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顺应时代，这是必然的趋势。 　　 陈娇娇心里也清楚，就是有点不甘心。 　　 “我打算送大毛去学摄影。”陈娇娇心里有个巨大梦想，“摄影师是技术活，跟着老师傅学，肯定学不着啥东西。还浪费时间，等我攒个两年的钱，就送他到国外去学习。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大毛年纪大，学习的话，要吃的苦头会更多。” 　　 孟晚棠惊讶：“我还以为你没送几个孩子去读书，是不打算让他们上学的。” 　　 “上学肯定要上学。你上辈子年纪大了，不太懂。幼儿园的老师会发一些视频，就是那种家庭教育公开课。专家说，人学的知识越多，就越聪明。孩子也会越来越聪明。大毛是年纪大了，我想让他学习一技之长。其他的孩子，都要老老实实地去学校读书。实在不行，就复读，再不行，就找人给他们补课。不学习是不行的。” 　　 “需要帮忙的话，可以跟我说一声。”孟晚棠说。 　　 陈娇娇确实有忙需要她帮：“你也知道，孩子的户口不在这边，学校不接收孩子。” 　　 “有房子孩子们的户口就能落在这边，只是你家孩子多，不能全部都落在这儿。可以先紧着需要上学的几个孩子再说。”孟晚棠给陈娇娇出主意，“你可以先不买大房子，大杂院那边的房子，你随便买几户人家的。先把孩子的户口落在那边。另外，这套房子，你也可以先给个孩子落个户。” 　　 陈娇娇感激地说：“谢谢你，晚棠。” 　　 “二毛、三毛和四毛需要上学，小的这个我先让大毛带着。大毛在家里帮我，我再给他买一台相机，再买点书，让他自己研究看看。” 　　 陈娇娇一想全都是钱。 　　 她看着孟晚棠实在不好开口。 　　 “婚纱店的事儿你真想干？你一个人干得过来？”孟晚棠不是不相信陈娇娇，只是陈娇娇一个人的话，太辛苦。 　　 “婚纱店其实只需要这边看着就行，有人来拍婚纱的话，才会忙一下。服装店，这几天生意好，等过了这段热潮，就没那么多人了。有大毛帮忙，我能忙得过来。等以后，我再回村里，找几个村里的姑娘出来帮忙。” 　　 陈娇娇还念着村里那些小姑娘。 　　 孟晚棠听到这话，微微愣神，她都有点不认识陈娇娇了。 　　 这还是花市经典文出来的女主吗？ 　　 简直就是脱胎换骨，有点像大胖橘家出来的励志大女主。 　　 “缺钱的话，你开口。”孟晚棠多的也不能说，人家想的主意，她掺和进去的话，会给人一种自己想要抢人家钱的感觉。 　　 陈娇娇觉得这辈子的孟晚棠，和上辈子的孟晚棠不太一样。 　　 不过也是，孟晚棠都重生了，怎么可能还跟上辈子一样。她都不要霍东升，选择了早死的陆青野，结果陆青野脱离了原本的人生轨迹，彻底变了样子。 　　 估计这辈子不会早死了。 　　 “我确实需要你再投资一下。只是我不确定，婚纱店赚不赚钱。”陈娇娇有点犹豫，毕竟现在的照片，大多数还是黑白的照片。 　　 十年后，大家伙才是穿婚纱照相的。 　　 那个时候彩色照片才变得普遍。 　　 “我们只是早几年而已。再说了，这不是小乡村，而是首都，首都流行过了，其他的地方才开始流行。” 　　 孟晚棠是支持陈娇娇的。 　　 陈娇娇一咬牙：“行，那就干了！” 　　 等到十月份。 　　 陈娇娇又跑到南边进了一趟货，这次有冬衣，还有冬鞋，以及婚纱。还给霍大毛带了一台相机。 　　 胶卷很贵。 　　 陈娇娇就让霍大毛拍衣服，好看的衣服拍出来，要是拍得好，就洗出来，做成相册，让大家选择。 　　 成套的衣服，肯定比单件的衣服卖得更赚钱。 　　 至于其他的手表之类的，陈娇娇都是去厂子门口卖的。 　　 她买的价格不便宜，也不算贵，几乎两天就全卖光了，连收音机也是一样的。至于发卡，还有好看的小裙子，是在少年宫门口卖的。 　　 陈娇娇是等着服装店的生意冷清之后，才带着东西去买的。 　　 等她进货回来，特意叫孟晚棠过来一趟。 　　 “这是咱们上个月的赚的钱，你看看。”陈娇娇把账本递给孟晚棠。 　　 孟晚棠看完，震惊地看着陈娇娇：“这么赚钱？” 　　 “对！就是这么赚钱，都是暴利。”陈娇娇把钱分给孟晚棠，“这是我的那一部分，一共是七千块。你的是一万二。我的钱打算先拿去买房子，前段时间，我看到了好几处比较合适的房子。趁着现在房子的价钱还没吵起来，我先买了。婚纱店的比例还是按照五五来分。我要化妆，还要拍照……” 　　 “六四分吧！” 　　 孟晚棠说完，陈娇娇先愣住了。 　　 “给大毛的工资单独列出来。你付出的劳动要比服装店那边更多，还有给人家化妆。所以你拿六，多出来的部分，就是给你的工钱。” 　　 孟晚棠说出理由，就是不想让陈娇娇拒绝。 　　 陈娇娇咬着牙接受了。 　　 “以后，服装店还有婚纱店的连锁店，都有你的股份，都是这样的比例。我明儿就找律师，给咱们写个合同。” 　　 “行啊！” 　　 等到签合同那天，孟晚棠看到律师偷偷看陈娇娇，递合同过来的时候，还在陈娇娇手上抹了一把。 　　 陈娇娇身子僵住，没反抗，就是脸色有一瞬间不好看。 　　 后面律师倒是一本正经。 　　 孟晚棠觉得之前只是巧合，等她去厕所，回来的时候，听到律师在屋里拉着陈娇娇的手腕，说：“你一个二婚的，还带着好几个孩子，能有人看上你就不错了。你跟着我，也不吃亏。我是律师，还能帮你处理合同的事儿。” 　　 “我不会给人家当情人的。” 　　 陈娇娇声音很冷。 　　 律师轻笑，凑近了说：“你不是天天想男人吗？你看，我一摸你就受不了了。你还装什么正经？你敢说，你不馋？” 　　 “你离我远点，小心我报警。”陈娇娇推开律师。 　　 律师有恃无恐地说：“你报警啊！你看看警察相信你，还是相信我。我到时候，就跟警察说，你不想给我钱，主动献身勾引我。” 　　 “你不要脸！” 　　 陈娇娇气得眼睛都红了。 　　 “所以你老老实实跟我，就不用受流言蜚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