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楚留香:不败传奇的开端

第209章 责罚的用意

   听着赵守正的安排,张元济甚是满意,随后极为郑重怀中掏出两道黄纸包裹的符箓,递给了对面的两人。   “此物乃是由本师君亲笔所画的正一道神符,随身佩戴就能消灾避祸,就当是为刚才之事的赔礼吧。”   能让正一道南宗的师君当作礼物送出,可见此道符箓的珍贵,接到手中便闻到幽幽的檀香味。   “平时可以提神醒脑,若是到了危难之际,以真气注入其中后掷向对手,则会产生更大的功效。”   张元济与其随行的祭酒、道人自有人送去静室安歇,就等着赵守正安排行动时间。   “务必要保持行动的突然性!”赵守正嘱咐随后进来的赵一帆,“张元济的消息一律封锁,直到明天下午进入青牛观,绝对不能让武当派提前得到消息。”   “嘿嘿,虽然我不能亲自前去,但还是想看看那两个牛鼻子大惊失色的样子!”   赵守正哈哈大笑,身边的赵一帆不敢多说,青霞却没有这个忌讳,打断了他的笑声道:“你对正一道这么有信心?他的那些神诀在正面对决的时候未必能有太大的作用吧。”   赵一帆也是这个想法,在武当派大风和长风势如迅雷的攻击面前,张元济还能有时间画符作法吗?   “如果单纯的一对一,张元济多半不是大风的对手!因为同属道门,他应该很清楚正一道的能耐,必然会全力抢攻,不给张元济施法的机会。”   “所以,我们一定要给张元济创造最有利的条件,让青牛观成为预设的战场,埋伏下四大祭酒,打武当派一个措手不及!”   “至于那些值守的拥翠山庄弟子,就交给青霞你了!务必降低他们的警觉性,但又不能让大风、长风察觉出异样!”   青霞点了点头,这对于她来说驾轻就熟,并没有什么难度,一点点药物就够了。   “至于船只就由赵一帆负责,你马上去水坞,调一艘双桅大船过来,就停泊在距离青牛观最近的码头,随时等候张元济等人运送石碑。”   赵一帆立即领命而去,而青霞也要回天工坊,随时监测其动向。   赵守正目送两人远去,回到书房之内,暗自盘算着:张元济这老道只想对付武当派,不想惹太多是非,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到了最后,你还得乖乖的站到我这边来!有了正一道的力量,拥翠山庄和李观鱼难道还能稳操胜券吗?   这个答案李观鱼也不能确定,但他目前要做的事情就是凝聚人心、找出内应!   在剑气堂上,在奖勉了各派之后,他敛去了脸上的笑容,肃杀的目光落在了章三、杜仲、段然三名弟子身上。   “章三!”   “在!师父有何教训?”   大伤初愈的章三还有些形容消瘦的模样,但师父的积威之下,只得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你是我的大弟子,在我闭关之时暂摄全权,你做了些什么呢?”   李观鱼也不客气,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安排失当、行为浮躁、见事不明、交友不慎。更为严重的是,间接导致了无辜者丧命,实在是罪责难逃!   “本该将你责打一百板子,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李观鱼的话一出口,吓得章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泗横流,苦苦哀求。在江南地面,若是被赶出了,他就真的无处可去了,任何门派都不会收留李观鱼的弃徒!   “弟子自知犯下大错,师父的惩罚也甘愿领受!”章三连连磕头哀告,“只希望师父看在多年情分之上,给弟子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必当奋勇向前,绝不会给师父丢脸!”   杜仲、段然等人也不住的求情,李观鱼沉吟良久,长叹了一口气,终于说道:“你的罪责不小,为师可以准你暂时留下效力,但最终如何处置,还要看苦主的意思。”   