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疯子走后,我就和紫阳道长赶往山鬼殿。 既然红灵会教众出现在这里,说不定也已经有人赶去山鬼殿那边,邵子龙他们全被死灰压制,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 “贫道那两个徒弟已经赶过去了。” 紫阳道长这番话,倒是让我稍稍宽心,那师兄弟二人既然是紫阳道长的弟子,哪怕比不上玄悔道长,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有二人赶过去,应该问题不大。 途中我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跟紫阳道长说了一遍。 其中最关键的,还是关于大劫之事。 “红灵老母。”紫阳道长嘿了一声,道,“贫道也不知这红灵老母是何方神圣,至于这众生鬼宴么……近些年来,尤其是最近,各地的确是邪祟滋生,怪事频出,道门也因此着令弟子下山行走。” 我大概是听明白了。 所谓的“众生鬼宴”,应该是红灵会的说法,不过道门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认为可能即将有大灾发生,因此着令门下弟子纷纷出山行走,驱魔辟邪,镇守一方。 “芭山鬼雨,麻姑献寿……”紫阳道长反复吟诵红灵老母降下的那个预言,雪白的眉毛微微皱起。 “前辈,您有没有听说过麻姑墓?”我趁势打听。 “麻姑墓。”紫阳道长微微颔首,“当年有一段时间,的确是流传过麻姑墓的说法,据说是麻姑娘娘留在麻姑山的大墓,彼时还吸引了不少人前去寻找。” “是,听说有人从麻姑墓里带出了一个桃木匣子,那匣子叫做万寿无疆八宝匣,对应的就是这麻姑献寿。”我说道。 紫阳道长沉吟片刻,道,“确有此事,当年是有个年轻女子,从麻姑墓中出来。” “道长您也听说过?”我听他说到“年轻女子”,心中一动。 当时那狗道长只说是个“女人”,但究竟对方什么样子,多大年纪,却是无从知晓。 显然紫阳道长知道得更细。 “不是听说,而是亲眼所见。”紫阳道长慨然道。 我心头一震,“您亲自去过麻姑墓?” 紫阳道长神色复杂,“当年麻姑墓的传闻愈演愈烈,不仅吸引了各方人士前往麻姑山,甚至连我龙虎山都有弟子忍不住进山寻找,然而但凡进去之人,皆是音讯全无。” “于是贫道连同一名师弟,前往麻姑山查看,结果我们刚到麻姑山,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整个麻姑山发出呜呜之声,剧震不止。” “无数鸟群冲天而起,但是飞到麻姑山上空,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粉身碎骨,炸成了一团血雾!” “贫道二人大吃一惊,急忙进山,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看到有人迎面走来,那是个美貌的年轻女子,白衣白裙,身上还沾染着斑斑点点的血迹,左手抓着一个桃木匣子。” “贫道二人以为她是进山寻找麻姑墓的同道,赶紧上前拦住她询问其他人的去向。” “可那女子却是冷冷地道,‘人都已经死光了,你们也赶紧离开。’” “贫道二人还没弄清楚事情原委,自然是不肯放她走,可结果那女子一言不发,一阵风般掠来,就从贫道二人身上穿了过去。” 说到这里,紫阳道长转头问我,“你可懂穿过去的意思?” 我心念急转,紫阳道长既然这么问我,那肯定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就比如说阴魂之类的东西,是没有肉身实体的,从人身上“穿”过去,那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显然紫阳道长,说的不是这个。 “难道身法实在太快,以至于看起来像是穿身而过?”我思索片刻问道。 一旦身法快到极点,就会形成残影,以至于看起来像是穿身而过一样。 谁知紫阳道长却是摇了摇头,“贫道可以确认,那女子是个活生生的人,但也实打实地从我们两人身上穿了过去,贫道和师弟的护体咒,都在那一刻骤然溃散!” 我吃了一惊。 如果说紫阳道长师兄弟二人的护体咒都被击碎,那么就不可能只是身法太快留下的残影。 “等贫道二人回过神来,转头寻觅之际,那女子已经消失不见。”紫阳道长神色怔忡地说道,“自此之后,贫道才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很显然,当年这件事,给这位道长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我心中乱哄哄的,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定了定神,这才问道,“前辈,那女子长什么样,您还记得么?” “只记得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白衣白裙,煞气惊人……”紫阳道长回忆道,“对了,她的左眼角上,似乎是有一颗红痣。” 我心头猛地一震。 之前我就在猜测,那个从麻姑墓中带出八宝匣的,要么是师父,要么是师姐哑婆婆。 