震天。 这一天,他们等了很久。 如果不是殿下归来,恐怕这一天终究只会成为奢望。 “周通这个憨子,这激动的老毛病怎么还改不了。” “都多大的人了,还是这么咋咋呼呼的。” 其实,李凡心里是能理解这些禁卫此时的心情。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外乎是。 枫月城城门大开,乌央央的人群奔腾着杀了出来。 放眼望去,全是黑乎乎一片的人头。 这些禁卫一个二个那犹如吃人的目光。 牢牢的锁定着夏侯渊落晨这两个龟孙。 生怕这两个龟孙,趁此机会自己抹脖子自尽。 这一刻,面不改色的落晨终于是慌了。 先前,是被李凡那强大的实力给深深震慑住了,陷入了长时间的沉寂。 而眼下,当她神念一扫。 发现这一千多名禁卫全都是清一色的人玄境修为时。 心态终于在此刻嘣了。 一千多名禁卫之中,修为最高的当属周通。 竟然有着人玄境六重的修为。 其次,在这些禁卫当中,修为最低的便是人玄境三重。 大乾,何时拥有这么一支强悍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军队了? 既然有这么一支强悍到变态的军队,为什么一开始不拿出来摆在明面上。 还非得装出一副被大夏打的节节败退的场面? 当真是好生算计! 夏侯渊见状,尤其是发现这些禁卫们自身的修为后。 头皮发麻,脑海中出现短暂的空白。 我是谁,我在哪儿? 我他娘的究竟是在干什么? 我他娘的究竟是招惹到了一个什么怪物? 这是夏侯渊目前最真实的写照。 夏侯渊眸子一沉,心如死灰。 大夏伐乾,算是彻底输了,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可笑,自己经营这么多年,却一朝惧毁。 自己身为大夏之主,万万不能落在大乾手中。 否则,这将成为大夏之人一辈子的屈辱。 夏侯渊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此时,他也不奢望药王谷了。 药王谷虽然实力强大,但远水救不了近火。 搞不好,落晨前辈今日恐怕也会命丧当场。 念此,他带着无助的目光看了落晨一眼。 抽出战马上斜挂的匕首,打算抹脖子自尽。 “咣当!” 远处,周通见状,抬手一掷,手中的长剑咻的一声袭来。 撞飞了夏侯渊手中的匕首。 三个呼吸后,周通出现在了夏侯渊身旁。 一把揪住了夏侯渊的衣领将他从战马上拽了下来: “我去尼玛的,你这个老阴逼趁老子不注意就想抹脖子自尽,真当老子眼瞎吗?” 说完之后,周通抬手打出好几拳。 每一拳都轰在了夏侯渊的丹田处。 周通可没留手,一上来就用尽了全力。 这老家伙阴得很,而且又是人玄境六重的强者。 必须得废了这老阴逼的丹田。 否则,一不注意,这老阴逼又得抹脖子自尽。 此时的夏侯渊一心想要求死,完全丧失了斗志。 若要是放在平时,他这位老牌的人玄境六重修士。 加上战斗经验丰富,又岂会让周通钻了空子,废了他的丹田。 “噗...”夏侯渊嘴喷鲜血,模样狼狈之极。 整个人犹如虾米一般卷缩在地。 “哈哈哈,来呀,有本事你就杀了孤!” 夏侯渊抬起那充血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周通。 欲要激发周通内心深处的血性。 “老阴逼,想用激将法,老子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说完,周通就拖着一心求死的夏侯渊在地上划过一道长长的痕迹。 他剑指落晨,言语霸气: “老子不揍女人,你最好识趣,否则,老子找人抡了你!” 落晨身子一颤,怒不可遏,眼中目光欲喷出火来。 从周通那满身杀意的身上,她能感受的出来。 此人绝不是在与她信口开河。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周通目露凶光:“你是谁与老子何干?” “老子只知道你是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只知道你是欺压大乾的罪人。” “老子劝你乖乖听话,放弃那些所谓的心思。” “否则,老子既然说得出就一定能做得到!” “你不信,大可一试,看看老子敢不敢轮你就完了。” 城楼上,下面的一幕,李凡尽收眼底。 不得不说,周通这憨子还真是个性情中人。 “周通,你给我闭嘴,你小子瞎说什么大实话。” “万一你把她给吓到了怎么办?下次尽量温柔一点,能直接上手就别瞎哔哔。” “殿下说得是,下次我一定改。” “不过对付这种不老实的女人,就得采用非常规的手段!”周通应了一声。 李凡讪讪笑了一声,而后看向落晨道: “你刚才不是说要撕碎本少的嘴,敲碎本少的牙,那现在又怎么说?” 落晨脸上闪过一抹戾气,不说话。 但内心深处,却是在算计着如何脱身,脱身后又如何报复。 这口气,她咽不下。 青州的玄天宗不能因此颜面扫地。 否则,这事一旦捅到玄天宗高层耳中,自己这未婚妻的身份恐怕要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