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父,那我师父他是怎么……”清风和明月吃惊地问。 老道长皱眉,微微摇了摇头,将玄悔道长翻转了过来。 此时那枚碧绿色的寸针已经被我收起,哪怕玄悔道长这位师父再如何神通广大,自然也想不通其中关节。 “红灵退水咒!”当玄悔道长的尸身被翻过来的瞬间,黎师叔二人齐齐惊呼了一声。 清风和明月二人愣了一下,惊疑地问,“我师父他……他结红灵退水咒干什么?这不是一个治病的法咒么?” 他们二人说得不错,红灵退水咒其实是个很常见的法咒,只要是学过风水符咒的,大半都会,这是法咒通常用来给小孩子退水治病。 玄悔道长在生死之际,却结了这么一个法咒,自然是让人奇怪至极。 “师兄结这个法咒必有缘故!”那位黎师叔眉头紧锁,喃喃道,“红灵退水……红灵退水……” 正当他苦思冥想之际,另一位师叔忽然脱口而出,“红灵会!” “红灵会?”清风和明月二人猛地一怔,“对了,就是红灵会!那道姑肯定是红灵会的!” 我在心里竖了个大拇指,这几位师叔师侄的,反应还是可以的。 从闪灵的画面来看,当时对玄悔道长下杀手的,应该是曹凌霄。 之前我曾怀疑过,曹凌霄可能就是那道姑,但现在想想,可能性不大。 因为玄悔道长胸口中的这化血术,应该是被人出其不意袭击的,这袭击之人,十有八九就是那道姑。 玄悔道长不知道之后发生的事,还以为那道姑是赶过来支援的,所以才没有防备地挨了一下。 可从闪灵来看,当时的曹凌霄并不是道姑打扮,所以很可能那道姑也在场,只是并不在玄悔道长的视线内。 也就是说,玄悔道长极可能是被对方给引诱出去,设下圈套,半路截杀,可谓是处心积虑。 只不过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还未请教这位道长前辈尊称?”我出声问道。 “贫道紫阳。”那位老道长冲我微微点了点头,声音和煦地说道。 杨耀祖“啊”的惊呼了一声,“您就是紫阳道长!”又急忙恭声道,“前辈好!” 我虽然不太了解,但看杨耀祖的反应,也知道这位紫阳道长应该是龙虎山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紫阳前辈,能否请问一下,玄悔道长这右肩上是怎么回事?”我问出心中疑惑。 曹凌霄城府极深,既然费尽心思截杀玄悔道长,必有缘故! 她在最后关头,探手抓向玄悔道长的右肩,应该是挖出了玄悔道长的一块肉,又说了一句,“跟你借两样东西。” 这第一样东西,自然是玄悔道长的命,至于这第二样,应该是跟她挖的那块肉有关。 紫阳道长闻言,微微叹息了一声,道,“玄悔的右肩上,封存有本门的六阳珠。” 见我有些不解,紫阳道长又解释了一句,“本门的六阳珠,本来是件镇煞驱邪的法器,传承多年,只可惜在百余年前,本门一位前辈携带这件法器前去镇邪,结果这位前辈不幸身死,六阳珠也被煞气所污。” “自从那时起,六阳珠就一直供奉在龙虎山中,消弭其中煞气,只不过想要真正消解掉煞气,怕是还得再经历百年,除非是有人能以血肉之躯来消解。” “只不过用血肉之躯化解煞气,不仅极其痛苦,而且会损耗人的精气元气,对寿命也有莫大影响,并非良策。” “后来发生了岭南邵家的事,玄悔失魂落魄地找到贫道,详细述说了邵家灭门的始末,玄悔对此愧疚无比,最终改道号为玄悔,并且提出要以他的血肉之躯来化解六阳珠中的煞气。” “对于此事,门中自然是不允的,但玄悔心结难解,贫道也只能做主,同意他来消解煞气。” 听紫阳道长说完,我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由来。 玄悔道长虽然身在道门,但其实是性情中人,要不然也不会至今对哑婆婆念念不忘,以他的性子,眼看着邵家满门被屠,自然很难过心里这个坎,拿六阳珠来惩罚自己,也可以理解。 “我师父就是太……其实邵家的事跟我师父有什么关系!”