李观鱼口中的苦主,就是父母双亡的宋甜儿,他疾言厉色的说道:“若是甜儿姑娘不宽宥于你,为师也只能挥泪斩马谡了。”   话虽如此,但总是给了章三一个缓冲的机会,他自然是千恩万谢,想着总要找个机会去求宋甜儿才行。   “杜仲!”   “弟子在!”杜仲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刻,所以替章三求完情之后根本没有站起来,一直跪在地上。   “你的罪责也不小!金鸡湖一战,因为你的领导不力,折损了多名拥翠山庄弟子,还误将对手当作自己人,造成局势的被动和崆峒派受损严重,是这样吧!”   杜仲连连磕头,回应道:“师父所言,句句属实!弟子不敢强辩,但弟子本无领袖之才,只能勉力为之,难免顾此失彼,临场慌乱,请师父明鉴。”   这番话虽然是在讨饶,但却说的有理有据,令李观鱼一时倒也不能处罚过重。   “话虽如此,你身为本庄弟子,终究未能尽责!不过,看在你事后能够参与救治,及时补救,不无微功,也能减轻罪责。”   “这样吧,五十板子和一年的劳役暂且寄下,待此事结束之后一并执行!”   这比章三的处罚轻多了,杜仲也不敢再有怨言,乖乖领受了下来。   “段然!”   “弟子有罪,请师父责罚!”段然回应的极快,想着与其等师父问罪,不如主动承认。   “你有何罪?”   李观鱼的反问倒是让他无言以对,自己辛辛苦苦奔波千里,将各派高手请了回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弟子,弟子未能好好协助两位师兄,以至于出了这么多篓子,自然也是罪责难逃。”段然憋了半天,终于勉强想出了一条理由。   他满以为这样就能过关,却听闻一声冷哼,来自师父的质问:“你带队前往天工坊的路上消息泄露,在拥翠山庄内还发生了狙击高姑娘等人之事,你都难辞其咎!”   段然闻言,无言以对,只得垂下头来,领受了五十板子和半年劳役的责罚。   李观鱼的处置极为严厉,对于自己的弟子也毫不手软,各路高手无不钦佩。   想不到李观鱼目光一转,看向了峨眉三秀,笑吟吟的说道:“三位姑娘,刚才正好说起天工坊,倒是提醒了老夫,之前你们在那儿定制的鞋履已经送来了!”   “本该将你责打一百板子,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李观鱼的话一出口,吓得章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泗横流,苦苦哀求。在江南地面,若是被赶出了,他就真的无处可去了,任何门派都不会收留李观鱼的弃徒!   “弟子自知犯下大错,师父的惩罚也甘愿领受!”章三连连磕头哀告,“只希望师父看在多年情分之上,给弟子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必当奋勇向前,绝不会给师父丢脸!”   杜仲、段然等人也不住的求情,李观鱼沉吟良久,长叹了一口气,终于说道:“你的罪责不小,为师可以准你暂时留下效力,但最终如何处置,还要看苦主的意思。”   李观鱼口中的苦主,就是父母双亡的宋甜儿,他疾言厉色的说道:“若是甜儿姑娘不宽宥于你,为师也只能挥泪斩马谡了。”   话虽如此,但总是给了章三一个缓冲的机会,他自然是千恩万谢,想着总要找个机会去求宋甜儿才行。   “杜仲!”   “弟子在!”杜仲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刻,所以替章三求完情之后根本没有站起来,一直跪在地上。   “你的罪责也不小!金鸡湖一战,因为你的领导不力,折损了多名拥翠山庄弟子,还误将对手当作自己人,造成局势的被动和崆峒派受损严重,是这样吧!”   杜仲连连磕头,回应道:“师父所言,句句属实!弟子不敢强辩,但弟子本无领袖之才,只能勉力为之,难免顾此失彼,临场慌乱,请师父明鉴。”   这番话虽然是在讨饶,但却说的有理有据,令李观鱼一时倒也不能处罚过重。   “话虽如此,你身为本庄弟子,终究未能尽责!不过,看在你事后能够参与救治,及时补救,不无微功,也能减轻罪责。”   “这样吧,五十板子和一年的劳役暂且寄下,待此事结束之后一并执行!”   这比章三的处罚轻多了,杜仲也不敢再有怨言,乖乖领受了下来。   “段然!”   “弟子有罪,请师父责罚!”段然回应的极快,想着与其等师父问罪,不如主动承认。   “你有何罪?”   李观鱼的反问倒是让他无言以对,自己辛辛苦苦奔波千里,将各派高手请了回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弟子,弟子未能好好协助两位师兄,以至于出了这么多篓子,自然也是罪责难逃。”段然憋了半天,终于勉强想出了一条理由。   他满以为这样就能过关,却听闻一声冷哼,来自师父的质问:“你带队前往天工坊的路上消息泄露,在拥翠山庄内还发生了狙击高姑娘等人之事,你都难辞其咎!”   段然闻言,无言以对,只得垂下头来,领受了五十板子和半年劳役的责罚。   李观鱼的处置极为严厉,对于自己的弟子也毫不手软,各路高手无不钦佩。   想不到李观鱼目光一转,看向了峨眉三秀,笑吟吟的说道:“三位姑娘,刚才正好说起天工坊,倒是提醒了老夫,之前你们在那儿定制的鞋履已经送来了!”   “本该将你责打一百板子,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李观鱼的话一出口,吓得章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泗横流,苦苦哀求。在江南地面,若是被赶出了,他就真的无处可去了,任何门派都不会收留李观鱼的弃徒!   “弟子自知犯下大错,师父的惩罚也甘愿领受!”章三连连磕头哀告,“只希望师父看在多年情分之上,给弟子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必当奋勇向前,绝不会给师父丢脸!”   杜仲、段然等人也不住的求情,李观鱼沉吟良久,长叹了一口气,终于说道:“你的罪责不小,为师可以准你暂时留下效力,但最终如何处置,还要看苦主的意思。”   李观鱼口中的苦主,就是父母双亡的宋甜儿,他疾言厉色的说道:“若是甜儿姑娘不宽宥于你,为师也只能挥泪斩马谡了。”   话虽如此,但总是给了章三一个缓冲的机会,他自然是千恩万谢,想着总要找个机会去求宋甜儿才行。   “杜仲!”   “弟子在!”杜仲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刻,所以替章三求完情之后根本没有站起来,一直跪在地上。   “你的罪责也不小!金鸡湖一战,因为你的领导不力,折损了多名拥翠山庄弟子,还误将对手当作自己人,造成局势的被动和崆峒派受损严重,是这样吧!”   杜仲连连磕头,回应道:“师父所言,句句属实!弟子不敢强辩,但弟子本无领袖之才,只能勉力为之,难免顾此失彼,临场慌乱,请师父明鉴。”   这番话虽然是在讨饶,但却说的有理有据,令李观鱼一时倒也不能处罚过重。   “话虽如此,你身为本庄弟子,终究未能尽责!不过,看在你事后能够参与救治,及时补救,不无微功,也能减轻罪责。”   “这样吧,五十板子和一年的劳役暂且寄下,待此事结束之后一并执行!”   这比章三的处罚轻多了,杜仲也不敢再有怨言,乖乖领受了下来。   “段然!”   “弟子有罪,请师父责罚!”段然回应的极快,想着与其等师父问罪,不如主动承认。   “你有何罪?”   李观鱼的反问倒是让他无言以对,自己辛辛苦苦奔波千里,将各派高手请了回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弟子,弟子未能好好协助两位师兄,以至于出了这么多篓子,自然也是罪责难逃。”段然憋了半天,终于勉强想出了一条理由。   他满以为这样就能过关,却听闻一声冷哼,来自师父的质问:“你带队前往天工坊的路上消息泄露,在拥翠山庄内还发生了狙击高姑娘等人之事,你都难辞其咎!”   