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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新的一年

   第332章 新的一年   忙碌的一年总算过去。   新的一年也开始了。   刘寒身为刘氏皇族的大家长,紧赶慢赶,在新年到来之前率军赶回晋阳。   随后,在被告知又有两个孩子的喜悦中,度过了艰难的一年。   自从刘宏驾崩,风云突变,皇族若没有刘寒,估计早晚要改朝换代。   过年,自然要发红包。   说再多好话,都没实际的利益管用。   除了在外面忙不过来实在回不来的,该来的都来了。   比如郑玄,大老远从幽州赶回来。   今年的年味比较淡,不到三年,大汉没了三位皇帝,皇族人丁凋零,看着母后幽怨的小眼神,就知道是责备自己不留在晋阳,到处瞎跑。   刘寒想瞎跑吗?   他也想好好过日子呀!   可是诸侯不给机会。   新年,尤其是除夕,最为忙碌,从早到晚,刘寒都忙得脚不沾地,以前刘宏在的时候,刘寒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事就好,现在不仅刘宏不在了,皇帝都没了,刘寒不仅要为麾下文武做准备,还要主动站出来,挑起刘氏大梁。   这里,不得不说一句,多亏了刘虞、刘普、刘政这三位年纪大一点的汉室宗亲,分担了刘寒不少事。   晚宴结束,宾主尽欢,大家都要回归自己的小家,守岁。   刘寒:“琰儿,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家里辛苦你了。”   要照顾老的,要护住小的,还有保护俩有身子的,刘寒不在,蔡琰操持着里里外外却没任何怨言。   蔡琰一边帮刘寒按着头,一边说道:“夫君说笑了,琰儿做的这点事哪能与夫君相比,夫君在琰儿眼中,就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蔡琰有字,但她很少用,当初与刘寒遇见,他就抚摸着她的头喊的“琰儿”,所以与刘寒在一起的时候,也叫“琰儿”。   任谁都不会想到,原本盛极一时的刘汉皇族,竟会落到今日这般,君不君、臣不臣,自己的丈夫在外拼命厮杀,为的就是护住她们,诸侯可降,但夫君错一步,那就是万劫不复!   嫁给刘寒之前,她觉得只要做好属于王妃分内的事就行,她也做好准备,现在看来远远不够,大军在外厮杀,文臣负责后勤,哪个不是拼命?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微不足道地稳住王府、照顾家眷、筹备物资等事,只求前方平安。   刘寒则不同,他觉得皇兄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给自己赐了一桩好姻缘,家有贤妻,真的省了好多事。   “等日后局势稳定些,孩子再大些,我打算再开办一所女子学院,你为院长如何?”   刘寒知道蔡琰自嫁给自己放弃了许多,很少弹琴、很少写诗、很少谱曲,更多的时候是在学兵法,是在对账册,在替自己处理各种各样的人情世故,这些她都不喜欢,但坚持了五年,一句怨言都没有。   夫妻,说起来容易,可要真的相伴一生走下去,何其难也。   当爱情的风花雪月,走进生活的柴米油盐,多的是感情在瞬间分崩离析。   从两个人决定在一起的那一刻起,便承担着彼此最深情的期盼。为了未来的美好生活,为了幸福的余生,两个人在各自努力,也在共同奋进。   蔡琰嫁给的不仅是刘寒,还嫁给了“大汉河间王”,成了河间王妃,如今更是大汉女性的第二人,她“迁就”了河间王,成为举世认可的“河间王妃”。   “夫君……”   蔡琰小手一顿,“不……”   蔡琰很想拒绝,但说不出口,或许是早年间经常出入皇宫,看到皇宫里的尔虞我诈,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要三思而行,她不喜欢皇家规矩森严,不喜欢深宫大院,出个门都不行!   皇帝驾崩,他的夫君极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而她……   她不想离开刘寒,即使再不情愿,也要坐上去。   刘寒胸有成竹,“琰儿放心,我自有办法,规矩,从来都是被用来打破的。”   一来他不想蔡琰日后都端着,二来这件事必须要做,他要打破旧的,建立新的。   蔡琰听着刘寒有底气的话,欣然一笑:“好,那臣妾先谢过殿下恩典。”   刘寒:“就你贫。”   这时,正在摇篮中的小六斤醒了,看见蔡琰,伸出小手:“母…母……”   都说起个贱名好养活,所以在孩子出生的时候重六斤,刘寒就给他想了个贱名叫“六斤”。   