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女德以夫为天
“胡说八道,我的女儿自然能配得上最尊贵的人,倒是有些人没命享受,要我说啊,女人就应该服软,不然日后有的是苦日子过了!” 说着说着,她又扯回顾婉容身上。 顾婉容听见她的封建思想,冷笑连连,抬头冷冷的望着:“二夫人倒是恪守本分,还知道女德以夫为天,但你爬墙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她的话成功把二夫人气得火冒三丈,上前就要去打人。 顾婉容任由慕容恒欺负她是因为身份悬殊,而她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给她脸色看。 “还不把人拦下!" 她说完,一屋子的下人才反应过来,急忙把人拦住了路人:“二夫人请息怒,二小姐她不是这个意思!" 她们急忙解释,深怕顾婉容又被暴打,毕竟现在已经伤得很重了。 “一群狗东西,本夫人的事情是你们能管的?今日我非要教训这个孽畜不可!” 二夫人甩开了拉着她的丫鬟,几步上前就要打人。 顾婉容虽然受伤了,但不是全无体力,一下子就把人推倒在地,并且狠狠地踹了她一脚。 “狗东西,欺下犯上,本妃是你敢冒犯的吗?” 二夫人被迫吃亏,心里也恨着,嘲讽是不要命的往外蹦: “我说的不对吗?二殿下就是厌弃你了,像你这样的妒妇,被打了也是活该,我呸!” 她说完,跟踉跄跄的从地上站起来,然而还没有站稳就被顾婉容又踹倒了。 “就算如此,也不是你这种下贱东西能折辱的!” 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竟然敢这样和她说真的是活腻了。 “你……” 二夫人用手指指着她的脸,一张脸被气到变形,却在这时突然想到什么,冷笑着说:“当初我是见过你母亲的,那时候的她可真是恶毒,明明一副和善的模样,却趁着夫人怀孕爬虫,真是不要脸!” 顾婉容对这一世的母亲并没有多少感情,所以任由对方说什么她都面不改色,既然没有感情,就不会为了对方的名声而出头。 二夫人看出了她心中所想,露出一个残忍都笑意,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真是太天真了! “有怎么样的母亲就有怎么样的女儿,你抢了大小姐的未婚夫,却没有想到夺过来的是淤泥,哈哈哈,报应!” 这话一说出口,顾婉容就被刺 激了。 “老毒妇,看本小姐不教训你。” 她说完就要去踹她。虽然慕容恒打她极重,但并未真正受重伤,打一个一直被养尊处优的女人还是很容易的。 二夫人瞳孔一缩,快速后退,但还是被踹住了肚子,一瞬间,剧痛来袭。 然而事情还未结束,顾婉容踹了她之后还不解气,对扶着她的丫鬟说:“你们去打她,出了什么事情本小姐会担着!” 丫鬟们听完之后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可是二夫人,老爷现在最宠爱的女人,若是被问罪,她们可都没命活了。 她们迟迟不动怒火,顾婉容冷漠的望着,随着她长时间的注视,她们越来越心虚,想起来了,二小姐比二夫人更恐怖! 因为有顾婉容威胁,一群丫鬟上前对二夫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小贱人,今日本夫人若是不死,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二夫人这个时候还想着如何报复回去。 顾婉容听了她的话之后,瞳孔急剧收缩,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 “姨娘,女儿是喜欢你的,不过你竟然想让我死,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所以我就先动手了!” 她说完这句话,在二夫人的脸上狠狠踩压,最后身体受不住了,才离去坐回板凳。 “都愣着干什么?姨娘既然求死,本小姐自然要成全她,动手吧!” 她云淡风轻的说完这句话,而一群丫鬟也呆住了。 二夫人这个时候才感觉到害怕,急忙求饶:“婉容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她真的想杀死她,可是她还没有活够! 任由她如何求饶,顾婉容都不为所动,早知道如此,之前侮辱她的时候就不该太过分! “不动手处理她,本小姐今日就处理了你们!” 自从回来后,她基本都用小姐称呼自己,们觉得她有失分寸,毕竟都已经是皇妃了,但今日听她如此称呼自己,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反而觉得更加阴森恐怖。 “是!” 死道友不死贫道,既然顾婉容都说自己担着她们也没必要顾忌许多了! 大着胆子,一群人上前直接将人给活生生打死了。 “小姐,二夫人她没气了!” 一个丫鬟颤颤巍巍的说,心里有点害怕她会把事情全部都推到她们身上去。 顾婉容阴笑着点头,早在 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心中就已经有计划了。 一开始她的确怕二夫人告状,因为顾天裔对她真的很好,可若是放人,就代表着放任她去告状。 左右为难之后,她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既可以解恨,也能设计一波。 “从现在开始,你们什么都没有做去将自己的手洗干净了,回到院子里跪着下的就交给本小姐来!” 她说完这些之后,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若是到时候穿帮了可不行,还得再交代一番才可。 “若是父亲问起来,你们就说二殿下欺辱我,二夫人路过,看不过说了两句,他一并打了,等他离开后,二夫人就没气了!” 听了她的话,丫鬟们汗毛竖起,二小姐她真的是太恐怖了,这样的人,她们以后还有命活吗? “是!” 贼船已经上去了,再后悔已经晚了,为今之计,只能照着她说的去做,否则连现下都活不了。 顾婉容顶着一身的伤,一个人朝书房走去。 