段然闻言,无言以对,只得垂下头来,领受了五十板子和半年劳役的责罚。   李观鱼的处置极为严厉,对于自己的弟子也毫不手软,各路高手无不钦佩。   想不到李观鱼目光一转,看向了峨眉三秀,笑吟吟的说道:“三位姑娘,刚才正好说起天工坊,倒是提醒了老夫,之前你们在那儿定制的鞋履已经送来了!”   “本该将你责打一百板子,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李观鱼的话一出口,吓得章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泗横流,苦苦哀求。在江南地面,若是被赶出了,他就真的无处可去了,任何门派都不会收留李观鱼的弃徒!   “弟子自知犯下大错,师父的惩罚也甘愿领受!”章三连连磕头哀告,“只希望师父看在多年情分之上,给弟子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必当奋勇向前,绝不会给师父丢脸!”   杜仲、段然等人也不住的求情,李观鱼沉吟良久,长叹了一口气,终于说道:“你的罪责不小,为师可以准你暂时留下效力,但最终如何处置,还要看苦主的意思。”   李观鱼口中的苦主,就是父母双亡的宋甜儿,他疾言厉色的说道:“若是甜儿姑娘不宽宥于你,为师也只能挥泪斩马谡了。”   话虽如此,但总是给了章三一个缓冲的机会,他自然是千恩万谢,想着总要找个机会去求宋甜儿才行。   “杜仲!”   “弟子在!”杜仲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刻,所以替章三求完情之后根本没有站起来,一直跪在地上。   “你的罪责也不小!金鸡湖一战,因为你的领导不力,折损了多名拥翠山庄弟子,还误将对手当作自己人,造成局势的被动和崆峒派受损严重,是这样吧!”   杜仲连连磕头,回应道:“师父所言,句句属实!弟子不敢强辩,但弟子本无领袖之才,只能勉力为之,难免顾此失彼,临场慌乱,请师父明鉴。”   这番话虽然是在讨饶,但却说的有理有据,令李观鱼一时倒也不能处罚过重。   “话虽如此,你身为本庄弟子,终究未能尽责!不过,看在你事后能够参与救治,及时补救,不无微功,也能减轻罪责。”   “这样吧,五十板子和一年的劳役暂且寄下,待此事结束之后一并执行!”   这比章三的处罚轻多了,杜仲也不敢再有怨言,乖乖领受了下来。   “段然!”   “弟子有罪,请师父责罚!”段然回应的极快,想着与其等师父问罪,不如主动承认。   “你有何罪?”   李观鱼的反问倒是让他无言以对,自己辛辛苦苦奔波千里,将各派高手请了回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弟子,弟子未能好好协助两位师兄,以至于出了这么多篓子,自然也是罪责难逃。”段然憋了半天,终于勉强想出了一条理由。   他满以为这样就能过关,却听闻一声冷哼,来自师父的质问:“你带队前往天工坊的路上消息泄露,在拥翠山庄内还发生了狙击高姑娘等人之事,你都难辞其咎!”   段然闻言,无言以对,只得垂下头来,领受了五十板子和半年劳役的责罚。   李观鱼的处置极为严厉,对于自己的弟子也毫不手软,各路高手无不钦佩。   想不到李观鱼目光一转,看向了峨眉三秀,笑吟吟的说道:“三位姑娘,刚才正好说起天工坊,倒是提醒了老夫,之前你们在那儿定制的鞋履已经送来了!”   “本该将你责打一百板子,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李观鱼的话一出口,吓得章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泗横流,苦苦哀求。在江南地面,若是被赶出了,他就真的无处可去了,任何门派都不会收留李观鱼的弃徒!   “弟子自知犯下大错,师父的惩罚也甘愿领受!”