然后转过头看到刘寒,高兴地挥舞小手:“父…父……”   刘寒兴奋地跑过去,“琰儿,伱听到了吗?他喊我父亲了?!”   蔡琰也很开心,刘寒不在的日子里,蔡琰就听到孩子喊自己母亲了,今日还是他第一次喊父亲。   当孩子呱呱坠地,刘寒便感受到一种属于血脉的特殊的感觉,他会看着他笑,会翻身,会坐,会走路,每一次进步无一不让人感到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成就感,这个投奔而来的小生命,第一声父亲,虽然不确定是不是,但也足够让人激动,欣喜,感激……五味杂陈。   他赋予了刘寒在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身份:父亲。   “听到了……听到了!”   “琰儿,他才七个月大吧?”   “嗯。”   “哈哈哈!吾儿将来必有……”   刘寒说道一半,便停住了,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该给的尊重还是要给的,这句话可不兴说啊!不能随便插旗。   蔡琰疑惑地问道:“必有什么?”   刘寒摇头笑道:“没事,不管将来,现在只希望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父母的心愿,就这么简单。   刘寒不说,蔡琰也不追问。   “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夫君,我……”   蔡琰有些羞涩。   “放心,就抱着你。”   华佗已经说了,蔡琰生育完半年,最好一年都不要做那种事,她身体没恢复好,刘寒虽然想,但宝贝自己王妃,不可能图一时爽快。   守岁结束,两人入梦,一夜无话。   随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入房间,刘寒睁开眼:“新的一年,来了。”   刘协意外去世,自己引以为傲的秘密武器,可能用不上了。   蔡琰小手一顿,“不……”   蔡琰很想拒绝,但说不出口,或许是早年间经常出入皇宫,看到皇宫里的尔虞我诈,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要三思而行,她不喜欢皇家规矩森严,不喜欢深宫大院,出个门都不行!   皇帝驾崩,他的夫君极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而她……   她不想离开刘寒,即使再不情愿,也要坐上去。   刘寒胸有成竹,“琰儿放心,我自有办法,规矩,从来都是被用来打破的。”   一来他不想蔡琰日后都端着,二来这件事必须要做,他要打破旧的,建立新的。   蔡琰听着刘寒有底气的话,欣然一笑:“好,那臣妾先谢过殿下恩典。”   刘寒:“就你贫。”   这时,正在摇篮中的小六斤醒了,看见蔡琰,伸出小手:“母…母……”   都说起个贱名好养活,所以在孩子出生的时候重六斤,刘寒就给他想了个贱名叫“六斤”。   然后转过头看到刘寒,高兴地挥舞小手:“父…父……”   刘寒兴奋地跑过去,“琰儿,伱听到了吗?他喊我父亲了?!”   蔡琰也很开心,刘寒不在的日子里,蔡琰就听到孩子喊自己母亲了,今日还是他第一次喊父亲。   当孩子呱呱坠地,刘寒便感受到一种属于血脉的特殊的感觉,他会看着他笑,会翻身,会坐,会走路,每一次进步无一不让人感到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成就感,这个投奔而来的小生命,第一声父亲,虽然不确定是不是,但也足够让人激动,欣喜,感激……五味杂陈。   他赋予了刘寒在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身份:父亲。   “听到了……听到了!”   “琰儿,他才七个月大吧?”   “嗯。”   “哈哈哈!吾儿将来必有……”   刘寒说道一半,便停住了,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该给的尊重还是要给的,这句话可不兴说啊!不能随便插旗。   蔡琰疑惑地问道:“必有什么?”   刘寒摇头笑道:“没事,不管将来,现在只希望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父母的心愿,就这么简单。   刘寒不说,蔡琰也不追问。   “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夫君,我……”   蔡琰有些羞涩。   “放心,就抱着你。”   华佗已经说了,蔡琰生育完半年,最好一年都不要做那种事,她身体没恢复好,刘寒虽然想,但宝贝自己王妃,不可能图一时爽快。   