如今看来,那应该是我师父了! 只不过按照紫阳道长的描述来看,当年那名女子年纪轻轻,就算这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师父岂不是要比哑婆婆看起来年轻很多? 当然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天底下也没有规矩说,徒弟必须要比师父年纪小,而且就像曹凌霄一样,如果驻颜有术,是可以看起来比普通人年轻很多的。 “后来贫道回到龙虎山,就很少再下山,不过倒也有所耳闻,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说是有人从麻姑墓中带出了一个桃木匣子,那东西叫做万寿无疆八宝匣。”紫阳道长有些感叹地道。 “那些进麻姑山的人,除了那位神秘女子以外,真的就再也没人出来么?”我疑惑地问。 “没有。”紫阳道长摇头,“贫道的师弟曾经有过猜测,说进山的那些人,会不会都死在了那女子手下,贫道反复思量,只问了师弟一句话,‘如果当时那女子想杀你我,结果会如何?’” “师弟沉默半晌,最后只长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应该不是。’” 我听明白了紫阳道长的意思,他的那位师弟之所以说“看来应该不是”,那是因为他在估量之后,觉得就算他们师兄弟二人联手,也未必一定是那女子的对手。 既然如此,如果进山的人都是那女子所杀,那么对方为什么不干脆对他们下杀手? “贫道二人还没弄清楚事情原委,自然是不肯放她走,可结果那女子一言不发,一阵风般掠来,就从贫道二人身上穿了过去。” 说到这里,紫阳道长转头问我,“你可懂穿过去的意思?” 我心念急转,紫阳道长既然这么问我,那肯定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就比如说阴魂之类的东西,是没有肉身实体的,从人身上“穿”过去,那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显然紫阳道长,说的不是这个。 “难道身法实在太快,以至于看起来像是穿身而过?”我思索片刻问道。 一旦身法快到极点,就会形成残影,以至于看起来像是穿身而过一样。 谁知紫阳道长却是摇了摇头,“贫道可以确认,那女子是个活生生的人,但也实打实地从我们两人身上穿了过去,贫道和师弟的护体咒,都在那一刻骤然溃散!” 我吃了一惊。 如果说紫阳道长师兄弟二人的护体咒都被击碎,那么就不可能只是身法太快留下的残影。 “等贫道二人回过神来,转头寻觅之际,那女子已经消失不见。”紫阳道长神色怔忡地说道,“自此之后,贫道才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很显然,当年这件事,给这位道长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我心中乱哄哄的,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定了定神,这才问道,“前辈,那女子长什么样,您还记得么?” “只记得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白衣白裙,煞气惊人……”紫阳道长回忆道,“对了,她的左眼角上,似乎是有一颗红痣。” 我心头猛地一震。 之前我就在猜测,那个从麻姑墓中带出八宝匣的,要么是师父,要么是师姐哑婆婆。 如今看来,那应该是我师父了! 只不过按照紫阳道长的描述来看,当年那名女子年纪轻轻,就算这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师父岂不是要比哑婆婆看起来年轻很多? 当然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天底下也没有规矩说,徒弟必须要比师父年纪小,而且就像曹凌霄一样,如果驻颜有术,是可以看起来比普通人年轻很多的。 “后来贫道回到龙虎山,就很少再下山,不过倒也有所耳闻,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说是有人从麻姑墓中带出了一个桃木匣子,那东西叫做万寿无疆八宝匣。”紫阳道长有些感叹地道。 “那些进麻姑山的人,除了那位神秘女子以外,真的就再也没人出来么?”我疑惑地问。 “没有。”紫阳道长摇头,“贫道的师弟曾经有过猜测,说进山的那些人,会不会都死在了那女子手下,贫道反复思量,只问了师弟一句话,‘如果当时那女子想杀你我,结果会如何?’” “师弟沉默半晌,最后只长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应该不是。’” 我听明白了紫阳道长的意思,他的那位师弟之所以说“看来应该不是”,那是因为他在估量之后,觉得就算他们师兄弟二人联手,也未必一定是那女子的对手。 既然如此,如果进山的人都是那女子所杀,那么对方为什么不干脆对他们下杀手? “贫道二人还没弄清楚事情原委,自然是不肯放她走,可结果那女子一言不发,一阵风般掠来,就从贫道二人身上穿了过去。” 说到这里,紫阳道长转头问我,“你可懂穿过去的意思?” 