明月垂泪道。 我指了指玄悔道长右肩血肉模糊的窟窿,“那想必红灵会截杀玄悔道长,就是冲着这六阳珠来的。” 我故意着重提了一下“红灵会”。 “不错,肯定是了!”清风和明月二人咬牙切齿,杀气腾腾地道,“这邪门歪道真是活腻了!” “这六阳珠虽然是一件难得的法器,但被煞气所污,其实已经无法使用,这红灵会拿它干什么?”黎师叔不解地问。 “估计那帮人根本不清楚,以为六阳珠还能用!”明月恨恨地道。 黎师叔却是摇了摇头,“对方既然都知道六阳珠在师叔身上,那就不可能不知道六阳珠已经坏了。” “那六阳珠除了镇邪避煞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作用?”我开口问道。 要说天底下能够镇邪避煞的法器,并不少见,红灵会没必要冒着得罪龙虎山的风险,去抢夺一件镇邪法器。 除非这六阳珠,还有其他什么独特之处。 “其他也没什么。”清风红着眼道,“实在要说的话,就是避尘。” “避尘?”我有些没太明白。 清风解释道,“就是能避开灰尘,只要把这六阳珠带在身上,就不会沾上灰,所以这珠子又叫避尘珠,但其实没什么大用。” 避尘? 我在心里反复咂摸了几遍,就像清风所说,这“避尘”听起来颇为神奇,但委实是没太大实质上的用处。 只是这红灵会既然费了这么大力气,甚至是曹凌霄亲自出手夺走这六阳珠,说不定对方就是在哪里需要这珠子的“避尘”作用。 所以曹凌霄借的两样东西,其中一件是避尘珠。 至于另一件,玄悔道长的命,那就更值得咂摸了。 按照常理来说,曹凌霄既然杀人夺宝,那接下来势必要毁尸灭迹才对,以她的心机和手段,又怎么可能会留下后患? 除非是故意的。 见我有些不解,紫阳道长又解释了一句,“本门的六阳珠,本来是件镇煞驱邪的法器,传承多年,只可惜在百余年前,本门一位前辈携带这件法器前去镇邪,结果这位前辈不幸身死,六阳珠也被煞气所污。” “自从那时起,六阳珠就一直供奉在龙虎山中,消弭其中煞气,只不过想要真正消解掉煞气,怕是还得再经历百年,除非是有人能以血肉之躯来消解。” “只不过用血肉之躯化解煞气,不仅极其痛苦,而且会损耗人的精气元气,对寿命也有莫大影响,并非良策。” “后来发生了岭南邵家的事,玄悔失魂落魄地找到贫道,详细述说了邵家灭门的始末,玄悔对此愧疚无比,最终改道号为玄悔,并且提出要以他的血肉之躯来化解六阳珠中的煞气。” “对于此事,门中自然是不允的,但玄悔心结难解,贫道也只能做主,同意他来消解煞气。” 听紫阳道长说完,我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由来。 玄悔道长虽然身在道门,但其实是性情中人,要不然也不会至今对哑婆婆念念不忘,以他的性子,眼看着邵家满门被屠,自然很难过心里这个坎,拿六阳珠来惩罚自己,也可以理解。 “我师父就是太……其实邵家的事跟我师父有什么关系!”明月垂泪道。 我指了指玄悔道长右肩血肉模糊的窟窿,“那想必红灵会截杀玄悔道长,就是冲着这六阳珠来的。” 我故意着重提了一下“红灵会”。 “不错,肯定是了!”清风和明月二人咬牙切齿,杀气腾腾地道,“这邪门歪道真是活腻了!” “这六阳珠虽然是一件难得的法器,但被煞气所污,其实已经无法使用,这红灵会拿它干什么?”黎师叔不解地问。 “估计那帮人根本不清楚,以为六阳珠还能用!”明月恨恨地道。 黎师叔却是摇了摇头,“对方既然都知道六阳珠在师叔身上,那就不可能不知道六阳珠已经坏了。” “那六阳珠除了镇邪避煞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作用?”我开口问道。 要说天底下能够镇邪避煞的法器,并不少见,红灵会没必要冒着得罪龙虎山的风险,去抢夺一件镇邪法器。 除非这六阳珠,还有其他什么独特之处。 “其他也没什么。”清风红着眼道,“实在要说的话,就是避尘。” “避尘?”