守岁结束,两人入梦,一夜无话。   随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入房间,刘寒睁开眼:“新的一年,来了。”   刘协意外去世,自己引以为傲的秘密武器,可能用不上了。   蔡琰小手一顿,“不……”   蔡琰很想拒绝,但说不出口,或许是早年间经常出入皇宫,看到皇宫里的尔虞我诈,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要三思而行,她不喜欢皇家规矩森严,不喜欢深宫大院,出个门都不行!   皇帝驾崩,他的夫君极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而她……   她不想离开刘寒,即使再不情愿,也要坐上去。   刘寒胸有成竹,“琰儿放心,我自有办法,规矩,从来都是被用来打破的。”   一来他不想蔡琰日后都端着,二来这件事必须要做,他要打破旧的,建立新的。   蔡琰听着刘寒有底气的话,欣然一笑:“好,那臣妾先谢过殿下恩典。”   刘寒:“就你贫。”   这时,正在摇篮中的小六斤醒了,看见蔡琰,伸出小手:“母…母……”   都说起个贱名好养活,所以在孩子出生的时候重六斤,刘寒就给他想了个贱名叫“六斤”。   然后转过头看到刘寒,高兴地挥舞小手:“父…父……”   刘寒兴奋地跑过去,“琰儿,伱听到了吗?他喊我父亲了?!”   蔡琰也很开心,刘寒不在的日子里,蔡琰就听到孩子喊自己母亲了,今日还是他第一次喊父亲。   当孩子呱呱坠地,刘寒便感受到一种属于血脉的特殊的感觉,他会看着他笑,会翻身,会坐,会走路,每一次进步无一不让人感到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成就感,这个投奔而来的小生命,第一声父亲,虽然不确定是不是,但也足够让人激动,欣喜,感激……五味杂陈。   他赋予了刘寒在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身份:父亲。   “听到了……听到了!”   “琰儿,他才七个月大吧?”   “嗯。”   “哈哈哈!吾儿将来必有……”   刘寒说道一半,便停住了,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该给的尊重还是要给的,这句话可不兴说啊!不能随便插旗。   蔡琰疑惑地问道:“必有什么?”   刘寒摇头笑道:“没事,不管将来,现在只希望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父母的心愿,就这么简单。   刘寒不说,蔡琰也不追问。   “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夫君,我……”   蔡琰有些羞涩。   “放心,就抱着你。”   华佗已经说了,蔡琰生育完半年,最好一年都不要做那种事,她身体没恢复好,刘寒虽然想,但宝贝自己王妃,不可能图一时爽快。   守岁结束,两人入梦,一夜无话。   随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入房间,刘寒睁开眼:“新的一年,来了。”   刘协意外去世,自己引以为傲的秘密武器,可能用不上了。   蔡琰小手一顿,“不……”   蔡琰很想拒绝,但说不出口,或许是早年间经常出入皇宫,看到皇宫里的尔虞我诈,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要三思而行,她不喜欢皇家规矩森严,不喜欢深宫大院,出个门都不行!   皇帝驾崩,他的夫君极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而她……   她不想离开刘寒,即使再不情愿,也要坐上去。   刘寒胸有成竹,“琰儿放心,我自有办法,规矩,从来都是被用来打破的。”   一来他不想蔡琰日后都端着,二来这件事必须要做,他要打破旧的,建立新的。   蔡琰听着刘寒有底气的话,欣然一笑:“好,那臣妾先谢过殿下恩典。”   刘寒:“就你贫。”   这时,正在摇篮中的小六斤醒了,看见蔡琰,伸出小手:“母…母……”   都说起个贱名好养活,所以在孩子出生的时候重六斤,刘寒就给他想了个贱名叫“六斤”。   然后转过头看到刘寒,高兴地挥舞小手:“父…父……”   刘寒兴奋地跑过去,“琰儿,伱听到了吗?他喊我父亲了?!”   蔡琰也很开心,刘寒不在的日子里,蔡琰就听到孩子喊自己母亲了,今日还是他第一次喊父亲。   