我心念急转,紫阳道长既然这么问我,那肯定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就比如说阴魂之类的东西,是没有肉身实体的,从人身上“穿”过去,那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显然紫阳道长,说的不是这个。 “难道身法实在太快,以至于看起来像是穿身而过?”我思索片刻问道。 一旦身法快到极点,就会形成残影,以至于看起来像是穿身而过一样。 谁知紫阳道长却是摇了摇头,“贫道可以确认,那女子是个活生生的人,但也实打实地从我们两人身上穿了过去,贫道和师弟的护体咒,都在那一刻骤然溃散!” 我吃了一惊。 如果说紫阳道长师兄弟二人的护体咒都被击碎,那么就不可能只是身法太快留下的残影。 “等贫道二人回过神来,转头寻觅之际,那女子已经消失不见。”紫阳道长神色怔忡地说道,“自此之后,贫道才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很显然,当年这件事,给这位道长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我心中乱哄哄的,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定了定神,这才问道,“前辈,那女子长什么样,您还记得么?” “只记得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白衣白裙,煞气惊人……”紫阳道长回忆道,“对了,她的左眼角上,似乎是有一颗红痣。” 我心头猛地一震。 之前我就在猜测,那个从麻姑墓中带出八宝匣的,要么是师父,要么是师姐哑婆婆。 如今看来,那应该是我师父了! 只不过按照紫阳道长的描述来看,当年那名女子年纪轻轻,就算这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师父岂不是要比哑婆婆看起来年轻很多? 当然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天底下也没有规矩说,徒弟必须要比师父年纪小,而且就像曹凌霄一样,如果驻颜有术,是可以看起来比普通人年轻很多的。 “后来贫道回到龙虎山,就很少再下山,不过倒也有所耳闻,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说是有人从麻姑墓中带出了一个桃木匣子,那东西叫做万寿无疆八宝匣。”紫阳道长有些感叹地道。 “那些进麻姑山的人,除了那位神秘女子以外,真的就再也没人出来么?”我疑惑地问。 “没有。”紫阳道长摇头,“贫道的师弟曾经有过猜测,说进山的那些人,会不会都死在了那女子手下,贫道反复思量,只问了师弟一句话,‘如果当时那女子想杀你我,结果会如何?’” “师弟沉默半晌,最后只长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应该不是。’” 我听明白了紫阳道长的意思,他的那位师弟之所以说“看来应该不是”,那是因为他在估量之后,觉得就算他们师兄弟二人联手,也未必一定是那女子的对手。 既然如此,如果进山的人都是那女子所杀,那么对方为什么不干脆对他们下杀手? “贫道二人还没弄清楚事情原委,自然是不肯放她走,可结果那女子一言不发,一阵风般掠来,就从贫道二人身上穿了过去。” 说到这里,紫阳道长转头问我,“你可懂穿过去的意思?” 我心念急转,紫阳道长既然这么问我,那肯定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就比如说阴魂之类的东西,是没有肉身实体的,从人身上“穿”过去,那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显然紫阳道长,说的不是这个。 “难道身法实在太快,以至于看起来像是穿身而过?”我思索片刻问道。 一旦身法快到极点,就会形成残影,以至于看起来像是穿身而过一样。 谁知紫阳道长却是摇了摇头,“贫道可以确认,那女子是个活生生的人,但也实打实地从我们两人身上穿了过去,贫道和师弟的护体咒,都在那一刻骤然溃散!” 我吃了一惊。 如果说紫阳道长师兄弟二人的护体咒都被击碎,那么就不可能只是身法太快留下的残影。 “等贫道二人回过神来,转头寻觅之际,那女子已经消失不见。”紫阳道长神色怔忡地说道,“自此之后,贫道才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很显然,当年这件事,给这位道长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我心中乱哄哄的,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定了定神,这才问道,“前辈,那女子长什么样,您还记得么?” “只记得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白衣白裙,煞气惊人……”紫阳道长回忆道,“对了,她的左眼角上,似乎是有一颗红痣。” 我心头猛地一震。 之前我就在猜测,那个从麻姑墓中带出八宝匣的,要么是师父,要么是师姐哑婆婆。 