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意思,难道你准备违抗师命吗?” 那栗辰想到此人的背景深厚,便决定还是继续说下去,一定要将那萧成赶出学堂。 听到栗辰一说,那萧瑜脸色也开始微微发变了,显然没有料到会是如此情况。 他原本想着用圣人的帽子来压制那栗辰,但是没有想到这个栗辰居然用师命来压制自己。 自古,君要臣死,不敢不死;父要子亡,不敢不亡。 那如师如父便是讲究师和父是一体的,所以不可以违抗上面的意思。 才能使得整个社会安然运转,形成了一个有序的体系。 因此,生活在这种体系下的人,必须也遵守这一点。 所以,那栗辰搬出师傅的招牌之后,那萧瑜似乎也无话可说了。 因为他也不能违抗师父的命令。 尽管他出身豪门,乃是当朝开国公,魏国公第七子,身份尊贵。 但是在这学堂上,他也只能是一个学生,是无法违逆师傅的命令,只能老老实实地重新坐了下来。 然后,那萧瑜悄悄转过头,看向了萧成,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那萧成也看了一下萧瑜,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用这种行动来感谢那萧瑜对他的帮助。 然而,看了那萧瑜之后,萧成也有些奇怪了,觉得此人长得和自己非常相似。 “这人是谁,怎么和我如此相似,莫非是我老爸的私生子!” 萧成脑子里面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因为此人长得和自己太像了,若不是仔细辨认,可能都觉得这两人应该是双胞胎了。 但是,萧成觉得绝无可能,自己的老爹似乎没有这种本事。 而且,自己的老爹对自己的老娘可以说是从一而终了,断然是不会做出这种偷吃的事情来的。 想到这里,萧成在内心深处,对着自己的老爹说了一些抱歉的话。 然而,随着那萧瑜的坐下,事情似乎并没有解决。 那萧成还留在学堂,似乎没有打算走的意思。 可见,刚才那萧瑜的仗义执言,让萧成多了一些反抗的心思,他看着那栗辰,脸上多了一些不屑的感觉。 在萧成在蓝星的印象中,对于当时的很多从事教育工作的人,并没有多少敬意了。 主要在萧成看来,这些人已经忘记了教育工作的本意,而是更多的当成了敛财的工具而已。 为了敛财,这些人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任何手段都可以用上。 尤其是贩卖焦虑,只要学不好,就会怎么样,各种宣传出来,似乎告诉你,只要你不好好学这些知识,你的人生就毁了。 但是,这些人从来就不会告诉你,这些的东西的具体有什么实用的价值。 所以导致了,许多人了学了一些无用的东西,到头来也只是白白在上面浪费时间。 对于个人,对于社会而言,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在这种事情上。 然而,对于那些人来说,确实肥了自己的腰包,至于其他的人死活,就不是他们负责的。 在他们看来,自己不做也会有其他人来做,那还不如自己来。 所以有这种思想作为借口,这些人才会肆无忌惮起来。 “乌合之众!”萧成看了那栗辰,从刚才的态度上来看,他可以肯定这个栗辰是绝对收了钱了,做了这种下贱的事情。 看起来学富五车也没有提高此人的道德,满嘴的礼义廉耻,但是自己做些蝇营狗苟的事情。 所以,萧成也因此看向那栗辰的眼神多了许多的不屑。 “你还不快走,留在这里做什么?” 那栗辰看着萧成,大声的斥责道。 萧成此刻开始不卑不亢起来,他对着栗辰再次深深鞠躬,然后大声说道:“现在这鞠躬,我是为了尊敬你为人师表的,但是接下来,我可不认为你有继续教书育人的职责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那栗辰对着萧成不满起来,对着他大声说道。 这个声音很大,几乎在外面的人都可以听到了。 而且这个声音中充满了一丝不忿,那这个栗辰似乎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少年,居然敢有胆量违背自己的意思。 作为夫子,作为此间学堂之长,在这里,他说的什么话,都代表着一种威严,那是不可违抗的威严,任何人在这里都要乖乖听自己讲话,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是一样的。 但是这个刚来学堂的新人居然敢来挑战自己,这个是他所没有料到的。 这种君君臣父父子子的思想,早就深入人心。 在学堂之上,哪怕是对着夫子说话稍稍大声一些,都是不可以的。 在学堂内,夫子的话可比圣旨都要好,任何人都不可以违抗。 但是,萧成却没有在意这些,在他看来心术不正的人,教育出来的人,也是工于心计,急功好利的人,简直就是误人子弟。 因此,反抗这种人,萧成可没有什么负罪感。 在萧成看来,这种人就应该被唾弃。 所以,像栗辰这种收了钱就办事的主,萧成尤其是看不上眼的。 这种人在萧成眼中,根据学生家境来排位,从而进行区别对待,厚此薄彼。 此类做法,尤其让萧成嗤之以鼻,认为完全就是败类作为。 看到那栗辰此刻的脸上还是一副没有悔改的样子,那萧成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 此刻,萧成不仅仅要当众将这个虚伪的伪君子的面皮给扒下来,更加让人看看这个人心里到底是装着什么心肠。 “夫子,我认为你说得不对!” 萧成当面说了这话,无疑是将巴掌狠狠地打在那栗辰的脸上,让他错愕不已。 这个声音虽然微弱,但是在学堂之内,掀起了轩然大波。 大家都没有想到一个刚来学堂就迟到的人,居然敢如此违抗夫子的话。 在大家的印象中,学堂之内,夫子就是天,自己这些人只能仰视。 夫子的意志是神圣的,任何学子都无法违逆,甚至揣度都不可以,只能老老实实听从夫子的意思,从而才能获得夫子的夸奖。 至于什么反抗,就从来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