章三连连磕头哀告,“只希望师父看在多年情分之上,给弟子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必当奋勇向前,绝不会给师父丢脸!”   杜仲、段然等人也不住的求情,李观鱼沉吟良久,长叹了一口气,终于说道:“你的罪责不小,为师可以准你暂时留下效力,但最终如何处置,还要看苦主的意思。”   李观鱼口中的苦主,就是父母双亡的宋甜儿,他疾言厉色的说道:“若是甜儿姑娘不宽宥于你,为师也只能挥泪斩马谡了。”   话虽如此,但总是给了章三一个缓冲的机会,他自然是千恩万谢,想着总要找个机会去求宋甜儿才行。   “杜仲!”   “弟子在!”杜仲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刻,所以替章三求完情之后根本没有站起来,一直跪在地上。   “你的罪责也不小!金鸡湖一战,因为你的领导不力,折损了多名拥翠山庄弟子,还误将对手当作自己人,造成局势的被动和崆峒派受损严重,是这样吧!”   杜仲连连磕头,回应道:“师父所言,句句属实!弟子不敢强辩,但弟子本无领袖之才,只能勉力为之,难免顾此失彼,临场慌乱,请师父明鉴。”   这番话虽然是在讨饶,但却说的有理有据,令李观鱼一时倒也不能处罚过重。   “话虽如此,你身为本庄弟子,终究未能尽责!不过,看在你事后能够参与救治,及时补救,不无微功,也能减轻罪责。”   “这样吧,五十板子和一年的劳役暂且寄下,待此事结束之后一并执行!”   这比章三的处罚轻多了,杜仲也不敢再有怨言,乖乖领受了下来。   “段然!”   “弟子有罪,请师父责罚!”段然回应的极快,想着与其等师父问罪,不如主动承认。   “你有何罪?”   李观鱼的反问倒是让他无言以对,自己辛辛苦苦奔波千里,将各派高手请了回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弟子,弟子未能好好协助两位师兄,以至于出了这么多篓子,自然也是罪责难逃。”段然憋了半天,终于勉强想出了一条理由。   他满以为这样就能过关,却听闻一声冷哼,来自师父的质问:“你带队前往天工坊的路上消息泄露,在拥翠山庄内还发生了狙击高姑娘等人之事,你都难辞其咎!”   段然闻言,无言以对,只得垂下头来,领受了五十板子和半年劳役的责罚。   李观鱼的处置极为严厉,对于自己的弟子也毫不手软,各路高手无不钦佩。   想不到李观鱼目光一转,看向了峨眉三秀,笑吟吟的说道:“三位姑娘,刚才正好说起天工坊,倒是提醒了老夫,之前你们在那儿定制的鞋履已经送来了!”   “本该将你责打一百板子,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李观鱼的话一出口,吓得章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泗横流,苦苦哀求。在江南地面,若是被赶出了,他就真的无处可去了,任何门派都不会收留李观鱼的弃徒!   “弟子自知犯下大错,师父的惩罚也甘愿领受!”章三连连磕头哀告,“只希望师父看在多年情分之上,给弟子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必当奋勇向前,绝不会给师父丢脸!”   杜仲、段然等人也不住的求情,李观鱼沉吟良久,长叹了一口气,终于说道:“你的罪责不小,为师可以准你暂时留下效力,但最终如何处置,还要看苦主的意思。”   李观鱼口中的苦主,就是父母双亡的宋甜儿,他疾言厉色的说道:“若是甜儿姑娘不宽宥于你,为师也只能挥泪斩马谡了。”   话虽如此,但总是给了章三一个缓冲的机会,他自然是千恩万谢,想着总要找个机会去求宋甜儿才行。   “杜仲!”   “弟子在!”杜仲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刻,所以替章三求完情之后根本没有站起来,一直跪在地上。   “你的罪责也不小!金鸡湖一战,因为你的领导不力,折损了多名拥翠山庄弟子,还误将对手当作自己人,造成局势的被动和崆峒派受损严重,是这样吧!”   