我有些没太明白。 清风解释道,“就是能避开灰尘,只要把这六阳珠带在身上,就不会沾上灰,所以这珠子又叫避尘珠,但其实没什么大用。” 避尘? 我在心里反复咂摸了几遍,就像清风所说,这“避尘”听起来颇为神奇,但委实是没太大实质上的用处。 只是这红灵会既然费了这么大力气,甚至是曹凌霄亲自出手夺走这六阳珠,说不定对方就是在哪里需要这珠子的“避尘”作用。 所以曹凌霄借的两样东西,其中一件是避尘珠。 至于另一件,玄悔道长的命,那就更值得咂摸了。 按照常理来说,曹凌霄既然杀人夺宝,那接下来势必要毁尸灭迹才对,以她的心机和手段,又怎么可能会留下后患? 除非是故意的。 见我有些不解,紫阳道长又解释了一句,“本门的六阳珠,本来是件镇煞驱邪的法器,传承多年,只可惜在百余年前,本门一位前辈携带这件法器前去镇邪,结果这位前辈不幸身死,六阳珠也被煞气所污。” “自从那时起,六阳珠就一直供奉在龙虎山中,消弭其中煞气,只不过想要真正消解掉煞气,怕是还得再经历百年,除非是有人能以血肉之躯来消解。” “只不过用血肉之躯化解煞气,不仅极其痛苦,而且会损耗人的精气元气,对寿命也有莫大影响,并非良策。” “后来发生了岭南邵家的事,玄悔失魂落魄地找到贫道,详细述说了邵家灭门的始末,玄悔对此愧疚无比,最终改道号为玄悔,并且提出要以他的血肉之躯来化解六阳珠中的煞气。” “对于此事,门中自然是不允的,但玄悔心结难解,贫道也只能做主,同意他来消解煞气。” 听紫阳道长说完,我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由来。 玄悔道长虽然身在道门,但其实是性情中人,要不然也不会至今对哑婆婆念念不忘,以他的性子,眼看着邵家满门被屠,自然很难过心里这个坎,拿六阳珠来惩罚自己,也可以理解。 “我师父就是太……其实邵家的事跟我师父有什么关系!”明月垂泪道。 我指了指玄悔道长右肩血肉模糊的窟窿,“那想必红灵会截杀玄悔道长,就是冲着这六阳珠来的。” 我故意着重提了一下“红灵会”。 “不错,肯定是了!”清风和明月二人咬牙切齿,杀气腾腾地道,“这邪门歪道真是活腻了!” “这六阳珠虽然是一件难得的法器,但被煞气所污,其实已经无法使用,这红灵会拿它干什么?”黎师叔不解地问。 “估计那帮人根本不清楚,以为六阳珠还能用!”明月恨恨地道。 黎师叔却是摇了摇头,“对方既然都知道六阳珠在师叔身上,那就不可能不知道六阳珠已经坏了。” “那六阳珠除了镇邪避煞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作用?”我开口问道。 要说天底下能够镇邪避煞的法器,并不少见,红灵会没必要冒着得罪龙虎山的风险,去抢夺一件镇邪法器。 除非这六阳珠,还有其他什么独特之处。 “其他也没什么。”清风红着眼道,“实在要说的话,就是避尘。” “避尘?”我有些没太明白。 清风解释道,“就是能避开灰尘,只要把这六阳珠带在身上,就不会沾上灰,所以这珠子又叫避尘珠,但其实没什么大用。” 避尘? 我在心里反复咂摸了几遍,就像清风所说,这“避尘”听起来颇为神奇,但委实是没太大实质上的用处。 只是这红灵会既然费了这么大力气,甚至是曹凌霄亲自出手夺走这六阳珠,说不定对方就是在哪里需要这珠子的“避尘”作用。 所以曹凌霄借的两样东西,其中一件是避尘珠。 至于另一件,玄悔道长的命,那就更值得咂摸了。 按照常理来说,曹凌霄既然杀人夺宝,那接下来势必要毁尸灭迹才对,以她的心机和手段,又怎么可能会留下后患? 除非是故意的。 