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忙碌起来时间过的非常快,王仁智这边每天忙着指导大伙,那边又要辅导十几个美女如何应对客户,谈买卖他不在行,如何评论介绍酒他不次与任何人。本来这件事情他委托给时朗逸,可是后者动不动就跑去和郑媛媛厮混,关键郑媛媛和狗狗之间和人与人那样交流让谁见了不惊奇? 忙忙碌碌中一晃就是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五原县各酒坊都感觉到来自冰雪酒坊的空前压力,一个月前冰雪酒坊以超低价格销售时,五原县各酒坊都把冰雪酒坊看做一个笑料。谁也不曾料想,之后的形式变化发生巨变,五原三十八家酒坊先后纷纷开始销售今年首批产品时,冰雪酒坊渺无声息没丝毫动静。只有小作坊才一次几十几百斤酿制,五原各酒坊一旦投入生产,无不是二十四小时连续生产,大伙都认为冰雪酒坊是个来自外部的雏。 冰雪酒坊先后一批批十几个、几十个的从外地来新人,直到后边两批一百多二百多人,其他人不注意,作为同行的酒坊不可能不关注。等到令人恐怖的大型设备出现,联想起天坑附近正在进行的基础建设,从本地参加施工人员机械反馈得到的消息,都令这些酒坊感觉到冰雪酒坊的巨大威胁。 据这些施工人员所说,仅仅是正在建设储存成品的大型罐体基础,估计今后直径最少不低于五十米,并且一次性就是四十个。账谁都会算,这些罐体的总容量最低也有二十到三十万吨,对能否有这么大的产量大家也已经不怀疑,因为从那些建立在沟壑中的发酵池就可判断,一道沟壑中就是一百多将近二百,还不知最终目标是多少个。 冰雪酒坊自从上次以超低价推销后,就再也没见动静,到这个时候各酒坊都已经清楚,冰雪酒坊正在进行配方试验,各酒坊都在等待冰雪酒坊推出最终的产品。外界不知道的是,早在十天之前冰雪酒坊实际上已经成功生产出产品,只不过王仁智始终没下令完成最后一步勾调,每天都在正常生产,十天来已经积攒了四十吨货。 这天完成勾调后,王仁智把时朗逸金春兰以及另外三位有点会喝酒的召集到一起,五人进到房中顿时吓了一跳,房间中央桌上摆放了几十瓶酒。请大伙落座后王仁智笑着说道:“今天把你们请来,请你们做一件决定到冰雪酒坊生死存亡的大事,这里一共有八十瓶没有商标的酒,所有商标都被我提前有意撕了。你们要做的只是品尝每一瓶酒,然后根据你们的品尝说出你们认为这瓶酒的价位,为了你们相互之间不干扰影响,品尝后不要说出你的意见,写在纸上即可。统计收集由媛媛和玲玲来完成,因为每瓶酒我都清楚它的来历,为了公平起见,所以我就不参与了,你们五个人的意见非常重要,冰雪酒最终的定价就由你们品尝的意见为主。” 金春兰等人点头表示明白,时朗逸开口说道:“我们五个的意见决定这么重大的事情,是不是该有个说法?你就这么让我们为你服务,对我们是不是不公平?” 王仁智道:“当然不会让你们无偿为酒坊服务,他们四个事后都有安排,你比较特殊,我在这里答应每年免费给你一千斤冰雪牌高粱酒。当然如果你认为不满意可以拒绝,现在就可以从这里离开,也绝不会造成什么严重后果,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任何合作,最多从今以后你见不到芦河醇而已。” 郑媛媛啪的一巴掌拍在时朗逸后脑勺上道:“公平你个头,让你来是老大给你个面子,想公平的话你就赶紧滚出去。” 不等时朗逸开口,王仁智道:“好了好了,别在说笑耽误时间,办正事要紧,大伙开始吧。” 听见王仁智的话,时朗逸马上闭嘴,众人收敛心神,王仁智从桌上拿起一瓶酒打开,亲自给五人斟酒放到面前。很快金春兰就写出她心目中的价位,随后时朗逸也写出他的意见,另外三人一个个陆续留下他们的看法。 王仁智负责开酒斟酒,玲玲负责统计结果,郑媛媛在一旁清洗酒杯,虽然每轮品尝只需几分钟时间,可八十瓶酒也得几个小时才能品尝一遍。时朗逸和另外三位都是比较喜欢喝酒的人,就这他们都受不了,何况金春兰一个女人,不得已王仁智不得不在中间休息一段时间,玲玲和郑媛媛去给大伙弄了点饭菜。 人的味蕾同样经受不起长时间的考验煎熬,按理这项内容应该时间长一些,经过多次品尝确认才更精确,可王仁智没那么多时间。在他得知磐石军九月份参加军事比武的消息后,就决定去现场观摩,六月底之前他必须从五原动身把金春兰送回襄平,他自己也回去一趟。虽然因为抢时间造成误差,王仁智认为影响微乎其微,这段时间他已经品尝过五原所有酒坊的产品,他认为都不及自己冰雪酒坊的产品。 