当孩子呱呱坠地,刘寒便感受到一种属于血脉的特殊的感觉,他会看着他笑,会翻身,会坐,会走路,每一次进步无一不让人感到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成就感,这个投奔而来的小生命,第一声父亲,虽然不确定是不是,但也足够让人激动,欣喜,感激……五味杂陈。   他赋予了刘寒在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身份:父亲。   “听到了……听到了!”   “琰儿,他才七个月大吧?”   “嗯。”   “哈哈哈!吾儿将来必有……”   刘寒说道一半,便停住了,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该给的尊重还是要给的,这句话可不兴说啊!不能随便插旗。   蔡琰疑惑地问道:“必有什么?”   刘寒摇头笑道:“没事,不管将来,现在只希望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父母的心愿,就这么简单。   刘寒不说,蔡琰也不追问。   “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夫君,我……”   蔡琰有些羞涩。   “放心,就抱着你。”   华佗已经说了,蔡琰生育完半年,最好一年都不要做那种事,她身体没恢复好,刘寒虽然想,但宝贝自己王妃,不可能图一时爽快。   守岁结束,两人入梦,一夜无话。   随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入房间,刘寒睁开眼:“新的一年,来了。”   刘协意外去世,自己引以为傲的秘密武器,可能用不上了。   蔡琰小手一顿,“不……”   蔡琰很想拒绝,但说不出口,或许是早年间经常出入皇宫,看到皇宫里的尔虞我诈,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要三思而行,她不喜欢皇家规矩森严,不喜欢深宫大院,出个门都不行!   皇帝驾崩,他的夫君极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而她……   她不想离开刘寒,即使再不情愿,也要坐上去。   刘寒胸有成竹,“琰儿放心,我自有办法,规矩,从来都是被用来打破的。”   一来他不想蔡琰日后都端着,二来这件事必须要做,他要打破旧的,建立新的。   蔡琰听着刘寒有底气的话,欣然一笑:“好,那臣妾先谢过殿下恩典。”   刘寒:“就你贫。”   这时,正在摇篮中的小六斤醒了,看见蔡琰,伸出小手:“母…母……”   都说起个贱名好养活,所以在孩子出生的时候重六斤,刘寒就给他想了个贱名叫“六斤”。   然后转过头看到刘寒,高兴地挥舞小手:“父…父……”   刘寒兴奋地跑过去,“琰儿,伱听到了吗?他喊我父亲了?!”   蔡琰也很开心,刘寒不在的日子里,蔡琰就听到孩子喊自己母亲了,今日还是他第一次喊父亲。   当孩子呱呱坠地,刘寒便感受到一种属于血脉的特殊的感觉,他会看着他笑,会翻身,会坐,会走路,每一次进步无一不让人感到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成就感,这个投奔而来的小生命,第一声父亲,虽然不确定是不是,但也足够让人激动,欣喜,感激……五味杂陈。   他赋予了刘寒在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身份:父亲。   “听到了……听到了!”   “琰儿,他才七个月大吧?”   “嗯。”   “哈哈哈!吾儿将来必有……”   刘寒说道一半,便停住了,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该给的尊重还是要给的,这句话可不兴说啊!不能随便插旗。   蔡琰疑惑地问道:“必有什么?”   刘寒摇头笑道:“没事,不管将来,现在只希望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父母的心愿,就这么简单。   刘寒不说,蔡琰也不追问。   “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夫君,我……”   蔡琰有些羞涩。   “放心,就抱着你。”   华佗已经说了,蔡琰生育完半年,最好一年都不要做那种事,她身体没恢复好,刘寒虽然想,但宝贝自己王妃,不可能图一时爽快。   守岁结束,两人入梦,一夜无话。   随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入房间,刘寒睁开眼:“新的一年,来了。”   