见我有些不解,紫阳道长又解释了一句,“本门的六阳珠,本来是件镇煞驱邪的法器,传承多年,只可惜在百余年前,本门一位前辈携带这件法器前去镇邪,结果这位前辈不幸身死,六阳珠也被煞气所污。” “自从那时起,六阳珠就一直供奉在龙虎山中,消弭其中煞气,只不过想要真正消解掉煞气,怕是还得再经历百年,除非是有人能以血肉之躯来消解。” “只不过用血肉之躯化解煞气,不仅极其痛苦,而且会损耗人的精气元气,对寿命也有莫大影响,并非良策。” “后来发生了岭南邵家的事,玄悔失魂落魄地找到贫道,详细述说了邵家灭门的始末,玄悔对此愧疚无比,最终改道号为玄悔,并且提出要以他的血肉之躯来化解六阳珠中的煞气。” “对于此事,门中自然是不允的,但玄悔心结难解,贫道也只能做主,同意他来消解煞气。” 听紫阳道长说完,我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由来。 玄悔道长虽然身在道门,但其实是性情中人,要不然也不会至今对哑婆婆念念不忘,以他的性子,眼看着邵家满门被屠,自然很难过心里这个坎,拿六阳珠来惩罚自己,也可以理解。 “我师父就是太……其实邵家的事跟我师父有什么关系!”明月垂泪道。 我指了指玄悔道长右肩血肉模糊的窟窿,“那想必红灵会截杀玄悔道长,就是冲着这六阳珠来的。” 我故意着重提了一下“红灵会”。 “不错,肯定是了!”清风和明月二人咬牙切齿,杀气腾腾地道,“这邪门歪道真是活腻了!” “这六阳珠虽然是一件难得的法器,但被煞气所污,其实已经无法使用,这红灵会拿它干什么?”黎师叔不解地问。 “估计那帮人根本不清楚,以为六阳珠还能用!”明月恨恨地道。 黎师叔却是摇了摇头,“对方既然都知道六阳珠在师叔身上,那就不可能不知道六阳珠已经坏了。” “那六阳珠除了镇邪避煞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作用?”我开口问道。 要说天底下能够镇邪避煞的法器,并不少见,红灵会没必要冒着得罪龙虎山的风险,去抢夺一件镇邪法器。 除非这六阳珠,还有其他什么独特之处。 “其他也没什么。”清风红着眼道,“实在要说的话,就是避尘。” “避尘?”我有些没太明白。 清风解释道,“就是能避开灰尘,只要把这六阳珠带在身上,就不会沾上灰,所以这珠子又叫避尘珠,但其实没什么大用。” 避尘? 我在心里反复咂摸了几遍,就像清风所说,这“避尘”听起来颇为神奇,但委实是没太大实质上的用处。 只是这红灵会既然费了这么大力气,甚至是曹凌霄亲自出手夺走这六阳珠,说不定对方就是在哪里需要这珠子的“避尘”作用。 所以曹凌霄借的两样东西,其中一件是避尘珠。 至于另一件,玄悔道长的命,那就更值得咂摸了。 按照常理来说,曹凌霄既然杀人夺宝,那接下来势必要毁尸灭迹才对,以她的心机和手段,又怎么可能会留下后患? 除非是故意的。 见我有些不解,紫阳道长又解释了一句,“本门的六阳珠,本来是件镇煞驱邪的法器,传承多年,只可惜在百余年前,本门一位前辈携带这件法器前去镇邪,结果这位前辈不幸身死,六阳珠也被煞气所污。” “自从那时起,六阳珠就一直供奉在龙虎山中,消弭其中煞气,只不过想要真正消解掉煞气,怕是还得再经历百年,除非是有人能以血肉之躯来消解。” “只不过用血肉之躯化解煞气,不仅极其痛苦,而且会损耗人的精气元气,对寿命也有莫大影响,并非良策。” “后来发生了岭南邵家的事,玄悔失魂落魄地找到贫道,详细述说了邵家灭门的始末,玄悔对此愧疚无比,最终改道号为玄悔,并且提出要以他的血肉之躯来化解六阳珠中的煞气。” “对于此事,门中自然是不允的,但玄悔心结难解,贫道也只能做主,同意他来消解煞气。” 听紫阳道长说完,我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由来。 玄悔道长虽然身在道门,但其实是性情中人,要不然也不会至今对哑婆婆念念不忘,以他的性子,眼看着邵家满门被屠,自然很难过心里这个坎,拿六阳珠来惩罚自己,也可以理解。 “我师父就是太……其实邵家的事跟我师父有什么关系!”明月垂泪道。 我指了指玄悔道长右肩血肉模糊的窟窿,“那想必红灵会截杀玄悔道长,就是冲着这六阳珠来的。” 