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脊博说完,又是喝了一口酒。 吴潇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咧开,也笑了:\\\"哦?这么说,那三帅是不是都是一样的英俊帅气?\\\" 李脊博笑着摇摇头。 \\\"他们的长相各有千秋,武功也有强弱。\\\" 吴潇点着头。 \\\"我就是好奇,那张长到底长啥模样,怎么就让你如此惦记?\\\" 李脊博笑得脸上肌肉抽动,说道:\\\"我就是西南三帅的第三帅李脊博。” 李脊博又伸手指了指哑巴,道。 “他就是西南三帅的第二帅,王做者。” 李脊博说完了,又将一杯酒灌进肚里。 吴潇也点了点头,这一点他倒是承认,面前这两个人的确很帅。 吴潇想了想,道。 “你们两个这么帅,只能排第二第三,那排名第一的张长,不知道长的什么样?” 吴潇说完了,脸上还露出一副期待的表情,那模样好像他很想见一见,第一帅长得多么的风度翩翩? 李脊博却是笑了,眼中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狠。 \\\"你真的不是张长?\\\"李脊博还是又问道,说完了,眼睛直盯着吴潇。 吴潇看着李脊博,脸上也带着笑意,道。 “弟兄你对自己貌似不是很自信啊,你说张长是西南三帅之首,难道你觉得我比你帅吗?” 李脊博闻言,笑了起来,得意的说。 “那倒是,我的确要比你帅一点。” 一边的王做者冷冷哼了一声。 “两个白痴。” 吴潇朝着王做者瞧去,道。 \\\"喂,你这人太没礼貌了,怎么说话呢?\\\"吴潇一脸不爽地朝着王做者说。 王做者却是根本不搭理吴潇,转过了头。 李脊博朝着吴潇使眼色,让他别跟这家伙吵架。 吴潇也看懂了李脊博的眼色,不再理会王做者。 \\\" 王做者的脸色却是又冷了,他走了过来,坐到石桌边,直勾勾看着李脊博。 李脊博被他看得发毛,只好拿了一只杯子给他,也倒满了酒。 王做者看了看面前的酒,却没有喝。 \\\"你不会是怕我下毒,所以不敢喝吧?\\\"李脊博却是一脸戏谑地问道。 王做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只是不喜欢喝酒。\\\" 吴潇赶紧打圆场。 \\\"脊博兄弟,别管他,来来来,我们再喝酒。” 吴潇问李脊博道。 “弟兄,话说回来,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吴潇一问完了,又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下,脸上的神态也很享受。 \\\"嗯?吴潇兄弟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是来这干什么的呢?\\\"李脊博一笑,说着又是往吴潇的酒杯倒酒。 吴潇看着他笑,掏出自己的请柬,道。 “为了什么?为了来当城主府的东床快婿,嘿嘿。” 李脊博却是一脸不屑,笑道。 \\\"我还以为什么事,原来也是来当东床快婿的呀。\\\" 李脊博说着,也从怀里掏出一张红色请柬,道。 “巧了,我也是。” 李脊博说着,又给吴潇斟了酒。 吴潇目瞪口呆,道。 “你怎么也有?那……这城主有几个女儿啊?” 李脊博一听吴潇说这话,又是忍不住笑。 \\\"能有几个?就一个女儿呗。\\\" 李脊博笑着说,又将自己的请柬给吴潇看,吴潇看了看,那请帖跟自己的一模一样,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城主要让咱们两个一起分享他女儿?” 吴潇说完,自己先乐了,然后又是大笑,\\\"哈哈哈!这想法可真是太好笑了,看来自己真的喝多了,竟然会冒出这种想法。\\\" 李脊博也大笑,说道。 \\\"不不不,不是我们两个,是我们四个人。” 李脊博又补充道,说完了,也往吴潇的酒杯倒酒。 吴潇听得有些糊涂,问道。 \\\"我……我们四个人?\\\" 李脊博说道。 \\\"不错,你,我,哑巴,张长四个人。\\\" 吴潇点了点头,说实话,他真不敢想象,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该有多疯狂,再问道。 \\\"你们不会是说,城主要把他女儿嫁给我们四个吧?\\\"吴潇又是大声问。 李脊博拍了拍自己的头,道。 “不是不是,你想什么呢,不是她嫁给我们四个,是她在我们四个中选一个,你怎么这么龌蹉,想什么呢!” “好吧好吧,是我龌蹉了。” 吴潇又是大笑,自己这样的想法真够无耻的。 李脊博却还笑,道。 \\\"现在,我们四个人中,虽然张长最帅,但是到现在还没出现,哑巴虽然也帅,但他性格不好,没有那个女孩会喜欢一个木头的,至于吴潇你嘛,一看就没我帅,所以……\\\" 吴潇一听,心里不爽。 李脊博一脸坏笑,又朝着吴潇使了个眼色,道。 “所以,只要张长不来,那我不就稳赢了,我就是城主府的东床快婿,哈哈哈哈哈。” 一直在旁边默默不语的王做者此时却开口说话了,道。 “他早就来了。” 吴潇和李脊博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 “谁?谁来了?” 李脊博一脸惊愕,四处张望,一只飞鸟从远处飞过来,停留在凉亭旁边的一棵大树上,仅此而已,其他,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李脊博问王做者,道。 \\\"是张长吗?他在哪?\\\" 王做者却是摇了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吴潇和李脊博更加的疑惑。 李脊博朝着吴潇挤眉弄眼。 \\\"吴潇兄弟,你猜,张长在哪?\\\" 吴潇笑了一下,朝着那棵树指,道。 \\\"不会在那颗树上面吧?\\\" 李脊博顺着吴潇手指的方向望,然后又是笑道。 \\\"他不可能在上面,那上面只有鸟。\\\" 王做者却是突然站了起来,朝着那仆人走了过去,走到他面前才停下来,对那仆人道。 “别演了,我知道你就是张长。” 李脊博朝着王做者翻了翻白眼,这个长相普通的仆人怎么可能是张长? 仆人一阵尴尬,脸色也有点难看,但依旧没有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王做者又提问。 仆人抬头往远处的天空望,然后说道。 \\\"我只是城主府的一个仆人。\\\" 王做者道。 “不,你不是,你是张长。” 见仆人否认,王做者掏出一把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