刘协意外去世,自己引以为傲的秘密武器,可能用不上了。   蔡琰小手一顿,“不……”   蔡琰很想拒绝,但说不出口,或许是早年间经常出入皇宫,看到皇宫里的尔虞我诈,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要三思而行,她不喜欢皇家规矩森严,不喜欢深宫大院,出个门都不行!   皇帝驾崩,他的夫君极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而她……   她不想离开刘寒,即使再不情愿,也要坐上去。   刘寒胸有成竹,“琰儿放心,我自有办法,规矩,从来都是被用来打破的。”   一来他不想蔡琰日后都端着,二来这件事必须要做,他要打破旧的,建立新的。   蔡琰听着刘寒有底气的话,欣然一笑:“好,那臣妾先谢过殿下恩典。”   刘寒:“就你贫。”   这时,正在摇篮中的小六斤醒了,看见蔡琰,伸出小手:“母…母……”   都说起个贱名好养活,所以在孩子出生的时候重六斤,刘寒就给他想了个贱名叫“六斤”。   然后转过头看到刘寒,高兴地挥舞小手:“父…父……”   刘寒兴奋地跑过去,“琰儿,伱听到了吗?他喊我父亲了?!”   蔡琰也很开心,刘寒不在的日子里,蔡琰就听到孩子喊自己母亲了,今日还是他第一次喊父亲。   当孩子呱呱坠地,刘寒便感受到一种属于血脉的特殊的感觉,他会看着他笑,会翻身,会坐,会走路,每一次进步无一不让人感到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成就感,这个投奔而来的小生命,第一声父亲,虽然不确定是不是,但也足够让人激动,欣喜,感激……五味杂陈。   他赋予了刘寒在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身份:父亲。   “听到了……听到了!”   “琰儿,他才七个月大吧?”   “嗯。”   “哈哈哈!吾儿将来必有……”   刘寒说道一半,便停住了,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该给的尊重还是要给的,这句话可不兴说啊!不能随便插旗。   蔡琰疑惑地问道:“必有什么?”   刘寒摇头笑道:“没事,不管将来,现在只希望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父母的心愿,就这么简单。   刘寒不说,蔡琰也不追问。   “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夫君,我……”   蔡琰有些羞涩。   “放心,就抱着你。”   华佗已经说了,蔡琰生育完半年,最好一年都不要做那种事,她身体没恢复好,刘寒虽然想,但宝贝自己王妃,不可能图一时爽快。   守岁结束,两人入梦,一夜无话。   随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入房间,刘寒睁开眼:“新的一年,来了。”   刘协意外去世,自己引以为傲的秘密武器,可能用不上了。   蔡琰小手一顿,“不……”   蔡琰很想拒绝,但说不出口,或许是早年间经常出入皇宫,看到皇宫里的尔虞我诈,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要三思而行,她不喜欢皇家规矩森严,不喜欢深宫大院,出个门都不行!   皇帝驾崩,他的夫君极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而她……   她不想离开刘寒,即使再不情愿,也要坐上去。   刘寒胸有成竹,“琰儿放心,我自有办法,规矩,从来都是被用来打破的。”   一来他不想蔡琰日后都端着,二来这件事必须要做,他要打破旧的,建立新的。   蔡琰听着刘寒有底气的话,欣然一笑:“好,那臣妾先谢过殿下恩典。”   刘寒:“就你贫。”   这时,正在摇篮中的小六斤醒了,看见蔡琰,伸出小手:“母…母……”   都说起个贱名好养活,所以在孩子出生的时候重六斤,刘寒就给他想了个贱名叫“六斤”。   然后转过头看到刘寒,高兴地挥舞小手:“父…父……”   刘寒兴奋地跑过去,“琰儿,伱听到了吗?他喊我父亲了?!”   蔡琰也很开心,刘寒不在的日子里,蔡琰就听到孩子喊自己母亲了,今日还是他第一次喊父亲。   当孩子呱呱坠地,刘寒便感受到一种属于血脉的特殊的感觉,他会看着他笑,会翻身,会坐,会走路,每一次进步无一不让人感到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成就感,这个投奔而来的小生命,第一声父亲,虽然不确定是不是,但也足够让人激动,欣喜,感激……五味杂陈。   