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人吵吵闹闹里,四级考试和期末考试如约而至,考试前一周不上课,晓晓想拉几人出来玩,就被几个人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然后在晓晓的威逼利诱下,几个人还是如约来了之前来过的资本家庄园里。 杨西姗姗来迟,以为会看到一群人打牌之类的场景,结果就看见四个平时玩的最疯的人,一人抱着一本书在背。而其他人为了不打扰他们,都在看书,有一种大家在酒吧一边蹦迪一边吃中药的割裂感。 杨西走近看了看,发现背的基本上都是《思想道德修养》,杨西有点疑惑:“这四个人不是不同专业吗?” 几个怨气正重的人闻言抬头,盯着杨西看。 杨西被盯得有点毛骨悚然:“干嘛你们。” “思修,是公共课!” “是所有大学生必须学习的科目!” “也是所有大学生必须考的科目!” “也是所有大学生必须考过的科目!” 然后几人紧紧的盯着杨西,可能是因为考试周压力太大了,也可能是因为要考试还得陪晓晓和杨西修复感情,几人已经精神错乱了,逮住杨西就开始疯狂攻击。 “为什么杨西哥身为军官不知道必修思修呢?” “可能是学历不高吧,咱们不要歧视他。” “专科学历?” “有可能是高中毕业就去当兵了。” 杨西听得嘴角一抽,自己是正经的军校毕业好嘛,只是有点忘记了:“我是本科学历,谢谢。” “噢噢!专升本?” “也可能是成人高考那种之类的?” “听说还有一种上班了之后的党校本科学历。” 杨西真的捞起袖子就准备揍人了,晓晓及时过来拉走了杨西,低声说:“能不能不这么幼稚,考试周的大学生就是人鬼不分的。” 杨西看着被晓晓拉着的手,气一下子就全消了,理解理解,都是几个小孩子,而且要考试了还被拉出来玩确实会烦躁,是这样的,可以理解的,自己确实太幼稚了。 若寒背的差不多之后,看向那边疑似旧情复燃的两个人,心想这一趟算是来值了。 虽然是艺术生,若寒大一的专业课并不是很多,也不是很难,若寒基本上过完一遍理论课程之后就拿起了平板,画起了作业。 而另外三个人,开始刷起了高数.....准确来说.....是苦大仇深的刷起了高数.....而若寒在一边用手机看期末的几门专业课的主题,一边闲淡的画起了画,跟愁眉苦脸的三人完全不一样。 轩琉看着本来还怨天怨地的若寒突然就淡定了下来,而且也没有复习高数的意思,有点稀奇:“你高数复习好了?” 若寒摇了摇头,骄傲的抬头:“艺术生,在高考结束后,这种脏东西就跟我没关系了。” “唉.....”旁边还在学脏东西三个人齐齐叹气,“选错专业后悔一辈子!” 唐夜来的时候,三个脏东西......不是三个学脏东西的人还在奋笔疾书,若寒已经早早的站在门口等唐夜了,几人夹缝吐槽。 “哇哦!” “她超爱!” 然后就看见唐夜下车之后,快步走过来抱了抱若寒。 “他也超爱!” 晚饭后,几人秉承着“既然学校选了我们说明这个学校也好不到哪去”和“学而不思则罔,不思不学则爽”的基本原则,齐刷刷跑去了ktv,美其名曰:“释放压力。” 杨西被晓晓拉倒ktv的时候,听到几人的嘶吼,心酸的说:“我还是比较想念这几个人不说话的时候。” 轩琉看着杨西无语的表情,过来拍了拍他:“习惯就好!这几个人是着名想喂哑药艺术家,你刚从军队回来可能受不了。” 杨西看了看跟这几位玩成一团鬼吼鬼叫的晓晓,又回忆了下之前两人分开哭成泪人的晓晓,想想是的,还是活泼点好。 最近这段时间,几人不知道为什么迷恋上了伤感文学,几个人在嘶吼着“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你笑我越爱越当真,所以才越来越愚蠢.....” “你若离去,后会无期.....” 然后看着坐在旁边聆听的几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几人拿着话筒解释道:“这个歌词看着葬爱,其实可解压了。” “理解理解,考试压力大嘛!”轩琉找补道。 “我不是!”晓晓拿着麦克风怒吼:“我是因为失恋!” “!!!”杨西突然站了起来,震惊得问:“你你你!!!” “你这几年又跟别人谈恋爱了???” “啊不对!” “刚刚是说又分手了是吧!” “那没事了!” “不对!!!那你那天亲我干嘛!!!我不是变成小三了???” “.......” “.......” 说着说着,杨西突然感觉周边安静下来了,几人拿着麦克风,然后有一位懂眼色的方墨为去把正在放着的伴奏暂停了,若寒,莫渔和唐瀚宇拿着麦克风愣愣的看着他,最后集体“哇哦”了一下。 “好带劲啊!” “为什么我们一点风声都没有接到!!!” “原来在我们认真学习的时候,发生了这么多事啊!”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还没确定关系就亲了啊。”若寒兴奋的蹦出惊天大瓜。 “!!!!” “!!!!” “!!!!” “什么时候!!!” “when where how ?” “时间地点人物???”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若寒赶紧闭紧嘴巴,然后做了个单手拉上拉链的动作,誓死不说。 几人严刑逼供,威逼利诱都没有用,最后八卦的大众,眼神闪着光望向了唐夜,面对唐夜众人是不敢威逼的,只能眨巴着眼睛,以期以情和爱感化唐夜。 谁知道唐夜直接越过了期待的大众,看向了正站在后面脚趾扣地的若寒,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原来那时候,你是清醒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