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叫君恙古的新人打算去菜市口打探消息,他两手空空的来到了菜市口假装自己在卖货,可疑的样子很快被捕快们注意到了。 “喂!你,假装卖货的那个!你干嘛呢?鬼鬼祟祟不像好人!”捕快拦住了君恙古。 “嘿嘿嘿,官爷您辛苦。咱可是十成十的好人,咱不卖艺不卖身,不卖柴火不卖菜,卖的就是这铁齿铜牙卦算。”君恙古嬉皮笑脸的跟捕快打马虎眼。 捕快狐疑的打量着君恙古,总觉得他不像个好人。 “是么,那你给我算一卦,不准我就给你抓回去。”捕快笑着抱着刀看着君恙古。 “好好好,这位爷,您想算点什么?”君恙古笑嘻嘻的问道。 “那你就算算赵员外怎么死的。”捕快冷冷的看着君恙古。 “嘿嘿嘿,这位爷,贫道不才,斗胆向您讨几颗铜板。”君恙古说着伸出手,捕快也丢给了君恙古几个铜板。 [轮回者君恙古获得三文钱] 君恙古将铜钱装入袖中,摇动几下,随后袖口一甩,将铜板立于地上。 “啊呀呀,这可不好,官爷,我断定赵院外的死必有蹊跷!”君恙古看着地上的铜板大叫一声。 “我看你有蹊跷,跟我走一趟吧。”捕快嫌弃的看着他故弄玄虚的样子,伸手准备抓君恙古。 “这……官爷要捕我自是束手就擒,官府的晴天大老爷必能明断是非。”君恙古眼看花样被识破无处可逃,只好乖乖束手就擒,被捕快带到衙门。 “什么进狱系剧情……”慕杨帆刚逛到衙门就遇到了被抓的君恙古,他扶额嘀咕一句,假装不认识,走进衙门。 “站住,何人擅长官府?”两个守门的衙役给慕杨帆拦住了。 “诶,两位官爷,在下只是一介庶民,听说了赵员外家出了意外,想来问问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慕杨帆连忙解释道。 “你一个庶民能帮什么忙,去去去,别妨碍官爷们执行公务。”其中一个衙役说着就伸手去赶他。 “真的没有了吗?那不知官爷们可知道赵员外家那颗夜明珠?”慕杨帆不死心的询问着。 衙役们警惕的看着慕杨帆:“知道,怎么?你知道夜明珠在哪里?” “目前还不知道,但是在下可以帮几位官爷去查查,毕竟有些事还是需要我这市井小民去做的。”慕杨帆察觉到了衙役的异样,继续试探道。 “嘁,还当你知道线索,那赵员外是你亲戚?这么上心,我跟你说,官府可没有悬赏,你找到了也是白费力气。”衙役不屑的看着慕杨帆。 “哦这样啊,但这么大的事,官府为何不悬赏呢?”慕杨帆装作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 “因为赵家人不出钱呗,哎我说,你有事没事了啊,没事赶紧滚!”衙役不客气的说着。 “在下告辞。”眼看从衙役这里再探不出新消息,慕杨帆便拱手告辞回到了客栈。 慕杨帆刚回到客栈就看到几个伙计把昙梦捆着送回了房间,问过身旁的少女才知道,原来刚刚昙梦在客栈房间里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然后跑到前台找客栈老板求收留,老板觉得这人可能有癔症,怕被讹钱,就让几个伙计把她捆回房间了。 “你好,我叫梓莹,是新来的轮回者哦。”少女向慕杨帆伸出了一只手,“听来来说过你们的事。” “哦,你好,我叫慕杨帆。”慕杨帆与少女握了握手,如果阿来来此时在这,他一定能认出来,面前的人就是当时问他曾经事迹的清丽少女。 “你是怎么过来的?”慕杨帆询问道。 “嗯……我也不记得了。”梓莹歪头想了想,“就记得当时想吃铁锅炖大鹅来着。” “诶!光顾着说话我都忘了,我还要去赌坊呢,回头再聊哈~”说罢梓莹急忙跑出客栈前往赌坊。 “好。”慕杨帆回应了一句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很快,梓莹来到了赌坊,这里乌烟瘴气,许多男人聚在这里吆五喝六的喊着赢,对于梓莹的到来众人没有多大反应,只当是谁家娘子又来捉人了。 梓莹打探着可用的情报,但是没有人搭理她,尤其听到赵员外家的事,众人都避开了她。 只有一位穿着破洞衣服的汉子,把梓莹悄悄的拉到一旁说:“妹子,俺知道点赵员外家的事!不过…”男人搓着手指看样子是要好处。 “让我听听你的情况值不得好处。”梓莹沉思片刻,手指装作不经意的将领口拉低,微微露出一点春光。 男人见梓莹这个样子一把将她推开,“哎!你这妇人怎么这样!我就贪点钱财,你这是干什么!” 说罢汉子气愤的离开了,梓莹打听无果,气鼓鼓的回到了客栈。 与此同时,树树来到了菜市口,她站在菜市口中央嗷了一嗓子给周围人吓了一跳。 只见树树双手举高,看着人群大喊道,“全体目光向我看齐!我宣布个事!” 众人看着树树,好奇这个小姑娘要说什么。 树树直接原地当街翻起了跟头,她翻了几个就摔在地上,旁边的野狗终于忍不下去了,追着大哭的树树满街跑。 轮回者涩涩一推门就看见野狗在打树树,他慢慢的贴着墙离开客栈决定前往张员外的家。 没过一会儿,涩涩又回到了客栈。 他给了自己一嘴巴子,“他妈的哪有张员外?” 雾月一推门就看见涩涩在狂扇自己嘴巴子,他捂着脸装作不认识,离开了客栈。 雾月走在路上寻思了半天,走到赌坊门口时他才恍然大悟,“不是?!我队友是不是都有病!” 雾月晃了晃脑袋排开了这个想法,拉开赌坊帘子走了进去。 雾月逛了逛,他想赌一手,给他们古代人看看现代小赌神的风范,结果因为没有钱差点被打,角落里有个穿着漏洞装的汉子看了看雾月摇了摇头,没有过去搭讪。 雾月没有什么收获,离开了赌坊。