如今看来,那应该是我师父了! 只不过按照紫阳道长的描述来看,当年那名女子年纪轻轻,就算这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师父岂不是要比哑婆婆看起来年轻很多? 当然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天底下也没有规矩说,徒弟必须要比师父年纪小,而且就像曹凌霄一样,如果驻颜有术,是可以看起来比普通人年轻很多的。 “后来贫道回到龙虎山,就很少再下山,不过倒也有所耳闻,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说是有人从麻姑墓中带出了一个桃木匣子,那东西叫做万寿无疆八宝匣。”紫阳道长有些感叹地道。 “那些进麻姑山的人,除了那位神秘女子以外,真的就再也没人出来么?”我疑惑地问。 “没有。”紫阳道长摇头,“贫道的师弟曾经有过猜测,说进山的那些人,会不会都死在了那女子手下,贫道反复思量,只问了师弟一句话,‘如果当时那女子想杀你我,结果会如何?’” “师弟沉默半晌,最后只长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应该不是。’” 我听明白了紫阳道长的意思,他的那位师弟之所以说“看来应该不是”,那是因为他在估量之后,觉得就算他们师兄弟二人联手,也未必一定是那女子的对手。 既然如此,如果进山的人都是那女子所杀,那么对方为什么不干脆对他们下杀手? “贫道二人还没弄清楚事情原委,自然是不肯放她走,可结果那女子一言不发,一阵风般掠来,就从贫道二人身上穿了过去。” 说到这里,紫阳道长转头问我,“你可懂穿过去的意思?” 我心念急转,紫阳道长既然这么问我,那肯定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就比如说阴魂之类的东西,是没有肉身实体的,从人身上“穿”过去,那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显然紫阳道长,说的不是这个。 “难道身法实在太快,以至于看起来像是穿身而过?”我思索片刻问道。 一旦身法快到极点,就会形成残影,以至于看起来像是穿身而过一样。 谁知紫阳道长却是摇了摇头,“贫道可以确认,那女子是个活生生的人,但也实打实地从我们两人身上穿了过去,贫道和师弟的护体咒,都在那一刻骤然溃散!” 我吃了一惊。 如果说紫阳道长师兄弟二人的护体咒都被击碎,那么就不可能只是身法太快留下的残影。 “等贫道二人回过神来,转头寻觅之际,那女子已经消失不见。”紫阳道长神色怔忡地说道,“自此之后,贫道才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很显然,当年这件事,给这位道长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我心中乱哄哄的,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定了定神,这才问道,“前辈,那女子长什么样,您还记得么?” “只记得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白衣白裙,煞气惊人……”紫阳道长回忆道,“对了,她的左眼角上,似乎是有一颗红痣。” 我心头猛地一震。 之前我就在猜测,那个从麻姑墓中带出八宝匣的,要么是师父,要么是师姐哑婆婆。 如今看来,那应该是我师父了! 只不过按照紫阳道长的描述来看,当年那名女子年纪轻轻,就算这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师父岂不是要比哑婆婆看起来年轻很多? 当然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天底下也没有规矩说,徒弟必须要比师父年纪小,而且就像曹凌霄一样,如果驻颜有术,是可以看起来比普通人年轻很多的。 “后来贫道回到龙虎山,就很少再下山,不过倒也有所耳闻,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说是有人从麻姑墓中带出了一个桃木匣子,那东西叫做万寿无疆八宝匣。”紫阳道长有些感叹地道。 “那些进麻姑山的人,除了那位神秘女子以外,真的就再也没人出来么?”我疑惑地问。 “没有。”紫阳道长摇头,“贫道的师弟曾经有过猜测,说进山的那些人,会不会都死在了那女子手下,贫道反复思量,只问了师弟一句话,‘如果当时那女子想杀你我,结果会如何?’” “师弟沉默半晌,最后只长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应该不是。’” 我听明白了紫阳道长的意思,他的那位师弟之所以说“看来应该不是”,那是因为他在估量之后,觉得就算他们师兄弟二人联手,也未必一定是那女子的对手。 既然如此,如果进山的人都是那女子所杀,那么对方为什么不干脆对他们下杀手? “贫道二人还没弄清楚事情原委,自然是不肯放她走,可结果那女子一言不发,一阵风般掠来,就从贫道二人身上穿了过去。” 