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她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陆青野只要再一低头,就能亲上他。 他像着了魔似的盯着她的眼睛,脑子里脑早早的,恨不得下一刻就直接把人摁在床上办事儿。 不行! 陆青野猛地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 外面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 吵死个人。 孟晚棠睁开眼,目光有些呆滞,有种不知今昔是何年的感觉。 她低头看着身上的衣服,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换上的。但也没多想,她换上平时干活穿的衣服,从屋子里出来。 陆彩华正在外面烧火,听到脚步声抬头,见到孟晚棠就笑着问:“哎哟,可醒了?头疼不?” “不疼。” 孟晚棠发现家里挺安静的,往屋里看看。 “姐,孩子们呢?还没醒?” 陆彩华起身往暖壶里灌热水:“他们早起来了,跟着青野去跑步了。” “嗯?跑步做什么?” 孟晚棠还有点困,她打着哈欠,洗了把脸,拿着小板凳坐在旁边帮忙烧火。 “你昨天不是说,让青野教他们几个拳脚功夫吗?” “这事儿不是之前就说了?” 孟晚棠还没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 看着特别正常。 陆彩华也没多想:“那不一样,之前他们还以为是青野故意要折腾他们?经过昨天听你这么一说,他们才知道这是为他们好。” “昨天?” 她说什么了? 孟晚棠愣了愣,努力去回想昨天的事儿,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大姐,我昨天喝了酒是不是?” “对啊,你忘了?你自己喝了两杯呢!”陆彩华说着把暖壶拿进屋。 天气渐冷。 一早一晚还是喝点热乎水比较好。 她是进屋了,孟晚棠坐在板凳上,人已经开始怀疑起人生来。 不是吧? 怎么换了一个世界,换了一个身份,她竟然还是老毛病,喝酒就断片。 安全不记得昨天喝了酒之后发生的事情。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的记忆中。 后面发生了什么,完全忘了。 她只记得,她闺蜜跟她说过的话:“棠棠宝贝,你千万不要喝酒,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喝酒。第二天,你肯定会后悔的。” 孟晚棠咽了下口水。 她想到早上起来就不见的某人,瞬间紧张起来。 昨天晚上她没做什么吧? 正胡思乱想着,几个孩子半死不活地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个站在门口就不想动了。 陆青野赶鸭子似的走在后面。 狗剩还想坐在地上,陆青野伸手把他拎起来,沉声喊道:“都别坐着站起来,慢慢的走。” “也不许喝水!” 陆青野特别严肃。 几个孩子还挺怕他的。 孟晚棠回头看了他一眼。两人的视线不小心对上。 孟晚棠特别怂得低下头。 完了。 就刚刚那一眼,让她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 也不知道昨天喝完酒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 孟晚棠有心想问,又不好意思问。 过了大约五分钟。 陆青野才跟几个小孩儿说:“现在可以找地方坐着休息了,但我建议你们揉揉自己的腿。不然,明天早上你们起来腿会疼。” 这个她会! 孟晚棠起身跟几个小家伙说:“你们洗完脸,到屋里来,我给你们几个放松一下腿。” 几个孩子虽然天天跑,但这样跑完不拉伸腿一样会疼。 “我来就行,你去一边儿歇着。” 陆青野的视线,看到她的手,像是看到了什么奇古怪东西,迅速移开视线。 孟晚棠觉得他很奇怪。 “我歇着什么呀?我才起来,今天的早饭是大姐做的,我也没用动手。” 孟晚棠说着就进了屋。 陆青野想阻拦,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狗蛋第一个进屋的。 孟晚棠指着炕上说:“你头冲里,就这么趴着,我给你按按小腿。” 狗蛋很配合。 孟晚棠按着按着就觉得自己的手有点儿疼。 奇怪? 难道是收稻子累着了? 孟晚棠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娇气。 吃饭的时候,陆青野看她一直揉手腕,起身进屋拿了一个勺子出来,默默地放在她面前。 孟晚棠心说,这男人还怪细心的。 “谢谢。” 她习惯性道谢。 陆青野眼底闪过一抹不自在,把自己的鸡蛋放在她碗里。 “你吃你的,我这儿有。” 孟晚棠又把鸡蛋给他放回去。 “昨天你喝多了,也没吃多少饭。今天就多吃一个,好好补补身体。再说这几天不是还要收秋儿吗?” 陆青野说话的时候,都没敢看孟晚棠端着碗埋头吃饭。 陆彩华看着他俩的小动作,高兴得不行。 弟弟和弟妹感情好,这是好事儿。 吃过饭,陆青野骑着车子去上班儿。 孟晚棠和陆彩华带着孩子去上工。 干活儿的人倒是不少,真下力气干活儿的人就特别少。 忙忙碌碌又是一整天。 稻谷放在场院。 要有人轮番看着。 吃饭的时候,妇女同志来守着。晚上守夜的就是男同志。 今天正好轮到孟晚棠。 孟晚棠戴着草帽儿,走到阴凉地方,打算眯一会儿。 反正又不是她一个人。 她用帽子盖住脸,刚靠在树上,就听到旁边儿的破屋子传来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 该不会是老鼠吧? 孟晚棠孟满堂正要起来,忽然身子僵住,恨不得转身离开。 “啊~” 女人娇滴滴的闷哼声传来,孟晚棠堵住耳朵咬着牙根,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操! 这俩人是不是有病? 孟晚棠可不想在这儿守三小时,她起身就要走,结果一回头就发现旁边儿的破屋子连窗户都没有。 霍东生穿着一件蓝色的褂子,扣子开了好几个,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一只手按住一个头,另外一只手按着女人的背。 那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这狗男人真不要脸。 真夫妻就了不起了,这么有恃无恐? 孟晚棠把草帽扣在脑袋上,特意遮住脸,打算换个地方。 背后女人似哭似痛的声音越来越大。 两人也十分张狂,不加掩饰,好像完全不怕被别人看见似的。 孟晚棠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麻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