他赋予了刘寒在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身份:父亲。   “听到了……听到了!”   “琰儿,他才七个月大吧?”   “嗯。”   “哈哈哈!吾儿将来必有……”   刘寒说道一半,便停住了,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该给的尊重还是要给的,这句话可不兴说啊!不能随便插旗。   蔡琰疑惑地问道:“必有什么?”   刘寒摇头笑道:“没事,不管将来,现在只希望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父母的心愿,就这么简单。   刘寒不说,蔡琰也不追问。   “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夫君,我……”   蔡琰有些羞涩。   “放心,就抱着你。”   华佗已经说了,蔡琰生育完半年,最好一年都不要做那种事,她身体没恢复好,刘寒虽然想,但宝贝自己王妃,不可能图一时爽快。   守岁结束,两人入梦,一夜无话。   随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入房间,刘寒睁开眼:“新的一年,来了。”   刘协意外去世,自己引以为傲的秘密武器,可能用不上了。   蔡琰小手一顿,“不……”   蔡琰很想拒绝,但说不出口,或许是早年间经常出入皇宫,看到皇宫里的尔虞我诈,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要三思而行,她不喜欢皇家规矩森严,不喜欢深宫大院,出个门都不行!   皇帝驾崩,他的夫君极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而她……   她不想离开刘寒,即使再不情愿,也要坐上去。   刘寒胸有成竹,“琰儿放心,我自有办法,规矩,从来都是被用来打破的。”   一来他不想蔡琰日后都端着,二来这件事必须要做,他要打破旧的,建立新的。   蔡琰听着刘寒有底气的话,欣然一笑:“好,那臣妾先谢过殿下恩典。”   刘寒:“就你贫。”   这时,正在摇篮中的小六斤醒了,看见蔡琰,伸出小手:“母…母……”   都说起个贱名好养活,所以在孩子出生的时候重六斤,刘寒就给他想了个贱名叫“六斤”。   然后转过头看到刘寒,高兴地挥舞小手:“父…父……”   刘寒兴奋地跑过去,“琰儿,伱听到了吗?他喊我父亲了?!”   蔡琰也很开心,刘寒不在的日子里,蔡琰就听到孩子喊自己母亲了,今日还是他第一次喊父亲。   当孩子呱呱坠地,刘寒便感受到一种属于血脉的特殊的感觉,他会看着他笑,会翻身,会坐,会走路,每一次进步无一不让人感到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成就感,这个投奔而来的小生命,第一声父亲,虽然不确定是不是,但也足够让人激动,欣喜,感激……五味杂陈。   他赋予了刘寒在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身份:父亲。   “听到了……听到了!”   “琰儿,他才七个月大吧?”   “嗯。”   “哈哈哈!吾儿将来必有……”   刘寒说道一半,便停住了,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该给的尊重还是要给的,这句话可不兴说啊!不能随便插旗。   蔡琰疑惑地问道:“必有什么?”   刘寒摇头笑道:“没事,不管将来,现在只希望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父母的心愿,就这么简单。   刘寒不说,蔡琰也不追问。   “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夫君,我……”   蔡琰有些羞涩。   “放心,就抱着你。”   华佗已经说了,蔡琰生育完半年,最好一年都不要做那种事,她身体没恢复好,刘寒虽然想,但宝贝自己王妃,不可能图一时爽快。   守岁结束,两人入梦,一夜无话。   随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入房间,刘寒睁开眼:“新的一年,来了。”   刘协意外去世,自己引以为傲的秘密武器,可能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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