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酒醉不醒,玉娇夜遇段灼。 刘成次日醒来,被刘老爷发现酗酒,罚他去跪了三日祠堂。 待他出来,玉娇已与裕王定亲,木已成舟。 他悔恨不已,闹着要退婚。 在玉娇成婚之际,又被罚跪了三日祠堂。 这次出来,不敢吵闹,但却偷偷跑到裕王府去了。 玉娇正坐在屋内看书,侍女来禀:“王妃,有客来访,说是您娘舅家表哥。” 玉娇皱了皱眉头,脑中浮现出那个一脸猥琐的油腻草包,顿时怒火攻心。 “刘成,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玉娇早猜到是他给自己下的药,正找不到机会报复他,没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转头问侍女:“王爷呢?” “王爷在华庭与几位大人议事。”侍女回道。 “告诉王爷,我在偏厅会客,请他议事完过来。” “是。” 到了偏厅,那草包一见玉娇来了,立刻两眼放光的站了起来。 几日不见,玉娇一袭剪裁合身的桃红缂丝彩绣牡丹裙,衬得一张小脸色如春晓之花,恍如神妃仙子一般。 那草包一双懵猪眼直勾勾地望着玉娇吞了吞口水,急忙迎上前来。 “玉娇,都怪我爹娘,趁着我跪祠堂就把你给嫁了,你别急,我定然想办法将你弄出来。” 玉娇淡淡一笑:“表哥莫急,坐下说话,请用茶。” 刘成见她低眉浅笑,心痒难耐,急忙道:“这一入侯门深似海啊,你小小年纪不知这王府的门道。你以为在王府里穿金戴银地享福来了?殊不知那裕王爷七老八十了还养了一百多个小妾,你还是赶紧寻个错处,七出之条你随便犯一个,让他赶紧休了你跟我回家去吧。” “哦?跟你回家?” 玉娇转眸看他,妩媚妖娆,娇声道: “却不知如何犯错呢?” 刘成一见,以为她也有意,忽然猥琐一笑。 “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月儿抬眸。 他色眯眯地看着玉娇道:“我与你串通个通奸的罪名,让他休了你,好回去做我的姨娘...” 说着就过来抓住了玉娇的手腕。 玉娇急忙要甩开他,奈何男人的力气实在大得很,那一双大手仿佛铁钳一般紧紧地嵌住自己一双纤细的手腕。 他对玉娇淫笑道:“嘿嘿,择日不如撞日,我今日就与你滚在一处,看那裕王知道你成了残花败柳还要不要你?”说着就拉着玉娇往椅子上按去。 玉娇气的抽出一手用力扇了他一巴掌。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让刘成愣了一下。 看着眼前的小娘子红彤彤的一脸怒容。 “你居然敢打我?!” 刘成不可置信地尖声叫道:“我娘都没打过我!你反了天了,我还收拾不了你?” 说着铆足了劲伸出一只大手扣住玉娇的双腕,另一只手一把扯烂了她的腰带。 玉娇双腕被捏的生疼,只觉得骨头都快碎了。 正难以抵抗,忽然身上一松。 刘成被一脚踢开,一声闷响,重重地撞到了墙上。 “哎呦...哎呦呦...痛死我了...” 刘成整个人摊在地上杀猪似的叫起来。 段灼连忙扶起玉娇,“可有受伤?” “我...” 玉娇红了眼眶,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抱着自己的身子缩在段灼身侧。 段灼见她如此,心疼地将她抱进怀里,目光阴沉地转向刘成。 “王爷,这厮如何处置?” 近身侍卫云五问道。 “拖下去,杖责一百。” 声音寒意逼人。 “是。” 云五抱拳。 云五一挥手,两个高大健壮的侍卫上前将刘成拖了出去。 “不要啊!不要啊!裕王!是她勾引我的啊!饶命啊!” 刘成撕心裂肺地喊声逐渐远去。 段灼护着玉娇回到房中,看着受惊的小美人心疼不已。 抬起她的手轻轻揉着,发现她一双皓腕上有两块淤青,心中顿时怒火中烧:这混账!居然敢伤了他的月儿。 朝着门外厉喝一声:“云五!” “在!” “再加一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