书房外候着的人见她这幅模样被吓了一大跳急忙去扶着她:“二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快请太医!” 屋外乱成一团乱麻,顾示相也被喊出来了。 “怎么……婉容,你这是怎么了他满脸焦急不似作假。” 顾婉容垂眸,眼里有暗海一闪而逝,这时的关心如果遇上了二夫人的事情又有几分是给她的。 “父亲,姨娘出事了,你快去我的屋子看看!” 果然,听了她的话之后,顾天裔头也不回地就跑了,跑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看着她:“快扶着二小姐进屋休息!” 顾天裔说完这些就走了,一路上,他都心绪不宁,总觉得刚刚顾婉容的眼神有些陌生。 来到顾婉容的院子之后,顾天裔一眼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二夫人,急忙去扶人,却摸到冰冷刺骨的尸体。 一瞬间,他差点昏过去。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怎么让二夫人出事了,想死吗?” 他反应过来,第一件事就是问责下人。 丫鬟们怕的发抖,却仍旧照着顾婉容说的那样回话路人,“老爷,奴婢们护不住,是二殿下了!” 她们哭成一团,让顾天裔头疼欲裂。 “二殿下?他来这里了?那二夫人又是怎么回事?” 顾天裔瞳孔收缩,恨意成团出现,浑身像是被黑雾笼罩了一般! “不知道为 什么,他和二小姐吵起来了,然后打了二小姐,二夫人路过看不过眼,说了两句,也被打了,最后、呜呜……” 说着说着,所有人都哭了。 顾天裔想起早上的事情,头脑像是爆炸了一样,所以慕容瑄是因为他的不配合,才迁怒他的女儿和夫人吗? 是他害了她们! 慕容恒,此仇不共戴天! 因为这件事情,顾天裔毫不犹豫的就站在了慕容恒的对立面,可见他们的联合毫无防御可言,容易破碎的东西,也早该是如此了。 “具体是什么样的?” 他沉着脸询问最开始说话的丫鬟,浑身的威压一瞬间落下来,让那丫鬟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知道细节如何? 万一说错了和别人的对不上,那岂不是暴露了,因为心虚,所以她装作受到惊吓的样子。 顾天裔见她不说话,心中很急躁,想要踹人解气,却被一道声音制止住了。 人群中,一个丫鬟站了出来, “奴婢们也不知道,只知道二殿下怒气冲冲的进来,之后把我们都赶了出去,后来听见打骂的声音,才破门而入,而二小姐已经受伤了!” 这话说的详细并无破绽,可若是仔细想想,就会知道有所不对,可顾天裔并无察觉,从他的潜意识已经认定了这事是慕容恒做的。 之所以还要询问细节,不过是为了确认心中所想,加一点认定的因素,心里就再无自责。 “那二夫人是怎么回事?就算二殿下是男子体力足,你们不能拦着点,就眼睁睁看着她被打死了!” 说起这件事情他就来气,甚至都不敢看躺在地上的二夫人一眼,他怕会破坏心中的那份美好。 丫鬟们瑟瑟发抖,此事的确避无可避,既然都已经进屋了,为何不拦着? “奴婢拦了,可是二夫人不准,她说这是主子之间的事情,不要奴婢们拦,就这一晃神的功夫,人就没了!” 混乱的话并无逻辑可言,可顾天裔信了,震怒之下,他没有半点理智,一心只想着报仇。 “混蛋!” 他气的直接爆粗口,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甩袖而去,至于躺在地上的二夫人,他是看都没看一眼。 等人走远了,丫鬟才站起来,看着倒在地上的二夫人是举止无措。 不过,这种境况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就有管家出面处理这件事情。 顾婉容把事 情告诉顾天裔后,并没有立即回去,就算浑身都是伤病,她也不想回去,那地方已经沾染上她的苦痛了。 随便找了一间客房住了进去,等着下人把二夫人处理好了她才回去。 这期间,顾天裔请来了宫里的太医为她诊治。 “皇后怎么伤得如此重?” 看着她浑身的伤,太医感到很震惊。 “太医,这事不能说,劳烦你了。” 顾婉容说的满脸委屈,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顾天裔站在屋外看着地,心里一阵抽疼,早知道就不与虎谋皮了,最后不但什么好都没有讨到,还吃了亏。 越看心里越自责,他直接转身离开。 朝堂上因为顾天裔暗地里的改变也发生了变化,他不再针对慕容瑄,自然也就没有提及此事。 没有争斗的朝堂很安静,之前国库一事,在悄无声息的时间里随风而逝,仿佛被人遗忘在深渊里。 “国公,你不是说国库空虚?那太子擅自打开的国库的事情就不与计较了?” 没有人说,着急的人就只有慕容恒了。 他看着人说话,心里急的不行,忍无可忍就问出了声。 朝堂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大家面上不说,其实心里挺希望这样的,慕容恒突然打破这种现状,心里对他多有不满。 “二殿下,这事大家都没有错,若说谁错?那就是老天爷,如果没有这样的灾害,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有的人不希望氛围再回到从前,所以急忙打断了他的话。 被人反驳,慕容恒脸色不好。 “规矩不可破,怎么?现在就不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了!” 慕容恒一个人心中慌乱,下意识望向顾天裔的方向,希望他能站出来说些话,不要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顾天裔垂着眸,睫毛挡住了隐晦的光芒,假装没有看见他的示意,始终是一言不发。 众位大臣见顾天裔如此反常,心中活跃了一下,决定跟他一样,不附和慕容恒的话,他们是国公的人,不能把人得罪了。 他一个人提没人回答,渐渐就有些尴尬,事情渐渐沉寂了。 因为朝堂安静,没有明面上派兵前去追赶,百姓们对慕容瑄的贩灾很开心,对他愈发敬重。 瑶城的灾情在慕容瑄和顾浅依的带领下,也得到了强有力的控制。 “现在还有病患吗?” 慕容瑄询问池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