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若袖手旁观,他日祸临己身,则无人为我摇旗呐喊
此先声明,本文章仅以此表达我的看法,并无引战意图,请审核大大谅解。 (本章节会有很多看似割裂的情节,抱歉,审核不让过,我只能尽可能地写) ————————————————— 最近的事,大家应该已经或多或少听过了吧。 我无法多说什么。 我不是任何人,我只是我自己。 我没有能力和资格去随意审判他人,即便它们的所作所为令人咬牙切齿,但我必须要保持理智。 我要,做我该做的事。 …… “喂!把钱拿来。” “别……别,别这样,这是我一个月的——啊!” “叫你拿来就拿来,哪那么废话……还有!” “没了,真没了……” “终端拿来!” 一群库兰塔女生正在不断欺负一个菲林女孩,而那菲林女孩一边流着泪,一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拿来!” “啊!” 力气太小了,她的终端被对方抢了去。 她也被这一下直接带倒,然后摔在了地上。 “啪!” “啊!” 一记耳光打在菲林女孩的脸上,将她的眼泪打了出来。 “哭你妈呢,*卡西米尔粗口*,臭婊子,下次多拿点出来,要不然还打你……滚!” 为首的库兰塔女生将粗壮的腿踢在了菲林少女的肚子上。 “呃!咳咳咳!别打了,钱已经全都给你了……别打了。” “嘁,这么不经打?喂,你们两个,把她架起来……我是不是说过了,这次没拿够8000元,我就在你身上留个‘纪念’?” “不,不、不要……唔呃,求求你……不要!不要!!!” 菲林少女惊恐地看着朝着自己不断逼近的库兰塔和那个正在燃烧着的烟头。 “啊啊啊啊啊啊!!” 滚烫,炽热,刺痛,灼烧感。 她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了,除了肉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绝望,她什么都看不到。 “……昏过去了?” “姐,她……她该不会死了吧?” 其中一个架着菲林少女的库兰塔突然双腿一软,于是她也就随着菲林少女一起瘫倒在地上。 “你是不是傻啊?你家死人能喘气?” “哦……噢噢噢,对!死人不喘气。” “嘁,怂蛋,也就姐这么心善,要不然……” 为首的库兰塔女性踢了踢昏迷的菲林。 “你和她的下场就是一样的,懂吗?” “谢谢,谢谢姐!” “嗯。” “嗯?姐,你这……” 那名库兰塔女生看着老大伸过来的手。 “拿钱啊!老娘也不可能白让你跟着我吧?我收点利息怎么了?” “……姐,我家里急用钱,能不能——啊!” “少tm啰嗦,赶紧把钱拿来!” “……给您。” 她一把将钱抢过,点了点数目。 “嘁……她家不是开公司的吗?怎么才这么点钱?” 她默默地看着昏倒在地上的菲林,狠狠地踢了一脚。 “顾哈!呃……” “你记住,是我塞恩饶了你一命!下次再不带够钱……呵,有你好看。” 库兰塔们走了,菲林少女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站起身,默默地拍着自己身上被弄脏的衣服。 终于,她拍打灰尘的手僵在了腰部,在停顿片刻后,她还是绕过了那里。 …… “薇芙蕾?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菲林女性看着有些拘束地站在自己面前的菲林女孩,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厌恶。 “妈妈,我……把钱花光了。” “又要钱?!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第七次了!不给!” “妈妈,别!我错了,你再给我一些吧……” “不行,要我说你还不如多去照顾照顾你弟弟。” “妈妈……” “滚!要钱没有。” 菲林少女狠咬自己的嘴唇,直到将嘴咬出了血。 最终,这愤怒还是变成一口被呼出气。 “我知道了……谢谢妈妈。” “……” 面对女儿的告别,菲林女性没有回应,只是看着自己的电报,毫不在意。 …… “爸爸……你怎么走的这么早……” 一双小手不断地隔着玻璃摩挲着一个菲林男性。 她有过一个快乐的童年,他和爸爸妈妈一直都在幸福的生活着。 直到……直到……妈妈身上长出了黑色的石头。 她亲眼看着妈妈倒在了血泊之中,而爸爸则大喊大叫着扑向妈妈的身体,抱起来哭个不停。 妈妈永远睡去了…… 之后爸爸带回了一个肚子大大的奇怪阿姨,那个阿姨还让她叫她“妈妈”。 她不听,她不承认她是自己的妈妈,自己的妈妈只有一个。 之后,她的记忆只有,弟弟出生后,全家围着弟弟转。 她也很开心,因为她是姐姐了,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 在那段时间,她虽然很累,但至少还是快乐的。 直到……爸爸身上也长出了和妈妈生前一样的黑色石头。 她眼睁睁看着爸爸被送进了火炉中,变成了一小堆灰。 自那时起,那个“妈妈”就变了一个面孔。 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眼中更多的是无比厌恶。 “爸爸……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直到上了中学,她才知道妈妈和爸爸得了一种病——矿石病。 