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5 章 你不是想给儿子配冥婚吗?正好你与你儿子作伴
“打死他!打死他!” “对,打死这个狗官,为民除害!” “打死他,为民除害!” 。。。。。。 围观的百姓们见状,顿时纷纷出言附和,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洪流,声音震天响。 词贾明闻言,顿时脸色苍白无比,他望着眼前的词宋,眼中充满了绝望之色。 词宋完全可以直接杀了县令,但若真的让这个冒用自己父亲名号的家伙就这么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他,杀人定当诛心,自己就是要让词贾明这个“县太爷”在百姓面前出尽洋相,丢了他的颜面。 而此刻的词贾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词宋提在手中,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大家不要冲动,我是县令,是朝廷命官,杀了我,你们都要被牵连!” 词贾明此刻已经被吓得失去了理智,他望着周围的百姓,歇斯底里地大喊着,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如果真的被百姓们打死,那可就真的是白死了。 “词宋大人,求您饶我一命!我愿意把所有的钱财都交出来,只求您饶我一命!” 词贾明此刻已经彻底慌了神,他望着眼前的词宋,一脸的惊恐之色,连连求饶。 “你怕是忘了我的身份,你觉着我会看上你那点破钱吗?” 说话间,词宋抬起左手,丝丝金色雷光萦绕在他的手心,下一秒,词宋一掌拍打在词贾明的丹田之上,一股金色电芒瞬间将词贾明的身体笼罩,无数的电花开始在其身体之上跳跃,随后又悄无声息地消失,随后词宋将其丢在了地面之上。“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词贾明只觉自己的丹田之处传来一股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一般,整个人瞬间萎靡了下去。 “我的才气,我的文道修为!” 词贾明此刻心中的愤怒超过了恐惧,他直接对这词宋破口大骂起来,“词宋,你别以为你是词起白的儿子,就在这里耀武扬威,你不就是有个好爹吗?” 词宋静静的看着地面上的词贾明,轻声道:“投胎是个学问,你可得好好学学。” “你不要太得意,你觉着你还能活多久?你以为大梁真的容得下你这个异姓王之子?你就等着步你几个兄弟的后尘吧!哈哈哈。” 词贾明状若癫狂,嘴里不停地谩骂着,仿佛要将自己心中的愤怒和恐惧都发泄出来一般。 “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能知道我的家事,看来你身后的背景还是有些东西的。” 说话间,词宋再次将词贾明整个人从地面拉起,随后一脸蔑视的看着他,“不过我不在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要害我的人,来多少,我杀多少,就算你的背后站着一位圣人,今日我也要屠圣。” 词宋直接将词贾明丢入人群之中,紧接着对百姓们说道:“各位乡亲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狗官的命就算在本少爷头上。“ “你不是想给儿子配冥婚吗?待你死后,我便让人将你的尸体丢入你儿子的黄金棺材中,正好你与你儿子作伴,来世好结个姻缘。” “对了,记得投个好胎。” 词贾明最后绝望的看了词宋一眼,紧接着便被愤怒的百姓们淹没,无数拳头、木棍、砖头、瓦片如同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身上,伴随着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他的身体瞬间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片刻之后,众人才终于停下,而词贾明的身体早已成了筛子,鲜血弥漫了一片,血肉模糊,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今日之事,皆是这个狗官自找死路,他与家父没有任何关系,望大家以后不要误会,若是以后有人问起,就说这狗官死在我的手中。”词宋对在场的百姓们说道。 “多谢词少将军!” 现场的百姓们纷纷点头欢呼,对于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来说,谁当县令都是一样的,只要能为民做主就行,刚才这个狗官确实为民做主了,只是死在了词宋的手中,皆因他该死。 紧接着词宋在百姓的拥护下,返回了县衙中,词贾明的尸体则是被几个青年在后面拖着,最后丢在了县衙门前。 此刻的县衙内,马老与一群侍卫以及那群冥婚的众人都跪在地面上,见到惨不忍睹的尸体后,瞬间吓破了胆。宁 “磕头,给词少将军磕头,谢罪!” 马老在一旁大声喊道,紧接着便听得一阵阵磕头之声,众人纷纷磕头,额头疼得鲜血淋漓。 “我并不想造太多杀孽,就暂时饶你们一命。” 词宋站在案桌前,望着眼前的众人,缓缓开口道。 “多谢词少将军!” 众人闻言,顿时连连磕头,谢罪之声响彻整个大堂。 “你们这群人,去陵墓中把赵家姑娘完整送回赵家村,将词贾明和他儿子的尸体丢到坑中埋了。” “至于那个黄金棺材,卖了钱,平分给晋县的百姓。” “是,词少将军,我们这就去!” 众人再度谢罪之后,方才站起身来,连忙按照词宋的吩咐,来到县衙门前,马老将词贾明的尸体背在身上,朝着远处离去。 良久之后人群散去,偌大的县衙内只剩下了两人一牛,宁平安带着斗笠,戴着了牛车上,词宋则是坐在案台上,静静地思索着。 “怎么,事情都解决的差不多了得为何不离开?”宁平安忽然开口询问道。 “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等到新的县令到了,我们再离去也不迟。 词宋没有想到,自己本来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到这小小的晋县,却没想到最终会闹出人命。 “你是不是在想,这个县令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宁平安询问词宋道。 “虽然词贾明没有多说,但若是我没有猜错,此事应该与词铭心有关。”词宋喃喃道。 见状,宁平安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何以见得?” “敢打着我父亲的名号,在晋县霸道多年却没有受到任何惩戒,足以说明他确实与我词家有些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