五人的鉴定结果也印证了王仁智的判断,事实上他酿制的酒确实最佳,根据五个人给出的价位,冰雪酒坊的产品独占鳌头。估价最高的是高粱和玉米为主料,金春兰和时朗逸分别给出六金币和五点九金币,另外三人也在五金币之上。两位一种以高粱小麦为主料的次之,相差一个银币,基本上在同一档次,与这两种同一系列的给出四点五金币左右的价位。令众人比较意外的是,五原本地的产品最高达到五金币,最低三金币,大多在四金币左右,均价远高于目前市场价格。 大家品尝给出参考价格,最终确定是王仁智和时朗逸的事情,时朗逸心里很清楚最高价位的两个品种一定有冰雪酒坊的产品。大伙都回去休息,只留下自己自然是商谈确定最终价位,虽然目前的成本比较高在二点三金币左右,但是最终成本他估计最多不会超过一个半金币。时朗逸虽然不懂酿酒工艺,但是他清楚绝大部分成本在能耗方面,这恰恰是冰雪酒的王牌,原材料人工营销税费等成本最多只占三分之一。年产五十万吨,一斤产品按照目前五原最高的三点五金币算,年利润高达二十亿金币,天兴投资只占百分之二十,这也太少了点。 不等王仁智开口,时朗逸抢先说道:“兄弟,我看你这里资金还有挺大缺口,这样好不好,我们天兴投资再追加一亿投资,这一亿我也不多要,你只需给冰雪酒坊百分之十的股份。大家都是自己人,冰雪酒坊是你的产业,天兴投资同样也是你的产业,我只不过占百分之十,吃这点亏我不会和你计较,志勋那边的工作交给我,我绝对负责把他摆平。” 王仁智的脸平平的没有任何表情说道:“投资的事情免谈,冰雪酒厂股份划分绝不会改变,资金确实可能稍有缺口,我会想办法解决,如果没时间的话大不了少赚点,估计也就缺点周转资金,没啥大缺口。” 时朗逸哭丧着脸道:“你这是何必?和谁过不去也别和金币过不去啊,我再狠狠心让一步,一亿金币投资给我百分之五总行了吧?你也不想想,哪怕少一半产量,一个月起码两万吨,最低损失八千万金币。实在不行我再让一步,之前你不是说过可以算高息贷款吗?就按你说的办,十倍利息可一点不能少啊。” 王仁智本打算从彭云兰哪里拆借这部分资金,让她也赚点小钱,可是他清楚以目前彭云兰的能力几千万资金势必影响到她的资金运作。现在正一门心思考虑最终产品定价,懒得和时朗逸啰嗦,王仁智不耐烦的答应道:“行行行,就依你,十倍利息一文不会少你的。”天兴投资同样是唐家寨的产业,对王仁智来讲区别确实没多少,了不得从中让时朗逸赚点便宜。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马上通知袁志勋,告诉你贷款期限不能少于一年啊。困死了,快点把你这破酒价钱确定了,我好回去睡觉,喝了半下午加一晚上,简直不让人活了。”时朗逸赶紧声明贷款期限,催促王仁智干正事,两个人心里都明白,最多贷款几个月的事情,时朗逸硬是把期限讹到一年。 王仁智刚打算和他掰扯掰扯,时朗逸马上道:“困死人了,要不然我们明天继续好吧?”面对近乎耍起无赖的时朗逸,王仁智只好缴械投降,何成森等人表现虽然很好,这么大的工程他不亲眼去看看放不下心。 依着时朗逸的意见,冰雪高粱酒不能低于七金币,价格越高越能体现出冰雪酒的不凡之处,而且不威胁本地那些酒坊生存。当然高价意味着面临产品滞销的风险,不过因为利润丰厚这种风险值得冒,申托戈的产品大多远销海外市场,市场潜力巨大时间足以抵消风险。 王仁智认为价格应该适中,他的理论来自今天大家对所有酒给出的定价,多年来申托戈所产的高粱酒始终供不应求,但是售价却普遍低一个金币左右。两个人都猜测不出其中原因,但是谁都不会无缘无故舍弃这部分利润,申托戈最低每年损失达十亿金币以上。 王仁智和时朗逸分析问题的出发点不同,时朗逸从表面现象分析事物,他的职业特性令他对各地情况都比较了解,因此他认为应该走高定价这条路线。王仁智任何时候都没有放松安全意识,申托戈全国上百家酒坊,没有一家酒坊按质论价,这种情况极为不正常。根据五原各酒坊平均普遍低一金币,王仁智力主把冰雪酒的价位定在四金币以下,完全仿效本地酒坊。这个价格比其它酒坊高出一截,避免低价促销与大伙争抢份额的嫌疑,初来乍到最好不要成为众矢之的,和气才能生财。 时朗逸被王仁智险些气昏,每斤冰雪酒相差三金币,一年最低高达六十亿金币,哪怕他在其中只占很少股份,那也是一亿多的损失,能不昏吗?这时的时朗逸也不困了,和王仁智大吵大闹,无奈王仁智铁了心低价保平安,最终时朗逸只能眼看王仁智强行把冰雪酒价格定为三点九五金币和三点九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