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岭说道:“我先试试。” 他不知道的是,谢楠十四岁的时候就可以随便把一百斤的化肥扔在肩头。 她曾经一口气从卡车上卸下两百袋化肥。 还得搬到指定的地方。 就为了挣十块钱。 关莹莹却说道:“慢着,既然是比赛,就得有点彩头,谁输了谁喝这一大杯白酒。” 反正谢楠不会输。 去年刚开学的时候。 谢楠一只手把汪军辉压在课桌上。 汪军辉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想把脸离开桌面都做不到。 谢楠今年更有劲了。 她们几个人都抬不起的东西,她一只手就能拎起来。 余长岭说道:“行。” 不就是一杯白酒了,何况他没想过他会输。 陈远说道:“这得五六瓶酒啊。” 他就不信,余长岭他们能赢,估计这十多个人一次也赢不了。 谢楠拉过一把椅子,大大咧咧在桌子角一坐,“随便你们用哪只手。” 余长岭说道:“我还不信这个邪了。” 事实上,他不信这个邪没用。 三局两胜,他上来就输掉了两局。 谢楠似乎也没有钱卫东说的那么厉害,虽然都赢了,似乎赢的也比较勉强。 每次。 余长都都坚持很久,最后才输掉。 易飞笑眯眯的坐在旁边看着。 余长岭没法,人家再赢得勉强也是赢了,愿赌服输,他端起来一杯白酒喝了。 余长河推开余长岭,“我试试。” 结果也差不多。 两人僵持了一会,还是谢楠赢了。 就这样。 差不多二十个人有一多半都上来试了。 谢楠每次都赢,虽然每次都赢得很辛苦,但赢了就是赢了。 一杯白酒就是三两多。 一口下去也不是玩的,何况他们已经喝了不少。 易飞只剩下摇头的份。 掰手腕,谢楠赢他们就像玩一样。 没有任何难度。 谢楠每次都赢得很艰难,让他们相信,下一轮她必输,大家都跃跃欲试,结果可想而知。 剩最后一个小伙子时。 那小伙子端起来酒,“我认输。” 他算是反应过来,人家是故意,看着她赢得很辛苦,可差不多和二十个人掰手腕了,人家还是面不改色气不喘的,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 谢楠哈哈大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易飞说道:“你们俩下来干什么?” 她们都住在三楼,这时候应该在一起打牌才对啊。 学习小组的唯一娱乐活动就是打牌。 他们不是书呆子。 说玩的时候,也很疯狂。 关莹莹说道:“郑总要我们下来拿点啤酒,她们都在二楼那间大的会客室里聊天,说想喝点啤酒,一大群女人,我一个人下来也搬不动啊。” 余长岭说道:“要不要拿点菜上去?” 他是负责丽飞公司领导起居的。 郑总是谁? 丽飞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在公司是仅次于小易总和赵老师的存在。 号称丽飞大管家。 丽飞所有的事务都是她说了算。 关莹莹说道:“如果有花生米之类的,拿上去点也行。” 余长岭赶紧叮嘱厨师拌几个凉菜给送到二楼会客室。 易飞拿出车钥匙,“别喝啤酒了,我车后备箱里有两箱红酒,你们给搬上去吧,本来就是给你们带的,起子也在后备箱,别忘了拿。” 晚上吃饭的人太多。 他就没有拿出来。 干红这玩意,很多人喝不惯。 关莹莹接过钥匙,“好咧,刚才郑总还说,不知道你回来没有,说是你车里应该有红酒。” 她拿上车钥匙和谢楠出去了。 余二狗走进来,“小易总,你在这呢?” 易飞说道:“刚回来,正好路过这里,和他们聊几句。” “刚才刑厂长他们还问我,你是否还回来。” 余二狗说道:“长岭,你们几个少喝点,一会演出结束了,你们还得负责收拾摊子。” 刚才都说了不让他们多喝。 咋的这一屁会,个个好像喝多了的样子。 他哪里知道,他们刚刚每人都一口喝了三两白酒啊。 易飞端起自己的酒杯把杯中酒喝了,“汪军辉,正好关莹莹还在那拿酒呢,你去我车里拿些醒酒茶来,给他们每人泡一杯,多拿点,一会把一些给我。” 