杜仲连连磕头,回应道:“师父所言,句句属实!弟子不敢强辩,但弟子本无领袖之才,只能勉力为之,难免顾此失彼,临场慌乱,请师父明鉴。”   这番话虽然是在讨饶,但却说的有理有据,令李观鱼一时倒也不能处罚过重。   “话虽如此,你身为本庄弟子,终究未能尽责!不过,看在你事后能够参与救治,及时补救,不无微功,也能减轻罪责。”   “这样吧,五十板子和一年的劳役暂且寄下,待此事结束之后一并执行!”   这比章三的处罚轻多了,杜仲也不敢再有怨言,乖乖领受了下来。   “段然!”   “弟子有罪,请师父责罚!”段然回应的极快,想着与其等师父问罪,不如主动承认。   “你有何罪?”   李观鱼的反问倒是让他无言以对,自己辛辛苦苦奔波千里,将各派高手请了回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弟子,弟子未能好好协助两位师兄,以至于出了这么多篓子,自然也是罪责难逃。”段然憋了半天,终于勉强想出了一条理由。   他满以为这样就能过关,却听闻一声冷哼,来自师父的质问:“你带队前往天工坊的路上消息泄露,在拥翠山庄内还发生了狙击高姑娘等人之事,你都难辞其咎!”   段然闻言,无言以对,只得垂下头来,领受了五十板子和半年劳役的责罚。   李观鱼的处置极为严厉,对于自己的弟子也毫不手软,各路高手无不钦佩。   想不到李观鱼目光一转,看向了峨眉三秀,笑吟吟的说道:“三位姑娘,刚才正好说起天工坊,倒是提醒了老夫,之前你们在那儿定制的鞋履已经送来了!”   “本该将你责打一百板子,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李观鱼的话一出口,吓得章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泗横流,苦苦哀求。在江南地面,若是被赶出了,他就真的无处可去了,任何门派都不会收留李观鱼的弃徒!   “弟子自知犯下大错,师父的惩罚也甘愿领受!”章三连连磕头哀告,“只希望师父看在多年情分之上,给弟子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必当奋勇向前,绝不会给师父丢脸!”   杜仲、段然等人也不住的求情,李观鱼沉吟良久,长叹了一口气,终于说道:“你的罪责不小,为师可以准你暂时留下效力,但最终如何处置,还要看苦主的意思。”   李观鱼口中的苦主,就是父母双亡的宋甜儿,他疾言厉色的说道:“若是甜儿姑娘不宽宥于你,为师也只能挥泪斩马谡了。”   话虽如此,但总是给了章三一个缓冲的机会,他自然是千恩万谢,想着总要找个机会去求宋甜儿才行。   “杜仲!”   “弟子在!”杜仲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刻,所以替章三求完情之后根本没有站起来,一直跪在地上。   “你的罪责也不小!金鸡湖一战,因为你的领导不力,折损了多名拥翠山庄弟子,还误将对手当作自己人,造成局势的被动和崆峒派受损严重,是这样吧!”   杜仲连连磕头,回应道:“师父所言,句句属实!弟子不敢强辩,但弟子本无领袖之才,只能勉力为之,难免顾此失彼,临场慌乱,请师父明鉴。”   这番话虽然是在讨饶,但却说的有理有据,令李观鱼一时倒也不能处罚过重。   “话虽如此,你身为本庄弟子,终究未能尽责!不过,看在你事后能够参与救治,及时补救,不无微功,也能减轻罪责。”   “这样吧,五十板子和一年的劳役暂且寄下,待此事结束之后一并执行!”   这比章三的处罚轻多了,杜仲也不敢再有怨言,乖乖领受了下来。   “段然!”   “弟子有罪,请师父责罚!”段然回应的极快,想着与其等师父问罪,不如主动承认。   “你有何罪?”   李观鱼的反问倒是让他无言以对,自己辛辛苦苦奔波千里,将各派高手请了回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弟子,弟子未能好好协助两位师兄,以至于出了这么多篓子,自然也是罪责难逃。”