我故意着重提了一下“红灵会”。 “不错,肯定是了!”清风和明月二人咬牙切齿,杀气腾腾地道,“这邪门歪道真是活腻了!” “这六阳珠虽然是一件难得的法器,但被煞气所污,其实已经无法使用,这红灵会拿它干什么?”黎师叔不解地问。 “估计那帮人根本不清楚,以为六阳珠还能用!”明月恨恨地道。 黎师叔却是摇了摇头,“对方既然都知道六阳珠在师叔身上,那就不可能不知道六阳珠已经坏了。” “那六阳珠除了镇邪避煞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作用?”我开口问道。 要说天底下能够镇邪避煞的法器,并不少见,红灵会没必要冒着得罪龙虎山的风险,去抢夺一件镇邪法器。 除非这六阳珠,还有其他什么独特之处。 “其他也没什么。”清风红着眼道,“实在要说的话,就是避尘。” “避尘?”我有些没太明白。 清风解释道,“就是能避开灰尘,只要把这六阳珠带在身上,就不会沾上灰,所以这珠子又叫避尘珠,但其实没什么大用。” 避尘? 我在心里反复咂摸了几遍,就像清风所说,这“避尘”听起来颇为神奇,但委实是没太大实质上的用处。 只是这红灵会既然费了这么大力气,甚至是曹凌霄亲自出手夺走这六阳珠,说不定对方就是在哪里需要这珠子的“避尘”作用。 所以曹凌霄借的两样东西,其中一件是避尘珠。 至于另一件,玄悔道长的命,那就更值得咂摸了。 按照常理来说,曹凌霄既然杀人夺宝,那接下来势必要毁尸灭迹才对,以她的心机和手段,又怎么可能会留下后患? 除非是故意的。 见我有些不解,紫阳道长又解释了一句,“本门的六阳珠,本来是件镇煞驱邪的法器,传承多年,只可惜在百余年前,本门一位前辈携带这件法器前去镇邪,结果这位前辈不幸身死,六阳珠也被煞气所污。” “自从那时起,六阳珠就一直供奉在龙虎山中,消弭其中煞气,只不过想要真正消解掉煞气,怕是还得再经历百年,除非是有人能以血肉之躯来消解。” “只不过用血肉之躯化解煞气,不仅极其痛苦,而且会损耗人的精气元气,对寿命也有莫大影响,并非良策。” “后来发生了岭南邵家的事,玄悔失魂落魄地找到贫道,详细述说了邵家灭门的始末,玄悔对此愧疚无比,最终改道号为玄悔,并且提出要以他的血肉之躯来化解六阳珠中的煞气。” “对于此事,门中自然是不允的,但玄悔心结难解,贫道也只能做主,同意他来消解煞气。” 听紫阳道长说完,我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由来。 玄悔道长虽然身在道门,但其实是性情中人,要不然也不会至今对哑婆婆念念不忘,以他的性子,眼看着邵家满门被屠,自然很难过心里这个坎,拿六阳珠来惩罚自己,也可以理解。 “我师父就是太……其实邵家的事跟我师父有什么关系!”明月垂泪道。 我指了指玄悔道长右肩血肉模糊的窟窿,“那想必红灵会截杀玄悔道长,就是冲着这六阳珠来的。” 我故意着重提了一下“红灵会”。 “不错,肯定是了!”清风和明月二人咬牙切齿,杀气腾腾地道,“这邪门歪道真是活腻了!” “这六阳珠虽然是一件难得的法器,但被煞气所污,其实已经无法使用,这红灵会拿它干什么?”黎师叔不解地问。 “估计那帮人根本不清楚,以为六阳珠还能用!”明月恨恨地道。 黎师叔却是摇了摇头,“对方既然都知道六阳珠在师叔身上,那就不可能不知道六阳珠已经坏了。” “那六阳珠除了镇邪避煞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作用?”我开口问道。 要说天底下能够镇邪避煞的法器,并不少见,红灵会没必要冒着得罪龙虎山的风险,去抢夺一件镇邪法器。 除非这六阳珠,还有其他什么独特之处。 “其他也没什么。”清风红着眼道,“实在要说的话,就是避尘。” “避尘?”我有些没太明白。 清风解释道,“就是能避开灰尘,只要把这六阳珠带在身上,就不会沾上灰,所以这珠子又叫避尘珠,但其实没什么大用。” 