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二章发狂的落修
落修的身躯,猛地一震,瞬间扭头看着这女子,脑海之中像是被一道闪电划过,一向聪明的他,竟然在刚才蒙住了,差一点犯下了大错,这怎么不是夕瑶?她只是怕与自己想见,怕自己看到她如今的模样吗? “夕瑶!”落修双手颤抖,猛地抱住了夕瑶,眼泪滚落,再也忍不住。 夕瑶呜呜的哭泣,张嘴想说什么,但剩余的半截舌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死命的将落修推开,状若疯狂,不停的摇头,不断的低下头,想用尽一切方法来表明自己,不是夕瑶。 “啊,啊!” 夕瑶大声的嘶吼,没有了舌头的她,声音极为的凄厉难听,她想推却怎么都推不开落修,气的她奋力的用拳头砸在落修的身上。 “夕瑶,夕瑶!”落修大吼一声,眼泪与鼻涕混杂,李墨从未见过落修这般模样,后悔自责,“以前都是我不对,是我的错,我没有珍惜你,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一定好好的守护你,永远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夕瑶惊呆了,眼眸大睁,她直到被抓走的时候,都不知道落修到底是不是喜欢自己,因为她无法看到 ,她失踪后落修的样子。 但现在她明白了,落修是喜欢自己的,她的眼泪落在极为难看恐怖的脸上,滴答滴答,掉落不断。 “我知道你怕,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你还不知道我的想法,无论你变成了什么样,无论你以后会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 落修双手捧着夕瑶的脸,将她的头发,缓缓的整理到背后,然后轻轻的凑了过去。 夕瑶一惊,眼眸剧烈颤抖,想要后退,但落修双手灵力微微一动,夕瑶的身躯便再也无法动弹,就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她只能任由落修靠近,然后吻在了她的唇上,深情而热烈,两人的眼泪,滑落下去,落在他们亲吻的嘴里,苦涩而又甜蜜。 落修,用行动证明了他刚才说的话,无论怎样,地老天荒,天地变迁,我都不会嫌弃你。 周围的那些普通人,看着这一幕,眼泪更是汹涌,全部露出了感动之色。 李墨缓缓闭上了双眸,一动不动。 “真够恶心了,这样都能亲下去!呕!”旁边一位公孙家族弟子,忍不住干呕了一声,看着夕瑶脸上那盘着的白色虫子,几乎快吐了出来,其他 人也是一脸的厌恶嫌弃。 李墨的眼眸,瞬间睁开,爆发了犹如实质的杀意,他右手猛地朝着前方一捏,那公孙家弟子的身躯,赫然是飞到了虚空之中。 旋即,李墨一拳轰去! “砰!” 这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成为了一团血雨,洒落下来,血腥味弥漫。 “你先等我一会,转过头去!”落修捧着夕瑶的脸,露出了一丝微笑,眼眸深情如水。 “嗯!”夕瑶点点头,转头转过了头。 其他那些人都是好奇的看着落修,他们自然知道落修要去做什么,但他只有一个人。 “嗖!” 落修的身躯,如虎如狼,猛地冲了过来,看也不看,直接伸手便狠狠的刺入到了一人的胸膛之中,没错,他没有使用任何武器,就单单是用手,然后狠狠的将一人的肋骨击碎,手伸了进去,一把捏住了那人的心脏。 鲜血,从伤口处疯狂的涌了出来,瞬间便将这人的整个身躯染红,将落修的右臂染红。 “砰!” 轻轻的一道声音,落修伸进这人胸膛的手,微微用力,这人的身子便猛地紧绷了起来,然后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落修眼眸如魔,一尊地狱归来的恶魔,他再一次扑了过去,双手抓住了另一人的双臂,狠狠的一撕扯,便将这人双臂直接扯断,一口咬牙在了这人的脖子上,狠狠的朝着外面一拉。 “噗!” 一道鲜血,如同喷泉一般飚射出来,这人想捂着脖子,但双臂已经没了,倒在地上,发出了撕心裂肺一般的嘶吼声。 所有公孙家弟子,全部胆寒了,他们不是没见过杀人,但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杀人,令人惊悚。 而且,这人的修为还是地级巅峰,即便是他们之中,也只有一位地级巅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一名三十出头的青年身上,这是他们公孙家的天才,修为已是地级巅峰。 但这位天才,此刻看着落修,都有些发懵,内心甚至隐隐有一丝惧怕。 此刻的落修,根本不管眼前的是谁,即便是一名先天,他恐怕都会扑上去,他要让整个公孙家陪葬。 他眼眸之中的血丝,已经几乎全部成为了血色,那眼白,成为了红色,就像是用鲜血染过的一样。 他再一次的扑了上去。 “灵源拳!” 公孙家天才,右拳在虚空一个 旋转,双腿微分,身上的灵力疯狂涌动,衣衫摆动,右拳之上,一道剧烈的光芒,极为耀眼,仿佛一轮太阳一般,狠狠的朝着落修击来! “砰!” 一道劲风,疯狂的肆虐出去,所有人都是倒退了起来。 “什么?”场中,忽然传来了公孙家天才震惊的声音。 所有人都露出了震惊之色,张大嘴巴! 只见那落修,竟然没有躲避,任由这一拳砸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胸膛,肉眼可见,他的胸膛凹陷了下去。 “嘿嘿!” 落修张开嘴,鲜血从雪白的牙齿之间,不停的涌出,他发出了一道极为渗人的笑声。 然后,他的双手抓住了公孙家天才的双臂,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狠狠的撕扯了起来,就如同饿狼,一大块血肉被甩飞,但落修双腿忽然紧紧的盘着这公孙家的天才,长大血腥味的大嘴,雪白的牙齿,再一次的撕咬了过来。 “啊!该死,你给我滚下去!” 公孙家天才惊慌失措,他什么时候见过这种人,但无论他怎么挣扎根本没用,瞬间便倒在了地上。 而落修,依旧是一口口的撕咬过去,如同一头真正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