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导致，没有人会把心思放在樊宇的私人问题上，苗疆内部，也就有了很多机会给他安排女人。 不过顾墨池看得出来，这一次，出现在樊宇身边的女孩和以往的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樊宇动了心。 但是这种事情，有白小鱼几个人在，顾墨池自然不会明确的问出口，有些话，总不该那几个女孩子来听。 “喜欢就放在身边，也没有什么不好，毕竟你已经是苗疆的族长。”顾墨池只是沉声说了一句，便没再多说什么了。 樊宇点点头，手里把玩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因为顾墨池几个人加在一起的震慑力实在是太大，几乎没有人敢随便靠近，这也导致这场晚宴格外的安宁！ 晚宴散场之后，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直到回到栖迟院，白小鱼才开口问道：“阿池哥哥，樊宇身边的那个女人是……” “是暖床的……”顾墨池接着说道：“苗疆族长没有婚姻这一说，好像是一位苗疆的先祖，对感情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每一个记着苗疆族长的人都没有婚姻。不过他们无论男女，都会有人专门为他们准备一批暖床的，就像樊宇身边的瑶姬一样。” “你可以把她定义为供樊宇取乐的女人，也可以把她定义为专门培养出来伺候樊宇的女人。”顾墨池的话说得很露骨，这也让白小鱼的脸颊不自觉的红润了几分。 “这样子会不会很不好？”白小鱼小声的问道。 其实她是同情瑶姬的，看着瑶姬在樊宇身边像是个小丫鬟一样，白小鱼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受，可能她见到自由恋爱的女孩子多了，对于瑶姬这种，一时之间，她有些无法接受。 “鱼宝，每个家族有每个家族的规矩。就像顾家，宠妻仿佛是顾家深入骨髓的……而苗疆也一样，这一点没有人可以轻易改变，就连身为族长的樊宇也只能听天由命。任由族人们为他准备女人，供他享乐。” “也许在你看来，这样的事情有些无法接受，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苗疆，在樊宇成为族长之后，已经收敛了很多，以前的族长已经不能用乱来形容了。”顾墨池微微勾着嘴角，很是耐心的解释着。 “况且这种事情……女孩子们都是自愿的，甚至会以此为荣，所以……鱼宝也不需要想太多，你无法理解她们的感受，就像她们也不会奢望樊宇会给她们一个未来，与她们而言，每个留在樊宇身边的时光都值得珍惜。”顾墨池嗓音低沉的说道。 “会有女孩子不向往爱情吗？”白小鱼依旧十分不理解。 “你对爱情所有的美好想象，是因为你所见到的爱情都是美好的，可倘若自小就有人给你灌输，你要无条件服从一个人，毫无保留的满足他的任何需求时，你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瑶姬也是一样，她们都是苗疆一族，自小培养出来的，她们的思想已经被固化，你应该能感觉得到。”顾墨池的话很平静，却让白小鱼更加同情瑶姬。 仿佛看出了白小鱼心中所想，顾墨池揉了揉白小鱼对我发丝，温柔的说道：“鱼宝……” 思索再三，顾墨池还是有些残忍的开口说道：“不要同情她们……” 听到顾墨池的这句话，白小鱼不敢相信的看向他：“阿池哥哥……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不要同情瑶姬她们。”顾墨池的语气冰冷，丝毫没有因为白小鱼的震惊而有所收敛。 “鱼宝，他们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苗疆也并不像顾家一样。”顾墨池微不可察的叹口气，随后继续说道：“苗疆就像是一个小国家一样，他们虽然被称为一族，可卒中，却并非一家之堂。而我们顾家，从上到下，由内而外，不管是主家还是分支，都是姓顾的。而苗疆，他们每个家族的人数都不多，但却也怀揣着各种各样的心思。” “你觉得瑶姬在樊宇身边做个暖床的是个很可怜的事情吗？鱼宝，其实我并不想告诉你这个残忍的答案，但是……苗疆一族并非所有人都是善类，我不希望你和他没有任何的牵扯，也包括樊宇。” “如果不是因为常年的交情，说实话，我并不会让你和樊宇接触，因为常年接触蛊毒一类的，他们所有人的性格都是阴沉的，仿佛被他们所饲养的蛊所影响，他们更偏向阴暗的一面。” “傻丫头，瑶姬虽然是从小就被培养起来给樊宇的，但是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带着目的靠近樊宇的。谁都不是傻子，无利可图的事情又有谁会去做呢？瑶姬的家人也是一样的，他们只是想借着瑶姬，得到在苗疆更加崇高的地位罢了。” “只要瑶姬能在樊宇身边一天，那她的家人也就能得到一天的庇佑。苗疆并不是上下齐心的人，反而每个人对外人都会有各种各样的防备，即使是樊宇，在苗疆内也要小心谨慎，是需要一个不小心，他就可以也恨西北了。” “是这样的吗？”白小鱼更加震惊，他实在无法想象，明明为同一族群的族人，在面对自己的族人是却是这样的心思。 “所以，不要和瑶姬来往，也不要和她接触，她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美好，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怜。”顾墨池的声音很冷，并不是对白小鱼，而是他希望，白小鱼可以听他的话。 白小鱼点点头：“我明白了，阿池哥哥，我不会再随便同情她们了……”白小鱼低下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鱼宝……”顾墨池修长的手指勾起白小鱼的下颚，语气温柔的说道：“我没有在责怪你，也没有再说是你的错，鱼宝，我不希望你因为你的善良而给自己带来任何的危险 ，明白吗？” 白小鱼迷迷糊糊的点点头，显然不是很清楚顾墨池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