说到这里,紫阳道长转头问我,“你可懂穿过去的意思?” 我心念急转,紫阳道长既然这么问我,那肯定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就比如说阴魂之类的东西,是没有肉身实体的,从人身上“穿”过去,那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显然紫阳道长,说的不是这个。 “难道身法实在太快,以至于看起来像是穿身而过?”我思索片刻问道。 一旦身法快到极点,就会形成残影,以至于看起来像是穿身而过一样。 谁知紫阳道长却是摇了摇头,“贫道可以确认,那女子是个活生生的人,但也实打实地从我们两人身上穿了过去,贫道和师弟的护体咒,都在那一刻骤然溃散!” 我吃了一惊。 如果说紫阳道长师兄弟二人的护体咒都被击碎,那么就不可能只是身法太快留下的残影。 “等贫道二人回过神来,转头寻觅之际,那女子已经消失不见。”紫阳道长神色怔忡地说道,“自此之后,贫道才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很显然,当年这件事,给这位道长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我心中乱哄哄的,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定了定神,这才问道,“前辈,那女子长什么样,您还记得么?” “只记得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白衣白裙,煞气惊人……”紫阳道长回忆道,“对了,她的左眼角上,似乎是有一颗红痣。” 我心头猛地一震。 之前我就在猜测,那个从麻姑墓中带出八宝匣的,要么是师父,要么是师姐哑婆婆。 如今看来,那应该是我师父了! 只不过按照紫阳道长的描述来看,当年那名女子年纪轻轻,就算这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师父岂不是要比哑婆婆看起来年轻很多? 当然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天底下也没有规矩说,徒弟必须要比师父年纪小,而且就像曹凌霄一样,如果驻颜有术,是可以看起来比普通人年轻很多的。 “后来贫道回到龙虎山,就很少再下山,不过倒也有所耳闻,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说是有人从麻姑墓中带出了一个桃木匣子,那东西叫做万寿无疆八宝匣。”紫阳道长有些感叹地道。 “那些进麻姑山的人,除了那位神秘女子以外,真的就再也没人出来么?”我疑惑地问。 “没有。”紫阳道长摇头,“贫道的师弟曾经有过猜测,说进山的那些人,会不会都死在了那女子手下,贫道反复思量,只问了师弟一句话,‘如果当时那女子想杀你我,结果会如何?’” “师弟沉默半晌,最后只长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应该不是。’” 我听明白了紫阳道长的意思,他的那位师弟之所以说“看来应该不是”,那是因为他在估量之后,觉得就算他们师兄弟二人联手,也未必一定是那女子的对手。 既然如此,如果进山的人都是那女子所杀,那么对方为什么不干脆对他们下杀手? “贫道二人还没弄清楚事情原委,自然是不肯放她走,可结果那女子一言不发,一阵风般掠来,就从贫道二人身上穿了过去。” 说到这里,紫阳道长转头问我,“你可懂穿过去的意思?” 我心念急转,紫阳道长既然这么问我,那肯定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就比如说阴魂之类的东西,是没有肉身实体的,从人身上“穿”过去,那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显然紫阳道长,说的不是这个。 “难道身法实在太快,以至于看起来像是穿身而过?”我思索片刻问道。 一旦身法快到极点,就会形成残影,以至于看起来像是穿身而过一样。 谁知紫阳道长却是摇了摇头,“贫道可以确认,那女子是个活生生的人,但也实打实地从我们两人身上穿了过去,贫道和师弟的护体咒,都在那一刻骤然溃散!” 我吃了一惊。 如果说紫阳道长师兄弟二人的护体咒都被击碎,那么就不可能只是身法太快留下的残影。 “等贫道二人回过神来,转头寻觅之际,那女子已经消失不见。”紫阳道长神色怔忡地说道,“自此之后,贫道才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很显然,当年这件事,给这位道长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我心中乱哄哄的,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定了定神,这才问道,“前辈,那女子长什么样,您还记得么?” “只记得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白衣白裙,煞气惊人……”紫阳道长回忆道,“对了,她的左眼角上,似乎是有一颗红痣。” 我心头猛地一震。 