段然憋了半天,终于勉强想出了一条理由。   他满以为这样就能过关,却听闻一声冷哼,来自师父的质问:“你带队前往天工坊的路上消息泄露,在拥翠山庄内还发生了狙击高姑娘等人之事,你都难辞其咎!”   段然闻言,无言以对,只得垂下头来,领受了五十板子和半年劳役的责罚。   李观鱼的处置极为严厉,对于自己的弟子也毫不手软,各路高手无不钦佩。   想不到李观鱼目光一转,看向了峨眉三秀,笑吟吟的说道:“三位姑娘,刚才正好说起天工坊,倒是提醒了老夫,之前你们在那儿定制的鞋履已经送来了!”   “本该将你责打一百板子,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李观鱼的话一出口,吓得章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泗横流,苦苦哀求。在江南地面,若是被赶出了,他就真的无处可去了,任何门派都不会收留李观鱼的弃徒!   “弟子自知犯下大错,师父的惩罚也甘愿领受!”章三连连磕头哀告,“只希望师父看在多年情分之上,给弟子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必当奋勇向前,绝不会给师父丢脸!”   杜仲、段然等人也不住的求情,李观鱼沉吟良久,长叹了一口气,终于说道:“你的罪责不小,为师可以准你暂时留下效力,但最终如何处置,还要看苦主的意思。”   李观鱼口中的苦主,就是父母双亡的宋甜儿,他疾言厉色的说道:“若是甜儿姑娘不宽宥于你,为师也只能挥泪斩马谡了。”   话虽如此,但总是给了章三一个缓冲的机会,他自然是千恩万谢,想着总要找个机会去求宋甜儿才行。   “杜仲!”   “弟子在!”杜仲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刻,所以替章三求完情之后根本没有站起来,一直跪在地上。   “你的罪责也不小!金鸡湖一战,因为你的领导不力,折损了多名拥翠山庄弟子,还误将对手当作自己人,造成局势的被动和崆峒派受损严重,是这样吧!”   杜仲连连磕头,回应道:“师父所言,句句属实!弟子不敢强辩,但弟子本无领袖之才,只能勉力为之,难免顾此失彼,临场慌乱,请师父明鉴。”   这番话虽然是在讨饶,但却说的有理有据,令李观鱼一时倒也不能处罚过重。   “话虽如此,你身为本庄弟子,终究未能尽责!不过,看在你事后能够参与救治,及时补救,不无微功,也能减轻罪责。”   “这样吧,五十板子和一年的劳役暂且寄下,待此事结束之后一并执行!”   这比章三的处罚轻多了,杜仲也不敢再有怨言,乖乖领受了下来。   “段然!”   “弟子有罪,请师父责罚!”段然回应的极快,想着与其等师父问罪,不如主动承认。   “你有何罪?”   李观鱼的反问倒是让他无言以对,自己辛辛苦苦奔波千里,将各派高手请了回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弟子,弟子未能好好协助两位师兄,以至于出了这么多篓子,自然也是罪责难逃。”段然憋了半天,终于勉强想出了一条理由。   他满以为这样就能过关,却听闻一声冷哼,来自师父的质问:“你带队前往天工坊的路上消息泄露,在拥翠山庄内还发生了狙击高姑娘等人之事,你都难辞其咎!”   段然闻言,无言以对,只得垂下头来,领受了五十板子和半年劳役的责罚。   李观鱼的处置极为严厉,对于自己的弟子也毫不手软,各路高手无不钦佩。   想不到李观鱼目光一转,看向了峨眉三秀,笑吟吟的说道:“三位姑娘,刚才正好说起天工坊,倒是提醒了老夫,之前你们在那儿定制的鞋履已经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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