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福利，让许久没有吃到过肉味的工人，　　 可是激动了半天，如今杨建国却坚决反对重奖许大强。　　 这让他们心中满满地疑惑。　　 “听说了吗?杨建国嫉妒我们感激李副厂长。”　　 “他要公报私仇许大强，不愿意把奖金发给许大强和保卫科的人。”　　 “听说工厂不愿意，他们决定把自己打的猎物交给供销社处理了。”　　 “而且明年他们也不愿意去打猎了。”　　 “当时李副厂长可是邀请了许大强去捕猎抓鱼，并主动提的奖励，”　　 “可如今杨建国厂长反对，这次我们年节礼物悬了!”　　 “?”　　 “这个杨厂长在搞什么?”　　 “奖励的事情，年初的时候不是公告过的吗?”　　 “八九月份那一次不是同样奖励过的吗?为什么杨厂长不乐意?”　　 “听说，会议上，李副厂长说了，这次捕猎，　　 打到了三万多斤的各类肉，鱼大概也有两三万斤至少。”　　 “李副厂长说，如果按照供销社的价值，不算票证的话，　　 拿钱去买的话要两万三到两万五千块之间呢。”　　 “如果拿到鸽子市至少要四万五呢。”　　 “李副厂长准备按照供销社不算票证的估值，　　 拿个十分之一左右出来奖励许大强、保卫科和后勤处的人。　　 奖励他们这十来天的辛苦。”　　 “杨厂长说太多了，不给。”　　 “李副厂长说要按承诺的来。”　　 “两方的提案都没有通过。我们这下年节的礼物要黄了。”　　 众人听了立刻慌张了起来。　　 “这怎么可以?我家今年除了八九月份哪一次外，　　 一次肉都没有吃过。”　　 “好不容易许大强打了那么多的猎物，为什么杨厂长非要反对?”　　 “公是公，私是私?容不得他一个厂长一手遮天吧?”　　 “对啊，对啊!他和许大强的冤仇，都是杨建国自己先招惹的。”　　 “人家两兄弟和傻柱、易中海之间的仇怨，都已经到了红星工安所了。”　　 “傻柱他们不想赔钱，也不想坐牢，所以找到领导那。”　　 “领导交代杨厂长，想施压许大强，人许大强不认，怼了他几句。”　　 “所以，仇怨就这么结上了。”　　 “我呸!杨建国什么瘠薄玩意儿?”　　 “人家仇怨关他屁事，想拍马屁，自个儿送钱给领导啊?”　　 “拿我们这些工人的家庭礼仪去交换卖好，要点脸不?”　　 “切，这些人，哪里还有脸啊?都到了律法了，公事公办就好了。”　　 “他杨建国有什么资格干涉呢?”　　 “我还以为杨建国这个厂长当得很好，　　 是个正直的人呢，没想到也这么龌龊，这么坏。”　　 “你在想啥呢，能当厂长的，会是个大白兔?不是大灰狼就好了。”　　 这时候，李副厂长安排好的几个车间班组长过来高喊道：　　 “各位工友!各位同志们!”　　 “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国家就进入了困难时期。”　　 “今年以来，我们大家伙儿细粮减少了，粮食定额降低了。”　　 “饭菜不够吃了，肉食也几乎没有了。本来，大家已经没希望了。”　　 “可如今李副厂长考虑到我们小工人的不容易。”　　 “许大强同志也没在自己的办公室做着文职工作。”　　 “他带着保卫科的人呢，早出晚归十来天，　　 帮着大家抓捕了那么多的猎物和鱼类，　　 本来可以让我们大家伙儿，家里都是吃到荤菜。”　　 “过年还可以吃上一顿猪肉饺子。”　　 “可杨厂长明显是不让我们过好日子啊!”　　 “他不想给钱啊!工友们!同志们!如果你们是李副厂长，　　 答应的工人给的报酬，生生被杨厂长给破坏了，你们说，　　 他以后还会想办法帮我们解决肉食，解决吃鸡蛋和吃饭的问题吗?”　　 “许大强还愿意帮着我们大家伙儿辛辛苦苦去大猎吗?”　　 “许大强还愿意帮着我们大家伙儿去抓鱼吗?”　　 “今年我们过年没得吃，那明年呢?后年呢?我们该怎么办?”　　 “如果大家还有一次热血，就和我一起娶找杨建国厂长..　　 “我们不欢迎这样子的领导，只为自己私仇私冤的人作我们厂长。”　　 “我们要为自己谋福利，我们要为自己争取吃肉吃鱼。”　　 “我们不然能让猪肉和鱼肉去了供销社。”　　 “大家伙儿，跟我一起找杨建国去!”　　 “要杨建国必须给我们全场两万职工一个交代。”　　 “要求杨建国逼出兑现承诺，不得损害我们工人的切身利益。”　　 “大家一起跟我走!”　　 那人的一番鼓动和演讲，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儿。　　 跟上带头人，去行正楼楼下找杨建国，需要给一个交代。　　 同样的事情，在几十个车间内上演着同样的故事。　　 随着浩浩荡荡的人群涌向了行正楼。　　 行正楼里的杨建国狗腿子们，发现了这个不正常现象。　　 结合着他们嘴里呼喊的口号。　　 那狗腿子们吓呆了，　　 这些车间的工人明显要过来找杨建国麻烦的啊!　　 他们明显就是过　　 来要杨建国给一个明确的交代。　　 他们再也待不住，直接冲向杨建国的办公室。　　 “杨厂长，杨厂长!”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杨建国抬头看向面如土色的几个自己人，　　 心下不悦：　　 “你们干什么?在厂里，当领导，要沉得住，万事不要慌。”　　 “有什么事情，好好想想，冷静一点，看看怎么处理!”　　 “对了，你们刚才想说什么事情来着?”　　 狗腿子们哭丧着脸道：　　 “杨厂长啊，几十个车间的工人已经闹到行正楼底下了。””　　 “他们喊着口号，要你给他们车间工人一个交代。”　　 “为什么反对重奖许大强，剥夺他们吃肉吃鱼的福利。”　　 “他们有些还喊着，要抵制你，要赶你下台呢!”　　 “什么?那群工人在下面闹事?”　　 杨建国听到自己狗腿子余主壬的话，　　 心里咯噔了一下。　　 现在工人们是大爷，　　 如果大家闹起来的话，哪怕他是厂长，　　 也吃不了兜着走，现在的厂长做不到一言堂，　　 只是这个厂的大管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