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剧烈的挣扎着想要逃,却让人重重的碾在伤口处,钻心的疼痛让他浑身抽搐痉挛,当他想起伸手抓开小满的脚,下一刻脑袋又遭到重击,脑袋一歪,彻底晕死了过去。 小满扫了眼雨靴上的血迹,弯腰捡起他掉在手边的东西。 牛皮纸折的方方正正的,拆开之后,里面装着的是白色的粉末。 是迷药。 巷子外阳光正盛,几个小孩嬉笑打闹的声音遥遥传来。 小满折好那牛皮纸,弯腰塞进了陈浩的上衣口袋里。 . 丰镇人抓住了个拍花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就连程晖都开始不让小满出门了。 好在她这几天都安分的很,不是在家里鼓捣着什么从废品站捡来的破烂,就是看书,等着程晖回来了,她就主动帮着洗菜淘米煮饭,但每次都会让程晖嫌她碍事的赶她去一边玩。 外头人都说程晖凶神恶煞,狠起来连自己亲妈都要砍,可在小满这里,程晖连一点家务活都不会让她沾手,平日里洗衣做饭的事也是她做。 刚搬出来的时候,小满本来也想帮着洗衣服做饭什么的,可二楼没有水,她在一楼好不容易洗好了衣服,端着衣服往家走的时候,脚下踩空直接滚下了楼梯,脚踝肿的老高,一个星期都没能下床,自那以后,程晖便没让她沾过家务事了。 至于做饭,程晖从一开始就三申五令她一个人在家时不准动炉子,他是真怕她把房子烧了。 毫无生活技能的小满挣扎了几次无果后,选择安然享受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米虫生活。 看着程晖这一副当爹又当妈的模样,郑杨在一旁酸溜溜的说。 “哟哟哟哟哟,我和你认识十六年了,也没见你能给我剥一次,果然啊,人不如旧,衣不如新,好你个喜新厌旧的坏男人~” 最后一句他是掐着嗓子唱了出来的,对此,程晖回以一个冷漠的眼神,啪的给他和自己倒满了酒,笑骂。 “他妈的喝酒都堵不上你的嘴是吧。” 郑杨翻了个白眼,扭头才发现,小姑娘已经钻回了屋里,他觉得无趣,丢了个花生米到嘴里,咂巴咂吧嘴。 “你打算就带着小傻子这样住多久。” 程晖没吭声,郑杨踢了踢他的鞋尖。 “你他妈的少犯病啊,你一大老爷们,天天带着个小姑娘算咋回事,难不成真把她当你童养媳了。” 童养媳三个字,郑杨咬的有些意味深长,他十三岁起就谈朋友,这些年身边的姑娘跟韭菜苗子一样,换了一茬又一茬。 他也认识陈浩,知道他个死变态就喜欢小姑娘,郑杨有些摸不准,自己这个哥们莫不是也有点别的嗜好。 程晖放下酒杯,掀起眼皮,寒戾的眼中带着警告。 “行行行。”郑杨举手投降,无奈的摇了摇头,像他就不会懂,为什么程晖都要从那个神经病一样的家里挣脱出来了,还要给自己带上个拖油瓶,况且他看着两人也并没有多亲近。 小姑娘脾气又闷又无聊的,也就程晖脑子有病没事养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当爹当上瘾了。 一瓶酒喝完,天都黑透了,程晖扶着郑杨往楼下走,他弟弟已经过来接人了,长得和郑杨有几分像,不过比他个头高些,他扶着自家醉鬼老哥,笑嘻嘻的和程晖打了个招呼。 “小程哥,你那还有画报吗,上次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