而这个“妈妈”是一个坏女人,她霸占了爸爸妈妈奋斗了一生创立的公司。 而她自己的股份也从原来的百分之十一步步下降,直到…… “你的股份归零了,再也不是公司的大小姐。” 但那时候,她年纪小,对这些东西都不了解。 什么股份?什么大小姐?她都不想要。 她只想要爸爸妈妈回来。 …… “五点了……该起床了,去上学吧……” 薇芙蕾背起自己放在床脚的书包。 昨天晚上,她根本就没来得及脱衣服……因为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不想上学……不想……” …… “钱呢?我问你钱呢?” “对、对不起,我没要到……” “嘁!你tm找死是吧?!” “啪!” 一记耳光朝她袭来,她本能地用胳膊挡住。 “你tm再敢挡一个试试?!” 塞恩将手收回,用力摆腿,用力一踢。 “砰!” “啊啊啊啊啊!” 这一击,对薇芙蕾来说,是前所未有的疼痛。 鞭腿将她的肋骨踢折了几根。 “不……噗!啊!呃!啊!别、别打了……啊!” 塞恩又补了几脚。 “你们几个,给我把她往死里踢,别踢死,我还没玩够呢。” 一个人的攻击停止了,可是两个人……不,也许是三个人? 她记不清了,反正她只能感觉到腹部的疼痛愈加剧烈。 在熬过近十分钟后,菲林终于得以喘息。 鲜血顺着口腔和鼻腔流出了出来。 她虚弱地喘息着,就像一只快死了的羽兽一样。 “架起来……呼——都踢累了,这是什么……” 塞恩从地上捡起了一张照片,她戏谑地朝着薇芙蕾晃动着。 “这是你的吗?哎呀~真是抱歉,不小心弄脏了呢~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还……给……我……那个……不能动……噗哈!” 薇芙蕾朝着塞恩的方向爬去,却被一脚踩在头上。 “哈?怎么?老娘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你说不要是吧?好!” 塞恩在薇芙蕾震惊的目光下,将照片撕成了两半。 照片中的菲林男性也被撕成了两半。 “……不……不要……不要……” 先前的殴打并没有让她哭出来,只有这时候,泪水才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唉……玩够了,找个地方埋了吧。” “塞恩姐,她家好像是开公司的吧……杀人的话,咱们可是要被抓起来的。” “没事顶多在里面舒舒服服的待个两三年就出来了。” “倒也是……那上哪埋?” “……随便。” 塞恩瞥了一眼死死盯着碎成两半的照片的薇芙蕾。 “你们想看接下来的事吗?” (这里的内容会有割裂,没办法,审核不让过) …… “就这里,我之前是准备埋钱的……但现在似乎应该用在更合适的地方。” “行啊,你还挺上道。” 塞恩满意地看了看那个深坑。 “喂,可别怪我无情啊,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把握住,这可不能怪我~埋了吧。” “姐……她的鼻子和脸好像会露出来的。” “这好办……” 仅一下,薇芙蕾那漂亮的脸便成了过去。 “咦……真恶心。” 也许是为了泄愤,她又来了一下。 再一下 某块骨头碎裂。(眉骨) 再一下 某块骨头塌陷。(颧骨) “好了,这样应该可以了。” …… “薇芙蕾人呢?” 看着终端上无法接通的电话,安楠叹了口气。 “怎么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该不会出事了吧……” 她耳朵一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她环顾四周,四周没有多少人,于是她用力一蹬,朝着印象中的方向奔驰而去。 …… “这里不对劲” 土壤的手感令人有些犯恶心。 她动手了,真相需要被揭露。 此时的薇芙蕾正艰难地呼吸着,似乎下一秒她就会死去。 这么严重的伤……幸亏她还活着。 “安……楠……姐……” 在看见来人后,薇芙蕾昏了过去。 …… “安……楠……姐……” “别动,你需要手术。” 安楠竭力地安抚着薇芙蕾,她怕自己曾经的朋友留下永远无法愈合和遗忘的伤口。 “医生,她还能恢复过来吗?” “很难,那颗眼球估计要摘除,不然另一个也不能要了。” “那身体的其他地方呢?” “我们会尽力的。” “……谢谢您,医生。” “小姑娘,你等一下。” “怎么了?是钱没交够吗?” “不是,我看你朋友似乎不是正常情况的受伤,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记得找骑警队啊!” ps:这里是私设,我默认骑警队就是卡西米尔的警察,如有异议,请在此句@我并提出疑惑。 “我知道的……放心吧,医生,我不会放任这件事不管的。” 安楠笑了笑,但因为伤疤的缘故,这个笑容看着不太友好。 “那就好。” …… 安楠与薇芙蕾之间只隔着手术室门,但这门却将生与死隔离开来。 灯灭了,门开了。 安楠看着躺在手术台上不省人事的薇芙蕾。 “谁是薇芙蕾·迪卡洛斯的家属?” “我就是,我是她姐姐。” 医生疑惑地看了一眼长着银色毛发的菲林少女,又往她身后看了看。 “大人呢?” “大人有事没来,您和我说就行。” “……别闹你一个小孩子掺和什么?” 医生对安楠的话语并不买账。 见状,安楠掏出了一个证件。 “我是她所在中学的校董,拥有查明此事的权力。” 看着安楠手中的证件,医生叹了口气。 “那我就实话和你说吧,这孩子身上不仅有多处吓人的伤口,身上还有几十处烧伤的痕迹。” “该不会……” “是的,如你所猜,所以小姑娘……不,校董小姐,我的建议是:此事需要联系骑警队。” “……感谢您的分析,但我希望您和其他医生先不要将此事报警。” “……我不推荐以暴制暴。” 医生猜出了安楠话语隐藏的含义。 “但……对待恶人,就应该用恶人的方法不对吗?” 安楠将座椅上的两个书包拿起,转身离开了。 “对了,医生,住院费和治疗费我已经付过了。” …… “姐……真的没事吗?” “你怂你妈呢?怕什么,反正咱们又死不了。” 塞恩满意地点着手中的一大笔钱。 “这次挣得可真多~” “钱是美好的东西,但你说要是拿起不属于自己的钱……是不是过意不去啊?” “嘁,那有啥……不对。” 顺着背后声音的来源处,塞恩回过头。 一只高大的菲林站在它面前。 “你是哪来的?喂!你们……怎么?!” 刚刚她还有所怀疑,今天她身边的跟班们怎么跟哑了一样。 原来是因为都晕……不,死了。 “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啊。” 塞恩吓得转身就跑。 突然,一把刀擦过它的发丝,钉在它前方的路上。 它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四肢并用不断后退着。 “伤害他人的时候……怎么不怕?” “……” 看着朝着它不断逼近的高大菲林,塞恩突然感觉裆下一热——它被吓尿了。 “记住,你杀的人,最后也会杀了你。年龄不是免死金牌,善良才是真正的免死金牌。” 一刀挥下,鲜血顺着断裂的手臂喷涌而出。 “这一刀,是替被你羞辱过的人砍的!” 第二刀,鲜血顺着断裂的大腿喷出。 “这一刀,是对你肆意欺负、殴打他人的惩罚!” 她将手中的刀高高举起,锋锐的刀刃上没有一滴鲜血,只有一抹凄冷的寒芒。 “最后一刀,是替那些正在深受校园霸凌痛苦的人砍的!受害者没有错!” 一刀挥下,塞恩感觉自己的头碰到了坚硬却又松软的东西——泥土。 只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反转了过来。 天在下面,地在上面。 …… “本节目由玫瑰报业独家赞助播出,昨夜在卡西米尔的东城花园附近发现了近十具女尸,有一具尸体的死相十分凄惨。 “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呢?我们还不得而知,而骑警队对此事已保持高度重视……” “安楠姐,你不会有事吧?” “薇芙蕾,你不用怕的,骑警队是不会抓我的,因为我早就将所有的证据提交了上去,这不是我们任何人的错。” 安楠摇了摇头,然后将手中切好的苹果递向了对方。 “谢谢,但我现在不想吃……” “怎么了?还有心事吗?” “……安楠姐,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呀,之前和我还能说上几句话,直到最近几年,每次你都躲着我走。我也不好问你,我这才明白原因……” 安楠将削皮的小刀放到桌子上。 “你家的事,我大概听说了,你的继母已经被撤职了,你现在是公司的董事长。” “安楠姐,这也是——” “嘘——秘密哦。” 安楠朝着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谢谢您。” “不客气,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朋友受苦。” ———————————————— 看到这里,大家应该有个疑问,那就是: 我为什么会写这样的一章? 首先,这是一个书友投稿的角色。 其次,我也被霸凌过,有过一段时间的幽暗经历,所以我对这种事情很关注。 正如我在文章中所写的那句话:年龄不是一个人的免死金牌,善良才是。 我承认我确实在有意地让薇芙蕾活着,虽然违背某些生理需求,但至少…… 她还活着。 身边还有朋友陪着她,施暴者也受到了惩罚。 我估计这时候会有“圣母”跳出来,说我太残忍,怎么可以一命换一命呢? 那我的建议是去被霸凌一下,治一治脑子。 只有你比他们更疯,才能镇住那些霸凌者。 我没有引战的趋向,只是在构思之后想要为了那个被杀死的孩子鸣不公罢了。 愿所有被霸凌者都能早日从阴影中走出来,愿所有霸凌者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问题。 上天赐予你的强大,不是让你欺负他人用的,而是让你保护他人的。 可笑的一点,好事做了一辈子的好人在做了一件坏事叫“原形毕露”,而做了一辈子坏事的坏人做了一件好事却叫“立地成佛”。 可笑,可笑。 最近事情已经再次刷新了我对人性下限的看法。 对此,我不做任何评价。 对于这件事,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看法,我不想将自己的思考强加于他人。 我只能说:“智者见智,仁者见仁”。 至于我为什么要为此事发声? 很简单。 “今日我若袖手旁观,他日祸临己身,则无人为我摇旗呐喊。” 鲁迅先生的文章还在发挥自己的作用。 我没有蹭热度的意思,更没有这个想法。 礼物可以不送,但意义必须要传达。 如果你是霸凌者,请记住,你曾经的所作所为最后都变成捅向自己的利刃。 只有敢于保护他人才是真正的英雄。 如有冒犯,请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