县歌舞团的人不住在这里。 他们演出完后,还要连夜赶回县城。 余长岭他们还要帮他们拆舞台。 不给他们喝点醒酒茶,这里得有一半人干不了活。 并不是人人都能喝大口酒的。 汪军辉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易飞说道:“你们再吃点,我去那边看看。” 他还有几件事和周安、段成他们说呢。 完事后,还得去陪陪江署长他们。 赵总回家了。 虽然他们说不用管他们,还能真的不管他们啊。 余长岭说道:“小易总,问个事,你刚才说的成立余家岭镇,咱们全搬到国道那边是真的吗?” 大家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至少他们年轻人都想搬过去。 有了新房子,找对象都好找。 现在都好找,周边村的姑娘不要彩礼都想嫁进余家岭。 他倒不担心,也不着急。 他已经预定了二狗哥的小姨子,等着那姑娘再大点。 过年的时候,就去提媒。 “当然是真的。” 易飞笑道:“这事还能开玩笑?我估计最多一年多两年就能搬了,过些天我会把建的房子效果图画出来的,房子还不好说啊,你们的赵姐夫就是专门盖房子的,你们都年轻,是咱余家岭未来发展的骨干,搬家对一些老年人来说,也许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你们要跟着余总做做工作,放心吧,只要大家好好干,咱们余家岭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即使老人有点不想搬。 但现在老人听谁的? 他们听孩子的啊。 “小易总担心这个啊?” 余二狗说道:“那您就放心好了,咱余家岭没有那种三心二意的人,这种好事谁要是在说三道四,那他就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盖座房子容易吗? 都盖成大山叔家那样的房子下来怎么着也得一两万。 一百多个院子就得两三百万。 资金全部由丽飞公司出。 这要是还有谁不知好歹,那只能把他撵出余家岭了。 易飞说道:“二狗哥,我把丑话说前面,咱们搬家以后,老村这个地方可就归丽飞公司了。” 这个得跟乡亲们先说好。 省得将来因为这事闹别扭。 余二狗说道:“这是理所当然的,拿一个破院子破房子换一个新院新房子,还有谁不知足?” 老村子不归丽飞公司,也得归县府。 这点他还是知道的。 至于县府是否给丽飞公司,余二狗觉得能。 大威山、小靖湖包括周边,那是多大的地方啊。 何况一个老村那个小山头。 他只是想不通小易总要老村干什么。 那地方高低不平的。 如果是种金银花,那还不如要东岭西岭呢,还有西岭以西的本来就无主的地,现在都是余家岭的了。 余二狗也清楚。 如果不是丽飞公司,余家岭是要不到那些坡地的。 县府只所以给余家岭,只是不想那地方荒着。 余家岭一年多了多少收入。 小易总说金银花树前两年平均一年一两百块钱的收入,三年后会有五六百块钱的收入,越往后收入越多,东岭西岭加那些坡地,可有上万亩。 易飞说道:“那就行,别让乡亲们觉得吃亏了就成。” 毕竟在余家岭投资并不是他的主投资方向。 别因为一个老村弄得大家有隔阂。 “那不会。” 余二狗说道:“刚才吃饭的时候,村里几个老年人还说,小易总是天降下来的神仙来帮助我们余家岭的。还说芳芳出生的时候就带有异相,是余家岭的福星。” 易飞哈哈大笑,“我可不是什么神仙,余老师是个福星是错不了的。” 他前世在津城种菜时,没少跟当地的农村打交道。 说实在的。 当时的合作并不太愉快。 津城那里的人远远没有余家岭的人实在。 也许是年代不同的。 易飞说道:“长岭哥,你们慢慢喝着,我去那边看看,抽时间我们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