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依时间来看,最近的就是貂蝉了。 史载,公元198年冬,吕布于下邳白门楼被曹操所杀,貂蝉也随曹操前往许昌,后不知所踪。 许若灵就问霍去病,他去跟吕布对战时,有没有见过貂蝉。霍去病哪见过,当时他就是一时兴起,半夜去的,打完就跑了,怎么会去看人家的夫人呢。不过他看史书,倒是觉得这是一位奇女子,倒值得一救。 不光是奇女子,据说还倾国倾城呢。许若灵有点想吃醋,又觉得没必要。就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救是要救的,不能再让她颠沛流离了。虽然没和她见过面,但是许若灵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样的乱世,一个妙龄女子,先后经历了几任男人,被男人送来送去,辗转于各个男人之间,好不容易跟了吕布吧,又到处飘泊,再要让她再经历一次,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两人和系统一商量,小酒馆就不动了,庐江这里虽然明年要经历一次战乱,但比起其他地方还是要好上许多,许若灵和霍去病二人驾车一起去,到寿春附近等着,等吕布被杀,霍去病一人想法把貂蝉救出来就行。想来这乱世之中也不会有人在意。 霍去病数次在许若灵面前盛赞吕布的武功,说他有万夫难挡之勇,许若灵就问他,要不要把吕布也救下来,霍去病摇头,说勇则勇矣,却有勇无谋,胸中也无家国情怀,难成大事。救他也改变不了他的地盘必将被人吞并的命运。 两人等到十一月底,曹操发兵征讨吕布,吕布败走下邳的消息传来,才在一个夜晚,悄悄离了庐江郡北上。 十二月,吕布被部将出卖,被曹操所杀。事后,曹操等点检吕布家眷,却发现少了那个名扬天下的奇女子,貂蝉。 这会儿貂蝉正跟许若灵坐在马车里往庐江郡赶。 她本来是不想跟着走的,却被霍去病直接一掌辟在了颈后,带了出来。 醒来后,她就看到了一张眉目如画,温柔可亲的脸,跟她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但是有两点她是听得懂的,一是跟着她走,就能活,也不用再去侍奉男人,而且会长长久久地活下去;二是那个救她的人,是当年武皇帝的心腹爱将,冠军侯,霍去病。 霍将军!她当即挣扎着跪下,向着那个坐在车辕上,背影如青松般挺拔的男人三叩首。 她出生于后世陕西米脂,陕西人嘛,怎么会不知道当年的冠军侯呢,神一样的人物。不管是不是真的,她这个头都要磕的。 其实这会儿她心里还把许若灵和霍去病二人当成骗子的,可她自忖也身无长物,他们也没什么好图的,唯一有点作用的就是她的容貌,可她现在已经快三十了,容颜早已老去,奉仙都不进她房三年了,跟这位漂亮姑娘比多有不足,也没什么好图的。她有的,也不过就是个红颜祸水的名头。 回到了小酒馆,见到了小酒馆的种种灵异之处,貂蝉才信了,原来这二位真的是仙人。不,就是神仙也不会有这么舒服的日子吧。 老规矩,许若灵带着她先看了自己的房间,一样一样地给她讲解了怎么用,让貂蝉一阵惊叹。原来冬天没有温泉水,不烧地龙,也能如此温暖如春。如厕和沐浴居然如此方便,手一伸,想要热水要热水,想要冷水要冷水,还一点污秽之物都看不到,而且如此奢靡,珍贵的瓷片居然墙上贴的都是,窗户都是大块的琉璃,就连床铺都如此柔软,如此温暖。 而且,居然还有一只食铁兽!还如此通人性! 许若灵让她想象自己的房间时,她就有些想像不出来。回来的路上许若灵跟她就说过房间的事儿,她本来就想着跟她原来跟着董卓时的房间就可以,那已经是她睡过最舒服的房间了,可是一看许若灵的房间,她就不知道什么是好的了。 最后她和许若灵推开她的房间门时,就有点四不像了,房间还是很大,不过却弄得粉粉嫩嫩的,到处都是粉色,床和许若灵的一样,就是床品床头都是粉色,一间房间,有两面是大玻璃,浴室都有一面是朝向外面的玻璃。满地的白色地毯,还有不少重重叠叠的粉色帐幔。粉得许若灵简直没眼看。 她觉得不好看,貂蝉可觉得美极了,扎进床上不想起来。还是许若灵把她拽起来下楼吃饭去。 一个月没好好吃饭了,两人,不,三人都饿坏了,霍去病直接弄了半只烤全羊出来,还有一锅羊汤,一个大锅盔。 这个饭菜,是最合陕西人的胃口的。哪怕是貂蝉这样的美女,也吃了不少,看得没吃几口就吃不动的许若灵目瞪口呆。这是多久没吃饱了啊。 她不知道,这年头,肉可不是随便能吃到的。也就庐江郡这里战乱相对小些,大家日子过得还不错,貂蝉这几年一直跟着吕布到处征战,到处奔逃,这样的好饭确实是很久没吃到了。等貂蝉知道了食物可以从系统里直接变出来更是吃惊,死心塌地待了下来,再也不想走的事儿。 萌萌现在已经是个很独立的大猫啦,吃睡都不用爸爸妈妈再操心,一整个山头的竹子呢,随便她造。许若灵和霍去病并没有限制她的成长,让她想怎么长就怎么长,等她再长大一点,还想给她找个男朋友,生上一窝崽崽。她一个多月没见到爸爸妈妈,想妈妈想得不行,爸爸妈妈和那个漂漂姨姨一起吃饭饭,她就自己打包了两根竹杆坐在爸爸妈妈中间啃竹子吃,一只手手还放在妈妈腿上,还一直用眼睛瞄那个漂漂姨姨,好奇得不得了。 貂蝉就这么在小酒馆安顿了下来。这里一切都这么好,好得让她老觉得自己在做梦。总想为主公和夫人做些什么事儿,可是这里一切都很方便,不用她洗衣,不用她做饭洗碗,连火都不用烧。唯一让她做的事儿,就是夫人扔给她一堆布料,让她给自己多做些衣裳穿。她一件换洗的衣裳都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