之前我就在猜测,那个从麻姑墓中带出八宝匣的,要么是师父,要么是师姐哑婆婆。 如今看来,那应该是我师父了! 只不过按照紫阳道长的描述来看,当年那名女子年纪轻轻,就算这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师父岂不是要比哑婆婆看起来年轻很多? 当然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天底下也没有规矩说,徒弟必须要比师父年纪小,而且就像曹凌霄一样,如果驻颜有术,是可以看起来比普通人年轻很多的。 “后来贫道回到龙虎山,就很少再下山,不过倒也有所耳闻,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说是有人从麻姑墓中带出了一个桃木匣子,那东西叫做万寿无疆八宝匣。”紫阳道长有些感叹地道。 “那些进麻姑山的人,除了那位神秘女子以外,真的就再也没人出来么?”我疑惑地问。 “没有。”紫阳道长摇头,“贫道的师弟曾经有过猜测,说进山的那些人,会不会都死在了那女子手下,贫道反复思量,只问了师弟一句话,‘如果当时那女子想杀你我,结果会如何?’” “师弟沉默半晌,最后只长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应该不是。’” 我听明白了紫阳道长的意思,他的那位师弟之所以说“看来应该不是”,那是因为他在估量之后,觉得就算他们师兄弟二人联手,也未必一定是那女子的对手。 既然如此,如果进山的人都是那女子所杀,那么对方为什么不干脆对他们下杀手? “贫道二人还没弄清楚事情原委,自然是不肯放她走,可结果那女子一言不发,一阵风般掠来,就从贫道二人身上穿了过去。” 说到这里,紫阳道长转头问我,“你可懂穿过去的意思?” 我心念急转,紫阳道长既然这么问我,那肯定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就比如说阴魂之类的东西,是没有肉身实体的,从人身上“穿”过去,那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显然紫阳道长,说的不是这个。 “难道身法实在太快,以至于看起来像是穿身而过?”我思索片刻问道。 一旦身法快到极点,就会形成残影,以至于看起来像是穿身而过一样。 谁知紫阳道长却是摇了摇头,“贫道可以确认,那女子是个活生生的人,但也实打实地从我们两人身上穿了过去,贫道和师弟的护体咒,都在那一刻骤然溃散!” 我吃了一惊。 如果说紫阳道长师兄弟二人的护体咒都被击碎,那么就不可能只是身法太快留下的残影。 “等贫道二人回过神来,转头寻觅之际,那女子已经消失不见。”紫阳道长神色怔忡地说道,“自此之后,贫道才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很显然,当年这件事,给这位道长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我心中乱哄哄的,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定了定神,这才问道,“前辈,那女子长什么样,您还记得么?” “只记得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白衣白裙,煞气惊人……”紫阳道长回忆道,“对了,她的左眼角上,似乎是有一颗红痣。” 我心头猛地一震。 之前我就在猜测,那个从麻姑墓中带出八宝匣的,要么是师父,要么是师姐哑婆婆。 如今看来,那应该是我师父了! 只不过按照紫阳道长的描述来看,当年那名女子年纪轻轻,就算这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师父岂不是要比哑婆婆看起来年轻很多? 当然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天底下也没有规矩说,徒弟必须要比师父年纪小,而且就像曹凌霄一样,如果驻颜有术,是可以看起来比普通人年轻很多的。 “后来贫道回到龙虎山,就很少再下山,不过倒也有所耳闻,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说是有人从麻姑墓中带出了一个桃木匣子,那东西叫做万寿无疆八宝匣。”紫阳道长有些感叹地道。 “那些进麻姑山的人,除了那位神秘女子以外,真的就再也没人出来么?”我疑惑地问。 “没有。”紫阳道长摇头,“贫道的师弟曾经有过猜测,说进山的那些人,会不会都死在了那女子手下,贫道反复思量,只问了师弟一句话,‘如果当时那女子想杀你我,结果会如何?’” “师弟沉默半晌,最后只长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应该不是。’” 我听明白了紫阳道长的意思,他的那位师弟之所以说“看来应该不是”,那是因为他在估量之后,觉得就算他们师兄弟二人联手,也未必一定是那女子的对手。 既然如此,如果进山的人都是那女子所杀,那么对方为什么不干脆对他们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