避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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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反复咂摸了几遍,就像清风所说,这“避尘”听起来颇为神奇,但委实是没太大实质上的用处。 只是这红灵会既然费了这么大力气,甚至是曹凌霄亲自出手夺走这六阳珠,说不定对方就是在哪里需要这珠子的“避尘”作用。 所以曹凌霄借的两样东西,其中一件是避尘珠。 至于另一件,玄悔道长的命,那就更值得咂摸了。 按照常理来说,曹凌霄既然杀人夺宝,那接下来势必要毁尸灭迹才对,以她的心机和手段,又怎么可能会留下后患? 除非是故意的。 见我有些不解,紫阳道长又解释了一句,“本门的六阳珠,本来是件镇煞驱邪的法器,传承多年,只可惜在百余年前,本门一位前辈携带这件法器前去镇邪,结果这位前辈不幸身死,六阳珠也被煞气所污。” “自从那时起,六阳珠就一直供奉在龙虎山中,消弭其中煞气,只不过想要真正消解掉煞气,怕是还得再经历百年,除非是有人能以血肉之躯来消解。” “只不过用血肉之躯化解煞气,不仅极其痛苦,而且会损耗人的精气元气,对寿命也有莫大影响,并非良策。” “后来发生了岭南邵家的事,玄悔失魂落魄地找到贫道,详细述说了邵家灭门的始末,玄悔对此愧疚无比,最终改道号为玄悔,并且提出要以他的血肉之躯来化解六阳珠中的煞气。” “对于此事,门中自然是不允的,但玄悔心结难解,贫道也只能做主,同意他来消解煞气。” 听紫阳道长说完,我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由来。 玄悔道长虽然身在道门,但其实是性情中人,要不然也不会至今对哑婆婆念念不忘,以他的性子,眼看着邵家满门被屠,自然很难过心里这个坎,拿六阳珠来惩罚自己,也可以理解。 “我师父就是太……其实邵家的事跟我师父有什么关系!”明月垂泪道。 我指了指玄悔道长右肩血肉模糊的窟窿,“那想必红灵会截杀玄悔道长,就是冲着这六阳珠来的。” 我故意着重提了一下“红灵会”。 “不错,肯定是了!”清风和明月二人咬牙切齿,杀气腾腾地道,“这邪门歪道真是活腻了!” “这六阳珠虽然是一件难得的法器,但被煞气所污,其实已经无法使用,这红灵会拿它干什么?”黎师叔不解地问。 “估计那帮人根本不清楚,以为六阳珠还能用!”明月恨恨地道。 黎师叔却是摇了摇头,“对方既然都知道六阳珠在师叔身上,那就不可能不知道六阳珠已经坏了。” “那六阳珠除了镇邪避煞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作用?”我开口问道。 要说天底下能够镇邪避煞的法器,并不少见,红灵会没必要冒着得罪龙虎山的风险,去抢夺一件镇邪法器。 除非这六阳珠,还有其他什么独特之处。 “其他也没什么。”清风红着眼道,“实在要说的话,就是避尘。” “避尘?”我有些没太明白。 清风解释道,“就是能避开灰尘,只要把这六阳珠带在身上,就不会沾上灰,所以这珠子又叫避尘珠,但其实没什么大用。” 避尘? 我在心里反复咂摸了几遍,就像清风所说,这“避尘”听起来颇为神奇,但委实是没太大实质上的用处。 只是这红灵会既然费了这么大力气,甚至是曹凌霄亲自出手夺走这六阳珠,说不定对方就是在哪里需要这珠子的“避尘”作用。 所以曹凌霄借的两样东西,其中一件是避尘珠。 至于另一件,玄悔道长的命,那就更值得咂摸了。 按照常理来说,曹凌霄既然杀人夺宝,那接下来势必要毁尸灭迹才对,以她的心机和手段,又怎么可能会留下后患? 除非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