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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没有度数的酒喝起来甜甜的,喝完之后癫癫的

   户外玩到下午三点收摊回家。   项瑜和栾翰合得来,主动给王可念打了电话通知他要带一个朋友回家吃饭。   哟,小小年纪带朋友回家吃饭?   就算项瑜不带,许依一也会把栾翰带回家吃个便饭。   元宵节,她总不能真的把栾翰一个孩子放在酒店,自己跑回家吃饭吧。   也许是栾翰太年轻,又或者是项瑜的关系,她领着栾翰回家并没有引得大多的注目。   栾翰也乖巧,随着项瑜向邻居们打招呼,都认为了这也许是哪个远房亲戚。   项瑜带回来的朋友是个20岁个子一米八几的大学生?   这可把王可念和许?吓了一跳。   栾翰手里提着许依一带他去买的水果礼盒,进了她家的门。   许?给栾翰递了一支烟,栾翰还没说话,许依一在旁边吱道:“他还是个小孩子不能抽烟!”   栾翰默默地摆摆手:“谢谢伯伯我不收烟。”   酒?那就不得不喝了吧。   许?也是一个酒鬼,就算没有节日平时吃饭自己也会怼几口,自从许依一回来,项凯昊几乎没有再回来过,平时项凯昊给他寄的酒他也不舍得拿出来给他的酒友们喝。   家里突然来了个能喝酒的,许?很是兴奋,也没舍得拿出项凯昊的酒,倒是把他跟酒友们喝的5㎏装的“公文包”给拿出来了。   桌已备好上桌。   “这个酒,是好东西。”许?还没开始吃饭,就开始聊起来,摆好两只小酒杯,颇有仪式感的样子。   男人和男人之间,就算辈份不同,说到酒,多少还是有些共同话题的,两人开始聊开。   “爸,人家小孩子,别叫人喝酒。”许依一把许?倒满的酒,又往话?的杯里倒了回去,只剩下一小半:“喝半杯尝尝味道就行了。”   “好酒,我们南乡的特产,怎么可以只喝半杯?”   “伯伯,我酒量还行。”栾翰双手扶着酒杯,瞥许依一一眼,怎么老说他小孩子呢!   酒再次倒满,两个男人碰杯。   栾翰抿一小口,尝尝。   许?迫不及待问:“味道怎么样?”   “甜甜的。”栾翰咧嘴笑道:“还挺好喝,几度呀?”   “没有度数。”许?拿酒杯再一碰,栾翰一口闷下。   这一口闷可把许?喝兴奋起来,不愧是来自北方的狼仔啊!   几杯下肚,两人从酒聊到了省,从省聊到国家,又从国家聊到了国际,许依一都躺沙发上吃完了水果,项瑜也跟着外婆到广场溜达去了。   许依一倒是没想到,平时没有边界感的栾翰扯起社会和国际新闻还挺能耐的,像个小大人一样。   不对,像个男人一样。   许依一看看手机,已经八点,这酒喝了三个小时了。   “爸,差不多得了。”许依一拍拍许?,提醒道:“人一小孩子,你老拉着他喝什么酒啊!”   “没事,这酒好喝。”栾翰满脸通红,正伸手想搂她的腰,被许依一躲开。   “再喝你就得睡马路上了。”   “睡什么马路?哈?咱家没房子吗?没床吗?马路有什么好睡的?上次,你有个叔叔就睡到马路上了,差点没被压死,腿被压断了,现在还坐轮椅。”   “真的?”   “你今天要是不来,我爸跟那些叔叔们喝起来,晚上都是睡小区花圃的。”   “真的?”   “别喝了,听话。”许依一的手悄悄从栾翰的另一边抚了抚他的脖子,哄道。   “伯伯,你女儿不让我们喝酒。”   “男人的事情,他们女人不懂,许依一她妈妈就每天说我,我就不管,她说她的,我喝我的。哈哈哈哈。”   “那我们继续喝,我去上个厕所。”得到许?的批准,栾翰起身踉跄地走去厕所 。   许依一在卫生间外的隔断拦下栾翰:“你醉了。”   “我没醉。”栾翰龇咧着嘴,笑着,身体向许依一靠近:“不要老说我是小孩,我不是小孩了。”   “真的不是小孩吗?那我看看你有多大?”许依一看着满脸通红,醉得可爱的栾翰,又忍不住调戏他,手探到他的下腹轻轻的捏:“不大呀!”   “你……”栾翰的脸更红了,他紧紧压在许依一的身上:“在你家你还敢这样。”   “我的地盘,听我的,赶紧收拾好,收摊走人,不然你就真的睡马路了。”   “你才不舍得。”   “听不听话。”   “听。”   栾翰不舍地从许依一身上支起身子,窜进卫生间。   这许依一,无时无刻都能撩起它来。   栾翰在卫生间里捣鼓半天,一边吐一边安抚被许依一撩起来的动静。   许依一躺在沙发上时刻关注着卫生间里的栾翰,她早就提醒过他,这酒不是酒量好就能驾驭的。   栾翰从卫生间里出来时,许?都已经醉得回房间躺下了。   他就是不信许依一说的——这酒喝起来甜甜的,喝完之后癫癫的。   直到送回酒店,栾翰脱得精光,连内裤都扒了下来,非得让许依一陪着他一起抱着马桶。   许依一才不干,任由着他抱着马桶,叫着许依一的名字,一边叫一边吐。   许依一也没管,就让他坐在厕所里趴在马桶上,自己舒舒服服一个人在床上睡着了……   许依一也不是狠心,她从小看着许?喝多了也是这个德性,当酒精完全攻到脑子里,也该睡了。   许?的醉后就是说话,说完就睡。   栾翰这孩子可不行啊,醉了就脱光,光了之后……   栾翰再醒来时,光溜地躺在床上,对昨天晚上做过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他的记忆只到了许依一在那卫生间门口的隔断里的一幕,他几乎连怎么回酒店的也记不清了。   记不清也好,他应该也不是很想知道,酒店工作人员是怎样把他扛到行李车上,是怎么把他推回酒店房间的,更不想知道他当着工作人员扒光自己的衣服时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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